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二打死也不承认一切全是他的主意,像是没事人般的笑道。 「......无所谓。」异常的是,迹部倒也没再多追问下去。 「手冢,先走了。我刚说的你没忘吧?」迹部带著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笑容看了他们一眼後,便对著身旁的手冢道。 「嗯。」手冢看著那些坐在地上的选手们,表情更是严肃。 「呵!再·见。」迹部用著轻松且缓慢的口吻针对那些偷窥的青学选手打著招呼,可那些人只觉得背部一冷,心底也知道事情决不是笑一笑和罚跑步就能解决的。 而整件事的罪魁祸首,不知是没神经还是怎样地,脸上的微笑,始终并未因被发现而转换成惊慌还是害怕。 青学的不二周助,真是个谜样的男子。 此时,这是众人一致认同的想法。 乾在笔记本上写著,才刚写完最後一个字时,眼尖的菊丸见状,激动的敲了他的後脑勺一下,「乾,你还再做什麽啊!?」 「英二,别激动!」大石拉著菊丸,让乾免於第二记的挨打。 「够了。」手冢像是受不了般地低沉道,令原本吵杂的一群人全都静了下来。他们莫不屏息以待,每个人心里都在盘算著接下来将会遭受到的惩罚。是二百圈? 还是三百圈? 不,可能更可怕! 那到底会是............?
「等下到球场集合,进行分组训练。」手冢丢下了这句话後,便头也不回的转过身离开了。 什麽!就这样!? 什麽都没有!? 「糟了,他什麽都没罚我反而更怕......」了解手冢不可能就这麽放过扰乱纪律的人,大石抑不住担心,紧张的道。 「大石,我看还是请假一个礼拜好了。」菊丸握著大石的手,一脸不安的说著。 「英二......」 看著青学的黄金组合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龙马抬起头,看著不二问道: 「学长,那你呢?」 「怎麽可以装病不来呢?当然是照常练习喽!」 龙马扬起了笑容,「我也是。」
一个人的生活,就叫做孤单吗?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 一家人的生活,就叫做幸福吗? 我不懂,那和一个人的生活有什麽分别?
一串钥匙,空的餐桌上,摆上了刚煮熟的饭菜。因为从小过惯了规律的生活,也习惯了一切按照规矩来,更是了解不可浪费的道理。所以,每次的份量,一定不能多,一人份就刚刚好了,少了,八分饱,不打紧;多了,没人帮忙一起分担,若是成了浪费,就是糟蹋粮食。 只是,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一张任性又挑剔的嘴,虽然脸上老是一付不情愿的表情,但却从来没停下手上夹菜的动作,也不曾倒掉,吃完後,总会摆出一付「还不感谢我不嫌弃,帮你吃完」的神气样。 虽然从来没想过他在我心目中究竟是什麽地位,可我一直以为,只是因为没人像他会这麽主动接近我,我才会对他的一切自我的举动丝毫不动气。 同时,也说服著自己,这种感觉,是不是叫习惯,我一直在试想著,如果,突然少了你,会有什麽不一样?
自那天後,那个叫上条亚纪的新闻社社长,就一直请假没来,连续三天。 虽然不知道她那天的动机到底是什麽,不过会连他都说不知道她是谁,那就未免太奇怪了...... 一路上,他们交谈并没几句,到了手冢的家,他也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饿了吗?」 迹部见他这麽若有所思的模样,突然从沙发中站起了身,拉著手冢走向大门口。 「怎麽了?」迹部这动作令手冢自他那思绪中回神过来,他看著正在穿鞋的迹部问道。 「去我家啊!猪头!」他头也不回的道。 「呃!?」手冢楞了楞,迹部回头看他那一付表情,没好气地道: 「你今天那一付失了神的表情,能做出什麽好菜啊!还是去我家,吃现成的比较快吧!」 「去你家......」手冢和迹部交往以来,之间是有到过他家几次,可是,却从未停留在他家吃过饭,一向都是他做饭给迹部,晚了,才送他回家,和迹部的父母到底见过几次面,严格来讲,是一次都没有。 见手冢一付迟疑的模样,迹部握住他的手,像似打气加油一般,「不要犹豫了,就这一次!」 手冢看著迹部那认真的眼神,蹲下了身子,开始穿著鞋子。 迹部见状,这才放心。他为什麽这麽坚持手冢去他家,只是因为手冢的样子有点异常,若是下厨时,不小心伤了手,没饭吃事小,但他若伤了手......虽然这到底是什麽感觉,连自己也不清楚......可是......他想,这种感觉,就是会心烦意乱吧!
「咦!?你就是手冢吧!真的和景吾讲的一模一样,请进请进。」打开门,只见一位极富魅力的女子先是惊讶,尔後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那位......应该就是迹部的母亲吧!手冢如此想著。 「打扰了。」 那一双充满自信的漂亮眼眸,淡褐色的长发,粉色的双唇,笑起来给予人的感觉是温柔且吸引人,完全看不出年龄的脸蛋,除了没有右眼下那颗痔,老实说,看起来,完完全全简直就是女生版的迹部。 只是,少了迹部那一份傲气。 「真是刚好,菜刚做好,你就顺便一起来吃吧!」她带著他们走入厨房,一见到桌上那佳肴,手冢不自觉愣住。 「这是......」精致的菜色,清一色全是在大饭店里才见得到的,一道道,整齐的排列在桌上,连餐具也是价值不斐的模样。 『这是你妈做的!?』手冢看著身旁的迹部,以眼神无声的问道。 「这是我妈请来的厨师做的,她从来没下过厨。她不管做什麽,就是喜欢搞排场。」迹部见手冢那非常不解的眼神,耸肩道。 「......」手冢不语,只是领悟到一件事,他想,他可以知道迹部那爱现的个性是从那来了。 手冢结束了自他出生以来,所享用过最豪华的一餐後,迹部的妈妈便推说有事先出门,临走前,还特地打了通电话,再叫厨师过来,准备饭後甜点...... 这真是......够了! 手冢闭上眼,看似对眼前那雕琢精美的水果和小点心有些无奈。 夜晚,迹部和手冢站在大门前,像是在吹著风,也像是在享受著两人的空间。 「今天......」手冢突然开口道。 「嗯?」迹部侧著头看著手冢,在街上的灯光照射下,此时的迹部竟带著一种不知名的妩媚。 「......没事!」手冢脸一热,别过头道。 「这......咦......!」迹部本想开口说些什麽的,但一个尖锐的刺耳声打断了他。 叽─────叽───── 金属与金属磨擦下,所产生令人不悦的声音。 他们回过头,一个人影渐渐地向他们走去,那人靠在围墙上,似乎有点跌跌撞撞。 「............」细小的声音微弱的响起,乍听之下,似乎有著旋律,那人断断续续的轻声唱著。在唱歌的声音中,夹带著若有若无的轻笑声。
「啊!?什麽!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桃城听著众人们的描述,再加上菊丸那极富天份的表演因子,顾不得是不是在公众场所上,没有形象的放声大笑。 「呿!」相较於桃城,海堂倒显得平静多了,不过,平日那凶狠的眼里,也不禁增添了一丝笑意。 好不容易笑意没那麽强烈後,桃城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道: 「对了!那麽......亚纪和那个迹部到底是什麽关系?平常的她,不是这样子的啊!」 桃城此话一出,众人皆静默了起来。 对喔!那上条亚纪和迹部......到底是什麽关系啊! 此时,众人才开始有了这个疑惑。 「难道......你们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吗?」看著他们那面面相觑的模样,桃城惊讶地道。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後,才一脸不好意思的点头承认。 「哈......我们也只顾著笑,倒是忘了还有上条亚纪这号人物在......」菊丸搔著头,露出一张天真的笑脸。 「......」不二则是沉思了起来。 「嗯......」龙马咬著面前的汉堡,倒也不答腔。 「这......」大石迟疑了起来,开始了莫名的担心。 铃──铃──铃──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 大石看著来电显示,按下了通话键,「喂!乾,有事吗?」
「你想做什麽!」看著来人带著令人不寒而栗的诡谲笑容,手冢下意识的将迹部推到自己身後。 「......I say love......it is a flower......」她并未回答,迳自唱著歌,脸上有著满足的笑容。 此时的上条亚纪,并没有平日那温柔的模样。身上穿著纯白色的洋装,头发依然是柔顺的贴在背後,但眼里有著不知名的飘渺,眼神毫无焦距的看著他们,嘴角微微地扬起,从嘴里哼出的歌声,也像此时的她一样,就像随时会消失一般。 「手冢!」迹部惊呼道,手冢也看到了她手上那泛著白光的锐利刀子。 上条亚纪的目光,移到了他们那相握的双手,原本充满淡漠的眼里,顿时睁大,且恶狠狠的。 她呼吸加快,褪去笑容,也停止了歌声。 「为......什......麽......」她声音听起来,是那麽地柔弱,这一句话,与其说是在问他们,倒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 倏地,她哭了起来。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她哭著,越说越大声,到最後,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的大吼著。 「我......怎麽可以让你这样......」她举起了刀子,以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往他们奔去。 手冢见状,转过了身,紧抱著迹部,就怕他伤到一丝一毫。 令人意外的,手冢感到自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一个人影挡在他面前。 「啊......」迹部皱起眉,不自觉低叫了一声。 手冢眼睁睁看著迹部被上条亚纪撞向墙边,手冢全身僵硬,呼吸刹那间屏住,脑中一片嗡嗡作响,像是失去了听觉能力一般。
「你再说一次!」大石听著乾的话,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也不相信,但资料是不会说谎的。」乾的声音自话筒传来,有著一丝焦急。 「......」大石皱著眉,加重了握著电话的力道。 「大石,怎麽了?」不二看著他的异常,开口问道。 「这......」大石看著他们,在混乱的思绪中思考著该如何开口才好。
......虽然从来没想过...... 他在我心目中究竟是什麽地位,可我一直以为......只是因为没人像他会这麽主动接近我,我才会对他的一切自我的举动丝毫不动气。
滴哒......滴哒...... 液体落下所发出的声音,是那麽地清楚,响亮。 缓缓滴落的红色液体,令手冢的心一揪,痛的令人头发昏,但他努力的支撑著,不让自己眼前的一切模糊。
同时,也说服著自己。 这种感觉,是不是叫习惯。
「..................迹...............部..................」像是无意识的,他恍惚的开口。
我一直在试想著......如果,突然少了你 ............................
会有什麽不一样?
The Rose Lyrics:Amanda Mcbroom Music:Amanda Mcbroom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lender r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 endless aching need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That never takes the chance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Who cannot seem to give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o long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记忆中,那是一双清丽的漂亮眸子,眼中并未因现实的困境而染上一丝的怨天尤人,相反的,笑容常挂脸上,从未有任何不悦的情绪在她脸上出现过,彷佛,在她的世界里,不知什麽叫忧愁。 或许,就是那种老是一付自以为纯真的模样惹恼了他,也或许,是天生的骄傲,不准许那种自认为比自己低下的贫民,竟可以生存在与他相同的环境里,还那麽的乐在其中。 事情就这麽刚好,过没几天,他竟收到了她的情书,他──迹部景吾,最看不起的人──北泽亚纪,竟然喜欢上了他! 基於恶整的心态,他故意约她放学後在後门口等,还特地加上了一句,「不见不散」。 事後,想当然尔,他怎麽可能去呢!每天跟他告白的人多的不计其数,怎麽可能会去看上那个他最讨厌的人呢? 隔天,他带著前所未有的好心情去上学,准备看著北泽亚纪那一脸的难过,哭的不成人形的憔悴样。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她并没来学校。 是怎样?自觉没脸来吗!? 一股胜利的满足心态由然而生,他冷笑著,看她能撑多久不来!? 一天、两天、一个礼拜......甚至一个月过去了...... 她......真的就此没来了,就像消失了一般,没人知道她的去向。 不知不觉,脑海里,竟响起了她平日最喜欢哼的歌。 那柔和中带点悲哀的旋律,没有时下歌词那般强烈的爱恨情仇,听了,只让人觉得心情渐渐平静,就像和煦的微风吹拂而过,淡淡的,但却令人温暖。 就像她平日做人处事,所给予人的感觉。
他......终於知道她是谁了...... 睁开眼,手冢那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难得的,竟看见了平日以冷静著名的手冢国光,颤抖著双手握著他的双肩。 他低头,看著在他们两个中间的上条亚纪,「你是......北泽亚纪......」 她闻言,身体一个僵硬,缓缓抬头,惨白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温柔中带著温暖,就像以前的她一般。「你终於......想起......我......是......谁......了......」 「为什麽?」 听著迹部的疑问,她也只是摇摇头,血色自她脸上一点一滴地褪去,「这样......就......够了......」说到最後,她只剩下虚弱的气息,双眼一闭,便倒在迹部的胸前。 「迹部!」手冢摇晃著他,让他的意识渐渐回复过来。 「手......冢......」迹部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怎麽回答。 「你有没有事?」无暇去顾上条亚纪的情况,手冢一脸担忧看著迹部胸前那触目惊心的嫣红。 「......不......这不是我的......是......是她的......她......」迹部眼神渐渐失去焦距,他微微地颤抖著,感觉到怀中那逐渐冰冷的人儿滑了下去,他双腿一软,也跪坐了下去。 「迹部......」手冢见他并无任何外伤,一颗心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可是,看见眼前的人竟然变成这样,那心痛的感觉不减反增。 「............国............光............」他楞了楞,一脸的呆滞,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滑落了脸庞,在心中翻腾的,究竟是什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好痛......好痛......心脏好像被狠狠勒住一般......胸口也被重物也压的喘不过气。 「......!」手冢紧皱著眉,将那失去意识的迹部紧紧的抱在怀中,像要将他揉入融合成一体般。 天呐!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泪水,竟可以让他这麽的不舍。 他多希望,这件事是发生在他的身上,而不是那哭的那麽无神,眼神也失去了平日的光辉,换上的,是死气沉沉且毫无感情起伏的迹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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