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全漆黑的室内仅靠著一点透进来的月光还能依稀可辨。但只要听到著充满情欲的声音,就可想象正在发生的事。 "啊----恩----"甜蜜的呻吟声不时地回荡在空气中。 "你---还有晚宴---"庄洁已被折腾的语无伦次了。 "我现在不是正在享用麽?"卓凌蠕动了深埋庄洁体内的欲望。 "可以了----啊---不要再动了---" "已经一星期没碰过你了,还不够呢!"卓凌声音一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不要---那麽快-----啊─啊-----!"庄洁的身躯随著律动的猛烈而左右摇晃。 "不行了---要出来了!" 胸前的乳头在此时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使的他弓起了身子,攀上了高峰---- 未完待续 亡道(二十) "你要我怎麽做?" "很简单,只要你到少爷的书房里,把电脑里所有的资料拷贝一份给我就行了,这是密码。" "你本事倒不小,连密码都有!" "我可是有不止一个内线喔。" "过四天给你消息。" 虽然说是四天後给他消息,可是直到第五天,庄洁才能偷偷地溜进书房。因为卓凌一直霸占著他所有的时间,无时无刻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以内。 今天卓凌没有回来,不知是何原因,但庄洁并不关心这些。等到快近半夜,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书房的门。 这是他第一次走进这里;房间布置的过分简洁甚至可以用空荡来形容;除了必要的办公用具以外什麽都没有,一点也不符合‘书房'这个词。 很容易就找到了想要的资料,是一大堆地下生意的记录,也可以说是‘亡道'犯罪的证据。那密密麻麻的数据印在庄洁越发紧张的眼神中。 真是很好的把柄!庄洁下意识地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按下了复制的指令---------- "你在干什麽?" 庄洁猛地抬起头,看向已被打开的门。昏暗处出现了熟悉的人的轮廓。 "没什麽!----只是无聊---想玩玩游戏─"看清来人是顾培岭时,庄洁不由的抹了一把汗。 "你睡不著麽?"说话的人没有一点担心的表情。 "啊─有点─你来干什麽?都这麽晚了?卓凌今天可没来。"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来拿漏下的资料。"说完就朝这边走来。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庄洁识趣的挪动著身子,离开了,手中暗握著已到手的光盘------ "你这小子!竟然约在这种地方见面。"在这环境幽雅品位颇高的西餐馆,两个大男人面对面享用午餐让陈建豪略感局促。 "我还是第一次进这种高级店,可要好好享受一番。"心情愉快的庄洁割了一块半熟的牛肉送进了口中。 "有人说我不适合这种上层人士的生活,我看也是。这麽一点点的东西既不能填饱肚子又贵的要死,真是一种无形的浪费。" "反正肯定是要我请客了----东西呢?"陈建豪用一副庸懒的样切入主题。 庄洁放下手中擦的透亮的刀叉,抬眼望进带著一丝急切的眼神中。 "事成之後,你要保证我的安全。" "安全?你被人发现了?!"口气突地紧张了起来。 "还没,只是撞见了顾培岭。" "---------这是个麻烦,也许他会起疑心的-----看来得提早行动了。"陈建豪的脸呈现严肃状态。 "我会安排的,你放心吧,事完後,你就能恢复自由了。" "那个高老大是什麽人?他和‘亡道'有过节吗?" "当然了----"那张狂野的脸开始变的阴险,一副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 "高老大的独子是被卓少爷殴打成植物人的,而卓少爷也因此进了少感所。象高老大这种道上的元老级人物会善罢甘休麽?!" "哼!那个人就是这样的。"一想到卓凌隐藏在天使面容下的恶劣性格,庄洁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有一件事是你不知道的,也很少有人知道----卓少爷那种残酷的极端性格是因那人而爆发出来的。"陈建豪神秘的对庄洁眨眨眼。 "那人?"庄洁也合作地问到。 "高老大的独子-----高游安。"
下一个会是我?庄洁坐在窗台上,从敞开的空间中渺茫地眺望远处。陈建豪的话如录音般不断地重复的播放著。 "高游安是卓少爷的以前的恋人。" "啊?他的恋人多的是,这没什麽好奇怪的。" "那可不一样,如果恋人分肉体和精神两种的话,他是属於後者。" "精神上的?他这种人会有麽?!"把什麽都踩在地上践踏的人也需要这种感情麽? "如果是这样为什麽又会对如此的恋人下这麽重的手呢?!"庄洁根本不相信。 "这件事是禁忌。知道的人也不敢再提起----而你现在处在最危险的时期─" "管我什麽事啊!?" "因为你现在的处境与当时的高游安是一样的!" 什麽一样?!我又不是卓凌的恋人,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更谈不上什麽精神恋爱了。庄洁心烦地使劲挠挠头发。 "也许你会是第二个!" 去死!我才不会坐以待毙呢!我一定要逃离这里!任何人也别想在抓到我,困住我──────
未完待续 亡道(二十一) "你在啊。"卓凌推开房门,看到陷入沈思的人,一副吃惊的表 情。 "废话!我还能去那里啊?!"庄洁白了他一眼,转向窗外。 "这麽快就和老朋友叙完旧了。"边扯开衣领,卓凌舒适地往沙发上靠。 "你又派人监视我了?!太小题大做了吧!" "因为你太不安分了,庄洁。"卓凌随手从茶几上拿了杯子、倒了一点酒并尝了一口,两眼直视著杯中搅动的茶色液体。 "我警告过你不要去接近陈建豪,你根本不听,让我感到很困惑------也许有一天你会悄悄地从我的身边溜走。"被那双漆黑的眸子死盯住的感觉让庄洁汗毛竖立。 "应该这麽办呢?"好象是自言又好象是在肯定什麽,卓凌把视线拉了回来。 "大不了和那姓高的一样,成个废人!" 庄洁试探性的一句话刚说出口,就後悔了。卓凌的反应比预料中的强烈的多。拿著酒杯的手顿时僵住了,双眼睁的大大的,充满著惊恐-----然後浑身开始轻颤,那张俊脸变的异常的狰狞。 感到不妥的庄洁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担心的问‘怎麽了?' "谁说的?"声音小的让庄洁只能把耳朵凑过去, "什麽?" "是哪个混蛋告诉你的!"卓凌大吼,猛地抓住庄洁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对方的肌肤中。 "痛----"感到刺痛的庄洁被重重地丢到了床上。 压上来的人一把撕裂了他的衬衫,一口咬上了颈部。 "啊───"颈部被狠狠地咬住,疼痛的神经在身体各处跳动,感到对方的牙齿已陷在肉里,不肯松口而且加重了力道。 庄洁意识到呼吸已越来越困难了,使出浑身力气挣扎也迂事无补,只能尽量张大嘴呼吸著渐稀的空气。 正当意识开始模糊之时,卓凌放开了他,抬起头,俯视著不断咳嗽的人。嘴边的血迹足以说明咬的深度;卓凌用舌头添添唇,又伏下身,把庄洁侧在一边的脸扳正,与自己直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可以叠上唇。 "是不是陈建豪告诉你的。"这时的卓凌已恢复了神情。 "是、是又怎麽样?!" "如果你不想变成那样的话,就不要想从我的身边逃走!" 不可能!心中早已打定主意的庄洁只能默然。 "不要这样瞪著我,这会让我兴奋的----你想知道我是这麽对待他的吗?你想知道我是怎麽和他作爱的吗?"如耳语般,卓凌扬起他独有的笑容。 他褪下庄洁的裤子,拉开双腿,把自己的分身抵住穴口,又伸出右手掐住身下人的脖子。欲望一进去,那留在脖子上的手就收紧,象要至人於死地一样狠狠地掐住。下身又配合地摆动著。 这种把人置於快感和痛苦两端的状态让庄洁痛苦不已,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呼吸的再次受阻令他的思维呈现混乱。 "你知道麽?只有这样才能使他兴奋起来,才能接受我------很变态---吧?!"卓凌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庄洁---不要背叛我----不要象他一样-----不要------" 略带哭腔的话语长久地回荡在庄洁的脑海中------ 沐浴在春光中,锺若云悠闲地喝著下午茶;这是她的习惯,就算作为‘亡道'未来的少夫人而搬进‘秋岭宅',也改变不了。 婚期已经订在了5月,距现在还有整整一个月,是该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这里的每个人了。最重要的当然是要去多了解一下自己的未来的丈夫。 面对卓凌,锺若云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她喜欢他的外貌,独有的魅力,温柔的话语。但她知道他并不喜欢她,他们两人之间就想陌生人,说著无关紧要的客套话。 但她并不想就此放弃;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她坚信著这句话。 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看著眼前越发亮丽的人庄洁深感此话不假。虽然伸手可及但却是一场空,现在能多看一眼心仪的对象也是一种幸福。 "是你啊?"看到走进的人,锺若云面露笑意,又下意识地四处张望。 "卓凌呢?他有没有来啊?" "他去主屋了----"庄洁感到一阵凄凉。 "是吗-----"美丽的双眼中浮现出一丝失望,但很快就又露出了如柔水般轻柔的笑容。 "陪我聊聊吧。" 庄洁点点头,拉开了一边的椅子坐下。 "你的脖子这麽了?"眼尖的锺若云看到那暗红的印痕,关切地问道。 "没什麽----只是晚上没睡好---"庄洁忙有手拉高领口,设法去掩盖。 "--------你和卓凌的关系不简单吧?" "啊?"一听到此话,庄洁慌忙地抬起眼,害怕地望向对方。 "---你是他的情人吧?" "怎麽可能-----你不要---听别人乱说----"四处躲藏的眼神暴露出心中的慌张。 "我不会介意的----我知道你只是他情人中的一个,还有顾培岭也是----"冷漠的口气掩盖著她澎湃的情绪。 "你真的不介意?这样还会想嫁给他?" "当然!"锺若云坚定地回道。 "他总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因为我是他的妻子!"
未完待续 亡道(二十二)
接近黄昏时卓凌才离开了‘秋岭宅'。每星期来这报到一下是他的习惯;溺爱孙子的卓耀蔚总是要拉他下几盘棋,谁叫他只有这麽一个独孙呢。 卓凌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空难而失去了父母,虽然亲戚中有不少愿意收养他的,但都被卓耀蔚挡了回去,独自抚养著爱孙,并宣布将来的一切都让孙子继承。这自然而然地就招来了亲戚们的不满甚至仇视;谣言、笼络、暗杀四起,一时搞的人心惶惶。为了躲避这些麻烦,卓凌的童年都是生活在爷爷的羽翼之下,身处在宅院的深处。道道的‘枷锁'阻拦了他的道路。但是,卓凌并无半点怨言,也许是受严肃且庞大的家族影响,使得幼时的他就浑身散发著高傲的气息。一举一动都带有不容违逆的威严。这让作为一家之长的卓耀蔚欣慰不已。可是随著岁月的流逝,孙儿异常残酷的一面就逐渐地显现出来,那漆黑的眸子透出了浓浓的邪气。为了压住他的这股不详之气,卓耀蔚特意安排了与孙子同岁的少年辅助他,那就是顾培岭。但单单以为卓凌只是寂寞作祟那就错了,直到发生了殴打他人重伤而被捕後才意识道。 那件事把卓凌的侧面彻底爆发了出来。让所有的人都为之动容。 而现在,卓耀蔚知道有可能要重复以前的一幕。 "你现在养了一个情人?"观察著面前的人的表情,卓耀蔚终於忍不住问出口。 "情人?......爷爷指的是哪一个啊?"卓凌优雅地品尝著浓郁的红茶,一脸的不屑。 "山顶别墅的那个。" "喔......算是吧。怎麽了?" "他很特别吗?听说你对他很执卓。" "有吗?我不觉的。"卓凌轻轻地笑著,"爷爷是在担心什麽?" "没有最好,没有最好............"老人狐疑地望著孙儿,喃喃著。 "不要是第二个高游安......" "当然不会是第二个,也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卓凌抖动著双肩,咯咯地笑了起来。
倚靠在舒适的真皮靠椅上,庄洁百般无赖地透过车窗,呆呆地望著外面飞驰而过的景色,无限的夕阳让他那张本无血色的脸染上了一层麦穗般的金黄。 "想什麽呢?"耳边响起低低的充满魅力的男低音。 "怎麽离开你。"随便的敷衍也使得庄洁百感无力。 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卓凌的存在成为了必然;也许是在一起太久,大概有快半年了。自从问了关於姓高的事後,卓凌就一直在身边,工作、回家、吃饭、睡觉、甚至洗澡都在一起。那双不怎麽宽厚的手牢牢地圈住了他。那种异常温柔的作爱令庄洁疑惑,又有点陶醉其中。现在的卓凌让他完全无法接受,处处躲避著对方灼热的目光,轻柔的话语。 "好累啊............"庄洁总是暗自感叹著。现在的他只希望陈建豪的动作能快点,早一点摆脱这种快窒息的感觉。 "这也要想吗?只要我厌倦了,自然就让你离开。" "那要到什麽时候呢?" "......"卓凌缓缓地回过头,两眼直视前方,"快了............" 快吗?会有多快?庄洁低头轻蔑地哼了一声。 "我和你到底算是什麽关系啊?情人吗?还是单纯的性伴侣?" "有区别吗?" "当然有啦!至少情人之间是存在著一点爱意的。" "谑......你的口吻怎麽开始象女人了?" "你、你管我啊!" "但是我和情人之间不需要这个,也不存在。" "那麽,顾培岭呢?你不是说过你爱他吗?"我可是亲耳听到的,在书房的那一晚! "呵呵呵呵呵......你还真是可爱啊......"看著笑的正欢的人,庄洁莫名极了。 "这种话你也相信啊,我是随口说说的。"卓凌别过脸,邪邪地看著一脸苍白的人。 "不过,那时候他的确是非常的令人喜爱,那种身体十分的诱人......我发现每次说那句话,他就很更加的兴奋,那里也收的更紧了,这样也不错噢。" 看著对方的陶醉样,庄洁真想狠狠地挥上早已紧握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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