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快偶......" 看着牢顶越来越大块的泥土掉落,李浩然慌了,他是准备死在这里,但没打算要蓝梓晏一同陪葬啊!!情急之际,他用尽全身仅有的一点点力气将蓝梓晏推开:"我......死......不与你......一起......" 被推开的蓝梓晏定定站在哪里,再也没有上前帮他脱险的动作。 想他大概知道无计可施而放弃,李浩然松了口气,闭目等死。 忽然感觉到一块巨大的泥巴掉落在他的身上,差点没让他噎气。 好吧,终于要死了,连墓穴都可以不用挖了...... "我生气了。" 泥巴传来生气的声音,李浩然连忙张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如此贴近的俊脸。 "轰隆!!"一声雷鸣乍响,牢顶的泥土仿佛被声音震碎了般完全塌了下来。 窒息的黑暗,与温暖的躯体覆盖在李浩然身上...... 唉,他们的帐,恐怕要到黄泉才能算清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瞬,李浩然的脑袋里,居然还思考着如何能赖得了这笔帐...... 21 身体很疼很疼,很想摆脱这具令人不堪重负的躯壳,破窍而出。 远处是一片光明的地方,到哪里的话,是否就不会再感觉到痛楚呢? 他最最讨厌疼了...... ‘四弟!' 呼唤的声音,是谁? ‘笨蛋,是我啦!' 哦,是三哥啊! ‘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回头吧......' 才不要,那里好像比较舒服的样子! ‘去了就回不来了,你愿意看到他为你难过吗?' 谁为我难过? 啊,是那抹如此哀伤的蓝色......不知为什么,总看不过眼那蓝色的哀愁与孤独...... 果然,还是放不下啊...... "诶......" 当掀起眼帘,就觉得刺目的阳光毫不留情把他的眼睛扎得生疼。 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光线,才发现他身处之地是有着异地风情的屋子。 这里是哪里? 李浩然困惑的想着,心动不如身动,他缓缓的坐起身来,发觉应该感觉到的剧烈痛楚消失无踪,有亦只有久躺床铺而造成的腰酸背痛。扒开衣服,看到琵琶骨上那伤口已经痊愈,只剩下一个粉红色的淡淡伤疤,其他横七竖八的拷问痕迹更加如同不曾存在过般消失无踪。 "李耗子!?你醒了!!" 推门进入的蓝彩凤看到他坐在床上,欣喜之色表露无遗。 "啊!睡得骨头都软了。我说大姐啊,你用的什么灵药啊?真厉害,伤口一下就不见了耶......" 他这么一说,本来欢喜的蓝彩凤突然来气了:"臭耗子!你以为你睡了多久啊?!两个月了!由你伤势痊愈,到把你搬送到云南,足足两个月了!!" "两个月?!" 不敢置信地伸出二个手指头,李浩然惊讶于自己居然这般能睡。 "篮子呢?!"他没死,蓝梓晏更不可能死!若是他独活,昏迷的期间唯恐蓝彩凤就要暗地里给他一刀,让他去陪她那尊敬的掌门了。但他还是有点担心...... "掌门比你好多了。虽然被泥块压伤了肩膀,但现已痊愈了。那日还真把我们两个吓死了,如若不是你三哥及时赶到把你和掌门从塌陷的地牢里面挖出来,恐怕现在就只能在坟前给你们烧香了......"蓝彩凤喋喋不休,仿佛要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一次过说清。 "他呢?" "早走了。你那诡异的三哥明明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能让那些土凌空飞起,此等厉害的内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哪!" 听她如此说来,李浩然脸色不禁有点发青:"三哥、三哥他不懂武功的......" "啊?!那他如何使得......" 两人相看一眼,诡秘之色弥漫空间。 阿弥陀佛,子不语怪力乱神,她什么都没看到...... "呃......呵呵......别再谈这个了......"李浩然伸了个懒腰,"睡得太久了,骨头都软掉了。" "哼!你倒是好,睡得舒舒服服,日日有人伺候,可怜的是伺候你的我们啊!"蓝彩凤边说着,边把手中的水盆送到他面前,"现在好了,醒了就自己洗脸吧!" 李浩然愣了一下,伸手去取毛巾,却发现水中倒影的自己变得十分干净。那一头蓬乱的头发早已被修剪妥当,脸上常年不擦的污垢也消失无踪,露出了俊秀的脸容,再加上一身洁白的衣物,十足一个富家公子。 呜,他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恢复存了好几年的乞丐模样啊?想那藏得蜘蛛的乱发,还有可以养臭虫的泥垢......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出来的啊!! 看他盯着倒影出了神,蓝彩凤不禁嘲弄道:"喂,你该不是迷恋上自己了吧?" "篮子在哪......"睁开眼睛,居然不是第一个看到他......他为什么不守在自己床前,等待睡公子的苏醒啊?...... 蓝彩凤的嘴角一抽:"我劝你暂时不要去见掌门......" "啊?为什么?" "那个......掌门他啊......"她犹豫着是否该说。 "他怎么了?"难道他有外遇了?!不会吧?!不要!他不要看到蓝梓晏怀中躺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虽然这种情形比躺个乞丐顺眼不少,但他还是不要!! 再也听不进她的说话,李浩然飞身下床冲出房间要去找人。 "喂!!你听我说完!等等啊......" 呼唤无效,蓝彩凤只得长叹一声,对着李浩然略欠轻巧的背影合十哀悼:"阿弥陀佛,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惨......"
他所住的地方是一座小茅屋,而来到外面居然是广阔的田园。 而田园之间竟是开满了或紫或雪的曼陀罗花。 那抹蓝色的身影,背向着他,静静的站在花丛之间,动的只有在风中飞扬的青丝。他很安静,很祥和,仿佛在那里等待着什么。 "篮子!" 李浩然暗运内功,发觉并无阻碍,看来是在睡眠期间已调养生息恢复正常了,于是便施展轻功,几个飞跃便已来到蓝色身影旁边。 蓝梓晏没有理会他的呼唤,径自站在原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平素任性惯了的李浩然哪里忍受得了蓝梓晏突如其来的冷漠,嘴巴不禁瘪了:"篮子、篮子......干嘛不理睬人啊......" 若换了以前,恐怕蓝梓晏早就投降转过身来搂抱着他安慰不休,但今日却大异平常,他完全没有理会他,一双被冰雪封印的眸子凝视着远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李浩然不禁有点心慌:"篮子,你在生气吗?" "......" "不要生气了啦......我道歉还不行吗?"平日的耍赖,今日似乎毫无作用。 "......" "好啦!我知道是我错了好不好?" 他的话似乎成功的引起了蓝梓晏的反应。 仿若天人的俊脸转了过来,寒眸终于对上了李浩然的眼睛,把他冻得浑身发抖。但下一瞬,眸内融化冰冷的激烈怒火差点没将李浩然烧死。 "你明白?!你不明白!!"原自胸腔的怒吼,表达了比任何时候都要厉害的怒气。 "篮子,我......" 还未待李浩然解释一句,那修美的手已经抓到他胸前,将他整个人掼倒在曼陀罗花丛中。 "疼......"脊椎传来撞击的疼痛,李浩然觉得有点头昏眼花,但觉一沉重之物突然压在身上,睁眼看去,却是那张昏迷前曾经看过的悲切脸容。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步向死亡的雨天,他推开了生死相伴的他...... "你明白了吗?" 蓝梓晏的声音极为沙哑,仿佛压抑了许多东西。 "嗯......"李浩然老实地点头,明明答应要相伴永远,却在生死关头打算独自离开,这对心爱之人来说,无疑是最严重的背叛。这笔帐,恐怕他怎么赖也赖不掉的了...... "你明白就最好。" 寒炽交替的眸子,突然迸射出兽性的欲望,让那素心容颜染上了堕落的颜色。 "篮、篮子......你要干什么啊......" 回答他的,是衣服被狠狠撕开的布帛裂声。 "篮子!!你等等啊......" "我不要等!!"蓝梓晏犹如刚被释放的困兽,一口咬在李浩然的脖子,在柔嫩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疼......好疼啊......你住手......"脖子上的痛楚让他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被撕碎吃掉了般。 可那求饶的声音却不能制止肆虐的行为。不消片刻,李浩然已是衣不蔽体,无数惨遭蹂躏的碎布条惨烈挂在身上,比他乞讨穿的破衣服还要更加破碎不堪。再听"嘶啦--"一声,最后那一点点的裤子布碎都被蓝梓晏抓在手里。 再不挣扎可真的要被咬死了!李浩然用力想推开如同巨石般覆盖在身体上的男人,却又因为怕伤了他不敢催动内劲。此举虽然如同蜉蝣撼树,但仍是让蓝梓晏却皱了双眉。他稍稍抬身,似乎觉得身下的人的垂死挣扎骚扰了他。 然后,他腾出一只手自怀中掏出一条金黄色的绳子。 盯着那条在阳光中闪闪发亮的绳子,李浩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这、这是什么东西?" 蓝梓晏没有回答,他突然将挣扎不休的双手猛力扭曲到后背,熟练的三两下手脚就,用坚韧的绳子绕了一个又一个的圈,打了一个又一个的死结,让李浩然再也无法用那双手再度推开他的身体。 俯视在地上蠢动不休的躯体,蓝梓晏满意地露出笑容,这明明让世人昏醉迷乱的笑容在李浩然眼中却突然变得极度危险。 "这东西,名捆仙索。" "捆仙索?!"这不是他那讨厌的三哥用来抓妖魔的绳子吗?怎么用到他身上来了啊?! 这绳子的厉害他怎么会不知,外面虽然是柔软的金蚕丝线包裹,但内里却坚韧无比的黄金薄丝编织而成的绳子,越是挣扎,捆绑得越紧,若用了内力,绳子就吃入皮肉绝不放松。 砧板上的肉似乎只剩下口舌之勇:"你别要乱来啊!" 蓝梓晏突然停下手来,过了片刻,说道:"娘亲不在了。" "啊?"话题转换得太快,连他那灵巧的脑袋也一下子转不过来。 "诛灭丐帮之时,我已与武林为敌。" "哦!"那又怎么样? "如今无人能阻我了......"艳丽而危险的笑,令蓝梓晏看上去即诱人又可怕。 "我、要、得、到、你。"一字一句,如同誓愿,更似诅咒。 亲人、道德......那一直捆锁着这头美丽野兽手足的重重枷锁,已经腐朽化灰,被释放的野兽再也没有理智可言,只一心一意要吞噬那窥视已久的猎物。 锋利的牙齿啃噬着猎物胸膛上美味且强韧的肌肉,留下一个个明显的印记。 酥麻的刺痛接二连三的给李浩然极度的刺激。 与上次的温柔截然不同,蓝梓晏的动作显得极为粗暴,修长的手粗鲁地一把握紧李浩然渐渐有了感觉的下体,用力的搓揉,但由于力度过重,未能带给他任何快感,反而是难以忍受的疼痛折磨。 李浩然哪里受得了,双手无法反抗,还有一双脚是空闲......故伎重施左脚一伸企图踹开在他身上施压的男人。 可惜这一招早已用过,在蓝梓晏面前再无作用,反抗的左脚脚腕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你不听话。" 幽幽的声音,伴随着危险的眼神,让那雪白的脸看上去鬼魅非常。 蓝梓晏捞起地上散碎着的破布条,利落地将那只不合作的左腿曲膝而绑,令躺在那里的李浩然摆了个如同独脚跳的姿势,下身所有淫秽的部位顿时裸露在阳光之下,无所遁形地映在那双邪魅的眸中。 这会儿,地上的猎物可谓真正的逃不走了。 兽性的部位早已咆哮着要得到发泄,蓝梓晏将身上长袍撩起,只见裤间硬物更是迫不及待的昭示自己的存在。待释放出来,那玉柱之上已然凝满了白稠的粘液...... 将那结实的臀部抬起少许,看到那未经开发的密穴因为裸露在略显清凉的空气中而紧张的颤抖着,随着呼吸忽张忽缩。蓝梓晏再也没有以往的耐性,将坚硬的柱头顶了进去。 "哇啊!!!" 可只有那稍稍的爱液又怎能润滑干燥的穴道,本就窄小的孔洞突然粗暴地挤入巨大的物体,撕裂的剧痛让李浩然惨叫出声。 这声哀号听得让人怜惜,可偏偏往日懂得体贴的人却已失去了理智,变成了残忍的野兽。即使看到从狭窄的甬道流到柱体上的鲜红血液,蓝梓晏完全没有住手,居然还用力的往前推进。李浩然只觉得身体仿佛自下而上的被撕开两半,虽然他很想就此昏掉,但偏偏他皮粗肉厚,这点小伤顶多让他很疼而已,不能像娇滴滴的小公子般"啊呀"一声直接昏迷过去逃避现实。 "蓝、蓝子......"很疼的喘着气,李浩然此刻知道反抗只会让这头失控的美兽更加狂暴,只得虚弱的哀求道:"很疼......别那么用力好吗?......我真得很疼啊......" "疼吗?" "真的很疼啊......"可怜兮兮地点点头,更眨巴了疼得流眼泪的眼睛企图引起同情。 可惜李浩然此次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 若压在他身上的是平日那个对他百般容忍宠溺的冷君子,这确实是万试万灵的招数。可对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来说,这般可怜的猎物只会令他更残忍地肆虐。 强壮的臂膀突然将他整个人从地面抱起,利用身体的重量往下压去,在他还未回过神来之际,那刚才只有一点点戳入身体的硬物,此刻竟然毫不留情地整支插了进去。 "哇啊--"凄厉的嚎叫比适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窄小的穴道被强行撑开,鲜红的血液粘满了雪白的玉柱,更流淌到玉石般的球体。 "记住了吗?" 耳伴传来沙哑的磁音。 "呜......杀人啊......"李浩然只顾得疼痛,哪里还听得到问话。 身体被突然抱起了些许,然后往下一座,下面强有力的腰身趁机往上顶去。这配合得天衣无缝的节奏,令李浩然在蓝梓晏身上不受控制地上下律动起来,如同跳了疯狂的舞蹈。 "哇......啊......啊啊!......疼......啊啊......"每一次冲击,仿佛更加深入,痛楚也随着每次的进入加倍增长。 他该荣幸吗?把这头向来只懂用冰冷掩饰自己一切情绪的野兽逼疯了......第一次亲身体会蓝梓晏暴戾的一面,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微微的薄汗,沾湿了柔长的青丝,铺散在因激烈动作而罗衣半褪的雪背上,异常妖艳。忽然的,他闻到了蓝梓晏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带了令心迷醉的情欲味道,如同毒药使人欲罢不能。而本来的疼痛,因这令人麻醉的香味渐渐得到了舒缓,让他本来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当摩擦到内里某一个点的时候居然令痛苦中融入了快感。被折磨得枯萎了的根茎,此刻在激烈的击撞中再次复苏,随着节奏在蓝梓晏坚韧的腹肌上摩擦,渐渐生了热度。 二人紧贴的身体,挤压着李浩然凸显男根,时而紧迫,时而摩擦,如同若有若无的爱抚一般无法令他满足。本能的寻求着快感的源泉,身体自发地往蓝梓晏身上靠去,勉强地扭动着腰磨蹭着坚实的腹部。 "......"蓝梓晏低若不闻的喘息,渐渐显得急速,而那舞蹈,也越跳越激烈。 "啊......慢点......啊嗯......嗯!!啊......篮......慢......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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