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在不停下著,生活也在不停的過著,愛也在繼續著,直到三年的進修完畢,他回國。8 回國後的某一天,他照常給我打了電話: 可泥幾哇。 嗨! 今天我去相親了,對方是個很文靜的女孩子。他淡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聽不出一點情緒。 我跟她說起了你,她說很想見你一面。 好啊!正好我下個月結婚,你們就一起來吧!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我說。 半響,他那頭沒有一點的反映,聲音再響起來的時候卻是一種曖昧的音調,夾著嘶啞的味道,他輕聲的喚起了我的名。 實! 嗯?我知道,只要是這種時候他想問的也只有這麽一句: 你愛我嗎? 果不其然。而我的回答也永遠是那麽一句: 當然。 我也是。他笑了笑,語中有著欣喜的味道,又接著說:嗯.........我向棋院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過來嗎?仿佛是受不了他的扭扭捏捏,我直接問到。 嗯。小聲的。 好吧!上飛機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好。 有點欣喜的挂上電話,一隻手輕輕的撫著身邊的女子:是AKIRA的電話嗎?她問。 對。我說。 親愛的,下星期我有很重要的對局,有一星期要住在酒店不會回來。你在家要乖乖的啊! 一星期,好長啊!女人嬌嗔著,雙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打著轉轉。 不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一定。我說,嘴角輕笑著,心裏卻已經在想著亮躺在我懷裏的樣子,手又不自覺的探入女人的睡衣中。 夜,還很漫長,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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