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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然随风 下——

时间:2008-11-13 15:02:03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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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唔...我爱你!"
"然儿!然儿!"
爆发的那一霎那,真心相爱的两人用不同的话语共同吐露出自己对彼此的爱,对彼此的情。
"啸然,你怎麽回事?!小然刚醒,他的身子又经过了损伤,你居然还这麽对他!甚至还把他弄伤!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你就不能忍忍?!"欧阳旭一边检查著正在发烧的孤然,一边低声臭骂著旁边的风啸然。
"爹..."下身的伤让孤然开始发烧,脸色也不正常的泛红。有些昏迷的孤然听不到欧阳大哥的责骂,只是握著他手的人突然放开了他,孤然开始低唤了起来。
"爹在。"下床去柜子里拿了一瓶药的风啸然听到孤然的叫唤,忙赶到床边重新握住孤然的手。
"啸然,告诉我是为了什麽?"欧阳旭冷冷地看著对方,他不明白以这人对孤然的心,怎会把孤然伤成这样,还不顾他刚醒来後的虚弱。
"这是然儿对我擅自丢下他的惩罚。"风啸然低头看著因伤痛与高热而难受的人,眼里是心疼,是难过,是後悔。
"啸然...难道是小然他..."欧阳旭没想到答案居然是这样的,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
"欧阳,这里有瓶古怀意留给小然的药,你看看对小然的伤有没有用。"风啸然没有解释,为何会发生这件事,除了他和然儿之外,其他人根本无法理解,他也不想解释什麽。
"嗯?这是什麽?"欧阳旭看得出这件事令有隐情,也不再细问。拿过风啸然给他的药瓶,欧阳旭打开闻了闻,接著眼露惊奇地问道。
"玉肌露。"风啸然并不想隐瞒欧阳旭。
"玉肌露...?!"欧阳旭露出快渴死的人看到一处清泉,吝啬的人看到一箱子黄金时的惊喜、不信与贪婪。
"嗯。这个对小然的伤有没有用。"风啸然不似欧阳旭那样,他只关心爱人的伤势。
"有用!怎会没用!"欧阳旭大喊起来,在接到对方的怒视後忙压低嗓门,古怀意一直是他追寻的目标,欧阳旭突然觉得他离古怀意的医术还有好大一截距离,虽然有些失落,不过也更燃起了他体内的斗志。
"啸然,这‘玉肌露'我可只听过,还从未见过呢。"欧阳旭又仔细闻了闻,"虽然‘玉肌露'是生肌美颜的,可外人都不知道,其实‘玉肌露'是疗伤圣品,再严重的外伤只要滴那麽一滴,就可以很快的复原。"说完,欧阳旭不解得看向风啸然,"既然古怀意有‘玉肌露',怎麽小然身上还有那麽多疤痕,他怎麽不把小然身上的疤痕去了?"这一点欧阳旭无法理解。
"去了然儿的疤痕,我又怎能知道然儿受过的苦。"风啸然心疼地摸著孤然的脸,对於古怀意的用意他拿到这药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几分。古怀意就是想让然儿的夫婿看见他身上的疤,知道他曾受过的伤,知道他有个多麽该死的亲爹。
"啸然..."欧阳旭也明白了过来,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毕竟小然身上的那些旧伤确实和这人脱不了干系。
"欧阳,你把需要注意的地方给我写张单子,小然的伤我自己来处理。"风啸然从欧阳旭手中拿过"玉肌露"。
"嗯,我知道了。"欧阳旭并没有不满风啸然把药拿了回去,马上在纸上写下了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然儿这次得好好调理调理,这次自残可让他损了很多生气,你得注意一点,今後这种事不要再发生,当然包括你今天弄伤他这种事。"
"嗯。"风啸然拿过欧阳旭写的单子仔细看了看,接著抬头看著欧阳旭,"欧阳,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吧。"看到风啸然突然变得很严肃,欧阳旭也认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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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早已退烧的孤然躺在爹的怀里,喝著爹喂过来的一勺勺鸡汤,不见了那天的气恼与悲伤,此时的孤然满脸的幸福与温柔。
"然儿?"对於孤然称呼上的改变,风啸然有些惊讶,自然儿醒来後一直都是叫他爹的,怎又突然改了?
经过这一次的生离死别,孤然觉得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懵懂,有些糊涂,可现在的他却是万分的清楚爹对於他的重要。在血缘上,他和这个男人有著无法改变的父子关系。可他对这个人不仅有著父子的感情,更多的却是这人所说过的爱。
"宵...然儿马上就要和你成亲了。怎麽还能叫你爹?"那里已经不疼了,他知道爹给他用的药是老爹留给他的,他也知道,老爹为了他付出了多少,知道,老爹是支持他的,老爹并不反对他爱上了一个男子,虽然老爹也许会气他爱上的男子是他的亲爹,可他同样知道,老爹不会气太久。当他看了老爹留给他的信後,他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能遇到老爹,是他的福分。在後山的日子与这件事相比,已经是遥远的模糊的记忆了。
"不是马上,我们已经成亲了,这次不过是补办而已。"风啸然吻了吻孤然,继续喂爱人喝汤。
"......"孤然心里甜了一下,笑了起来,"宵...既然我们已经成亲了,那我当然不能再叫你爹了...虽然,在我心里,爹和宵是一样的。可宵是属於我一个人的。"
"然儿,成亲那天,爹准备说出你的身份。你的意思呢?"风啸然把空碗放到一边,把孤然横抱了过来,询问到。
"好,我也有这个打算。"孤然仔细看著爹的脸,爹又瘦了,双手环上爹的脖颈,孤然枕上爹的肩,轻声说道,"我不想躲著,藏著。也不想有人再拿我的事去说爹的不是。如果他们不能接受,我们就去谷里陪老爹,或者去瀑布那里。只要能和爹在一起,去哪都行。"他知道很多人都说爹十几年前抛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说爹如何冷血云云,他不想让别人再误会爹,他想让他们知道爹究竟有多爱他,有多宠他。
"无需去管别人。爹说出你的身世只是不想别人再打你的主意,还有,也绝了那些想冒充你身份想来分杯羹的那些人的心思。有些人以为你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爹想告诉他们这世上只有一个枫叶,也只有一个孤然,别以为谁都能冒充你。"风啸然的语气有些冷,自他出事重返释然楼後,有些人不知道怎麽知道了然儿身上的秘密,使著法的冒充然儿,说是他风啸然当年丢失的亲子。
"宵...我很感激欧阳大哥,如果不是他把我带到楼里,我就见不到宵了。"孤然开始期待他与爹真正成亲的那天,期待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我也很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把你带来,我就要错过你了。幸好,幸好他把你带来,幸好,我没失去你。"风啸然也是满心的感激。
"宵,那天我见著你的时候还有些怕呢,怕你认出我,怕你讨厌我。"想到当初进楼的第一天,孤然觉得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
"我那天见到你的时候就决定让你留在我身边。现在想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抓住我的心了。"知道孤然不是在埋怨自己当初对他做过的事,风啸然也配合著爱人回想他们初见面的那一天。
"说起来都是然儿不好。"风啸然低低笑了起来,眼中闪著灼光。
"嗯?为何说是我不好?"孤然一点都不生气,直起身子同样笑著问道,唇离对方的唇仅一指的距离。
"难道不是麽?如果不是你长得那麽美,笑得那麽温柔;如果不是你细心照顾我的一切,做的饭那麽好吃;如果不是你衣衫不整的站在我面前,给我擦身时脸那麽红让我忍不住想吃了你,我怎会爱上你,怎会离不开你。然儿...你说,是不是都是你的错?都是你让我一点点爱上了你,让我恨不得把你吞入腹中,把你锁在屋里,不然任何人看到你。"风啸然在爱人眼睛渐渐发红时,说出对爱人的不满,对爱人的渴望。
"那怎麽办?"孤然双手摸上爹的唇,小声问道,声音有些轻颤,眼中带著爱意。
"然儿说呢?"风啸然任孤然从他衣襟内掏出他随身携带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两人的发丝。
"那就罚我生生世世和宵在一起,罚我生生世世和宵做结发夫妻,不离...不弃..." 孤然微笑的面容上划下幸福的泪珠,玉润的眼中印满自己最爱的男子。
"好,然儿可不能反悔。既然你这麽说了,你就要永生做我的妻,永生与我一起。" 风啸然吻上孤然因喜悦而颤抖的双唇,轻轻地吻著,视线却依旧落在那人的眼底。
"呵呵...宵才是。"离开爹的唇,孤然笑出了声,"宵...你不能再和别人结发了。你也许了我生生世世了,你的妻只能是我,只许...是我..."孤然轻柔的嗓音中带著不许反驳的味道。
"然儿都这麽说了,我哪里敢不答应?"风啸然低哑地回到,然後执起孤然的右手吻了上去,"孤然只能是我风啸然的,我也只会是孤然的。"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孤然也吻上爹握著他的那只手,他此时终於体会到了这词的意思。
..............
"然...爱我麽?"唇吻上微侧的脖颈。
"宵...我这里全是你。"把搂著自己的手贴在跳动的胸前。
"然,我曾想过,若你无法爱上我,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环住对方的手开始用力。
"宵...你不需要绑著我。我的心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顺著那人的力度,半敞的身子趴伏在了那人的身上。
"然,你在玩火。"声音变得更加的暗哑,身上之人的衣服已被那人自己全部褪去。
"宵...我已经不疼了。"脱完自己的衣服,白皙的双手开始解身下人的衣裤。
"我们马上要成亲了,你现在需要养著。"话虽然这麽说,可动作却完全是配合著对方。
"宵...你还欠我一次洞房花烛夜呢。"坐起来,赤裸著看著面前已经动欲的人。
"那我真是太不应该了。"伸手把爱人揽过来,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唇手并用的开始在爱人身上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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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释然楼这一天格外的热闹,释然楼楼主与一名男子成亲,并宴请天下宾客,抱著不同的目的,凡是被邀请的人,这一天都聚集到了释然楼,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捕获了风啸然。
宴客厅内,进入的宾客们纷纷落座,皆小声讨论著今日的这场婚宴。毕竟男子成亲的事情,在这世间是绝无仅有的,风啸然竟然敢冒著违背伦常之险,广召天下他的婚事,在惊叹的同时,很多人心中对风啸然的举动却有些钦佩。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精神矍铄的老者,见到来人,在场认识他的人纷纷起座行礼,其他不认识的,在听到别人的介绍时,也马上站了起来,这些人心中暗惊:看来,传闻中与风啸然成亲的男子也许真的是天玄门门主伊庭的孙子,不然为何从不过问江湖俗事的伊庭怎会出现在释然楼。看伊庭在仆从的带领下坐到了厅中的首位上,在场的诸人更加肯定了。
"砰砰!"几声锣鼓声後,人们站到了大厅的两侧,管家莫林走上前大喊一声:"时辰到~~"接著鞭炮响起,前来观礼的宾客们一致看向门口,只见穿著大红喜袍的风啸然从一侧走了进来,奇怪的是他身後并没有跟著那个应该同时出现的人。
风啸然走到伊庭的面前停了下来,接著转身看向门口的方向。过了一会人群开始骚动,只见一名同样身穿红色喜服的美貌少年一手搭在一名穿著淡红长衫男子的手上缓缓走了进来。随著这名少年进入到众人的视线中,大厅内传出阵阵惊呼声。一是因这名少年长得实在是好看,二则是因领著这名少年进来的人居然是霜尘谷的谷主 ──季林!霜尘谷不是一向和释然楼是死对头麽,当年被风啸然杀掉的红霜就是出自霜尘谷。不明真相的人们开始猜想这风啸然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麽药。
看著站在前方一直注视著自己的人,孤然心中的那份紧张渐渐被喜悦代替。他没想到今天会来这麽多人,起初有些惊慌,可看到那个人他却不害怕了,他知道那个人会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走到爹的面前,顺著舅舅的手势,孤然把手放到了早在他进来时,爹就伸出的手中。孤然仰头激动地看著抱住他的爹,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风啸然,我今天就把然儿交到你的手里了。然儿是我唯一的外甥,是我姐姐红霜唯一的孩子,你可不能负了他。"季林大声地对风啸然说完就站到了一旁,可随著他的话落,四周轰然喧哗了起来。
季林的外甥,红霜的孩子.......那不就是风啸然的儿子,相传已经失踪了很多年的枫叶?!!!!难道风啸然迎娶的男子是他的亲生儿子!!天啊,地啊,宾客们已经被这一消息震地头皮发麻,又心神激越了。
"风楼主,您今日迎娶孤然,也就是您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风叶,您有没有什麽话想对在座的各位说说啊。"幻玉阁阁主闻天宇的话更是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众人的头顶。
"孤然虽然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风叶,但他也是我风啸然最爱的人。无论天下人如何认为,我风啸然许孤然生生世世。"风啸然的眼神一直落在孤然的身上,在众人因他的话而更加喧哗的时候,风啸然把充满爱意的吻落在了孤然配合抬起的唇上,一时间惊呼四座。
"幻玉阁阁主闻天宇祝风楼主与孤然公子百年好合。" 就在别人以为闻天宇会提出反对的时候,闻天宇却突然双手抱拳对著紧拥在一起的两人恭喜到。
一看闻天宇的举动,一些人想到风啸然和他儿子的身份,也立刻纷纷上前恭喜,毕竟他们就算再不认同,也不敢冒著得罪释然楼和幻玉阁的危险,何况还有个霜尘谷和江湖上最神秘的天玄门。再说,人家自个都不觉得有什麽不好了,他们又管哪门子闲事。
"风啸然,我这孙子老夫今日就交予你手,他因你吃了太多的苦,你要好好待他,疼他,爱他,还有,不要让他的老爹为他挂心。"伊庭摸著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沈声说道,接著从身上拿出一个碧绿剔透的玉佩交给了风啸然,"你既然娶了小然,那你也就是老夫的亲人了,也就是我天玄门的人。今後释然楼的事,也就是我天玄门的事。"
风啸然接过那玉佩,小心的收好,接著对伊庭异常恭敬的说道:"我不会再放开然儿,请您老放心。"
"砰砰!"又一阵锣鼓声响起,只听莫林又一声大喊:"典礼开始~~"喊毕,莫林从一旁的丫鬟手中双手接过一个排位放到了首位上的另一张空椅子上。上面刻著:"老爹之灵位"。众人虽不解为何会拿出这样一个不吉利的东西,但也无人敢置喙。
"一拜天地~~"风啸然搂著孤然面朝厅外行礼
"二拜高堂~~"在伊庭老眼含泪的注视下,二人恭敬地对伊庭和古怀意的牌位行了礼。
"夫妻对拜~~"风啸然和孤然两人相视著,然後缓缓弯下身去。
"送入洞房~~"风啸然突然吻住了孤然,不顾孤然脸红羞怯的样子,一把抱起孤然就向他们的新房啸然居走去。
"啸然!你一会得出来敬酒!"在风啸然消失之前,某位异常嫉妒的男人连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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