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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四季——少智慧子

时间:2008-11-12 10:00:10  作者:少智慧子

赵明看王军红着脸,很窘地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子,又笑了起来。
"其实你在担心什么我知道。小军,你完全没有必要掩饰。你先是怕和我交朋友,而后担心被强上,对不对?对于后一条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强迫别人做这种事的。不错,我是个GUY,这件事张俊以及周围的人都知道。你别这么看着我,GUY也是人,不是怪物,只是性取向不同而已。我是想追求你,但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做普通朋友,我当你哥哥好了,小军你不是一直遗憾没有个亲哥哥吗?"
王军心里叫糟糕,原来阿明早就看出来了。听阿明解释,又觉得先前错疑了他很不好意思;再听说不会勉强他,顿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能和以前一样做普通朋友就更好了,他一直也不想失去一个这样合得来的好朋友。
从这一天开始,两个人又恢复到从前。有一点不同的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王军对阿明的搂搂抱抱不再反感,但是他绝不会接受阿明吻他,因为那可不像一个哥哥会对弟弟做的事情,好在阿明从那一次之后再也没吻过他。
时间很快过去,全运会结束了,王军他们啦啦队的工作结束了。啦啦队员们在单位食堂暴撮了一顿大餐庆祝工作顺利成功。之后放假两天。正赶上阿明和张俊也倒休,于是他们三个,再加上张俊的北京密友平平(沈平),四个人一起去京东密云的黑龙潭玩儿。
等见到平平之后,王军才明白,原来张俊也是个GUY。

恋恋四季--《秋之实》
京东的密云县山清水秀,是北京人游玩的一个好去处。
密云不只山多,水更多,密云水库更是供应北京的重要水源,是北京的大动脉。
王军他们四个人早上从东直门上了去密云的车,闷热的天气里坐了四个小时到了密云县城。吃完午饭以后,本应该坐车到黑龙潭,但是因为路途没有多远,也就二十几里路吧,于是他们就听从了饭馆老板的建议,一路走去,顺便领略一下秀丽的密云风光。
按说二十几里路对年轻人应该不算什么,这是饭馆老板的话,可是这个标准显然应该是对乡村居民的。对于这些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年轻人来说,这个距离走路去显然是一个不小的工程。饭馆老板估计他们两个小时肯定能到,显然是估计错误。最后他们用了四个半小时完成了这段愉快的乡村之旅。
不过这段旅程的确是很愉快的。走在盘山路上,左面是山,右面是水。起伏的山岭,葱茏的树林,深绿的潭水,清新的空气,这一切都让过惯都市生活的人觉得新鲜。尤其当他们看到路边的树上结着一个个绿色的果子,大小比乒乓球要大一点,表面光滑。他们几个谁也猜不出这是什么果子,问了当地的农民才知道原来就是核桃。核桃他们都吃过,也都见过,可没想到它长在树上的时候竟然是翠绿色的,外皮也不是那种硬硬的,而是软的,一掐就出水。农民们说核桃长在树上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等成熟以后,外面的一层翠绿的皮就会风干掉,露出里面的木质的褐色硬壳,才是他们平常见到的核桃。
除去这个小插曲以外,他们路上还休息了两次。等他们终于走到的时候,每个人都很高兴。这时他们碰到了几个在村口揽生意的农民。这些农民在旅游旺季把他们多余的房子出租做旅馆用,平常他们还有正常种地的收入,日子过得比大山里的普通农民要好得多。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以后,他们住到了一个老大娘的家里。这个老大娘有两间房子出租。正好让一对(指的是张俊和他亲爱的平平)一间,另外一对(指的是王军和赵明)一间。
解决了住的问题,又吃了一顿农家饭,然后他们到处闲逛消食儿。天已经黑了下来,暮色中星星点点的是萤火虫的光亮。对于他们来说萤火虫也是相当新奇的玩意儿,抓一只在手中,看那微光在手心中闪亮带给人莫名的快乐。张俊和他的平平追逐萤火虫,在大坝上嬉笑着越跑越远。
赵明看着王军也像孩子一样追逐萤火虫,笑着说:"是不是不愿意回城里去了?"
王军说:"是呀,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再也不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儿该有多好。"
赵明说:"小军,你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王军转头,发现张俊和他的平平正在大坝那头一个几乎看不清的黑暗角落拥吻。接着身上一紧,觉得阿明靠了过来,抱着他。他们这个角落也很黑,所以王军挣了一下就不再动了。阿明的味道包围着他,好像又回到那个晚上阿明吻他的那一刻,晕眩的感觉又回来了。
等这个长吻结束的时候,王军已经浑身发软,整个人靠阿明支撑才能勉强站直。王军在这一刻觉得接吻的感觉也不错,那种晕眩的感觉像在飞一样。他喜欢这种感觉,现在他明白其实他心中一直渴望再次体验这种感觉,所以当阿明再次吻他的时候,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拒绝,而是不自觉地在回应他。似乎着带着萤火虫微光的夜色让人不自觉地放松,放松了他在城市中时刻戒备的心理防线;而阿明温暖的怀抱让他觉得可以奢侈的依靠一下,毕竟一个人在这个城市中流浪让他一直感觉像没有根一样。
当他们四个分成两对,手牵手走回住的地方的时候,老大娘正跟小孙子说:"现在的年轻人感情真好,你看看这些叔叔们走路都手拉着手,城里人跟我们乡下人是不一样啊。"
王军感觉脸在发烧,瞪了阿明一眼,心说都是你,不想却看到阿明一脸不在意地笑,心说这个人的脸皮可真够厚的。只好无可奈何地又转过头来,恰巧发现沈平也是同样无可奈何的表情。
当晚睡觉的时候,也许是累过头了反而睡不着,当王军在床上辗转反侧,全无睡意的时候看到阿明也睁着眼看天花板。隔壁房里传来啊的一声,是沈平的声音,接着沈平好像在笑,接着是张俊的笑声,还有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王军说:"张俊不知在做什么,沈平好像笑得很开心,是在讲笑话吗?"
赵明笑了,再叹气,说:"小军,你真的不知道?可别跟我说你到现在还对此一无所知。你不会是也想尝尝滋味吧?"
王军愣了一下,忽然间明白了阿明指的是什么,一下子满脸火烧起来,恼怒地一把推开阿明,转过身去睡觉。可是越想睡越睡不着,隔壁虽然无声无息,但是什么也没有反而更引人想象。
阿明的轻笑声在黑暗中越发清晰,他伸手过来搂住王军,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王军觉得似乎阿明的手会放电一样,摸到哪里,哪里就有一种麻软的感觉,而且身体渐渐升起了一股燥热,让他有一种空虚难耐的感觉,身体的深处叫嚣着渴望有一种东西来充实它,充满它。他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也希望阿明不要发现他的变化。
王军感觉到阿明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他又觉得天旋地转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阿明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而且正想脱他的衣服,他挣扎起来。
赵明在王军耳边轻轻吹气,说:"放松,把一切交给我。"
王军怔怔地看着阿明,阿明蛊惑人心的话好像咒语一样,而他现在就像一直被眼镜蛇盯着的小兔子一样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然后他真的把一切都交给了阿明。
激情过后,赵明抱着王军汗湿的身子轻轻抚摸,细细地温柔地吻过他的手背。由于怕叫出声来,王军一直咬着自己的手背。
王军黑榛榛的瞳仁在静夜中像星光一样闪亮。赵明看着看着觉得自己又迷失了,他满足地叹气,说:"小军,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眼睛吸引,那时就心中一动,幻想能溶入你眼中的世界。可我不能相信有一天真的会做到了,而且如此容易。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得到你了?我本来还怕..."
王军微笑了:"你怕我会激烈反抗,甚至会同你绝交?"
赵明也笑了:"是呀,非常怕。像上一次我看到你眼中的泪花忍不住强吻了你,后来的日子你一直避开我。你知道我受着怎样的日夜煎熬吗?不过能得到你,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奇怪,上次你的反应那么大,为什么这一次?"
王军仍然笑着说:"为什么这一次轻易地缴械投降?其实原因很简单,说来你可能不相信,还记得我们吃完饭后,放下碗就走了,只有你一个人留下来帮老大娘收椅子洗碗收拾屋子?我当时就觉得非常感动,你对我很好是因为想追求我,没什么希奇。但你能对一个陌生人也能做到就不容易了,我觉得这种小地方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格来。那一刻我觉得和你做那种朋友也没什么不好,你对陌生人都可以那样做,以后对我更会小心呵护。被人疼的感觉是很幸福的。唉,可是以后怎么办?如果爸妈知道我是个同性恋一定会气死的。"
赵明说:"那我们就不告诉他们,反正你一个人在北京山高皇帝远,鞭长莫及,你不说他们不会知道的。"
第二天,他们四个去黑龙潭。一路往山上爬,处处彩旗招展,在上山的路上时时能看到小型的瀑布。瀑布下面的潭水呈深绿色,那是潭底的石头上的青苔映出的颜色。
看到如此可爱的潭水,终于让他们忍不住挽起裤脚进去玩耍。可平平一个不留神跌在水里,被潭底的石头划破了脚。这下不但要处理伤口,还要换掉湿衣服。这个时候才能看出赵明心细的好处,不但带了好几条大床单,还带了创可贴,消炎药,感冒药,甚至还有晕车药。
他们找了附近的一个小山洞,王军和赵明拉开一条大床单遮住外面的视线,张军在里面帮平平换衣服,处理伤口。
等处理完了,张俊看到赵明拉开的床单不是他们昨晚铺的那一条,朝赵明做了一个鬼脸。王军一下子红了脸,不敢和张俊对视。
赵明一把搂过王军,在他耳边说:"没关系,别理他,不用怕他。"又对张俊说:"警告你不许再笑话我们家小军,否则我把你以前的光荣历史统统告诉平平。"
平平接口对张俊说:"什么历史?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张俊背对着平平冲赵明杀鸡抹脖的使眼色:"平平你多心了,阿明是在开玩笑呢。以前的历史早就交待清楚了。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
赵明笑眯眯地说:"是呀,是开玩笑的。"
黑龙潭旅游之后,所有新员工下工厂实习半年。可是这之中也有例外,如果各处需要新人的话,可以在实习期间调人。王军就作为特殊需要的新人转到赵明和张俊所在的研究室,当然不用说他们是出了力的。
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但是有两位老手言传身教,加上王军本身很聪明,所以他很快成长为新一代员工中的佼佼者。
王军同时也适应了新的生活节奏。中午的午休时间也像老员工一样经常是在打扑克(就是六个人玩的趴三家)或者侃大山中度过。
这天他们研究室剩了四个人,不够打扑克。于是都端着饭盆侃大山,话题不知怎么转到每个人做过什么坏事上,每个人说一件。
研究室主任老张先说:"我呀,小时候偷过家里的钱,偷了五块钱。那个时候钱还是很值钱的。我拿了钱,看爸爸妈妈到处找,怕的不得了,最后听他们说可能是衣服放在柜子顶上,钱掉到柜子后面去了,天晚了,明儿搬开柜子再找。我夜里等他们睡着了,偷偷爬起来,把钱扔到柜子后面去,这才能回去放心睡觉。唉,偷东西的滋味不好受呀。"
大家笑说老张有贼心没贼胆。接着轮到陈姐说:"我没做过什么大的坏事儿,要说有,上大学的时候逃过车票。倒不是说公共汽车票值多少钱,就是觉得好玩。因为学生逃票的人多,所以售票员专查学生。有一次险的不得了。眼看售票员在门口一个一个挨着查,我只好捂着腮帮子装牙疼,到售票员看我的时候装作说不出话。这时候车门开了,赶紧跳到车下,在车门背后一蹲,最后售票员也没找到我。"
这时候张俊从外边回来,大家拦着让他也说一件。张俊笑说:"嘁,我做的坏事多了去了,随便说一件都吓死你们。
算了,说这个没意思,我是天津人,说个天津的笑话给你们听。天津人爱说干嘛(嘛字读四声),这句话含义很多,有的时候是真问你干什么去了,有的时候就是打招呼,像北京人见面问吃了么一样。不过这句话使用频率很高,要听着天津人说这句话也能逗一乐。
比如说俩熟人在街上遇见了,一个说:‘我说,你最近干嘛呢?'
另一个人回答:‘我没干嘛,你最近干嘛呢'
前边那人说:‘我也没干嘛。'
这时候警察看他们妨碍交通,过来问:‘你们俩干嘛呢?'
这俩人说:‘我们没干嘛。'
警察说:‘你们没干嘛没事站这儿干嘛,都该干嘛干嘛去。'"
所有人都笑的前仰后合,说张俊真不愧是天津人,卫嘴子不是吹的(俗话讲: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
该轮到王军讲了,王军犹豫了起来。他所作过最坏的事儿就是和阿明做朋友了,因为这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都不允许他做的一件最大的越轨举动。
 阿明看王军不说话,抢着说:"你们那些事都是小意思,我做的坏事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不信你们听着:骑车带人逆行闯红灯撞警察逃逸跟马路墩子亲密接触。"
 所有人都先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甚至门口也有人笑得差点断了气。原来研究所所长正好走到门口,听到了最后一句。
 所长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说:"你们可真贫。好了,都别笑了。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们室。六分厂的新引进的生产线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偏差,早上生产前要重新调试,实在莫名其妙。六分厂归你们室负责,派两个人晚上去值班,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室主任老张满口答应,接着问谁愿意去。赵明自告奋勇和王军两个人去值班。王军趁别人不注意瞪了赵明一眼,心说你又有不良企图了。
他们去值班的地方是六分厂主控室。主控室在分厂的角落里,晚上厂区熄灯后,更是漆黑一片,不会引人注意。赵明免不了对王军搂搂抱抱,上下其手。两人打打闹闹,低声说笑,到了后半夜,渐渐困了,可还是没什么动静。赵明心疼王军,让他先睡,自己在旁边勉强支着眼皮等着。
看王军睡着了,赵明也正要朦胧睡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咔嗒一声轻响,接着厂区大放光明。有人开了灯。因为厂房四面都是墙,所以即使厂区里面开了灯,只要不开大门,外面是没法发现的。
灯亮了之后,进来了好些保安。这些人的声音把王军也吵醒了。赵明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两个人静静的躲在一边观察。只见这些保安分成两队,在厂区里踢起了足球。
王军和赵明两个人相对摇头。原来生产线的偏差是保安踢足球的震动引起的。这些保安显然是熬夜辛苦无聊,又酷爱运动,才会拿六分厂宽阔的厂区做足球场。不过如果他们就这么报告上去的话,恐怕所有这些人都得被开走了。该怎么办呢?
王军听见阿明在耳边说:"小军,在这里别动。"阿明站起身脱掉上衣,从球场的一侧上了场。保安们踢球热起来,有不少人光着膀子,彼此之间似乎也不是很熟悉,所以光着膀子的阿明在其中并不惹眼,并且连场边的几个观众也没有发现一边球队多出了一个人。
等王军看阿明进球之后忘情地欢呼起来,众保安才发现球场中有外人在。
看着保安们怀疑的眼神,王军心里暗暗叫苦。
这时候阿明走过来,爱怜地揽着他的肩膀。这个在王军看来颇为暧昧的动作,在保安们看来却不过是哥们之间普通举动罢了。因为这个动作,顿时使保安们的敌意下降了不少。不过这时候保安们也发现刚才进球的家伙居然也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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