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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杨杨的幸福----七七流年——

时间:2008-11-15 08:20:04  作者:

了然于心的看着我,任狄开口:"你近期的经历有三个月的空白期,凭我的情报网还察不出,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在中国,只有任狄家族的顶层。任泉身边据说已经有了伴侣,任狄的头痛最近似乎奇迹般的痊愈,所有迹象都表明,你们有过交点。"

直视我的眼睛,杜藤继续说道:"我不喜欢你在外人面前那种无所谓的笑,的确很美,但是没有灵魂。你的笑容仿佛再说没有什么是让你在乎的,但你的眼神又告诉我你的心里有很深很深的痛和期待。杨,我该拿你怎么办?"

杜藤的眼神那么真切,那是我最喜欢的眼睛,那里面的深情仿佛要将我淹没。这样的真切,我可以接受么?我可以重新爱过么?我可以相信么?我可以么?
在他的眼里,我找不到答案,于是我决定服从本能,我闭上眼,凭感觉找到杜藤的唇,轻轻碰了一下,立刻退回来。认真的看着震惊的他,我开口:"杜藤,请你,让我忘了他。"
"你是要我做他的替身么?"沉默了一会,杜藤反问。
大幅摇摇头,"我不要替身,你和任狄,是两个人,我不要替身,不会有替身!"
我过激的反应一定吓到了杜藤,但"替身"这个次唤起了我的心魔,仿佛自己在照镜子,却发现里面那个人在嘲笑自己。我狠狠摇着头, 我不想听到这个词。
仿佛明白了什么,杜藤重新把我揉进他的怀里。"我们一起加油吧"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差到这个地步。小小一个发烧就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吓到了涉谷南条泉以及前来拜访的仙道流川等一干人等。涉谷不知从那里找来的狗头医生居然说我是疲劳过渡精神紧张因而积劳成疾,于是我被涉谷等人勒令卧床修养,我也乐得任他人替我打理一切。杜藤因为忙着和仙道以及流川家族斗智斗勇,白天没有时间管我,只能在晚上陪着我,而我似乎也配合他改成夜形性动物。白天在家昏睡,晚上则精神矍铄的陪杜藤看文件。并有白天准备的甜点浓汤作夜宵。在我向杜藤抱怨吃吃睡睡会让我沦落到和某种可食用动物同种待遇,杜藤却摸摸我说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反抗无果我只能继续这种米虫生活,唯一的消遣就是杜藤带回的最新漫画和成堆的资料。

仙道流川的事情因为某人的突然病倒耽误了解决时间,于是这个有良心的人决定将功补过,在某人埋头苦读时,在一旁端茶倒水,并随时忍受某人的"勒索"。终于,两个星期后,仙道集团和流川集团传出合并的消息,两家的家长在开了一个极为机密的内部会议后听说宣布"孩子们的事情我们就不干涉了。"

得知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的我终于忍无可忍拍床而起,开始筹划一个大型庆祝活动,地点就在我的窝里了。事实证明,要盛下这一干大大小小的帅哥我家还是太小了。咪咪从未见过家里这样热闹,立刻和仙道扭打成一团,流川则在旁边酷酷的骂了一声"白痴"不理被咪咪抓的四处逃窜的仙道。泉劝说我养狗被我瞪了过去于是我又被南条瞪了回来在然后杜藤又瞪了过去最后演变成南条和杜藤两人大眼瞪小眼再然后被泉和我分别派去抓住仙道和咪咪。大病初愈的我和兴致勃勃的泉做了一桌的菜,但在座的三位1.90的男士以及另一位1.87的流川和宣称"浓缩就是精华"的涉谷甚至看起来瘦弱的泉均是一班饕餮。无数次往返于厨房和客厅的我深刻认识到这一点。他们居然还嘲笑我的胃口比咪咪还小,更过分的是咪咪居然踏着他的盘子抬起前爪叫了一声以示赞同。幸好那几只家伙还知道收拾残局,离开之前还是帮我收拾干净,流川顺便借走了咪咪,说是和仙道投缘要带回去养几天,咪咪居然也乖乖跟他走。千叮万嘱送走了眼泪汪汪的仙道,流川和一脸陶醉趴在流川怀里的咪咪,长吁一声"重色轻友",我关上门,屋里只有我和杜藤两个人。

 

10

乖乖任杜藤一把抱住我,我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默许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抬手摸着杜藤的脸。"你瘦了。"我说,有点心疼。
"在意么?"杜藤问。
我想了想,诚实的点点头。吻了他的唇,轻描淡写的。我知道他等了很久了,我生病期间,有时杜藤会突然跑进浴室,然后一身湿淋淋出来。我知道他忍的很辛苦。他每天除了忙仙道他们的事就是到我这里报到,根本没有什么发泄。我想是时候了,所以我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诱惑他。

静静的看了我一会,杜藤轻轻问我:"可以么?"
看我顺从的点点头,杜藤一下子把我抱进浴室。幸好我的浴室够大,足够装下1.90的他。顺手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洒在我俩身上,他的吻混着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点点酒的味道,很是舒服。伸出双手抱住杜藤,他的体温让我莫名的安心。这种事情是污秽的么?我们之间是应当遭到鄙夷的么?这一切我都不想去在意。谁让我遇到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爱就爱了,有什么关系。


游走在身上,恶意舔吮我胸口的唇是杜藤的;
挑逗我早已抬头的欲望的手是杜藤的;
在我股间抽插的粗大手指也是杜藤的。
所以,这一切,我心甘情愿接受,并乐在其中。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已经不能去考虑,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杜藤要杜藤。
"杜藤,杜......藤,"我断断续续的唤到,"进来,......我要,我要你,进来。"忍着脸上的灼热我说完话,就把脸埋进杜藤的黑发中,
熟悉的味道,竟是如此的贴心,那里闻到过?我用我已经不灵光的大脑沉沉思索着。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杜藤已经进到我体内。吻着我的头发,杜藤喘息着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你又那么主动。"
很丢脸的疼出眼泪,违背人体生理构造的行为果然会遭天谴,"疼......"我发出细碎的呻吟。
一边继续深吻我,杜藤的手开始抚慰我的下体。
看着他满头大汗,我知道他一定忍坏了,"没关系的,......杜藤,我......"
"不,"吻吻我,杜藤轻轻说,"我一定要给你一个美丽的回忆。"
在他的持之以恒下,体内的疼痛不知何时变成酥麻的感觉,仿佛有电流通过,让人想晕过去,却又意外的清醒。杜藤已经在我的下体点起一把火,却在关键时刻坏心的松开他。
"杜藤,杜藤......"我不由挺起身子向他索取,感觉体内的杜藤又大了一圈。
抱着僵在那里的我,杜藤先是轻轻的,继而大力抽动起来。他在我体内试探着,当蹭过某一点时,我溢出一声自己的无法想象的呻吟。
"这里么?"任狄坏坏的笑道。
他接下来就持续着袭击那一点,轻轻的触碰却又立刻离开,接下来又是似乎无意识的掠过,体内的酥麻更深一步,仿佛有千万跟羽毛拂过,分身挺的好难过,我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想去握住,却被杜藤一把抓住,放在我和他胶合的部位。

好难过,我整个人都在叫嚣着要爆发,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让杜藤更进了一步,在能承受自己体重的水中,本已较往常更容许对方作更深的结合。碰撞在那一点上,让我再也压抑不住呻吟。

"你要把我逼疯了。"杜藤终于拥着我大力冲撞起来,努力跟上他的节奏,我也随着他摆动起来。杜藤的热情也点燃了我,我的呜咽和他浓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有意想不到的催情效果。

终于,一个挺身,杜藤在我体内释放了自己,而我也达到高潮。
耳侧听到杜藤的鼻息声中,也夹带自己粗暴的呼吸声。
我们都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然后杜藤的手,又再度轻轻碰触我的脸颊,让它向上仰起。
杜藤用指腹轻柔的拭去浮在我眼底的泪滴。
在轻轻吻了我后,杜藤意犹未尽的说:"我还不想放开你!"
果然如其所言,我只好怯怯再挺起腰杆来接受杜藤他那再度坚硬的物体。
很自然的,里面的肉棒又在蠢蠢欲动。
我虽然叫出啊的一声,杜藤却轻而易举将他的分身拉回后又插得更深,并且用很兴奋的口吻说:"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我没......没有......。"我无力地反抗。
他喘着气又说:"我真的要晕过去了!"
我想要挣脱,而拼命把身体抬高。无奈却被强而有力的手拦阻,让我不得逞。
在不断地嚷着我不要!讨厌的声波中,自己也被逼过来的快感的波涛翻弄。以致于逐渐失去了意识!终于在将达到第二度高潮时,昏迷过去。
(一身一身的汗,果然没用呢)
再度睁开眼睛,我已经躺在床上窝在杜藤怀里。他的一只手臂被我枕在头下,令一只搭在我的腰间。杜藤正满面微笑看着我,对上那对清澈的眼睛,我脸上一热。仿佛受到蛊惑,我慢慢凑上去,轻轻碰了他的唇,意外的美味呢。拿起床头的表看了一眼,凌晨3:00,不需要起床呢。杜藤把我的手臂收回来放在自己手里,细细抚摸着。他的手很大,轻易就可以把我的手包起来,掌心的纹路异常明显,那样的摩挲着,好像咪咪的舌头舔着似的。想到这里,我不由笑出声。

"怎么了?"他兴致满满的问我。
摇摇头,我决定不给自己找麻烦。杜藤却不准备放过我,双手在我腰间作势要呵痒,我只得投降。一边给杜藤讲,我一边小心看他的反应。
"像咪咪么?"他苦恼的摸摸我的头,"搞什么,才不过几个小时,你就在怀念那只肥猫了,还真让人妒忌呢。"
又一个妒忌咪咪的人,同样的话,有谁曾经说过?
任狄。
任狄......,我的表情一僵。
看出我的反常,杜藤轻轻问:"有人,说过同样的话?"
我默默点点头。杜藤再也不说什么,只是把我已经冰冷的双手窝在自己手心,揉搓着,放在自己嘴边吻着。贪婪的享受着杜藤的体温,我向他的怀抱缩去,与我的天生"冷血"截然相反,杜藤有着异于常人的高温。我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舔他漂亮结实的胸肌,感觉他深吸一口气,灼热抵上我的腿。歉意的冲我笑了笑,杜藤坐起来要下床。我却一把从背后抱住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无措的一遍遍重复着,我还记得任狄,而且除了性,我不知道自己能回报杜藤什么。
回身抱住我,杜藤轻轻吻着我的额头。"Love is never to say sorry."
一下子,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男人,强势,占有欲,狡黠,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此体贴入微,让我无语。难道,他爱我?
把兀自发楞的我塞回被子,杜藤走进浴室,从里面传出水声。一会,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伸手拿过浴巾,我要杜藤坐在床边,替他擦干头发。杜藤的发色带一点栗色,不是染的那种,应当是自然的;发质颇有本人的风格,桀骜不逊,手指要费一点力气才能让它们乖乖听话。

背对着我,杜藤闷闷开口:"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没有自觉性了?"
"咦?"

"你真以为刚刚两次就可以满足我么?我可是忍的很辛苦很辛苦很长时间了。如果不是顾忌到你病刚好,我一定把你摁在床上再来几个回合。你都一点不体会我的痛苦,还摆出这么妩媚的姿势诱惑我,我拜托你好不好!"


"啊!"我拿浴巾的手停在半空中,这个男人,怎么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你--你你,你满脑子就想着那种事么?还讲的那么坦白,根本就是你自身的问题!"我面红耳赤的大叫起来。


反身压住我,双手把我的手臂拉向两侧,杜藤逼进我的脸吼我:"对,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一看到你满脑子都是污秽的事;我不会温柔的对你,揣测你的心情,在你痛苦的时候安慰你;我只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把你留在我身边,可是,可是我......"杜藤似乎说不下去了,把脸埋入枕头里,杜藤的声音听上去好痛苦,"可是我,就是这样爱着你呀......"


什么,我的大脑一刹那是空白,我口干舌燥再也说不出斥责他的话。

"我就是爱你,爱到已经不是我自己。从小到大,我没有遇到过自己不能掌控的事情和人,只有你,只有你,我要怎么做,才能看到你的真心。你总是对我笑,可你把你的心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你对任何人都是那么温柔,根本没有区别,我想看你全部表情,快乐的,忧伤的。我想成为你的唯一,想做你的依靠,可是你,你总是用你的笑,你的温柔把我拒之门外。"杜藤抬起头,表情是那么挣扎,那双我最喜欢的眼睛里,那样悲伤的看着我,眼里有泪,"但我,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爱你,即使你会漠视,你会一笑而过,甚至会要求我为你做过分的事,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爱你。我不会像那个‘任狄',让你胡思乱想,独自悲伤,我要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接近你,是因为爱你,我呆在你身边,是期待你也能爱上我。现在请你看着我,告诉我,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你的困扰,你是否希望我继续留在你身边,请你也能明白告诉我,杨扬,不要在折磨我了!"


是这样的么,我已经把这样优秀的男人逼到这个地步了么?我记得,从前我就是这样一个过分的人,如果有女生向我告白,我都会顺从的和她们交往,一段时间之后,她们就会自动说分手,曾经有一次,一个女孩喝醉后拉住我告诉我,她们爱上我是因为认为自己对我是特殊的,但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那只不过是我平时待人接物的态度,她说,从头到尾,根本感觉不到我的真心。那时我才知道,我一直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于是,从那时起,我就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告白了。我一直认为,爱情从来不是人生的全部,我也曾认为,它在我生活中可有可无,我只想做个孝顺的孩子,做个让父母骄傲的孩子,我以为,这样我的人生才算圆满,所以,当我失去他们后,我觉得我整个21年已经支离破碎。我已经没有可以哭诉依靠的朋友了,我的过去,毫无价值。然后,我如行尸走肉过了5年,在那之后,遇到任狄,我的初恋。我这才知道,我也是可以爱的不管不顾,爱的全心全意,爱的痛苦不堪,或许,那就是我轻视爱情的代价--一旦爱上了,就不可收拾。于是,我也像那些我曾经不理解的人一样,为爱痴狂。但最终,让我在爱人和自己中作选择时,我还是选择了自我,选择了我的生活方式,选择了过去的我,拒绝为他做实质上的改变,因为我骄傲的认为,这样才是爱他的我,所以我,失去了我的爱人,失去了留在他身边的权利,虽然我知道他希望我能至少在他身边。我还是选择了最极端的做法:或许他从此记住我;或许他从此遗忘我。我全部的罪孽,就在于我从来不肯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看着他的眼睛,我开口:"杜藤,我是你不知道的过分的人。我希望依赖别人,我也希望能被别人依赖,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杜藤,其实我才是最怕孤独的人。杜藤,我一直害怕爱上别人,因为那样会让我不再是我自己。我不是不能给你承诺,我只是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去爱人。杜藤,我想让你知道,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到的自己。杜藤,你还会爱我么?这样的我?"

说完这些话,我转过头,不敢看杜藤,不想让他看到我脆弱的样子。

我听到杜藤的声音:"如果我说不要你了,你会哭的,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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