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齐地,咱打的是梁人啊,也不要太贪,好取的取了,够我驻个四万多军就行啊。"我笑了。 "啊..."一齐张开了口。 "我借地驻军,要不哪来谈条件筹码?放心,齐还有地要收,没空理你们的,等有空时,我也从梁回兵了,再说梁齐两国的持久战,要理你们也是有心无力。"我看着贺说。 "那是自然的,还要打梁啊?"他问。 "我耗了那么多人力物力,不取梁对国人怎交代啊?这样胡闹,我怕回去要遭父王责打,那可痛痛的。"我做了个痛的表情。 "那殿下有没有被责过?"明星问。 余人一起吓了一跳。 "那倒没有,人家我还没成年,呵呵,受不起的。呵呵"我笑着缓和气氛。 明星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第二天的攻城不不难,一围一劝降,守军本就不多人就降了,不到两天,收了好大片的土地和周围十几座小城。 呵呵,人家说尉迟恭日抢三关,夜夺八寨,英雄了得,我也不差,小小得意一下。(是你夺的????) 料理好手边诸事,留下尹贺留守新的的齐地,让张良亲送信件与姜宣,让尹贺顺便帮袭击梁地,派弄影与天岳打个招呼,带着饶地的两万多人打着郝字轻装出发,将到梁都,向岳另要了四万人,直奔梁都。 早就得信的姜宣变围为对垒之势,要要人去叫城。 "快开城,郝将军回来了。"士兵拍门。 "啊,回来了啊,我去报信。"城上的士兵说。 一会城上说:"城里呆不下,可叫几千人进城。" "好来,就进二千。" 不一会门开了,我军士进城。 "有了,有了,别进了。"里面的人说。 嘿嘿,这时谁理你? 这时宣也来会齐,张梁早就在我身边了。 "不能扰民,贪官污吏,土豪的你们不用客气"我对姚氏兄弟说。 "是,尊命。"笑眯眯的应道。 "将军,兵慌马乱的,有一个两个皇子活着就不易了,可对?"我笑看宣说。 "殿下之言不差"他答道。 "张良,留个刚成年的皇子,只要不怎出风头的都行。别出半点岔子。"我说。 "明白,主子"。良答。 "我们看梁王去。"我对宣说。 在内宫见到的梁帝,是个四十多岁的人,衣冠不整的给人抓来,看到我和姜宣,很是吃惊。 "你们...你们是?"他问。 "我是萧天赐,他是姜宣。"我说。 "怎会这样的,郝将军呢?"他问。 "他殉身落霞谷了,整整衣冠,请坐"我淡淡的说。 "你想怎样?"他问。 "我不想辱你,你可自裁的,你的后宫怎安排?"我说。 "啊?自...自裁....后宫。"他断断续续的说。 "对,后宫别说落在军中,就是流落民间,也辱及陛下的,我倒是不介意的,"我笑了。 "那,这个,一起陪我死好了。"他咬咬牙。 "那好,替他磨墨下诏,赐死后宫。"我说。 "好好,你狠,那我儿子们呢?"他说。 "活着的,就留下,我只理会你啊。"我不屑的看着他。 "拿去,只是你要落别人手里,嘿嘿"他随手扔下纸笔,上下打量着我,"只怕受辱都免不了,哈哈哈,谁叫你长得那么的好看。" 他恶毒的咒着。 我挥挥手,一人托了个托盘走去,一杯毒酒,三尺绫子,一把匕首。 他不再哆嗦,略整衣冠坐好,抬手端起了酒杯。 第二天出告示安民。 第三天升坐梁殿,温如玉这个户部侍郎还算不错,短短的时间把国库粮仓查收了个七七八八。 还算很富有啊,呵呵,那就不客气了,我代花了。 梁国的皇子除了刚成年的七皇子,别的死于乱军。 后宫中女子被梁主赐死宫中,梁主自尽。 看着一个个的禀报,我点了点头。 第十三章 十三章兼程回京接遗诏 乘火打劫强驻军 梁主已丧,梁的周边余地为尹贺,天岳与司马云飞所迫下,也有为百姓所念,归降了卫,少数换了些守将,乱中死的土豪贪官的地分给了无地的百姓,总算换了暂时无事。 默然的加急密信送至,"病危速回。" 我招来姜宣。 "我要回宫了,这里留天岳守护吧,一边是我大舅,一边是尹贺,手里还有七皇子的筹码,他该能对付。"我说。 "这么急?有事?"他问。 "宫里要我速回啊,你怎办?"我问。 "我和你一起走,怕起变故,国家变不起的。"他说。 "谢了,温如玉一起走,带饶部的人走,你去安排,明天走。"我说。 "还等明天?"他说。 "等不了也得等啊,急走怕出事。"我说。 "也只能如此。"他叹了口气。 送走宣,招齐弄影,破月和张良。 "父皇病危,我要回宫了"我说。 "啊?"张良说。 "你快招影,移花接木把七皇子换了,你留错人了,他不是池中物,留成祸害就不好了。好在见过他的人不多。还有七皇子总得人护着的不是?留几个护着,留心点岳"我冷冷的说。 "好,我懂了,去办。"张良转身就走。 "弄影,带的那东西还有吗?"我问。 "就带那些了,用光了,早知多带点好了。"她说。 "不要了,带着也不便的,天明就走。"我说。 早晨,见到连夜调回的岳,我笑了。 "这里交给你了,好好守着,这块地位于诸国中心,四通八达,可别有失,咱们弟兄,可要同舟共济,呵呵,这齐,就改名--济好了。"我拉着天岳的手说。 "自然,我会看好他的。"他答道。 姚家兄弟带上两万人和大将军一起护着我和弄影一行上了路,走了两天,我就想甩掉大队人马,带着贴身的三人先走。 "不行,一起走,我带两千人和你先走,他们也快行,急也急不到一天两天的。"姜宣说。 "我也要跟你走。"如玉说。 尽管兼程,回到进京城已是半月后。 遥带着百官和默然接出了城。 "太子殿下快到正殿接遗诏。"默然说。 "啊"百官齐叫。 "先皇于三日前驾崩,有太子殿下接位诏书一份,和留后宫诏书一份,另有太子不在时密不发丧的遗言一份。"默然说。 " 啊?不会有假吧?他凭啥有权宣遗诏?"一片哗然。 "因为他是禁军统领,守护着京城,守护着皇上,怎宣不得诏的?内监都宣个诏书的,何况是大臣?"护国将军说。 我长出了口气。 大将军,谢你解围了,我心说。恩,后宫,后宫还有一份.... 正殿。 我整了整衣冠,和文武跪地接了好长一段所谓的遗诏。 真是的,就说传位给我不就行了,还那多废话,等等,是不是也得哭几声啊,没法子,用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痛的眼泪直掉。 "殿下,接旨啊。"默然说。 见我没应,又说了遍。 "快接啊。"天遥拉了拉我,小声说。 我磕了几个头,伸出了双手。 默然把诏书给了我。 "节哀,陛下。"一把拉起了我。 "有请娘娘们接遗诏。" 百官自去殿外,母后和一群女子走来。 我点手叫过如玉,拉到宜妃跟前。 "宜妃娘娘,这是新探花郎,父母没了,长得还好,不如您收他做孩子吧。"我说。 "快拜母妃。"我硬拉。 "拜见母妃。"如玉跪了下去。 我看着宜妃。 "乖孩子起来。" 默然拿起另一份,看了看,众女子跪下。 原来是赐死诏书,无子的,一律陪葬,天岳和天遥的母亲份位低,要她们带发修行。 "好了,娘娘们请便,三日后下葬。"默然说。 "快扶你母妃,和你遥哥哥一起陪我守灵。" 殿中哭声一片。 哭大行皇帝,还是哭自己,只有天知道。 穿着一身白衣,在默然的陪同下来到父皇的塌前,不由得跪了下来哭倒在地。 "先帝三日前走的,他不许人动他,到等你回来入敛。"默然说。 "父皇,九儿不孝,呜呜呜,没能回来呜呜呜。"我大哭。 "他见你布兵太险,日夜不安,加重了病情。"默然说。 "新兵多,要不是兵行险着,哪有胜算啊.....,我也不舍折损太多啊......。"我抽泣说。 "他不知要吞梁,我也不知你要陈兵于齐啊,他心不安,我也急啊。"默然说。"动那么多人,呜呜呜,不取梁也说不过去啊。"我说。 "起来吧,陛下,节哀啊。"他拉起我。 "陛下?" "是啊,你接到传位诏书,就算皇上了啊。"默然说。 "别哭了,他知你怜百姓,疼士卒,走得很心安的,他是听到所有的好消息才走的,别哭了,别让他走得不放心啊。默然说。 "恩,不....不哭了。入敛吧。"我说。 传来小德子,眼红红的,我要他安排入敛。 "然,小德子好象比我还伤心啊。"我说。 "他是先皇的人,如无意外,要和养心殿里的人活殉的。"他说。 "活殉?"我问。 "是啊那些被赐死的娘娘是死殉,还有那些娘娘的宫女每位也得活殉几个呢。"他说。 好一会,小德子来报已敛好,要我去守灵,我叫住了他。 "你不必殉了,挑几个乖巧的留下,别的活殉。娘娘们的宫女就不用殉了,等她们的主子葬了,满25的就可迁回家了,年小的也可请回的,我以后不会纳多少的,不用太多的人留了,这样大家都可活的舒服些不是?"我说。 "是是。"小德子说。 "我如死了,你们都得殉了,你可懂了?"我冷冷的说。 "是,奴才听懂了。"他脸都白了。 我的心是有点软,可不会心慈。 晚上,母后,宜妃,如玉和天遥一起来守灵。 看着疲惫的母亲,心中不忍。要弄影陪她,如玉陪宜妃回去息着。 母后不愿。 "母后你就算心疼心疼九儿好了呜呜呜,父皇走了,你要哭病了,你要九儿怎办啊,哇哇哇。"我大哭。 母后看着遥不断的劝我,只好和宜妃一起离去。 "遥哥哥,我不在时,有没想我?"我问。 "想,自然想的。"他说。 "要是我回不来,你可要照看好我母后哦。"我说。 "啊...这.....臣绝无此念啊。"遥是急忙跪下。 "遥哥哥,你想哪去了?要不放心你,能把朝政托你?"我拉起天遥。 "我不信你还信谁啊,你傻。"摇着他的手说。 我又不是老虎,一个个吓成那样,至于吗? 这几天的守灵,我只让温如玉出了两次场就算了,他又不是真皇子,走走过场罢了。 三天后的葬礼还真排场,百官相送,赐死的三十几口棺木,外加养心殿的几十个宫女穿戴一新,三十几个内监也是衣冠齐整,茫然的移着步子。 我虽安礼仪有二十四人的黄色轿子,可没去坐,一身白孝衣陪走在父皇棺木旁,除了母后她们几个女子坐子轿子外,别人可没敢骑马,我身侧的破月弄影和张良。寸步不离我。默然带着禁军亲护着灵柩。 墓地,就见一个能埋万人似的大坑,中间是小宫殿式的墓群,主墓很大,抬进父皇,下有小墓群里抬进一个个赐死女子,活殉的的哭着被赶进俑道,只见人进,没见人出就给封了墓门,看着不忍,就倒在破月怀里闭上眼睛。 一会,破月摇我。 "陛下醒腥,醒醒,给新坟添第一把土啊。" 我走向墓去含泪洒下一把土,就地跪下哭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大哭,我不想看着闹剧,装着不支昏倒在地,弄影敢忙抱起了我,不管别人怎看的,紧紧抱在怀里,我也借此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已发现自己睡在养心殿,小德子换走了父皇寝宫所有物品,破月直接把景元殿几乎移来,连兰也给搬来了。 看我醒来,兰欲言又止的看看我,我挥退众人。 "兰,坐我床边。"我指了指。 她坐了过来。"陛下。" "兰,别这样啊,还和以前一样好了,我不给你安排寝宫的,就和我住养心殿好了,以后啊,只有景元殿留孩子住的和坤宁宫不能住外,你随时都可搬出去出,可好?"我笑着拉着兰的手。 "这个,养心殿住不得妃子的。"兰说。 "我就你一个啊,再说谁敢说啊,以后为帝位还会添人,不过现在可没人管的。"我说。 "你对我可真不错。"她笑了。 岁月并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一笑之下竟流出少女般娇憨的异样神彩。 "兰,对不起,我老忙的,害你守空房,现在又有孝在身,难为你了,你放心,我不碰别的女子就是。"我说。 呵呵,男子滴不算。 "我还能不信你啊,你还没行成人礼呢,虚龄十五,十四周岁还要到明年呢,我怎会如此不讲理呢。"她微微一笑。 靖和四十六年,十二月中旬,六十几岁的父皇驾崩,十五岁的我奉遗诏登基,虽是年关已近,依例改元,是为景宁元年,诏告天下。 封天岳为成王,天遥为晋王,司马云飞为襄候左将军,尹贺为右将军,姜宣的护国大将军兼为太傅,温如玉为户部尚书,其余争战有功如姚氏兄弟之流升为骑都尉。 嘿嘿,皇帝兄弟自然为王,何况他们早已建府,皇子和王爷也就叫法不同罢了,舅舅带兵封将军且早为候爷,也不过叫他名实相符,尹贺的豪爽和军事才能拉为己用有何不可?姜宣太傅,有名无实,还不是给他面子,最实惠的是温如玉,以探花的身份,填实缺为二品大员,还是在左右相,两一品空缺为前提下,实为最大赢家。 这位子还真不是人坐的,没几天,离饶不远的小国琼国就派使来了。 原来他在我收梁之后就派人来了,说愿纳贡称臣,那地方不大,可还挺富的,与有铁矿和少量金矿有关,只是与别国太远,才没人染指。 "外臣恭贺陛下登基,我国国主称臣纳贡,也愿献美人与陛下。"他说着呈上国书。 "好啊,纳贡就行,美人一律免了,只要能开放贸易就成,铁每年流出点便可,国主就封琼王好了,允他自治,不得搔饶边境。"我说。 提笔批上回文。 "谢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琼使称谢。 近年关,礼部刘骅出班。 "陛下初登大宝,是否大庆一下?"他说。 "免了,百姓安全过年就好。"我说。 好在没花炮,安全多了。 外面殿头官进来禀报,齐使求见。 好嘛,还真快啊,过年都等不了了啊。 "宣。" "外臣恭贺陛下,我国国主说愿赔款与卫,不知几时还我齐土。"齐使道。 "哦,两国唇齿相依,哪用提赔款一事呢,不过与你国接壤之地为燕与我国必经之地,你国是守不住的,朕觉危险万分哪,朕只是借地驻兵,并无吞齐之意,助你国守疆不是两全其美吗?只要你国国主允贸易与通婚就可,长此久往,两国亲情血浓与水,比连姻结盟可亲多了。朕不回国书了,你可传书回去请命,还有几天过年,年前把这事了了就是,贵使你看如何?"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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