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央呤微微换气,原来这果然是余淫刀,不过这余淫刀是小看了他们,他只点了他们的一些运功气穴并捆绑了他们双手,孟央呤依然很镇定的问道:"余淫刀,你知道我们是谁吗?难道你真的就是采集阳魄的淫贼?这几日多番骚扰的也是你对不对?" 这余淫刀听孟央呤说话只冷哼道:"我当然知道你们身份,你是蝉非的情人,这是蝉非的第二情人,你们一路游玩,还用个女人作掩饰!" 陆匀梅听了只感觉气怒交加,这余淫刀虽是看起来粗壮武功精赞,却是智商似有损伤一般,说话颠倒也喜怒惊险脸上。 孟央呤是看他此时唤气调养对这他们打坐,他是再问道:"你与蝉非有什么仇,为什么抓我们!" 余淫刀一听蝉非的名字就恶毒的磨牙道:"蝉非!蝉非!我要杀了他!一定是他害得我如此,我要慢慢的报复他,我余淫刀又回来了!" 他大呼一小叫,此时孟央呤与陆匀梅互使眼色,可以确定这个余淫刀真的脑子不好使了,余淫刀是道:"反正你们也将死,我就让你们死的明白,谁叫你们惹到我余淫刀了!哼。" 余淫刀说着又是恶狠狠的瞪了眼一边粽子样的泰宇晟道:"想当年,我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叱咤江湖风云名气响亮,我余某想玩女人就玩女人,想杀人就杀人,可惜正派非要诛杀我,连邪人也排挤我要杀我,呸!老子不服,为什么天下什么贼都容,唯独是采花贼最被鄙视?你们告诉我!为什么!" 孟央呤听他大叫只翻白眼,想来邪道也是有好汉道义的,不管在哪里,这般欺负女人的贼总是被天下唾弃的,可惜余淫刀不会懂这个道理。 余淫刀又是喘气压制了愤怒,也似好久没有说话难得有人倾听让他也讲起很长的故事来:"我本不叫余淫刀,该有自己的名字,可江湖人非是要给我这般难听的错号,所以只要敢这般叫我的,该都被我杀了。一年前我被正邪迫害无处活命,最危机的时刻被逼到了一处山洞。我在这邪洞无意获得一本记载寒冰术的手抄笔记,这该是某位邪人老祖偷学的中原门派秘籍武学,可惜那家伙最后没抄完就死在洞中。我需要更高的武功保护自己,本因祸得福得到那本寒冰密集我该高兴才是,不那本书册只有一半口诀!我若只修一半的话便会寒气逆袭脑髓疯魔成癫,修到一半放弃也会阴寒逆反攻心而死,我不服,我不服啊!为什么好运来的时候也才来一半。" 说到这里,余淫刀又是狂妄的发疯一般,他周身爆气,只立马又打坐调和气息。 而孟央呤与陆匀梅都是眼神警觉,两人互看一眼,孟央呤是恍然大悟道:"但你还是最后修了这功法是不是?"所以他才会身体变化头发雪白,这都是半攻侵体的征兆,而且还让他记忆有所损失。 这余淫刀又道:"都是那蝉非逼的!我怕自己练功后还忘记这个仇人特地把他名字刻在石洞墙上注明仇人,所以谁都忘记,哪怕自己老祖都忘记,我也不会忘记他的仇! 我本采尽天下美女风流一代却会落得如此地步,那都是他的逼杀所赐,攻成之后我寒冰之气却依然让我身体难受,我需要得到俊美练武少年的阳魄,只有他们的阳魄能化我的功体!" "所以,你就偷袭了孟家的大女儿?"孟央呤冷冷的问:"你真是丧心病狂,每次偷袭都是容貌出众的俊美少年,你可知你毁了多少人的一生?" 余淫刀却哈哈大笑:"我才不管他们呢!必须得找男人做那事,难道还不能找个漂亮的吗! 想我本是采天下美女的,我真恶心跟男人做那事!我为了化功所寻觅的男儿也必须得是天下顶级的,不然我自己都恶心自己! 两年前我好不容易寻找到个我觉得最俊的武盟少年,他真是武功又好相貌又好,难得让我动了欲望,可是为什么!她竟是个女人装扮的!我真是冤枉!想下手美女都力不从心每日只能抱着男人滚床单! 那个女人谁又知道身世后台那么强大,我察觉她是女人后就未动手立马潜逃,却还被正派众人再次追杀!我余大爷从来都不怕正派的追杀但我却小看了正邪勾结!整个天下都与我为敌!" "嗯!""啥?"听到此处孟央呤陆匀梅都越发好奇了。 "我终于亡命逃回西域,那退隐的蝉非已经解散蛇神教却还号召重邪人追杀我!他把我差点逼死!我无法忍受了!我又没动他的女人!他干什么老跟我过不去!" 陆匀梅听到此处很想告诉余淫刀蝉非追杀他的原因,因为他动了蝉非老婆;的女人...... [哈哈哈,这能得到秘籍,有时候也不是全本的,哪里天下那么好的事啊,灭哈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邪道再密 余淫刀的话继续在说,那一边的泰宇晟也是听了他的话语,只口被堵着身子被绑无法动弹,却是眼神惊露一股害怕夹杂着愤怒。 余淫刀是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是自己说道:"你们越是要我死,我越是不死!我又在山洞修炼了一年多,吃尽苦头就为再出来报仇!哼,我先奸杀了几个男儿试手,而你们也将被老子玩,哈哈哈哈。我第一眼也就看重这公子了,你放心,好东西要留到最后享用,待明日蝉非与个邪人打的两败俱伤我要再把他们一同杀掉,哈哈哈哈哈,然后再来尽情的享用你们......" 余淫刀说着又要去摸陆匀梅的脸,陆匀梅抬起一脚便踹他骂道:"放肆!" 却这余淫刀是拉着他脚还留恋的摸了下才松手道:"这么书儒的公子,竟也跟蝉非那人混在一起。果然现在的男子也是下贱淫荡!都玩起这龙阳相好了。我就喜欢看你这倔强小模样,啧啧。"余淫刀说的狰狞笑起来,而后又是一边开始打坐自我疗伤。 孟央呤手下暗暗动气欲要挣脱缰绳,这对他可是小意思,刚刚内体运气也自己解了被点的穴道,他与陆匀梅都是故意被抓,就是为了一路做记号,陆匀梅带着一种特别的香粉荷包,挂在衣上的香包散出的粉末该留下一路痕迹到这里,他们就等蝉非准备好再一同杀这邪人了。 余淫刀打坐的时候又是道:"你别挣扎,就算你松了绳子你又打得过我吗?哈哈哈,非是四五个顶级高手,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你该庆幸我今日要疗伤不动你们,不然我第一个就扒了你。" 孟央呤听这余淫刀一说,知是暂时没有危险,也就不挣扎了。余淫刀似很满意他的选择,也不回头只自己运气疗伤道:"等明日蝉非与那什么泰的打得两败俱伤,我要割下他们的头来给你们看,哈哈哈哈。 我揣测过他们的实力,那人使得一手好刀,我用这泰什么的做人质,定然那高手以为是蝉非动的手脚,哈哈哈哈。我要让他们都失去最亲密的人而杀戒全开打得你死我活,到时候我再一具全部杀了他们,灭哈哈哈哈哈......" 孟央呤暗想余淫刀果然是脑子变的不好使了。高手有那般好被算计吗? 这夜余淫刀一直在打坐,果然是没动他们。陆匀梅只叹气看破烂帘子外的苍夜,而孟央呤与他对靠着休息,两人都是各有心思。 也这时候,余淫刀身后窗户外闪过一道微妙人影,这人影过于快速,便只有孟央呤注意道。 余淫刀闻得风声,开眼转头见是泰宇晟依然愤怒的瞪着他,便是以为是他发出的响动,只骂了句指着他啐道:"你个大块头再扭一下打扰老子调养的话,我就先上了你这最不漂亮的!" 孟央呤与路匀梅都是满头冷汗。而泰宇晟只被余淫刀的这句话惊得差点气晕过去。 泰宇晟一边听得他们那么多恩仇秘笈,的确是受的惊吓不小,他没想到这里几人关系如此复杂。这余淫刀又威胁他,他一代豪气北方男儿也只能先屈辱的不反抗不吭声。只怪自己大意,本想是立功主动去监视蝉非,却是被个梁上变态夜贼正好拿住。 夜下小城宁静,城外山川秀水,一轮明月照得水道银光阵阵,月下湖光反射出山河的如诗朦胧夜影。 蝉非从那破庙外闪过的时候果也是遇到了个不远等候的人影,只见冥道长冷冷指剑挡着他问:"都发现他们踪迹了为什么不救人?!" 蝉非听了小心的指尖弹开他的宝剑道:"你不也未动手吗?吆喝,你原来没走也会担心他们啊?那算是原谅小梅了吗?不对不对,是你该给小梅道歉才是!" "你别说了!"冥道长似依然在做内心斗争,他俊秀容颜紧锁眉头,表情比银月还冷白。那本平静如水的眼瞳中也难得泛出一丝哀愁。 蝉非看他这般样子也叹气道:"现在不能救他们,那边有三个人质你也看到了。余淫刀似疯了一样有时很清醒有时很疯癫,不过他武功一点都不差,他最记恨我的仇,其他人的都似淡忘了。我们这般冲入也许可以打败他,但就怕最后殊死抵抗,伤到里面的其他三人就不好了。" "你准备如何办?你的那个仇人泰洪帮的人也有个在破庙里,你明日不是还得跟他们老大决斗吗?" "这余疯子还有点心机,他是拿那泰洪帮的人质陷害我呢。"蝉非皱眉思索起来。 顿时冥道长也反应过来,只瞪蝉非道:"两件麻烦事都合并一块了!那你还明日去决斗不决斗?" 蝉非笑得自信道:"你也看出孟央呤与陆匀梅是故意被抓的吧,他们是为故意套出余淫刀的话,但谁知还有个泰宇晟在,这事若是处理不好就辣手了。我得立马去找泰丰生这猛汉谈一谈,而这里就暂时请你保护他们了。" 听他这话,冥道长是突然怒了道:"蝉非,你就不担心万一那余淫刀做点什么吗!" "吆喝,你也会担心起来啊?他也伤了身,今夜为疗伤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但动手动脚的话,我看他更好匀梅那口味。" "你!"冥道长听出他意思,只气得咬牙,又是闭了下眼再睁开眼神冷峻的道:"我是担心孟央呤与......与匀梅......你们真的都是在玩命......我的确知道他们是故意被抓,但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大胆,对!我是放心不下你们,我当你们朋友的担心不可以吗!"冥道长难得暴怒,只压低声音道:"你补药说话老是暗示!我领会得懂那层意思!" 蝉非看着冥道长的阴冷表情,只呵呵的豁达笑开:"你看你,唉,怎么说也都是凡人啊,何必老是装的那么清高,这些日子与我们一起也很快乐吧,你就一点感动也没有,我觉得我们都是很有人情味的朋友了。 小梅很喜欢你但并未伤过你,你昨日真太过分了......我反正是去找泰丰生聊一聊,你就里正好一人静的想一想自己的感觉吧。" 待蝉非又消失夜幕中,冥道长站在小林变观望不远处破庙,他眼神复杂十分,只抬头看月,微风吹起他的衣袋,他是幽幽暗叹:"蝉非,你真是活的很潇洒敢爱敢当啊......" 蝉非又跳入一处林中没多久,他站在一个树顶学了几声乌鸦叫,果然不一会泰丰生老大是亲自提着大金刀带着几位手下从林中跳出拦路,见蝉非就指刀骂道:"蝉非!你真是没黑道的风范够卑鄙!竟然破坏江湖规矩抓了我小弟威胁我!你把弟弟还给我,不然我今日就杀了你!" 泰丰生骂着就周身爆内气,一幅杀气腾腾。 他四周几位心腹高手也个个提刀横剑,一股要把蝉非碎尸万段的架势。 蝉非只笑的无奈起来:"您先别激动,你弟弟不是我抓的!" "放屁!我在中原人生地不熟根本没与人结仇,除了你谁会抓我弟弟!你若是害怕决斗就明说,晚辈我不跟你计较!但你若用这卑鄙手段,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蝉非不被他气势所震住,毕竟老江湖气场很定,他只悠然道:"你且听我把整个事情说完。待听完后你还要动手随便你,你弟弟真不是我抓的......" 月光西影,蝉非说了余淫刀的来历与他的威胁:"所以这般这般......那余淫刀虽是人成疯癫,不过还有点脑子,他想抓了我们的人都牵制我们的怨气,让我与你厮杀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再来个全部歼灭。" 泰丰生气息喘动渐渐缓和下来,他终也冷静收刀问:"哼,我凭什么相信你!" 蝉非笑道:"你也道上混了多年,这点心机还看不出吗?你一气下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总之最后都会被余淫刀拣了个便宜。 余淫刀狗屎运得了个秘笈相助,可惜练的内气融合不稳。他长时间打斗不行,但若是短时辰内没人能制服他,他也察觉你与我的0仇恨,一路观察了你们的行踪便想出抓泰宇晟的这招,这点心思你还看不出来的话,你也不用当什么老大了,回老家种棉花去吧。" 泰丰生被蝉非说的哑口无言,终是本被着急冲晕的头冷静下来,他还手摆开架子道:"那好,我跟你合作捕杀他,但我只为救我的人!你之前杀我八位帮众的仇怎么算,你说!" 第二十九章 合除恶贼 "那是你们逼我的!"蝉非道:"你若还惦记这事!那我们合作也没意思!反正我的两个人是故意被抓,想逃可以随时出来,而你弟弟就不一定如此幸运了!那个余淫刀可最喜欢精壮的北方男子哦~" "你!你又威胁我,好好好,好吧!只要能把我弟弟安全救出来,我们所有的仇一笔勾销!我不会再缠着你!"泰丰生一听余淫刀的恶心,惦记起自己弟弟安慰立马是什么都妥协了。 "一言为定!" 蝉非冷笑伸手,泰丰生粗壮的手臂伸出,大手也与他细手紧握道:"驷马难追!" 众人商定了计划,知这余淫刀是瞬间发力厉害,定然要前后夹击不让他走。蝉非与泰丰生商定后就一同往那破庙而去。行到树林边也遇到了守着的冥道长。 泰丰生所见冥道长时是立马抽刀警觉道:"是仙派的道长!小心!" "小心你个头啊~是自己人~呆!"蝉非只冷笑勾着冥道长,这动作让泰丰生很吃惊,而冥道长是冷冷拉下蝉非的手来。 泰丰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见这道长就感觉寒气逼人过于正气不是同道的人,却没想到他会跟嘻嘻哈哈的蝉非勾搭一起。 冥道长板着脸却没动作,他也不管来的都是邪道的人,只问蝉非道:"何时动手,你找的这几个人可靠吗?我怕他们武功不行,到时候又让余淫刀跑了!" 他这话一出,泰丰生是虎目瞪圆瞅冥道长哼鼻子不高兴了:"少看不起人!待老子金刀出鞘就让余淫刀去见阎王!你们两只管后方镇守!少看不起人了!" "是是是,本就是你老当头,这余淫刀用的为刀攻,想来也只有同为刀的最好与他正面交锋,你便负责拖住他动手,我们先去后方救人,然后前后夹击,一并捉杀他,不过他会寒冰掌,泰老大出手还请小心......" 蝉非布置后泰丰也是吩咐了七八个自己手下一同帮忙行事。月圆三更,众人都是围住了这破庙。 余淫刀正继续调气打坐突地猛警觉有人前来。 门口一声暴喊,泰丰生第一个提刀杀进了破庙,他一掌先是震开了破庙大门,出招横扫所有东西骂道:"余淫刀!老子今日宰了你!敢算计老子!" 余淫刀身后隔板木门顿时被震破,杀气袭来,他也是弹身跳起出刀。 余淫刀刚刚出刀那泰丰生已杀入后屋,顿时两人打起,四周跟来泰洪帮众人也是交剑围打。 孟央呤陆匀梅也是同时震开绳子欲寻兵器。 余淫刀察觉危机,知是被暴露,他反手就一道寒冰掌气打向起身的陆匀梅,也是此时,厚屋窗口同时一道剑气打入,只冥道长指剑跃入生生剑气拦劫了他发的刀气。 屋顶上蝉非也是猛然冲破而下,冥道长先挡一剑护着了陆匀梅,飞衣而过眼前瞬间,两人都是眼神交融,陆匀梅颇有吃惊窘迫的避开他眼神,冥道长只不眨眼的望着他,又是手发一道气力推他到一边。同时蝉非破顶冲入也是叫道:"把地上一边的泰宇晟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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