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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拙——爱西(yueji)

时间:2008-11-13 14:42:21  作者:爱西(yueji)
写在前面的话:
本人也来俗一把,文章的情节是很老套的,但是却是我喜欢的文章类型.因我喜欢看那种描写生活小细节,平实的文,也写不来那些大场面,更写不来那种爱的死去活来,惊天地泣鬼神的感情,认为有时爱适可而止就行了,所以写的比较生活化.必尽辉煌之後总会归於平淡.

我坦白,本包子是在先想好了人物和故事的框架後再想的人名.因为特喜欢烟大的燕飞,一想到燕子就会想到他当卧底时用的名字,所以就照搬过来了(烟大你要是不愿意我马上就换).一天在车上时看一个小朋友在背毛爷爷的那首词,所以第二个名字也就出新鲜出笼了.猜出来是那个名字了吗?猜中有奖哦!(我也承认不太会取人名,现在还在为故事里配角的名字,在啃著包子,抠著头皮的翻字典)
好了话不多说了,先发一篇上来试试水深,要是能见一两声响就接著为大家蒸包子,要是不行就留著自己吃,权当自产自销.
所以让各位食客的砖头再来的更猛烈些,对著你们的砖头我会大笑三声,哈...哈....咳咳咳......那个不好意思让嘴里的包子噎著了,下去喝水了,各位慢用.

第一章

云隐县是个小县城,说是县城但位於两座大山之间,山是一般的山,并不出名,但很高很大.山上花木扶苏林木茂盛,树木里有不少各种飞禽走兽。之所以会叫云隐县是因为山上雾气重,远远望去就像是浮云飘在县城上空时隐时现.这个县城里也没出过什麽名人,百来户人家就散落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
何大壮人如其名,长的建壮结实一脸的忠厚老实样,五官倒也端正,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上有一双圆圆的大大的一如孩童的眼睛,少了一份帅气,但多了一份童稚,模样倒也招人喜欢。唯一的亲人,他的祖父在他十六岁就和一只漂亮的仙鹤私奔了.因他的老祖父是这个小县城里府衙看牢房门的,在府衙也算是个老前辈,所以何大壮就靠著老祖父的脸面好歹谋了个捕见风捕快来混饭吃.
何大壮为人木讷,头脑里少了那麽几根筋,也认得些字.但他有一身好功夫,倒不是什麽绝世武功,只是一本祖上留下来的拳谱,何大壮说不上多聪明但使起自己的拳脚来却如行云流水,一套拳法让他耍的虎虎生风,人又好说话,所以大家有什麽跑腿、出力的事都喜欢指使他,他也不计较,在县衙混了快四年人缘倒还不错。
这个傻小子虽然脑袋不灵光,但一个家倒让他理的有条有理。祖先留下的有四间房的小院落理的是齐齐落落,一点看不出是一个男人住的地方。
何大壮今天二十了,早上起来喂了鸡,填了鸭,把除下的饭倒给门外的一只野狗。就到县衙报了到,帮著魁六儿和高山这两个平时比较照顾他的两个哥们做了一些杂事,就提著自己的一把从发到他手上就没怎麽威风过的配刀出门去巡视自己管辖范围内的治安情况。在以脸上留下两条抓痕的战果後,成功的调解了菜市上两个妇人的纠纷後,拐到了黄记酒铺买了一壶洒,并惦记著在县城左边的云山上放的捕兽套里是否有落入套子时面的动物,好为自己今天的生日餐桌上加一道菜,而向著那一座林木繁茂的山里走去。
去吧何大壮!未知的前方正在等著你,

第二章

左手一壶洒,右手一把仁慈的刀,何大壮晃晃悠悠就上了山,嘴里唱著走调小曲,脑子里想著落套的是什麽动物,一只野兔、还是一只肥美的!子,该带上箭射一只野山鸡。。。。。。还是到河边打一只鱼吧。心里盘算著晚餐,人已经来到了下套的地方一看。。。两只圆圆的如孩童般的眼睛笑弯了腰,今天运气不错套了两只野兔。放走了一只怀了崽的母兔,拎著另一只显然跑不掉成为今晚一道美味大餐的命运的兔子来到了河边,手起刀落手脚麻利儿的把兔子料理了干净,又摘了片河边长出来的大叶子把兔肉包好用一根韧性好的草一捆,顺手又用以前放在这里的鱼叉弄了两条鱼上来,今天的晚餐就基本到位了。
何大壮的心里美滋滋的,想起自己这个年龄也该成个家了。年底的时候给隔壁街的周媒婆让她给自己找个老婆,说是不一定要多漂亮,样子对付的过去、会持家就行。他也知道自己为人木讷,学不来别的男人那套哄女人开心的本事,样子也不是特别帅。能有一个自己的家、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媳妇、有两三个可爱乖巧的孩子就知足了,好歹家里也能热闹点。。。。。就是,不知那周媒婆现在这事办的怎麽样了,反正也不急,是自己的准跑不了。
清理完了一兔两鱼,洗干净了手沿著来时的路准备回家的,在两边的树上不时摘下几个野果香香嘴,东摘一个西摘,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树林比较深的地方.
咦......??那是什麽东西,好像是个麻布口袋,谁的,没人要吗?
云隐县位於两大山之间,是由南向北的一条要道.来往的路人、商贾、各种贩夫走卒都会经过这里,所以县城虽小但却很热闹,各地的玩意儿商品在这里都能找到个大半。但没人会来这种地方多半就是借个道过路,没人会上山的,山高林密外人很容易迷路,是什麽人会把东西放在这个地方。
何大壮带著满头满脑的疑惑走近了那一堆看不出个形状的麻布口袋,用脚踢踢。。。。软软的,我踩。。。软软的。就在一踢一踩这一会儿时间,何大壮本事不够灵光的大脑今天却出奇的好用。
尸体!!!!有命案!!!!
一时间何大壮热血澎湃,满腔满脑的那个激动啊!!!想我当自上捕快以来,四年了啊,就没遇上过一档能拿来说事儿的案子,不是今天李家不见了鸡,就是张家丢了鸭,要不就是谁家的媳妇给偷了,这些邻里间的小事让他一天烦不完。
该说是云隐县的民风纯朴好,还是说五年前来的县太爷治县有方,把个处於交通要道的小县城管理的有模有样,害得一帮子捕快英雄无用武之地,天天巡完了街,处理完那麽一小撮偷鸡摸狗的社会不安定份子,就回家抱孩子亲老婆去了。
所以啊,我们的何捕快大壮哥哥面对著自当捕快生涯以来,面对著有可能成为一桩惊天人命案的时候,说不激动是骗人的。
抽出自己那把仁慈的刀,割断了捆口袋的绳子,两手各抓袋底一个角,用著往家里米缸倒米的娴熟手法一!辘就把里面的尸体倒了出来。
"唔。。。。"尸体发出了一声极轻微的呻吟。
何大壮倒底是个练过武的,虽然声音极轻微但也听到了。
诈尸吗???
大壮捕快蹲了下来,把倒出了口袋里的米。。。不是,是把倒在地上的疑似诈尸的物体翻了过来,一看。。。没看出样子。
头发散乱的掩住了整张脸,拨开了一看,好家夥。。。不光口鼻流血,半边脸颊肿的老高,早看不出原来生的模样了,看身形是个年轻的男人。再一看身上,大壮捕快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人身上怎麽不把衣服穿好啊,光光的胸膛露了一大半在外面,裤子也不穿,光著两条腿,盖不住多少身体的破布衣服刚好遮住大腿根处。
看完了"诈尸"的大概再细一看,把这个大块头吓退了一小步。同时大壮捕快的同情心又喜不滋儿的冒出来了,不光脸上那叫一个惨,身上更惨。一道道鲜红色的伤口横七坚八的开在身上,有用手掐的、有用嘴咬的、更有用鞭子抽的,这些伤口留在身上,衬著那看起来还看的出已泛青的皮肤上,让人看的心里直发怵。眼光在下移,两条修长纤维的腿也有不少的伤口,两腿间还有一些干涸了的红红白白的液体。
就在何大壮被眼前看见的这个遍体鳞伤不知是死是活的诈尸兄弟身上的伤口震惊的嘴巴张的圆圆的,眼睛瞪的更圆的时候,只见这块诈尸也许是被山里的水气给冻著了,眉头皱了一下,双腿抽了一下。一下就把何大壮的私开小差的三魂中的两魂给拉了回来。
何大壮又一次近距离的观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地上的人双手被反剪著绑在身後,快手快脚的给那人松了绑,许是碰到了他的伤口,脸上那唯一没有走样的好看的眉毛轻轻也皱了起来,张了张嘴却没出声,两手被绑的时间太长早变的僵硬泛出了灰紫的颜色。轻轻搓软了双手放在身侧,又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子,那人也没在动一下了。
"被人劫了财吧?要就给他,你又打不过,到头来还不是什麽都没保住,连衣服都让人给扒了,还被打的不成人样."何捕快对著地上毫无反应的人说著他自以为是事情始末的话解著绳子,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心里只盘算著赶明儿要对县太爷汇报一下,山里有了抢人的土匪,要加大对县城的治安力度了。一想到这个血又小小的沸腾了一下下.
"喂!这位兄弟,你还活著嘛,死了活了都吱一声。"何大壮大脑缺根筋的叫著地上的人。看著刚才为他解绳子时沾在自己手上的血,想用手去摇他又怕把他弄的更伤。低声咕噜著"刚才不是出声了,也动了几下的嘛。"
何大壮看那人没理他,把手伸到了他的项脖处两指一探,还有气,看来没死。在失望於没有命案让他过隐的同时,一种保护弱小的正义感又噌噌的往外冒。要把这人救活,太可怜了不光被人劫了财,还被找成这样,连件完整的衣裳都没的穿。这位弱小者的保护神罪犯的克星立马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也不嫌脏的裹在那人身上,更没忘把晚上的吃食栓在腰带上,用比他上山时快了多的速度背著人就冲下了山。

第三章

痛就一个字。
当柳泌雪的大脑恢复了一点意识之後,这是他所能有唯一的一点意识。就像整个人包裹在只有痛楚的世界里,痛就是你的全部,再没有其他的感觉让你来感受。
"你醒了吗?"一个听起来远远的男子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听不真切。眼睛微开的一点缝隙映进来一个黑糊糊的人形,也看不真切。
我还没死吗?还不肯放过我吗,把我住死里玩了一个多月,还没玩够嘛?那只禽兽。。。。。
老天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受的还不够多吗?在我以为就快要有一点希望的时候却给了我一份这样的礼物。不想醒过来,害怕醒过来後又不知会面临怎样的磨难,不想一个人去面对这个没有一丝一毫温暖的世界,至少这个被窝睡起来感觉还不错。这样想著的同时大脑和身体在接到指令後又坠入了这个只有痛的黑暗里。。。。。

至从何大壮把人背回了家,又风风火火的把隔了半条街的一个老大夫拉了来,也不管人家正举著饭碗与家人同乐,就一头闹了进去。扯著他的大嗓门吼了一声"大夫快救人!"。
也没闹出什麽事,就是把老大夫吓的座到了地上、大夫的老伴吓的摔了碗、大夫的儿子把一块正啃的高兴的排骨插到了鼻孔里、大夫的儿媳妇又把嘴里的一口汤喂了她丈夫一脸、四岁的小孙子吓得尿了一裤子,并从次落下了一看见何大壮就想住茅厕钻的病根。
这些真的不算什麽,大家都住前後街的,人家好歹大小小也是个官差,为人老实也是个不不错的小夥子,平时帮衬著邻里做些个体力活。知道他是个老好人,要不准得以为这府衙的捕快怎麽改行当起劫匪了。
要说还是人老大夫有应对突发事件的心理素质,也不和他计较,从地上爬了起来,拾起老伴掉在地上的碗安慰了几句、提醒儿子拨出还插在鼻孔里的排骨、让儿媳妇给小孙子换条裤子、并在心里提醒自己吃饭的时候,不管早中晚都记得把门插牢实了再开饭,不然难保下次自己一家子不被嘴里吃的东西给噎死。走进里屋提了药箱,拉著对眼前自己制造出的混乱还处於愣神状态下的何大壮向他家走去。
走在半道上的时候何大壮好像回过了神,拉著大夫的手大步的向前跑。可怜人老大夫饭吃到一半,一家人还被吓个半死,现在又被一小青年拉著一起比脚力,还提著一大药箱。等到了家气都没喘顺又被一掌掀进了卧房,按坐在床头握著何大壮塞到手里的手吭吃吭吃的喘著气。在何大壮那要吃人的眼神下好容易把老气喘均了才慢慢的把焦距对准了床上的人。一看。。。不亚於被那愣小子在他吃饭的时候给他的那一拐子。
"快去,烧一大盆热水,多准备一些干净的布。"大夫急急的吩咐著站在他对面冲他直翻眼的门神。看他还站到那里没动,显然也没回过味来,"臭小子还不快去,要是死了可别怨我。"回过神来的何大壮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大夫打开药箱取出一小片人参压在床上人的舌头下,再拿出一包自制的外伤用的药粉。把袖子抹高了拿起一把小剪子就开始清理被血沾在伤口上的衣服。大夫已经尽量小心了,可不是难免碰到伤口。那人也不在呻吟了,只是肌肉不停的抽搐、眉头就没平过。等大夫一头汗的清理完了伤口何门神端著一大盘烧好的水,拿了好些布,又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直到换了不知是第几盘水了,终於没有什麽红色了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身的汗。直到抹好了药、包好了伤口两人才算松了一口气。在清理上身的时候大夫看到这个遍体鳞伤的人,心里就有了一点数了。身上的伤痕手掐嘴咬带鞭伤的,还有绳子捆的痕迹。一看就是人为的,再一看下身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被男人侵犯了。看身上的伤口程度新伤叠旧伤怕是有些时日了。身下的小穴撕裂的厉害,嫩肉外翻红肿不堪,还有一些污浊的液体在清理时不时的流出来,连前面的男物上也有伤口。连老大夫看惯了生死的人都不住的叹气。倒底是何人下此毒手、用这样毒辣的手段来淫辱一个人,真是惨不忍睹啊!不过看这人清理後长的也还清秀,身子又不若一般男人那样硬实,虽没了什麽光泽,皮肤也还看的出来很细腻,这也许是那家大户眷养的男宠,玩腻後看著要死了就扔在了山上的树林里。才不像这个傻小子说的是路遇劫匪,被抢了钱脱了衣服还捎带著得了一顿打。你个没见识的家夥!
何大壮的二十岁生日就是这麽混乱的一天中渡过的。

第四章

还是好痛,不过比起前次醒来时好多了,伤口处还有一丝凉油油的感觉。终於眼睛的焦距聚光了,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天好像已黑了,点著蜡烛。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身下垫著柔软厚实的床褥,身上盖著轻柔被子,也许是怕压著他的伤口痛,虽说已开春了,但挨著山的城市盖这麽点还是有点冷的。身上的伤口都被仔细的处理过,包的也仔细。看来不像是那个变态会做的事。在环顾了一下四周,家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大衣柜、靠墙一张方桌旁边放了把椅子,整个房间再没有多余的东西了。虽说简陋了点,倒也干净整洁。
柳沁雪打量完了整个房间後想坐起,但一点力都使不出来,勉强自己撑起了小半截身子想叫人,张了张嘴,嗓子太干发不出一点声音,就在自己以为还不知要躺多久才能有水来滋润一下自己干的就要失去说话功能的嗓子的时候,传来"吱呀"的一声。吓的他猛一抬头,连人都没看清是谁就头晕目眩失去了重心的倒回了床上。
"哎呀!小心点,想干嘛叫我就得了,你还不能下床。"倒向床的同时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带一点低沈磁性的男人的声音,心里一紧张,难道我又被转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上吗。本该对自己的命运绝望了,但却仍不想放弃那仅有的一点希望。
何大壮在说著话的同时快步走向床边,见床上的人想坐起身来,赶紧扶著他一手拿著枕头一手使著巧劲让他靠在床头上。柳泌雪依然头发晕,看不清面前人的模样,艰难的用手比了个要喝水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一杯温水挨到了自己的唇边,被人轻轻的扶著背喝完了一杯水,又要了一杯,在想要第三杯的时候,男人又说话了,"别喝了,我煮了一点菜叶稀粥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拿来你吃了好喝药。"说完了话後被轻轻放靠在床头。
说实话,心里有点发懵这是什麽状况啊,自己好像是被人救了,虽还没看清那男人的脸面不过看服对自己的态度好像不是个坏人。自己不是应该在去冀州的马车上吗?不是一路被那个禽兽胡员外玩弄著到冀州吗?怎麽会在这个地方,这是什麽地方,那个男人是谁?我又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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