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孟家的少爷带著一大帮家丁来到我们家,把师父给绑走了!沈大哥你快点去救他吧......" "什麽?!"沈靖龙心里杀气大盛,那个孟家的家夥真的把自己当成是皇帝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去抢人?他立刻转头吩咐费信,"费信,你带五十名小兵跟著小月去孟家,我先去救人!" "是!"费信看著平时在沙场上也面不改容的沈靖龙脸色大变地骑上爱马往门外冲,心里不禁好奇起来,究竟这小童口里所说的晓月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能令沈靖龙如此著紧? .......................................... "请问孟少爷抓我来这里干什麽?不会又是要我帮你看症吧?"秦晓月讽刺地看著眼前一脸贱笑的孟公子,心里一阵反胃。如果不是被人绑在床上,他一定会立刻夺门而出,省得在这里看著这恶心的家夥。 "秦大夫真的会装啊,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孟公子轻佻地用折扇挑起秦晓月的脸,"还是秦大夫你根本就是在欲擒故纵?" 秦晓月心里涌起一阵恶寒,这个孟公子一定是有病!这样恶心的话也可以面不改容地说出来。秦晓月别过脸,眼光扫过靠在墙边的一名身穿黑衣的男人。是他?! "哦?想必秦大夫你已经认出了我的管家了?"孟公子顺著秦晓月的眼光看向那黑衣男人,"他告诉我他曾经和你一起学医,开始我还不相信呢,原来他并没有对我撒谎。看来我错怪了他呢。" 原来真的是他,秦晓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为什麽他会在这里? "他可告诉了我很多有关你的事情呢......当然还有你的一些秘密。"孟少爷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著。 "秘密?孟少爷你究竟指的是哪个?我秦晓月的秘密可多著呢,不知道孟少爷想用哪一个来威胁我?说出来看看有没有效用?"秦晓月心里狠狠地一痛,果然孟少爷是知道了什麽东西了,是的,在他看到仇翰天的时候就应该知道,那件事已经被人说了出来了。不过,秦晓月倒是很小心,没有让一丝情绪显露出来。 "啪!"的一声,孟公子狠狠的扇了秦晓月一巴掌,力道之大,让他的脸上登时现出了红印,"你这个贱货!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夫,竟然敢愚弄我?!等我玩完你以後,我就把你卖到青楼里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公子何需如此生气?"一直靠在墙边的仇翰天说话了,"秦大夫如此高傲的人又岂会如此轻易地向人低头呢?" "你的意思是......" "我想秦大夫一定会喜欢这个的!"一个雪白的瓷瓶影入秦晓月的眼帘。仇翰天把瓷瓶慢慢翻侧,倒出了几颗鲜红似血的药丸来。 "这药......"秦晓月讶然地看著那火红的药丸。为什麽他会有这药的?! "你认得这药吧。这药可是很珍贵的呢!我好不容易才偷得出来呢。" "为什麽?为什麽你会帮这纨!公子做事?!为什麽?"印象中的仇翰天并不是这样的,他总是温柔地笑著,包容自己所做的一切错事。为什麽现在他要和这个混帐的孟少爷混在一起助纣为虐? "因为他答应了我,事成以後把你给了我。"托著秦晓月的脸,仇翰天把药塞入他的口中。手指轻轻地往秦晓月的喉结上一划,那药丸便滑进了秦晓月的肚子里。"虽然不能成为你的第一个有点可惜,但是总比永远得不到要来得强。" "可恶,你这是什麽烂理由!"秦晓月只觉那药丸十分甘凉,吞下不久,一股热流便自小腹涌起流向全身,所过之处,烫热不已。逐渐地,那热流越来越盛,神智渐觉迷糊。 "少爷,我先出去了。"仇翰天站起身来走出房门。 秦晓月用力地咬著唇瓣,强压下心里的欲火,心里咒骂著仇翰天的卑鄙和孟少爷的下流,但是却对改变现在的状况无计可施。 "秦大夫,你就认命吧。侍奉得我好好的话,我会考虑温柔一点,否则的话我一阵子就把你卖到青楼里去!" "你的威胁......实在太烂了吧......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秦晓月全身无力,但是依然不肯屈服。 "好!我看你还嘴硬到什麽时候!"孟公子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撕开秦晓月的衣服。 就在此时,房门碰的一声被人撞开,沈靖龙冲了进来。 "你到......到底是谁?!这里是县太爷的府邸,你这个家夥竟然敢擅闯?来人拿!快把这狂徒拿下!"孟公子大喊,但是半晌还不见一个人影进来。 "不用叫了!你的手下已经被我的侍从收拾干净了!你身为县太爷的儿子,竟然仗著你父亲的名义到处作恶。我今天就要好好地教训你!"沈靖龙说著就扬起拳头。 "不要......救命啊......"孟公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见势头不对,他立刻夺门而逃。 沈靖龙也不急著追赶,他知道费信一定会把那家夥拿下,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去确定秦晓月是不是安好。他大步走到床边,伸手把绑著秦晓月的绳子给解了开来。 "喂!晓月!你醒醒!"沈靖龙用力地拍打著秦晓月的面庞,想让他清醒过来。 好痛啊!这大笨牛真是粗鲁!恐怕自己的脸蛋已经被他拍得开始肿起来了吧。秦晓月费力地挣开了眼睛,"住手......你这大笨牛......" "喂喂,你这是对救命恩人应有的态度吗?"沈靖龙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秦晓月疑惑地看著他,有什麽值得这麽开心的?难道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很开心吗?有这个可能,毕竟自己在他受伤的时候落井下石,现在看到自己受苦他一定会高兴得睡不著了吧。 秦晓月已经没有气力去生气了,他只觉得全身就好象被蚂蚁咬噬,炽热无比。 "喂,你怎麽了?"沈靖龙终於发现了秦晓月的不妥。秦晓月满脸桃红,浑身有如火烫,全身不停地战抖著,让沈靖龙慌了手脚,"你没事吧?" "药......那家夥给我下药了......"好痛苦,秦晓月面热心跳,心神开始恍恍惚惚。 "药?那你等等我,我去找那个家夥拿解药!"沈靖龙说著就要起身,却被秦晓月扯住。 "笨蛋......你有听过......春药有......解药的吗......"怀里的秦晓月已经是气喘吁吁,十分辛苦的样子。 "什麽?春药?!"那个姓孟的混帐竟然喂秦晓月吃春药?!沈靖龙心头不禁烧起一把熊熊的怒火,"来人啊!给我把那个姓孟的家夥给我绑去官府究办!" "是!将军!"门外的侍从令命而去,剩下房里尴尬的两人。 "你......快点把我绑起来......我怕我会......控制不了自己......把我绑起来......明天就没事的了......"显然药力已经发作,秦晓月的神智早已不甚清醒,身子本能地摩挲著沈靖龙的胸膛,一向的高傲自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要怪贞子在这麽重要的关头停下来~~~偶真的不素故意的~~都打了这麽多了,各位看官应该很满意才对吧~~~给贞子回帖吧,贞子近来动力不足,快游不动了,搞不好真的会潜到水底出不了来~~~~~ 4 5555~~~爬了这麽久,终於爬上来了~~~ "你......快点把我绑起来......我怕我会......控制不了自己......把我绑起来......明天就没事的了......"显然药力已经发作,秦晓月的神智早已不甚清醒,身子本能地摩挲著沈靖龙的胸膛,一向的高傲自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沈靖龙急得满头大汗,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秦晓月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双手环著沈靖龙的颈项,把雪白的身子往他身上贴。 沈靖龙想把他推开,然而当他碰触到秦晓月的肩膀时,手掌上传来的火热触感吓得他连忙缩回了手。 而秦晓月则把手伸向沈靖龙的腰间,要把他的腰带解开。而在此同时,秦晓月已经吻上了沈靖龙的唇,小小的舌头怯生生地磕开了他的双齿。沈靖龙倒抽了一口凉气,看样子如果再不阻止秦晓月的话,不知道他会干出什麽事情来。 沈靖龙把心一横,伸手把自己的腰带解开,再把秦晓月的双手反剪在身後绑在床柱之上。然而,两人之间的摩挲让秦晓月不断地颤栗著,嘴里慢慢溢出了呻吟声。 把秦晓月绑在床柱上後,沈靖龙立刻离开秦晓月三步之外并且转过身去,已经是被吓得一身冷汗。 "呜......呜......"身边的温暖骤然消失令秦晓月发出不满的呻吟声来。沈靖龙听到秦晓月的呻吟声,连忙转回身去看看发生了什麽事情,然而一看之下,却令他险些失了神。 原来束在头上的发髻早在挣扎的时候松散开来,如云的长发象黑色的瀑布一样披散著,白皙的肌肤因为情欲而泛起豔丽的红晕,欲望得不到抒解令他只能不断地摩挲著床柱,颤抖的双唇微微地张开,让沈靖龙的心不禁狂跳起来。刚才因为太惊慌而没有注意到,刚才贴在自己唇上的那两片薄唇是何等的柔软...... 非礼勿视,非礼莫听...... 沈靖龙猛地打了个冷颤,连忙转过身去,不禁为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羞愧不已。自己到底怎麽了,为什麽会对同为男子的秦晓月起了色心?那自己和那个性好男色的孟公子岂不是毫无区别? "啊......啊......"背後又传来了秦晓月难受的呻吟声,扰乱了沈靖龙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秦晓月一定会受不了的,况且他现在还不知道那春药对人体是否有害,还是去把那孟公子痛打一顿叫他把解药交出来吧。 心念已决,沈靖龙就要拉开房门。慢著,如果有人撞了进来看到秦晓月这个样子的话......沈靖龙又犹豫起来。 "好热......"床上的秦晓月的呻吟声又大了点。沈靖龙只好脱下外袍,撕了一只袖子下来把秦晓月的嘴巴给塞了起来。如果被其他人听到了,那秦晓月和自己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是去找解药吧,沈靖龙最後还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将军......"费信小跑著过来,"那秦大夫没有什麽事吧?" "他被人下了春药了。"沈靖龙一脸想杀人的阴沈表情。 "春药?这还不简单。我们去妓院找个妓女来......" "不行!"还没有等费信说完,沈靖龙就立刻否决了费信的建议。 "呃?"费信愣住了,"将军,虽然春药不象毒药那样会死人,但是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的话恐怕会伤到身子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去找找看有没有解药。" "是!"费信不好说什麽,只是领命离去。 "可恶!我到底是怎麽了!"朝著门板就是狠狠地一拳,沈靖龙满脸懊恼。刚才费信说的其实是最好的办法,但是自己却打心底地厌恶那个提议,因为他不想被别的女人碰触到秦晓月的身子,更加不愿秦晓月那撩人的媚态展示在别人的面前。然而还没有弄清楚自己这一想法为何而来,自己的嘴巴已经说出了否定的话语来。为什麽自己会有这种想法?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将军!有个人说......说他有解药!"费信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真的?快点把他带过来!"沈靖龙心里一阵狂喜。 只见费信带著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来到跟前,"将军,就是他说他有解药。" "你叫什麽名字?"沈靖龙上下打量著那黑衣人。 "我叫仇翰天。"那黑衣男人一点也没有畏惧的神色,直直地看著沈靖龙。 "你凭什麽要我相信你有解药?"沈靖龙一点也不含糊,孟公子对秦晓月下了春药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为什麽眼前的人会说他有解药,莫非......他就是下药的人?!想到这里,沈靖龙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因为那药是我配的,我当然有解药。"出乎沈靖龙意料之外,仇翰天很干脆地说道。 "你下的药?!"沈靖龙眼里的杀气大盛。 "谁下的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我有解药。如果你想秦......晓月出事的话你就继续在这里蘑菇下去吧。" "什麽?难道这药不是普通的春药?"沈靖龙大惊。 "你不用多管,这解药你是要还是不要?"仇翰天露出不耐的神色,把一个瓷瓶递到沈靖龙的面前。 "你有什麽要求?"沈靖龙不急著拿,先开口问道。 "放我走。"仇翰天还是十分干脆。 "你认为我知道是你下药之後还会放你走吗?"沈靖龙眯起眼打量著仇翰天。 "你会,因为解药的用量只有我知道。"仇翰天倒是镇定得很。 "哦?我可以把你抓起来後再慢慢折磨你,让你说出用量,或者等你说出来後再把你抓回来。" "你不会这样做的。第一,你不是这种卑鄙小人;第二,秦晓月绝对熬不到那个时候。" 沈靖龙沈默了半晌,终於说了一句,"你是个很可怕的敌人......" "放心,我不会是你们的敌人。"除非秦晓月已经把自己当作了敌人。 "那你是朋友?"沈靖龙问得不太确切。 "这个你去问晓月吧。不要再问了,快把解药给晓月吃下去。先是红色的三颗,再来就是黄色的一颗,分量和顺序都不要搞错。" 沈靖龙连忙拿过药瓶,转身入屋,按照仇翰天的说法把药喂给了秦晓月。果然不久以後秦晓月的脸色就慢慢转为正常,呼吸也变得平顺起来。 沈靖龙的心现在才放了下来,他唤来费信,"费信,那个叫仇翰天的人还在吗?" "将军,那人已经走了。是不是要把他追回来?" "不用了,我答应过他会放他走的。就由他去吧。"沈靖龙虽然很想知道那个叫仇翰天的究竟是什麽人,和秦晓月到底是什麽关系。听他的语气,他似乎和秦晓月很熟的样子,到底他们之间...... ............................................ "好痛......这里是哪里?"揉著隐隐发痛的头,秦晓月终於悠悠转醒。 "醒了?"沈靖龙看到秦晓月终於醒来,连忙把搁在床边的稀饭拿了过来,"你快吃点东西,你已经昏睡了好久了。" "我睡了很久了?"秦晓月打量著四处的摆设,"这里是哪里?"这里的摆设十分的清雅,和孟家那俗套的摆设完全不同。 "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这里是县衙。" "一天一夜?"有那麽久了?怪不得自己会浑身无力了,"那我昨天......"想到自己失态的样子全教眼前的人看光了,秦晓月的脸上就好象火烧般燥热。 "多亏了一个叫仇翰天的人给了我解药,所以你才恢复得这麽快。"沈靖龙轻描淡写地化解了秦晓月的窘困,丝毫没有提到他在自己面前呻吟的狼狈样子。 "仇翰天?你说是他......是他给你解药的?!"秦晓月露出困惑的表情。为什麽?为什麽他要在向自己下了药的同时给自己解药?仇翰天到底是敌是友?秦晓月真的搞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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