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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听蝉呤----迟耘幽隐——

时间:2008-11-11 02:53:05  作者:

孟央呤想这里该是陆匀梅的书房,果然他时很爱好字画,在自己的小居藏了那么多字画。
蝉非起身批了衣服打开一展字画看了下,又是吃惊的打开另一展,只连番打开四五卷,才怪笑的唤孟央呤道:"央呤你看看!匀梅都收集了好多这种东西啊!"
"咦!"孟央呤翻看一个个字画也是吃惊。
只见每个字画上都是画着形神兼备的武侠人士,竟还有他孟央呤的画像,那种高超的手笔功力显然是陆匀梅笔记。只见美男图边上还配着赞美的诗词,落款是匀梅的大名。
字画上的人几乎孟央呤多数认识,他们都为武林道上这代各门的年轻俊杰,许多也是曾经一同玩乐耍过剑的朋友。竟是陆匀梅悄悄每个朋友认识不认识的高人都画了个画像,边上还配着爱慕的赞美词,他竟然把这么多美男画收藏在自己的书房中。
 

第二十三章 最后约战
孟央呤只感叹道:"匀梅记忆很好,只要见过的人,便能铭记他容貌在心,落笔如神的画出那人身姿,正派许多名门闺秀都很喜欢他的书儒帅气,可他从不为她们画像,原来他仰慕观的是这些美男,还画了这么多画私藏在自己房间中,啧啧。"
孟央呤的感叹让蝉非大笑道:"我知道了。陆匀梅是断袖!"
"你不可乱说!"
"真的,你看他藏了这么多美男画像独自欣赏,有哪个男人会有这般嗜好?你别骗自己啦,我早感觉那小子有一股怪异的感觉,原来他也好此道,哈哈哈哈!"
孟央呤打了一下笑得滚来滚去的蝉非,心中只是吃惊窘迫倒没有其他的鄙视感觉,他自己也是这般喜欢看俊美的蝉非,可从没想过匀梅也是同道中人,还隐藏的这么好,这么多年下来他都没发觉他的异样!唉,只叫太过意外。
"快收起来,他面子薄,我们还得装着没发现他的秘密,不然他会很难过的。"孟央呤蝉非又是收拾起满地的画卷来。
两人待收拾好又去外面井边打了水洗脸,这又闹玩了一会,便在厨房准备做吃的,也正两人在厨房剁菜,突的一声爆响,前门被重力砸开,只听得叫骂嚷道:"蝉非!你跑不掉了!出来!"
顿时听得这声响蝉非愣了下,这声音很熟悉,含着巨大的内气,发声豪迈,一听就是北漠的蛮汉子。
来者七八人进屋还又关上了大门,只一帮人杀气腾腾的冲入到了中院。
一见蝉非与孟央呤,那几位汉子中有两人动作娴熟的从客厅搬来一个大红木椅。
听得一声飞袖声动,泰洪帮老大泰丰生与他弟弟泰宇晟都是飞身入院,架势很是气派,泰丰生更是一展袍子,动作潇洒的坐在红木椅上,众人手上四周亮出兵器,是正对着这后院握着菜刀走出来的蝉非与孟央呤。
孟央呤只感别扭,这泰洪帮的人不知脑子是怎么想的,小弟是从正门出来,老大为了一展轻功了得,还特地从天而降来个仙女下凡;真个是无聊。
泰宇晟见蝉非出来就对自己大哥道:"这就是蝉非,邪榜第一高手,边上哪位不知,却也伸手了得,就是他们杀了我们派的八位刺客!"
"哼!"泰丰生是一拍大腿,他怒瞪牛眼,本就五大三粗这一瞪就像只蛮牛。浑身环肥健壮肌肉,很是生的高大威猛,架势看起来根本就像个山大王,蝉非是冷笑握着菜刀,孟央呤只叹自己江湖退出多年,这些后起的帮派也不认识了。
蝉非道:"阴魂不散,你们终究是寻到这处来了!"
泰丰生见蝉非也是怒瞪牛眼嚷道:"蝉非,我敬你曾是黑帮领头人!怎般现在软弱成这样!还躲在正派的府邸不出,以为这里我们就不敢来吗?哼!"
蝉非打了个哈欠道:"我本就无意入你们帮会,是你们一步步紧逼!"
孟央呤也冷冷道:"这就是泰洪帮的老大了?蝉非,你可真有面子,这么远地界的老大都亲自来见你了。"
泰洪帮在漠北黑水州一代也算一方大帮,做的黑市水货生意,只毕竟在江南深处,这远方来客的名声不是很知名。
孟央呤看这帮人也不像不讲道理的。那泰丰生也看起来算个豪爽的北漠汉子。
泰宇晟二主是对他大哥说了蝉非如何杀害那八人。
泰丰生渐渐听闻也是脸色拉的很冷酷,身板不动,却一股寒气通出周身,也有无形的杀气压来,让孟央呤不敢轻敌。
他打断了泰宇晟的话继续冷冷道:"蝉非!我敬重你为一位好汉,多次邀请,为何你非是要逼我暗照规矩动手,人在江湖,你该知道有的事是不能不做的,你既是邪人,一辈子就与黑道脱离不了关系!我们这边才是你最好的归属,为何你非是要躲在这江南水地荒废能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江湖生活才该是你的归宿啊!"
"大哥,这人固执!" 泰宇晟是一路监视,知许多蝉非的底细,又是说话隐晦的道:"他只向往平静生活,都忘了自己的本质,给我们黑道丢脸。每日就想着美人。"
这话一出泰丰生却是怒了回头骂小弟道:"闭嘴,这个是你的错,我说过让你们逼杀他女人吗?这种手段真下三烂,丢脸!"
孟央呤一听吃惊,原来这老大并不知他们手下一路拿孟今夕作要挟。
蝉非只悠闲的叹了口气道:"泰丰生,你的名号我曾也听闻过,我们也算曾经的同道。
不过在江湖人总有厌倦的时候,你北漠帮族注重团结拉伙,我们西域却是各安天命独行侠居多,你的好意我心领,不过我真的已经淡出江湖。
你们也够大胆,这陆家的府邸就这般翻进来,还搬了个客厅的大椅来坐,这是人家地皮,若不是正巧正派这段时日有大喜事人都不在翠州,你们这般招摇过来跟他们相遇想必也是场恶战。
你今日都亲自自己来了。我依然不能做你们的一员。若按照江湖规矩来办,我也奉陪,不过不能在这里人家院落动手,你说个地方吧!"
见蝉非依然不动摇,泰丰生知自己心思被他看透无法再说动他,只无奈想了下道:"好!你不仁我不义!我们就做个了断,你不愿入我泰洪帮,又是杀我八位帮众。这笔帐我们得结算。
后日正圆月夜半,我在翠州明月坡等你,我们来场道上的决斗!若你能赢我,我便不追究也不再纠缠你,若是我赢你,你就得听我的任何摆布!"
孟央呤一听感觉这是场恶战,看这老大内气浑厚,一方霸主绝对不失简单人物,只道:"他已退出江湖私斗,你们为何老是逼迫!"
却刚刚出声,泰宇晟立马嚷道:"蝉非,你这位朋友不懂江湖规矩!"
蝉非见孟央呤欲要发火,只按着他,眼神的信任让孟央呤安静了下来。
"好,一言为定!"蝉非笑道。
待这群人又从正大门嚣张离开,孟央呤担心起来道:"为何要接,若不想动手的话,我们大可拖延时日引去其他州的正派重地,让正派名门好好惩治他们,来到江南这边正派的地盘岂能由得他们撒野!"
 


第二十四章 围捕夜邪
蝉非看孟央呤埋怨担忧的眼神,感觉心中暖暖的道:"你也是江湖退出太多年了,现在做事也只求太平。这泰丰生是高手,虽他看起来毫无城府,又是粗鲁十分,但他能稳坐泰洪帮之首位,这么多年又发展的迅速,他可不是简单的人物。泰丰生不显露实力是深藏不露,再加上他弟弟,两人都也算江湖道上北方一等一的高手,我们在这陆家的院子里与他们动手探不出实力,而且砸了陆匀梅的院子怎么办。但我也绝对不会懦弱到叫你去帮我推脱。"
孟央呤听蝉非都道那人厉害,是暗暗咬牙道:"蝉非你都说那人厉害了我只有相信,不过我真看不出他杀气,想来也只是会耍拳脚的蛮汉。"
蝉非笑道:"所以你小看他们了。泰洪帮的老大都亲自来了。这次我得跟他们得真的做个彻底的了断了。这事你不要插手。"
孟央呤听他这般说越发的担心,只拉着他眼神温柔的道:"我怎可不插手,我担心你啊。江湖为何总这般不消停,人欲静而风不止,唉。不行,决战那日我要跟你一起迎敌。"
蝉非看孟央呤如此坚定眼神的望着他,只心中感动,那决斗的事倒没真放心上,他只望着孟央呤的脸容,看着他皱起的眉锁,想帮他轻轻抚平。
孟央呤感觉到蝉非摸着他的脸也温柔的望着他,两人眼神深情相对,又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一时互相望到了心里去。
也这当口正两人望着气氛正好,却突听得声响,是陆匀梅摇着扇子回了来。
本欲准备亲吻的两人察觉来人都是立马拉开了身子,而所见陆匀梅脸色沉闷很不好。而冥道长也没跟陆匀梅一同回来。
陆匀梅撞见蝉非与孟央呤这般氛围,是知自己搅了他们的调情,他有点沉闷孤单的一收扇子道:"打扰你们了。我去休息了。"便是说完就低头饶过走廊上的他们往后屋厢房而去。
而孟央呤看他脸色不好,也是关心再问道:"冥道长呢?"
陆匀梅只叹气道:"他啊,说要去巡游民间,没跟我一同回来,本就不同路嘛。
我休息了,今日晚饭是你们做吗?我买了烧鹅跟酒放大厅中呢,你们饿了随便吃,晚饭不用叫我了,我累了要休息。"他说完便是进了一间厢房又关上了门。
听得他沉闷关门的声响,又是想他冷清的脸色,孟央呤暗暗问蝉非道:"他是不是与冥道长吵架了?"
蝉非微笑着若有所思:"我也如此觉得。"
这陆匀梅沉闷回来后就一直关在后院幽暗的厢房中未出过,蝉非与孟央呤依然在前面两人生活一般的做菜,赏花,玩乐,吃饭,听蝉呤,很是逍遥快活,这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夜晚星空点点闪耀,点缀着这夜下的杨柳小院也安静十分,只有前院微微发出的调笑欢乐声依然不停。也正这幽静时刻,却又猛然刮过一阵不寻常的风来。
只见暗夜下后院高墙上飞身而入一轻盈人影。一矫健的黑衣轻松的跳入别院,他警觉的听闻了下前方的声响,又转头瞧见微微幽暗厢房的灯光,便是眼神狰狞的猛然向厢房大步跨去。
他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又迅速闯入,却是拐到放着书架与软卧的内间只见一盏油灯却不见人影。书房窗户紧闭,黑衣人顿时察觉蹊跷,退身就欲再从大门闯出。
而这同时突地大门震开扫入剑气,伴随着人声怒吼也是传来道:"哪里走!竟敢又来!"
"今日你跑不掉了!"
黑衣人只闻得刀剑擦风闪来,他迅速是起身躲跳,而这同时从正门跟入的蝉非与孟央呤都是出剑杀向里间的这黑衣人。
黑衣人此时才知中计,他内功掌法了得,出掌震出巨大内气欲扫退两人夹杀,而脆响剑掌相碰,交手间他又轻功快速闪跳,捕着机会就往窗户撞,可惜窗户纹丝不动,竟是从外定了铁板封了窗!
而蝉非与孟央呤夹剑交打不停扫来,那黑衣人是殊死搏命,只又猛然抽出一把大刀来,刀剑相碰,火花四溅,"当当当--"的与两人在这小空间交手打的厉害纷呈。
他内功与刀法都是了得,只刀到处削断桌椅,一片花木乱飞,小空间中蝉非与孟央呤也知是遇强大的邪人劲敌,都感这人深藏实力了得,并且他潜力爆发也猛烈,他们不敢轻敌。同时两人配合就缠这人在书房中交手过招的越发激烈。
黑衣人预感这小空间脱身不得,他越着急内气就爆的越强大,落刀之力都是巨大无比,扫得地面都被刻出好多口来。他又借着一个横扫刀峰,震开两把细剑,这当口又空翻就往正门跑。
而正门守着的陆匀梅此时也是出现出剑拦来,那黑衣人欲再起劈刀,却没斩到陆匀梅前,突地又是一道横扫剑气震来,这剑气震得内力浑厚,只顿了他刀板又把他生生震回了屋中,那正是冥道长出剑赶来。他也是一下跳入屋中,一时三人围杀这黑衣邪人,让这人被困屋中。
"就知你忍不住还会来,今日我非要抓了你!"陆匀梅恶狠狠道。
这本就个圈套,他白日在大街上依然感觉到黑衣人的跟踪视线,知他不死心,便是故意与冥道长分开引他来陆家,然后设计故意在书房掩饰了人影,而准备好的四人就等这黑衣人入门现身。
黑衣人见三大高手夹杀而来,顿时三把厉剑是扫出剑影封锁他在内屋无法动弹。
他脱身不得,身上多处中剑,却是不管伤痛眼神猖狂爆怒,只哈哈大笑,竟全身胀气又爆发极致,他突然阵开掌来扫向四周无数蒸腾出的内气。
这内气旋起巨大风力,竟是一下若无数刀影化开,只扫得三高手都是挡剑被震退多步,众人都暗惊,这人竟还能爆发内力,到现在也没体力不支。
而这当口黑衣人又是猛然再寻突破,若一只发狂的野兽,他不管四周剑身交加,身上被刺的暴血也若毫无察觉,只杀出血路到书房门口,见是陆匀梅再出剑拦打,他只一掌再出,手心中的内气直直阵向刺剑而来的陆匀梅。
见这邪人化掌功法强大,那手心催出的内气白烟竟是化为白珠一般的气弹打向陆匀梅。孟央呤是惊叫道:"小心!这人使的是寒冰掌!"
可陆匀梅已出剑无法收,只剑身被那寒冰之气震飞,那人又是随即胸口袭掌,顿时危机呈现,蝉非只飞剑刺那黑衣人后背心,黑衣似背后有眼般的反手挡开,而这当口冥道长是一把拉过陆匀梅拖出掌风之下,又自己化太极八卦掌挡过了那决裂的寒冰之掌,虽是拉开了陆匀梅身段,却陆匀梅依然是受到气掌的一丝擦伤,只震得半个身体摇晃,被冥道长抱着一同滚在了一边地上。
并这突变当口,黑衣人哈哈大笑的又猛然一下跃上屋檐,站高处还猖狂的道:"你们以为杀得了我了吗?蝉非!"
 


第二十五章 被晓秘密
这黑衣人笑的狰狞十分:"想杀我?你杀不死我的!哈哈哈哈!"说完他就突地消失在了屋檐外。
而此时蝉非才反应过来,似一下想起了什么道:"是......是余淫刀!没错,是他,我记得那声音!余淫刀!你竟没死!滚出来!"蝉非怒吼大叫道:"淫贼,你学得何种妖术了?竟然奸杀男童,你走火入魔变态啊!"
蝉非的大骂也引得余淫刀笑声渐渐传来:"哈哈哈!对,我没死!我要你死!你们等着吧!蝉非!你要我死!那我也要你死!你当初那般追杀我,害我不得安生,那我也不让你活!我余淫刀又回来了!你等着,我要抓你身边的人练功!我回来报仇了。哈哈哈哈哈!"
余淫刀的声音渐渐远去,而蝉非与孟央呤都是手上结着刚刚那余淫刀发来的内气震的一层冰珠,此时两人才都震开那层冰珠,孟央呤吃惊伴随着愤怒道:"竟然是他!匀梅!匀梅没事吧!"虽是也记起余淫刀,但孟央呤也立马担心起被震伤的陆匀梅。
蝉非是难得的愁容起来,想起余淫刀这个恶人就恨得咬牙。
这余淫刀也就是两年前欲要奸杀孟央呤姐姐害她变疯癫的那个淫贼恶人余淫刀,他竟还没死!
余淫刀江湖臭名昭著,他偷习旁门左道,又是极其好色,当年传闻他江湖采花无数已是正派共诛的目标,他后欲要奸杀孟央呤姐姐的时候被人制止,从此惹上孟家与正派联盟,受到江湖追捕通缉,他行踪诡异,多次惊险的脱险未死。
西域许多邪帮也是有道义的门派,余淫刀的恶心下流让许多门派也不收留他,他是渐渐江湖无法生存,在孟今夕出事后一年里,蝉非也为了帮孟央呤报仇,曾一度追杀余淫刀让他无处藏身。
后听闻他被义士铲除消失后才这事算完,江湖上众人都当余淫刀死了。却没想到他没死还又出来了!而且这次还会一种诡异的阴功,类似中原雪门的秘传寒冰掌,却是他发的阴气更加浑厚邪毒,诧异十分,这次再现身,他的功体内力也大增比两年前厉害许多,一时也让他们三位高手杀他不得,现在的他哪怕受伤,却也似不察觉痛一般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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