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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的恋人(第一部)[网王同人]——绯

时间:2008-11-15 08:17:37  作者:绯
............

最後的胜负成败,已不是那麽的重要了......

当球落地,与地面平稳的撞击著,规律的弹起,落下......
咚!咚!咚!
直至无声时,全场顿时发出如雷般的欢呼声。
「耶!青学获胜了!」
「真不愧是手冢社长!」
「这真是太利害了!」
「青学果然是最强的!」
「我就说嘛!社长怎麽可能会输呢?」
「手冢社长真不是盖的!」
此起彼落的欢呼声四起,但场上的两人,似乎并不为外界的一切所动。
「呼!呼!」
「呼!呼!」
双方都有著疲惫,汗珠由如水滴一般自额上滴下。
两人就这麽僵持著,像似在等著对方的下一步举动。
「手冢!你在做什麽?还不赶快去疗伤?」大石气急败坏的跑向场内,看著依然是那一付淡然的手冢。
「......」手冢那镜片下的眼,锐利的扫了对方一眼後,便一言不发的跟著大石走了。
迹部紧握著球拍,一张脸上有著愤然,全身因落败的不甘、愤怒而颤抖著。
「迹部,你还好吧!」凤走了过去,似乎还想讲些什麽安慰的话语。
但迹部却一丁点儿也不领情,仍旧是一脸的高傲。
「本大爷不需要任何同情的废话。」
「迹部......」凤一脸的担心。


喀哒!
大门被关上,手冢弯下腰,脱著鞋子,却发现早已有一双熟悉的鞋被排放好。
他起身,对著身旁拿著球具套的人道:
「大石,这样就够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手冢,你的手伤的很严重呐!」大石一脸担忧的望向手冢的左肩。
「我还有另一只手可用,不用担心我。」手冢那一脸不容拒绝的神情,令大石的眉深深地皱起。
「手冢......」他看著手冢好一会儿,尔後,才放下了球具套。
「好吧!但是,你若是有什麽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去看医生。」他不放心的叮咛著。
「嗯。」
听到了手冢的回答後,大石这才舒展了眉,放心的离去。
手冢用右手拿起有些沉重的袋子,便起身走向屋内。
「大石秀一郎,他很关心你嘛!」迹部靠在转角的墙壁旁,将方才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嗯。」手冢随便答了一声,便进入了卧室。
迹部似乎非常不满意他的回答,皱起眉毛,也跟著手冢进入房内。
「你就一定要回答的那麽随便吗?」他讲话的腔调不悦的上扬。
手冢没停下换衣服的动作,「你在生气?」虽是疑问句,但口气却是肯定的。
「本大爷没生气的资格吗?」迹部见他那一付无关要紧的模样,更是气上加气。
手冢顿了顿,不经意的瞄了他一眼,便将脱下的制服给摺好。
「要不是你太有自信,今天也不会输球。」他突然冒出这一句话,令迹部有些不能反应。
过了一会儿,迹部才意识到他在说些什麽。
「本大爷的事不要你多管!」心高气傲的迹部不能接受被人如此的批判,气愤且激动地道。
「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管,就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手冢冷冽的看著他,令迹部脸上一热,顿时觉得难堪。
「本大爷......本大爷......」他气的连声音都颤抖。
「本大爷才不需要你!」他打开房门,重重的甩上。
碰!
喀哒!
听到大门的开启、阖上,手冢垂下眼帘,像在思考著什麽。
「或许,真的不适合吧......」他淡淡地自言自语著。

而另一方面,气冲冲的迹部走到室外,正愁不知该往何处去时,手机突然响起。
铃......铃......
哔!
他按下通话键,没好气的开口骂道:
「不管是谁都给本大爷报上名来!」
「迹部......?」对方迟疑的开口,依旧是那贯有的温柔口吻。
迹部微愣,「凤......?」

「一年级练习挥拍,二、三年级进球场练习,校队自由分组。」
虽然肩上绑著绷带,但手冢仍是像平常一样发令,浑然天成的威严一丝也没减少。
「手冢,你没事了吗?要是太勉强的话,今天你就先请假回家吧!」大石这时又发挥了他那爱担心的毛病。
「我没事。」他盯著场上的活动,固执地答道。
「大石,你担太多心了。手冢他自有分寸的,倒是你,你的手好了点没?」不二带著笑脸,温和地道。
「嗯,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大石!」菊丸在场边,大力的挥手,喊著叫大石过去。
「英二。抱歉,我先过去了。」
在瞧见大石走远後,不二更加深了脸上的笑容。
「手冢。」他突然开口道。
「绷带怎麽这麽快就换了啊?而且,药的味道跟前几天的怎麽不一样呐!」他用著调侃的口吻道。
「......」手冢不发一语,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没听到,而他的表情也没因不二的话而变过。
虽没听到手冢的回答,不过他的反应却是预料中的。
不二接著又迳自开口温和道:
「手冢,你的网球打的很好是没错。可是,在感情方面你真的钝的可以。」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用著责备的目光瞅著身旁的人。
「他哭了,你知道这代表什麽吗?」
手冢的表情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回复平常的样子。
「昨晚,我出门经过学校时,见他站在校门口前,像在望著什麽似的流泪。」
他深吸了好几口,以平复自己的心情。「手冢,那麽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会容许自己在外面没形象的流眼泪。」
感到身旁的人脸上更是严肃、紧绷,不二见状,也不忍再说些什麽了。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手冢这才开口。
不二先是一愣,尔後,又换上了一张平时的平易近人的笑脸。
「我也是在比赛完後,偶然见他从药房走出来,且往你家的方向走去。」
「是吗......」手冢陷入了沉思,心里泛出不知名的苦涩。
想起昨天终於下定决心,跟他提了分手後,原本一切会就这麽结束。
因为电话中的他,听起来是那麽的不在乎,那麽的无所谓。
只是,在整理东西的途中,竟然发现了那天他所带来的药品和包扎的物品。
顿时间,百感交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卡在心里,难受的无法呼吸一般。
再加上不二那令人难以至信的话语,更是令一向做事情都详细规划好的他不禁怀疑,难道,他错了吗!?

「再来一局!」迹部一个气儿也不喘地喊道。
反观之下,难得一号表情的桦地脸上出现了疲惫。
桦地气喘嘘嘘地摇著头,表明了不愿再继续打下去的意愿。
「迹部,怎麽今天好像气焰特别高涨?」忍足同情的看著下场的桦地,一方面也好奇著迹部的反常。
「本大爷今天心情好,怎麽,你也想来一局?」迹部那一双眼锐利的看著眼前的忍足,丝毫不接受忍足的关心。
忍足被迹部这麽一看,心底一冷,急忙摇头笑道:
「谢了。我还是认命点和别人练习好了!」
忍足说完,便赶紧转身找别人练习对打。
而在一旁的冥户和凤看著迹部的下一位对手,是那睡眼惺忪的慈郎,不禁对慈郎投以身表同情的目光。
而尚未搞清楚状况的慈郎仍然一付不关紧要的摇摇晃晃走进球场,拿著球拍伸展著懒腰。
「他是怎麽了?」冥户看著虽然和平时一样喜欢表现的迹部,不过今天的迹部似乎多了那一份急躁。
「我也不知道。怎麽问,他都说没事。」凤摇摇头,对於迹部的反常也无可奈何。
「那你那一天打电话给他,他有说些什麽吗?」他知道凤在比赛完那晚有打过电话给迹部,因为平时不曾输过,一帆风顺的他,竟会吃下败阵,这对他不啻是一种侮辱。
「他叫我出来陪他打网球。」想到那天的情况,凤就头痛。
看到凤脸上那一脸难为的表情,冥户这倒好奇了起来。
「是怎麽了?」
「他那天的打法,比起今天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到当时自己竟然没被打死,凤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我那天原本是想说这麽晚了,但又怕他心情会继续不好下去,才答应了他。」
听著凤的一席话,再看看迹部今天的模样,冥户对於凤当时的情况有多惨,是可想而知了。

结束了一天的练习,激动的情绪并未因大量的运动下而略微减少。迹部提著球具套,顺了顺尚未全乾的头发,脱下了沾满汗水的运动服,换上乾爽的制服准备回家。
咚!咚!
经过球场时,球拍面与球的拍打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抬头一看,只见冥户和凤两人在球场上勤快的练习著。
整个偌大的场地上,他们两个的身影在其中来回的跑著,表情没有一丝的疲累。
「真是的,我这是在干什麽......」看著他们认真的身影,想起今天的自己竟然为了手冢和他分手的事,将气出在大家的身上,不由得为这样的自己觉得挫败。
他停下了脚步,回过身走向球场。
「有兴趣让本大爷观赏吗?」
迹部调笑的声音突然传来,使得场中的两人不由得顿了顿,但他们随即对著靠在铁网旁的人露出微笑。
「这有什麽问题。」他们两人异口同声的道,眼神互相的交换。
他好像回复到平常的迹部了!
两人此时的想法,是那麽地不约而同的一致。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经过这一天激烈的运动,但迹部却没有应该有的疲劳,反而觉得,藉由看著眼前球的来来往往,而渐渐归於平静。
等到他们三人真正回家时,已是深夜一点多了。
而由於冥户的家算是三人最近的,他便先回家了。
此时,就只剩下迹部和凤两人走在幽暗的街道上。
「太好了。」走到半路时,凤突然开口道。
「?」迹部对於他那没头没尾的话感到不解。
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是说,你终於回复了平常的迹部,这真的是太好了!」
「......」听见凤那麽关心的语气,迹部不觉心里一暖。
「这......哼!开玩笑!本大爷能有什麽事啊!」在看见自己身旁的人那麽关心自己,自己倒反而不好说些什麽。
他回过头,想到之前对他的态度,就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身旁的人。
「咦?」瞧见旁边的迹部突然停下脚步,凤不禁有些疑惑的顺著他的目光往前看,但微弱的灯光下,只看到尽头一片的漆黑。
「凤,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迹部此时的声音显得有些哽咽。
「......」凤无语的瞅著他。
「我知道了。」须臾,他才点点头,迈出脚步离开。
过了一段时间,确定凤已走远後,迹部这才往前走去。
「你回来了。」
对上的,是一张比平常更冷竣的脸庞。
迹部露出毫不在乎的神情笑道:
「你在这做什麽?青学的手冢社长!」
不知怎麽地,手冢对於他那种讽刺的语气不怎麽高兴,更令他恼怒的是迹部那无所谓、吊儿郎当的态度。
「你......」手冢捉住他的手,将他拉进。
迹部一接触到手冢那冰冷的手指,惊讶的看著他,心里对於他什麽时候来这里大约有个底了。
感到手中的温暖,手冢不禁更加的握紧。

他哭了,你知道这代表什麽吗?

不二的话此时在脑海中响起,手冢更是激动的将迹部拉入怀中,用右手紧抱著他。

昨晚,我出门经过学校时,见他站在校门口前,像在望著什麽似的流泪。

那麽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会容许自己在外面没形象的流眼泪。

「你愿意和我重新来过吗?」手冢的声音平板地在迹部耳边响起。
迹部先是一愣,尔後,大力的挣脱了手冢。
啪!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的赏了手冢一掌,全身因愤怒而颤抖。
「你在说什麽?」他的声音比起之前,更是哽咽。


啪!
迹部一个反手,又是一掌。
「手冢国光,你是把我当白痴在耍吗?」他紧握著拳头,心底的怒火愈烧愈旺。
「......」脸上烫热的感觉并没有令他改变他那表情,「我从来没那麽想过。」
「那你倒说说看,昨天跟我提分手,今天来跟我说复合。你不觉得,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吗?」迹部皱起眉头,冷笑道。
「如果我觉得可笑,就不会来这里。」手冢的声音渐渐地冷冽。
「如果我觉得可笑,就不会一结束练习就来这里,像个笨蛋一样等到半夜。」
「如果我觉得可笑,就不会在看见你和别人一起走回来後,自己在那边跟自己生气。」
「如果我觉得可笑,就不会因为後悔来这里了!」
手冢的情绪渐渐激昂了起来,他走近迹部,捉著他的肩,「如果我觉得可笑,就不会喜欢你,为你的眼泪心疼了。」他说道最後,几近喃喃。
看著迹部因惊讶而微启的唇,他轻轻且生涩的吻著。
唇上的温软令迹部更睁大了双眼,只因在交往这一段期间以来,虽然他们之间有过亲吻的经历,但都是由他主动,手冢却半次也没有,更不用说要让手冢开口说那些甜言蜜语了。
闻著由迹部身上传来那独特的沐浴香味,柔和的味道令手冢紧绷的心情一下子放松,结束了这一吻,他将头埋在迹部的颈项内,心情渐渐归於平静。
记得他以前曾问过迹部,他是不是喜欢擦香水,不然身上怎会老是有一种香味。
当时,他神气的答道:
「本大爷是不用廉价货的,高级的沐浴精当然不一样!」
想起当时,手冢心底不由自主觉得好笑,嘴角微微的上扬。只可惜,由於手冢靠在他的肩上,迹部看不到那百年难得的景象。
而迹部此时正在脑中重复著手冢方才那最後的一段话,愈是回忆,他的眉头就愈是紧皱。
就不会喜欢你,为你的眼泪心疼了。
......为你的眼泪心疼了。
......为你的眼泪......
...眼泪......
眼泪!?

他什麽时候哭过,怎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手冢是怎麽了?看到了什麽怪东西吗?
「手冢,你在说什麽......咦?」迹部这才发现,手冢不知是一天的训练太累了还是怎样,竟然睡著了。
「啧!你要感谢我家就在前面,不然就把你扔下。」迹部扶著手冢,小心且不吵醒他的将他扶进家里。
为手冢盖上了被子,迹部坐在床边,将他的眼镜拿下。睡著了的手冢,脸上少了平时那拘谨的老成模样,添上了一股稚气,有著平常所没有的平静感。
此时,迹部脸上也没有了平日的傲气,脸上挂著淡淡的微笑,手抚上手冢的脸庞,眼中有著依恋,那眼神,是属於情人间才有的。


铃──铃──铃──
刺耳的闹铃声使得床上的人无法继续入眠,他习惯性的往平常那个方向按掉闹铃,摸索了好一会儿,仍是找不到。他睁开沉重的双眼,发现竟在反方向,他疑惑的关掉,看著那完全陌生的闹钟。
他皱起眉头,正在疑惑著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一个慵懒的声音自身旁传来。
「嗯......手冢......几点了...?」
!?
看著在自己身旁的迹部,顿时间,他才恍然大悟。
他坐起身,掀开棉被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竟被迹部给捉的紧紧的,想到他们一整晚都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手冢那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起了淡淡的红晕。
迹部眼一睁开,便见到这一幕,他眨眨眼,想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从来没发现手冢竟会为了一件事而不好意思,迹部的眼神像是发现了什麽新奇好玩的事物一般,带著别有深意的笑容瞅著手冢。
「国·光·......我肚子饿了......」迹部用那带著沙哑的声音,软软地道,靠在手冢的背後,双手环住他,偷偷的观察他接下来的表情。
刹那间,手冢的脸更是整个不好意思的羞红,他急忙拉开迹部的手,快速的逃下床,冲进房内的浴室。
迹部见状,忍住想大笑的欲望,也跟著下床,拿著手冢忘记了的眼镜。
「你忘了你的眼镜。」迹部难得好心的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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