"平时没见你这麽大能耐,还掉上一富呢。"那是,我邢潇萧风流倜傥,什麽人搞不定。 "说,是哪个没眼光的看上了你。"妒忌,纯粹的妒忌才会如此的诋毁我,想我这麽优秀,没眼光的才回看不上我。 "真不知道她是看上你哪点。"当然是全部,俊郎的外表加上成熟的气质。 "什麽时候带来给我们见识见识这个弟妹。"大夥七嘴八舌的议论,可是勒住我脖子的手却一直没松开。 现在我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道要我告诉他们所谓的弟妹是个1米8的汉子不成,我可没底知道真相的他们还能不能接受我,看我是个正常人! "潇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组织是宽厚仁慈的,你就快快从实招来,以免受皮肉之苦。" 真是怀疑满清十大酷刑难受程度估计和我现在差不多。张生紧紧勒住我脖子,多用一分力就会喀喳一声响的那种;马天超搬起我的两只脚向後扯,大有五马分尸之势;范勇还不停地向我悬在空中地身体伸出魔爪──尽往怕痒地地方挠。唯一人道地陆哲宇还抱手站在旁边看热闹,哈哈大笑。 兄弟们,不是我不想说,是实在说不出口。如果可以我怎麽又会甘愿忍受这份折磨呢。得想个办法脱身才是,否则我是没时间去见狐狸了。 "我说,我说,你们先放我下来。"等自己站直後,清了清嗓子,"我挺不好意思说得,陆哲宇也知道,不然你们让他宣布吧。" 我想在看到戒指得那一瞬,陆哲宇就应该知道我和狐狸在交往,但他同时也会明白今天这个情况是不可能说出事实得。於是趁大家注意力统统转向陆哲宇得时候,我悄悄地往门口一点一点地挪动。此时不走等待何时,打开门,撒丫子地快跑出去,只听见大夥在後面吼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邢潇萧!"28 晚上,狐狸送我回学校,到楼下时,他一把搂住我就势准备吻我,轻轻推开他,拍掉他的手准备上楼。 "没情趣!你怎麽了干嘛不愿意?"伸手环住我的腰阻止我的离去。 "情趣你个大头,这里是学校不是酒吧任你胡作非为。"自从两人在一起後,发现他不仅是只狐狸,还是只色狐狸。动不动就吃我豆腐。 "怕什麽我们站的地方这麽偏这麽黑漆漆的,没人会看到的。"说著一把推我到墙边,俯下身来索吻。想想也是,这麽黑应该是看不到,况且这晚没人会走来走去。於是,积极回应他的挑逗。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忽然觉得远处有人走过,睁开眼发现那个人怎麽看怎麽像马天超,有些难为情,立刻推开狐狸。"有人"待那人走进去後,走出墙角对狐狸说:"你走吧,我上去的。" 走在楼梯上越想越担心。不会这麽巧吧,那人应该不是马天超,恩,肯定不是!向上踏三个台阶;不过能瘦的像个皮猴的,除了他还能有谁?难道真的是他,自己又向下2个台阶。就算是他,那麽远,那麽黑也不可能看见我!信心再次上来,向上走去。可是,可是他的眼睛5.1,5.2的,跟个猫头鹰似的。心情再次失落,向下走2步。如此反复,10分锺过去,我还在一楼。 缓缓推开寝室门,里面静的出奇,大夥各自坐在自己位置忙著。 "我回来了!"强装镇定,轻松地说道。没反应!大家还是各自忙各自的。 "我回来了!"小声的在说一次。"哦"张生含糊的应了声。这和今天下午我回来的差别待遇太大了。这下我完全肯定刚才看见我的就是马天超,想必他已经告诉大家看见我和男人接吻的事,所以现在开始排斥我,冷落我了。 "这人真恶心!"张生突然大声的蹦出一句。 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我的心也在这一刻堵得慌,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我真的要失去这帮朋友了吗?我真的是舍不得大家。回想起以前一起疯闹的时光,以後在也不会有了。但是我一点都不怪他们,现在我只有不舍,这事搁在正常人身上大家都忍受不了。 "我会立刻搬出去的。"哽咽的说。 "潇萧,你怎麽哭了啊,我们只是和你开玩笑,吓吓你的。"大家一下全窜出来。 什麽,你们只是吓吓我,并没有排斥我,看见大家如此,我哭的更厉害乐了。 "你们好端端的干嘛整我啊" "谁要你下午不交代清楚的,你肯定以为我们知道真相会排斥你,所以就想吓你,哪知道你哭。" "你们,..."现在可好,我是苦笑不得。不过心里其实挺甜的,感谢上天给了我这麽可爱的哥们。"你爷爷的,你们现在造反了啊。" "小子,胆子够大啊,敢在学校公然接吻,那个激烈哦,你们是没看到啊,当时那个激烈。"马天超调侃。 "那人是谁,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段逸臣,A大学生主席。上回来过的。" "行啊,这麽优秀的人物都给你糟蹋了。" "什麽话,他是披著羊皮的狼,我才是被迫害对象,你们可不要被他外表骗了。" "那倒是要见识见识了,什麽时候安排妹夫和我们见个面!"张生最後总结到。 29─30 出於好奇,我硬逼著狐狸带我去他曾经经常出没的GAY吧。一来是考察他以前生活情况,二来是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 其实这里和一般普通酒吧没多大区别嘛!昏暗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只除了全是男男配对。 一进场,不少色迷迷的视线像我射来,好在狐狸将我搂的紧紧的,那群色狼才没有上来搭讪。"早知道就不带你来,我客不愿意别人多看你一眼。" "想不到名校的学生主席还来这种地方。"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著呢。"果然,惊讶总是接二连三来报道。 "段逸臣,你也来这里玩啊?"当一个身材超级火辣,穿著暴露的帅哥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才反应原来狐狸是这麽的受欢迎。 "嗯。"狐狸边看著我这边边面无表情的应著。 "这个是你弟弟?"暴露的帅哥睨了睨与他同座的我,估计是评价我的年纪後,堆满伪笑的询问。他奶奶的,我看著有这麽小嘛! "不是"没等狐狸回答,我就甜甜的回答,笑容的甜度比他来得还要虚伪。 不屑的鼻音扬了扬:"那就是亲戚咯。" "也不是"这会笑得更是天真无邪,被他犹如芒刺盯著的我快要发火了,还不快滚,否则第一个烧死你。 "这样啊..."遗憾中又带点刺激的音调像张请战帖又再次倒进我耳里。 狐狸大概不想我真的火起来,朝那人眨眼示意後,连忙赶他逃离快要失火的现场。 "段逸臣。"只是前脚刚走,後又有一名发嗲的豔男高叫到。 我高高挑起柳眉,抬首直戳坐如针毡的狐狸一眼。 "这麽久没见你,你跑到哪里去了?"欣喜的叫唤声一路走到我们旁。 狐狸客套的应著:"最近学校忙。" "他是谁?"终於发现了我的存在,豔男撒娇地推蹭著他的肩膀。 "路过的路人甲。"慢条斯理道,看著这个娘娘腔,这是想吐。 "哦。"豔男不把我当回事的撇过头,边用让人吐至骨头发酸的音调,边在狐狸手臂上划著圆圈边暗示:"今天我约了人,不过明天晚上我等你电话哦。" 狐狸开始流冷汗,"不用了..." 非常非常不是滋味的我,两手拿起刀叉,二话不说奋力的切割起盘中的食物。并制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音效,哼,敢在我的面前和别人调情,活得不耐烦了。没错,我就是把盘中的肉当成狐狸。切,磨刀霍霍向狐狸。 "他们只是我以前认识的人。"狐狸清清嗓子,郑重地向我解释。 我的闷火暗烧在心底,"认识的人都这麽亲密?"什麽只是认识,应该事交情菲浅的床伴吧。 "逸臣"喜不胜收的呼唤,不识相地有自我们前面传来。 当场再也吃不下去的我,将手上的刀叉一扔,两手环著胸瞪著这个害我消化不良的男人。 "你怎麽这麽久都没来找我?"另一个不同款,十分清秀的男生。才走到他面前就用力地在他肩上一拍。 "呃..."他干干地咧笑。 "我才想你最近怎麽都不打电话给我呢。"切。表面清秀,骨子却是骚。只见这个男生一指勾来他地衣领,边揉边带嗔怨地向狐狸嘟著红唇。看起来毛还没长齐,就学著别人发骚。 "那个..."狐狸连忙七手八脚地把衣领抢救回来。 男生又俯身在狐狸耳畔,状似亲昵地亲声细语:"你什麽时候在找我?" 狐狸再次硬著头皮把找上门的支开。 "这个呢?"冷冷的鼻音自我鼻间蹭出。 不想招惹我的狐狸,明智的选择吐实:"在认识你之前,我准备钓上的男朋友之选。" "刚才的两个也是?" "不是,那些只是上过床而已。" "哦。"虽然我慢吞吞的应了应,拿起酒杯灌下一杯啤酒,但心中怒火正烧。 "潇萧。"狐狸伸出手才想握住我时,方才那男生却在此去而复返。 "逸臣,我刚刚忘了说,我换了手机号..." "不打扰你们了。"表面平静的我,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有礼地向他们点首示意。 "潇萧。"也站起来地狐狸,才想追出来,无奈手臂上却在此时多出一条勾搭著他不放的手臂。 走了不过5,6步,我回头看了他们,实在时让我怒火中烧,立即决定漾著笑靥回过身来。"我也忘了一件事。"边笑边走回他们面前。 "忘了什麽?"对我有些情敌心态的男生,格外留神注意我的一举一动。 两脚一在狐狸面前停妥後,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把勾下他的脖子,将他狠狠的,用力的吻了一记。接著趁他犹在愕然时,再使劲地在他肚皮上揍上一拳。 现场有一刻呈消音状态,全场都往这块看。 "段逸臣,好好享受与旧情人重温旧梦的感觉,以後你没这个机会!"出完气,甩甩头发,我潇洒的转身走人。 31 "你还知道躲?"狐狸揉揉犹有余痛的肚皮,没好气地走进房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那你一圈。" 不屑地撇过头瞟他一眼,又把头转过去将下巴抬高。:"谁说我躲了。"敢作敢当我为什麽要躲。 狐狸深重地长叹:"他们真的都是过去式,现在绝对没有和他们联系。" "哼"原来以前是个种猪,爱理不理地旋过身背对他。 "今天在GAY吧,你那是宣告主权吗?"他走到我身边,看著我问。 我一手指著他鼻尖,"不,我只是告诉他们,你已经被我奴役了。" "你已经达成你的目的了。"他谦卑地向我颔首臣服。 "哦?"不怎麽相信地看他。 "我的形象又全被你毁了,恐怕以後没脸去那里了。" 笑吟吟地拍抚著他的脸颊,"很难忘的经验,是吗?" 知道我的脾气,我是绝对不可能只一记拳头就算了。他挫败地举起双手讨饶:"说吧,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我一副天下无大事地温柔地笑笑,转身捡起一件我刚刚买的衣服给他看:"这件怎麽样?" 他两眼都市露出凶光:"太过暴露。"这件衣服其实就是漏网装,穿上身上一览无余,连乳头都在外面,不过我要地就是这个效果。 "好,那就选这件。"偏偏和他唱反调,当下愉快地宣布。 "那你要去哪?"沈著性子地狐狸坐在床边两手交握食指,在我走进浴室换装时冷静地问。 "年轻人的夜间活动,你不会不知道吧。" 在我换好衣服踏出浴室时,看见两从闷火直在眼底蹿烧,心中那个爽。 "跟谁去?"咬牙切齿的问。 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知道,谁搭讪我就跟谁去。" "这算变相的报复吗?"拉住我的手问。 扯掉拉著我的爪子,"谁叫我正值叛逆年纪?" "都二十了还叛逆?" "我大器晚成嘛。"虽说我该是个成熟的男人,但耍起脾气来又不是可以理性对谈的那种。 狐狸经过慎重考虑後,选择当个求和臣民,"别出去勾引青少年误入歧途了,请女王陛下留在家里奴役小的我就行了。" "哼,我要出去盖一座男人的後宫,。"将自己打点好後。撂下战帖,披上大衣,如复仇女神般准备出门寻欢作乐。 "女王殿下,"狐狸不慌不忙的叫住我,:"您要是踏出那个大门以後您就准备自己做作业,做饭,洗衣...吧!"糟了,他竟然拿弱点来要挟我,手搭在房门上停顿了好久,被踩著痛处只好强迫自己转身对他漾出讨好的笑容。 "国王陛下?"他老兄不会真的生气了? "抱歉,以後奴隶就不在服侍您了!"风水转过来後,换他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有仇报仇地拽个二五八万。 以极不情愿地龟速走回他面前,忏悔地坐在他腿上,伸出两手揽住他的劲间,我现在他鼻梁上轻啄一下,"气消了吧。"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为什麽最後还是我认错?真是人善被人骑。呵呵,你们没猜错,我是下面的那个。 狐狸竟然还是不理会我,撇过头继续生气。 没办法,我只好再次捧过他的臭脸,甜蜜蜜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够不够?"可是他还是一张冷脸招呼我。 "哼,不要拉到。"我才不吃这一套,当下脸上风云一变,推开他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但就在我打开房门即将走出去之际,一双铁臂忽的从身後窜出,迅速环上我的腰,将我箍紧。抬起我的下颌罩下他的唇,如野兽地猛烈啃噬。风暴般地热吻,阻绝了我接下来所有的字句。右手如灵蛇般从我胸前探至裤内,左手一手关上房门。 32 腰酸,背痛,腿抽筋,一觉醒来浑身的不适感提醒著昨晚的运动是多麽的激烈。而另一人却神清气爽地躺在床上优哉游哉。抬起脚狠狠一踹,"死狐狸,太阳晒屁股,快点起来。"他睁开眼,双手缠上我的腰,笑眯眯地对我说: "昨晚你可没这凶哦!躺在我身下时,那个妖娆,现在都记得。"回忆昨晚我又是抬腿,又是扭腰,又是尖叫的,脸唰的全红了。不过,要不是他,现在我不是生龙活虎的大好青年一个,怎麽会沦落到犹如年迈老人的骨质酥松。气便不打一出来。"嫌我凶啊,那你让我上个三四回,发泄下,保管对你温柔。"说完翻身压在狐狸身上。 "呵呵,"他干笑道,"这种即靠耐力又费体力的重活还是由奴隶来做,女王殿下还是凶点比较有气势。" 切,就知道我是不可能有机会反攻的,无趣地从他身上下来,"我饿了,你这个做奴隶地快去弄点粥来喝。" "遵命,女王殿下。"说完,狐狸爬下床,背对著我穿起衣服。看著他的後背,那个口水唰唰地直往下流!修长的双腿,结识的屁股,笔挺的背部曲线,整一人体雕塑。在想想自己,脱光衣服除了没有胸部以及那个啥能证明自己还是男性外,不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只能用纤细形容。用不久前在网上看到的词来形容,就是"极品小受"。"哎"深深地叹口气,由於先天条件决定,只有被上的命,反攻之路可说是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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