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洋洋洒洒的十几项,天知地知,还有她们从他的心得里面领略的祸事,全部都是因为他的无聊好奇之心引起,当时爹娘都不知道。自爹娘往极乐之后,她们就同心协力地将他困在家中,免得他在闯祸。却没有想到他敢携带青蒿给逃了,真是岂有此理。既然有胆子逃走,那么......哼! 三姐妹三双眼睛对视,良久,异声同口:"琴,棋,书,画......" "奴婢在。" "你们四人一起立即赶到东京,在他进入东京之前,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将他带回来,不行的话,飞鸽传书。" "不论什么方法吗?" "活捉。"三双眼睛立即横视过来,毕竟他还是自己的心爱的小弟,舍不得伤害啊! "是!" "先帝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故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怫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弩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赵云、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合、邓铜等,及驱长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丛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之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所有;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以图敌:此臣之未解五也。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今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夫难平者,事也。昔先帝败军于楚,当此时,曹操拊手,谓天下已定。--然后先帝东连吴、越,西取巴、蜀,举兵北征,夏侯授首:此操之失计,而汉事将成也。--然后吴更违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明明是气势磅礴,真情流露的旷世诗篇却没落在龚依轩的手下,以歌谣的形式,温柔动人,悦耳动听的慵懒语调唱出,没有想到诸葛亮可能听到这首歌的话,可能从地下爬出来了。抓住他的衣领,滔滔不绝的表明他在亵渎他的澎湃的激情,还有忠心耿耿的志气,忧国忧民的雄心,竟然将他的心血变成如此庸俗的时下小调,侬侬乡语,自得其乐。 早已经习惯于龚依轩的奇怪嗜好地龚青好,不发一言,木无表情,实在是在留心周围的一动一静,以防万一。 马车沿着偏僻的却显得十分宽广的大道慢慢的向前奔走,这是引少爷的要求。他想要好好的欣赏苏州城外的魅力景观。 终于,曲停住了,龚青蒿立即将水递上去。 龚依轩接过来,先喝了一口,润润喉,再好好的喝下去。呼了一口气,将之前梗在胸中的浊气呼出。无辜的好象小兔子的眼光瞅着眼前的仆人。唉声叹气的自怜:"哎,啊,好无聊啊!" 将他平时随身携带的书奉上。 "有时候,特别这个时候,不可能用平时来衡量的。有没有点特别一点的?" "少爷!"青蒿无奈的低唤,希望他能够正常一点,收敛一点就好了。 "好啦好啦!咦,我还没有试过架车呢!来,让我来试一试吧。"运动一下懒懒的四肢,不同于平常的慵懒,想好好的大施拳脚,一定会成功的。 "少爷!那不好玩的。等一会吧。很快就进入苏州城外的小乡镇,里面绝对有好多好玩的。"当了这么久的仆人,当然知道怎么样践踏他的无聊,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嘛......"的确,他的能力他自己明白,短暂而强大,没有办法等太久的耐性,而且更因为他懒。相比之下,还是等会的游戏更好。 "好吧。"不情愿的口吻:"那我就休息一会儿,等到了之后,有好玩的事一定要叫醒我啊。" "放心吧。"这样就好了,他家的少爷一般很少时间清醒的,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安然入睡。他十分喜欢梦,那里面有太多没有办法想象得到的人和事。他在少爷清醒之前,有一段时间呢。真好。不愿担心他的好奇心又起,让自己忙于奔波。 一边架着车子,一边眼睛溜来溜去,尽管他曾经是他走过的路,但是自小就在少爷的身边,极少外出之故,就算是外出,也是三位小姐派下来的任务,根本没有时间左看右看,一心一意尽快完成任务。不起眼的马车将两个人栽到苏州城外的朴素民风的小乡镇。 将一切的事情都打点好了之后,当然同时打听好有什么值得将少爷唤醒的事了。 "少爷,已经到了。"恭恭谨谨的立在一边,对着正在谁底安稳舒坦的龚依轩呼唤道。 "噢。"明亮的眸子一听到来人的声音就立即睁开,直直的看着仆人,没有武功的人也会如斯敏锐。 "有好玩的吗?" "大街的街尾那里有个刘家,曾经是个大夫,人称刘大夫,他家今天招婿。是强抢男子哦。"嘿嘿,一般只有恶霸抢去女子,很少听闻会有女的强抢男子作为女婿的。 "哦?......"龚依轩听着听着,觉得很好兴趣了。这位女子实在是太勇敢了,用于追求自己所爱。真想看看,这位世间的奇女子。 龚青蒿则在那里独自暗叹,为的是他的主人竟然会有这么多奇怪的兴趣而感到不安,他的朋友更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全都不是善男信女,个个都极富有性格,尽管他们平时有太多的事情要干,不会常常 跑过来更主人混在一起,真是幸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令人不可置信。闲暇之时的娱乐,这是他们对那些灾难的注释。吓死人的娱乐! 现在,他的少爷有看上了别人家的女人,若是平时,真实践可喜可贺的喜事,龚家终于有后了,可是,看上的别人的新娘子呢!真是有点后悔说出这件"有趣"的事了。就怕少爷真的想玩起来的时候,喜筵就变为虚无。 美好的夜晚,希望不会变成无眠之夜。 龚依轩跺了跺懒洋洋的脚,伸了个懒腰,做好出发的准备,挽起帘子,看看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却瞬间将手放下,好像看了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安安分分的缩回车子里面。 怎么的一回事啊? 疑虑的目光伸向他的主人。 龚依轩眼睛眯成一条线,微微的笑意窜出:"姐姐们的手脚真快呢。她们真的很高兴哦,琴,棋,书,画都出动了。" "什么?!"龚青蒿微微瞪大眼睛,一向是那么镇定,从容的面容出现了裂缝,呦,竟然会出动到她们四个。 琴,棋,书,画在通常的情况之下,最多只会出动两个人罢了。其实大部分时间,只有一个人就可以将事情办得好好的,没有一丝差错。若是情况严重的话,当然会多出动一个的,就算是天塌下来的事都不会变色的三位主人会派出四个,看来真的不妥当耶,少爷的功力难道自己会看不清楚? "只是她们四个而已,你就大惊小怪的,有这么奇怪的吗?"不觉得不对劲得龚家的大少爷怡然自得躲在车子里,等到她们自动离开,就可以去看热闹了。 "少爷--她们可是文武全才的,可不是一般的人,她们都出来了,那么我们难道真的能够逃出去,不会被发现吗?那可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啊!" 最后的一句话肯定没有说得大声。 正因为他的主人那不见一丝慌乱的神态,就可以知晓没有问题的。静下烦躁紧张的心,依在木门边,等候着。 "姐姐她们的眼光变得更加的敏锐的了。直到就算是她们四个都没有把握将我带回去,她们只会在我们的目的地--东京,等候我们的踪迹罢了,以防我们进入京城。姐姐以为有人在我就不会进去的。啧啧,想得真周到呢。可惜,这一次,我绝对会进京的。"做一个祸害也是一件很高难度的事情的,首先要充分的了解自己的优势,明白自己的破坏力和创作力。清楚的理解到自己的可能。所以,姐姐们才会这么担心,他真的可能将京城粉碎的,必须在这一切之前,改变这一切。她们还要平平静静的生活呢。 "但是......"还有一点不放心的龚青蒿试着继续劝说,希望他不因为一点点的好奇之心,而决定一辈子都遗憾的事。 可惜,龚依轩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在改变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们可以出去玩了。吃喜筵去吧。"都了好一会了,她们应该走了。拉开帘子,跳下马车,自顾向前走去。那热闹的大街引不起他的停顿,一致的脚步稳稳当当的去目标地。 "少爷,等等阿......"紧追其后的龚青蒿将一旁的小二交待他将马车弄好。大步离开的身影一会就离开了。 3 相遇 "刘大夫,恭喜恭喜啊!" "嗯,好好好!"抚摸着胡子的老大夫,高兴得应了一声。 "刘大夫,很快就有后继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啊!普天同兴的......" "呵呵......承蒙承蒙......" "别客气了,老刘,听说那位新郎可是人中龙凤,气宇轩昂,你见闺女选的好啊!......" "哪里哪里。不过他真的长得很好,有礼之余有学识......"得意地介绍他的好女婿。 ...... ...... "就是他了吗?" "没错。"懒懒散散地跟在龚青蒿的后面,将其它的事情都交给他办。当然,很快,他们就被当作贵客送进府中。只因为是一颗夜明珠。 "真是个笨蛋呢!连颗玻璃珠跟夜明珠也分不清。哎,即便现在不是夜晚,一般人都不会搞糊涂的啊!" "少爷,你忘了吗?你抹了莹粉。"在黑暗之中会闪亮着幽光的东西。自然而然被当作是夜明珠。 "有关系吗?"看着大部分人已经入席了,傻笑着的龚依轩转移话题。 "这里的饭菜真的不错哦,十分丰盛的。"仆人们每人手捧着一碟精致的小菜,貌美的女仆手拿着酒瓶,穿梭在客人之中帮忙倒酒,有人拿着空杯,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是吗?"对于龚依轩的伎俩一清二楚的龚青蒿虽不苟同,但是却没有反抗,真正的夜明珠不是河北这些所珍藏。 率先坐下来的龚少爷挥挥手,拍拍了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快点过来坐下来。 嘴中虽然称赞着才如何如何的美好,手却没有动一下。对于吃这一方面,他没有兴趣,只要吃得饱就好了。 眼睛四周地转了转,看看其中有没有新娘子的踪影。最后将视线落在这边。 哇,原来他的仆人是一个大美人呢!!!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明牙皓齿,雪白的肌肤嵌入一双圆滚滚的眸子,可爱之极,即便板着脸,依然是那么的动人,不减风情,艳冠全场。 "渥呵呵呵......青蒿,你还不习惯吗?" "苍蝇烦人!"真是可惜的,可怜的登徒子们,被当成爬爬--苍蝇。真是好--好--可爱的想法呢!! "两位公子,你们是县生吧!"不偏不倚的视线来自他们同意桌子对面坐着的一个男子,一个俊朗的藏青长衫的公子。 "好眼光!!请问你的大名。"无聊啊!怎么新娘子还不快点上来,不见到她的人影真的不甘心。 身边还有一群苍蝇(那时青蒿说的),眼前的人难道不是苍蝇吗?他的眼光没有在青蒿的身上的。 "孤独零希,那两位是?" "龚依轩是我的名字,这是我的仆人龚青蒿。" "仆人?!仆人?!我如果有这样子的仆人,一辈子都不会出来的。呵呵......"暧昧的笑语在旁边笑开了,龚依轩就像是个木雕似的。没有一点其他的动作。 "孤独公子?"龚依轩喃喃自笑,古怪的瞧着他笑了笑,不明所以的微笑。龚青蒿坐在一旁不理会所有的人,冷冷的,在一方自成一阁。 "是的。你们可是苏州人士?" "看得出来呢!没有错的。"调查人口吗?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所谓。龚依轩爽快的回答他的问题。 "那么,你们可是要赴京赶考?你们可有信心获得功名?"众人为了名和利,不断地上京赴考,但是真正的成功的又有几人呢?这一切都是当朝重文轻武的原因。一大批不明白自身有的一切的人,以为只有文人就得天下的美名,都盲目的追求水中的名利。 "希望啦。还有好几个月呢!"装着害羞,龚依轩的心一直都没有在这里。龚青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少爷在沉思,真是少见。他感到他的少爷正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正在深思熟虑的。"哦渥,还有时间的,好好的努力吧!希望你们能够一举成名的。" "噢,谢谢了。"一般的客套话都是这样的。顺口就可以应对自如的。 "两位不会是慕名而来的吧。"孤独零希在那里悠闲地聊天却又象是暗藏玄机。 "没有错的。"可惜慕的不是刘大夫的名,而是刘大小姐的命啊! "春天已经过了很久的,但是窗外的竟然还有梅花的呢!"指着窗外的一棵不按时节开放的梅,孤独零希笑了笑道。顺着他所指的,龚依轩探了探头。 "梅本来是高洁之物,只应该迎接寒冬的采队。"那是孤独零希的观点。 "任何的花儿本来就是娇媚,值得呵护的。"龚依轩一直都是惜花的人。 "龚公子,可是适花的人吗?" "我只是赏花的人罢了。" "这花很快就会凋谢了。" "花现在不是还娇艳吗?" "你看,花的树根已经被虫蛀蚀,花很快就很凋零的,一天,两天,也许就在下一刻。" "花儿,不都只有刹那的风华,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啊!" "世间的一切事情都是这样子的啊!" 孤独零希闻言,整个人一惊,震惊不已啊!沉默了......这个书生的话,真是不简单啊!很犀利,一针见血的刺穿世俗的迷梦,所说的都是世人都知道的却是一直都没有办法实现的事情。看不透的事实真相。他在仔细的观察眼前的书生,发现他并没有武功,没有沧桑感,难道只是一般的书生吗? "少爷,新娘子来了。"龚青蒿发现他的少爷竟然转移了注意力,咦,那不是那个孤独零希,他有什么值得少爷用心的?有特别的地方吗?看不出来的。 "嗯。"随口应了一生,将一直都注视在孤独零希的目光再一次的转移过来。扔开手中装摸作样的竹筷,专心地看着出来的新娘子。 刘家的亭台楼阁都是以精巧来形容,面面俱到的设计,连细微的墙角都也摆满装饰的花儿,处处洋溢着江南的特别景致,这个大厅更是一绝。随处可见,挂着的红绸显示着喜气洋洋的气氛,真是大喜啊!墙壁上的架子更加胜一筹,琳琅满目,随随便便的一个站在架子上的古玩,就值得好几百两银子的。这几百两银子在平常的百姓家可是好几年的用度的了。但是作为刘家来说,这只是零星而已。他家的掌上明珠要招婿,当然比平常的事情还重要百倍,大肆铺张,浪费一番那是正确的,不可取代的。大厅的正中央一个大大的镶金的喜字粘在正对面的墙壁上,下面设有两张椅子--蟠龙木作的椅子。椅子的下面一直延伸到中央的深红色的毯子。彰示他家的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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