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怪我乘人之危,当取则取,须怪我不得。 两天后,齐使回复:国主应了驻军,贸易和边境通婚。 "封姚明星为宣抚使,姚明月为前将军于齐地驻兵,饶之兵可带走一万,与原驻兵聚合,有妻有子的可回原地,即日起程。"我说。 养心殿中招来默然,挥退左右。 "参见陛下,愿吾皇...."他跪地说。 "万万岁,是吧,别来这套,又没别人。"我笑着拉起他。 "别啊,你..."他说。 "我没怎样啊,别怕,我守着孝呢,不会怎的。"我说。 一下抱他扔上床。 "你这色狼..."他脸红了。 我挨他躺下,八爪鱼似的缠上。 "唉,看你说的,我好象多欲求不满似的,我除了和你以外,可没偷过腥啊。"我说。 他一脸不屑。 "唉,天天对人大玩便脸多累啊,我象一条漂泊的船,只想停泊在宁静的港湾啊,性只是连接爱的纽带,我太懒,欲念不多,不是天天要做这事的,呵呵"我说。 "哼。" "哦,某人不满了,你也知我有点功夫底子,要然然天天起不了床也有可能,信不信?"我看着他坏笑。 "信,信,我还能不信啊。"他紧张的看着我。 "好就这样陪我就行啊,我还真累了。"我说。 第十四章 十四章皇子和亲虞结盟 心月出使立赌约 大年前后我休了五天的朝,要他们有事递折子。 啥世道啊,没休歇天,还让不让人过日子? 绛红穿不成,白的过年不能穿,只好连平时也穿起黄色的衣来,唉,打黄扫黄的全不管用啊。 从三十起就拽着兰不让走,陪着一家大团圆,除了天岳,连如玉都到场陪着,我让如玉暂留在空出的景元殿过夜。 新年与兰一起请安拜年,陪着移居慈宁宫的母后说说话。 "皇儿对这兰儿还真是不错啊"她看着兰。 我连忙拉起兰的手。 "那是自然,自我纳她之后顺风顺水,好运连连啊,母后,听人说,妻大点好,会疼人呢,呵呵。"我笑了。 "是啊,疼毛孩子呢。"她也笑。 "母后,给人家留点面子嘛,别损成这样。"我一脸委屈。 "你长大了,还真能的你啊,给如玉找了个宜妃做娘啊。"她说。 "我给大舅可也实实的,虚名的太傅谁稀罕啊,如玉是给我做的事,宜太妃有望,我也有人帮,大家都好不是?"我说。 "还真是,坤宁宫还没人住呢,你想要兰住?"母后问。 兰一脸煞白。 "她住了,只怕小命没了,留身边看着的好,可对?"我说。 "也对。"母后冷冷的说。 顺手拉起兰。 "爱妃,哪里不舒服,来给母后行个礼,一齐回去歇着。"我说。 回到养心殿,拉着兰陪我坐下。 "皇上,是不是太后要你纳后啊?"兰问。 "我怕她们塞人,早纳的你,没事,别怕,我会让自己变强的,叫别人奈何不了我是。"我说。 "以前你就不弱,是别人低估了你。"兰说。 看不出那么弱的兰竟也有这般心机,会不会我低估了她? "看你夸的,我是琴棋书画一样也不行,连你也比不上的,呵呵,我以后慢慢学,原谅点,人家小嘛。"我眼波流动看着她。 "就是陛下的眼神也是无人能抗啊。"她笑了。 不好,忘了收敛眼光。 "好在是爱妃看到啊,我可不可以当你夸我呢,小小的满足一下。"我笑。 "陛下,天晚了,早息了。"兰说。 "看来我魅力不够,留不住爱妃哦。"我苦着脸说。 "这,这,您守孝呢.."她脸红。 "做个抱枕总行的吧?过年呢。"我说。 "好吧。"她说。 搂着睡熟的兰,心里很是不安。 难到我做错了,错在哪一节呢,怎把兰当成小花猫来养呢。 真应了那俗话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乖乖做你的小花猫自会宠你,要是.......... 呵呵,只怕别人也容你不下呀。 唉,别怪我哦........... 过了新年,望元宵,有节才可捏个理由不上朝,没有条件,咱来创造。 鉴于兰的心智与母后的心思,新年一过就下了旨。 母后为太后,赐住慈宁宫,宜妃为宜太妃,天岳和天遥的母亲均为太妃,奉遗诏清修,萧兰为兰妃暂留养心殿。 朝中要势力均衡,难到后宫也象天枰? 没等来元宵节,却等来了虞国的特使。 虞处卫之北方,天然的长江隔开与诸国的接壤,也是四个大国之一,实力远不及魏,但天然屏帐,别人也奈他不得,他周围也没小国接壤,也算死地一块,扩张不得,我国与他素无来往,竟迁使来,怪事一桩!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虞使进殿就倒喜。 "哦,朕喜从何来啊?"我说。 "陛下登基为一喜;虞卫结盟为二喜;我奉我主之命送三皇子与陛下结亲为三喜。"虞使得意的说。 "结盟从何结起啊?三皇子与谁成婚?"我说。 "皇子与陛下成亲啊,盟自然就成了,既不会关乎继承问题,也顺利完成无后顾之忧,我想陛下不会拒绝的吧?" "朕现有妃,以后会有后,难点儿。"我说。 "男子自不会为后的,陛下坐拥天下,后宫自不会少的,我主自知啊。" "那好,宣他上殿。"我说。 殿外走进一身形很高的男子,面白无须,二十岁样子,很是英俊,和遥倒能比一比,不象我这样惨,看得我好伤心哦。呜呜呜 "江上云拜见陛下。"他倒身下拜。 "是你来和亲?"我说。 "是。"他有点不大自然。 "呵呵,江上的云自由自在才好,锁在深宫可惜了。"我说。 他一声不语。 哼,我没动虞的念头,倒把人派我这里来了。 江上云,你不自退,可怨不得我。 "封江上云为云妃,赐住华阳宫。"我说。 "陛下.."他咬着下嘴唇。 我心中不忍。 "以后要别人称你江公子吧,上云。"我说。 "谢陛下。"他转身下殿。 "贵使是否等我成婚后再走啊?"我看着他。 "那是自然要喝了喜酒再走了。"他丝毫不以为忤。 也不知虞从哪里找来的人,脸皮倒是不薄。 "好啊,三日后成婚,怎样?"我说。 "行。" 和魏十年之盟马上到期,以后不知怎样呢,梁地强取,齐地的强夺,琼的称臣,扩张的大势已成,形势迫我了娶江上云。 是啊,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就算不想政治婚姻,还是由不得自己啊。 我不禁连连苦笑。 晚上招来默然,我不由象孩子似的扑过去,抱着他就哭了。 "陛下要成婚,喜及而泣了,呵呵。"他笑。 "哼,你还有心思说笑?"我咬牙。 "没心思的该是你啊,忘了我们的约定?"他说。 糟,要挨揍了,我心说。 "啊...啊,是你直接杀了我好了,呜呜呜,免我活着受罪,呜呜呜,我还是太弱啊,遭人家逼婚,呜呜呜,你还不护我了,我也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呜呜呜。"我哭着捶打他。 "呵呵,不是你不够强,是你让人害怕了,找个退路的,我没打你,你还有理了?倒打起我来了。"他说。 哼,我不打你,就换你打我了,先下手为强哦(某人偷笑)。 "可那江上云怎办?"我问。 "那是你的事。" 我晕,还不如不找你,浪费我的泪水。 三天转眼就到。 江上云不是后,不用拜堂,我去了他的华阳殿。 他换了件绛红新衣,这点爱好怎象我啊。 我走过去左看右看,哎,比我有男人味,好象有身功夫。 这个虞国倒底是送人给我,还是想要他欺负我啊? "陛下,看够没?再看也不会比你好看。"他坐在椅上看着我。 "你....呵呵,我长成这样不能怪我啊。"我看着他。 "那是我父母的事,你用不着说我。"我说。 "上云没说你什么啊。"他也看着我。 "好了,不和你斗口,你休息好了。"我走到门边。 "陛下,你怕我?"他笑了。 "怕?"我停住身子。 "是啊,那么急着走?"他说。 "是啊,新婚嘛,我倒忘了。"我走到桌边坐下。 "哼,新婚?你当我想啊?"他说。 "也是,看你也不象给人抱的样。"我说。 "不过,我并不介意抱别人。"他坏坏的笑。 "我看还是算了吧,互不侵犯好了,呵呵,你别给我惹事就好。"我说。 "我哪有惹事的本钱啊。"他居然叹口气。 "我也长在深宫的,睡吧,我不对你怎样的,坐会就走。" 我坐在桌旁,慢慢打起磕睡来。 见我睡着了,给我披了件衣服。 "不会对我怎样?不对你怎样就算不错了。"他喃喃的说。 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我偷笑。 第二天下朝,天遥拦住我。 "九弟啊,江公子的功夫怎样啊?"他偷偷的问我。 "自然是....."我说。 "怎样?"他问。 "不知道啊。"我笑了。 "啊?" "我有孝在身嘛,呵呵。"我笑。 自把江上云收进宫里,就没见默然找过我,恨得我牙老长。 哼,羊肉没吃,倒落一身腥,天理何在? 一气之下嘛,你不找我,我找你就行。 随便找个理由招来默然。 不由分说,扣住脉门抱上床。 气得他闭上眼睛。 "然然,你怎不理我了啊?然然。"我说。 他一动不动。 "然,别不理我啊,我没偷腥,要不你验身好了。"我说。 "陛下,不知默然身犯何罪,法犯哪条啊?劳您亲自扣我啊,要不要绳捆索绑啊。"他没好气的说。 "啊,这个,要的要的。"我连连点头。 哼要是捆住有用,还用你说? 拿起弄影学绣花的红丝线,小心的把一头系在他腕上。 "就着个?有用?"他没好气的看着我。 "有用,你看。"我把另一头丝线缠我手上。 "这是月老的红丝线哦,一头系着你,一头系着我,呵呵,这样就成眷侣了哦。"我得意的说。 "咳...咳...是哪个宫女的吧?还月老呢,亏你想得出,那来这些花花道儿?"默然又好气又好笑。 "我就讨你开心的啊,你不理我嘛,就是走了斜道。也是你害的,哼,你要...."我说。 "要负责,是吧,唉,你都皇上了,还你啊我的啊。"他说。 "孤家寡人的太苦了,你也忍心?"我白了他一眼。 "说也白说。"他叹口气。 "呵呵,是不是生我气了,老实招来,不然大刑侍候。"我整个人缠上了他。 "我是打探别国情况去了,谁有空理你啊,燕也在急着扩张准备,魏动向不明,不过好象派遣了个皇子为使来卫了。"然说。 "没来啊。" "路远啊。"他没好气的说。 说曹操,曹操还就到了。 魏国的五皇子蓝心月到了,说了贺词,递上国书。 晚上于养心殿留宴,请默然作陪就算了。 "虞皇子也送你了,速度好快啊,呵呵"心月说。 "你想要也问虞要个好了,儿子也给人,不知啥心肠。"我翻了个白眼。 "哦,咱们的十年盟期也快到了吧。" "好象到我十八岁吧。"我说。 "咱们打个赌好了,期满,两国比个上下,赌注是江山与美人。"心月说。 "美人我不要,江山归我好了,一人一份。"我笑了。 "江山坐拥,美人在抱,缺一不美啊。"心月说。 "是嘛。"我说。 "我赢了,你为我妻;你赢了,我为你妻。" "你是美人?"我说。 "美人算不上,也不太丑吧。"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抬头看他,黑黑的眼睛,大大亮亮,鼻高额阔,标准的阳光型男子嘛,给人抱?想也别想嘛,手上有硬茧,还真看不出武功深浅来,哼抱起来怎比得上默然啊。 "你根本就是欺我。"我生气了。 "怎这样说啊?"他不解。 "你多大了?"我问。 "二十有一啊。" "就是,我才十五呢,还不是以大欺小?你是成熟男子,我还刚成年呢。"我说。 哼,我才不要你呢。 "那好,我等你到二十一,你输了,就嫁我好了,我不会难为你国人就是。"他说。 "这也有点太那个点了吧,赌命吧,我输了,就把人头让他交给你,好不好?"我指了指默然。 "不好,我只要你嫁来就行,我不要头。"他坚持。 我看着默然,他一声不出,也是啊,又没他的份啊。 "哎,未必你的江山啊,以后再说。"我说。 "江山属于强者的,要不苦的是百姓。" "你懂百姓苦就行了,我输也安心啊。"我说。 "好,我等你二十一岁就是,别食言哦。"心月说。 "你发轿就是,善待百姓别忘了"我说。 "绝不会啊,哈哈哈。" "哼,也许上轿的是你啊。"我咬牙。 "那也只好愿赌服输哦。"他依然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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