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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有爱----独——

时间:2008-10-24 10:24:10  作者:

不用开灯了,因为天色开始放亮,仍旧有些昏暗的屋子里站着虚脱无力的我。
连续两天被人不停地侵犯,再强壮的人都会累吧。我缓缓走到桌旁,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牛皮纸袋子,然后放在胸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终于拿到了,这个看起来颇不起眼但是让我费尽心思,在床上几度昏厥的文件终于拿到了手。
漫天,我做到了,我真的可以帮助你了!
我无比开心地踏着回去的步伐,虽然走路踉踉跄跄,虽然时不时地要坐下休息好长一会儿,但我依然开心。望着头顶的启明星,我的明天似乎可以光芒万丈!
我悄然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这次没有爬墙,因为等我回去的时候天早就大亮了。
脱下衣服,刚想走到浴室冲凉的时候,身后没有关紧的门砰然打开。
我猛然回头,对上了一双阴鸷森寒的眼眸。
“漫天?”我十分吃惊在这个时间在这里看到的这个人。今天是他正式上任的第一天啊,他应该在公司不是吗,跟着董事长先巡视一遍各部门,然后熟悉自己的工作,熟悉身边的员工,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句话不说,只是定定地望着我,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一样地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汗毛倒竖,倒退几步碰到冰冷的墙面才忽然想起现在自己正裸着上半身,下意识地想用双手遮掩在身上不堪入目的青紫淤红。
可是为时已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了我想遮羞的手,然后带着浓浓的不屑说:“现在想掩人耳目不是太晚了点吗?”
“漫天……”我只能任他用能捏碎我骨头的力量抓着我的手,没有反抗。精明如他,应该都知道了吧,知道我在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身下呻吟喘息,知道我为了追寻快感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他吗……
“你说话啊,不要用那种委屈得不行的眼神看着我。你很委屈吗,你有值得委屈的地方吗?”他逼近我,愤怒的气息扑入我鼻尖。
我是没有值得委屈的地方,也不觉得自己委屈,我只是在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情,我只是受不了他那鄙视不屑的目光。
“我叫你说话,陆闲庭!”他叫着我的全名,他很少这样叫我,可是每次这样叫就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我把头偏向一旁,不去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叹息一般地开口:“漫天,我只是想送你一份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生日礼物就是送这个吗?在我生日的当天就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逍遥快活去!闲庭,我等了你一夜,我希望我们一起度过二十三岁的生日啊,这是我们唯一一个一起过的生日啊!”他抓着我手的腕子微微颤抖。
我抬头看向他,他幽深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责备和痛苦,高昂的声音渐渐低落,是那么失望的语调。
“漫天,黄氏已经答应帮我们竞标了,我把资料……”
“混蛋!我让你找黄氏的老总了吗,我让你帮我拿什么狗屁内部资料了吗?闲庭,你为什么这么傻,闲庭……”他恨恨地骂着我,可是又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用那么疼惜不舍的语气。
我傻掉一样的任他搂抱,他知道?他知道!他原来什么都知道!!!
难怪我生日那天他不要我谈公事,难怪他说他知道我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难怪第二天他那么反常,要我乖乖的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
其实他知道我为他做的一切,可是他为什么不说。
“漫天……”
“闲庭……”他没等我说完话,猛地覆上我的唇,热烈而狂野地吻着。舌尖在牙齿上一遍遍扫过,然后伸进口中尽情吮吸。
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动弹不得,然后将我紧紧贴在墙壁上,好像要把我身上不属于他的印记全都扫除一样地吻着我所有的肌肤,从额头到下巴,从锁骨到腰腹,总之我露在外面的皮肤被他吻了个遍,然后又重新回到我的唇上,辗转反侧。
什么东西湿了。
我惊觉唇角有凉凉的液体滑落。
好苦好涩……
蓦然睁眼,我竟然看到漫天的眼里积蓄着晶亮的泪水。
他哭了,这个从小到大从没哭过的男人居然在我面前掉泪了。
我被这个发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漫天哭!
他是为我哭吗?
他这样,我可不可以不自量力地认为是在心疼我,可不可以觉得他有一丝丝的爱我?
“闲庭,你好傻,好傻好傻……”他只是不停地说着这句话,哽咽的声音模糊不清,趴在我胸前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我是傻,可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为漫天好,我愿意为他做所有的事情。
我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心里满怀幸福的安慰着他。我这当事人还没哭,他倒哭的稀里哗啦,要是让他的员工看到他们新上任的总经理这副德性还不笑掉大牙。
“漫天,我没关系的。那份资料很不好拿,不过现在都搞定了,这次竞标我们已经胜券在握了。”我柔声哄着他,觉得有时候大男人也会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似乎这个时候,我找回了当哥哥的感觉。我在心底偷笑。
“不是的,不是的,闲庭。”他终于肯抬起头来看我,腮边的泪水顺着脖颈滑到了名贵的浅灰西装上,留下一圈淡淡的水痕。
“怎么了?”我笑望着他,没想到漫天哭起来也很可爱呢,眼睛鼻子红红的,声音哑哑的,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他随手抹了两把脸上的泪,静静地看着我,嘴唇嚅动几次,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了啊,漫天……”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斥着哀怨、不舍、愤恨还有一股苍凉的无奈,我十分疑惑他心中怎么会有那么多情绪,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缚住我身体的胳膊猛地收紧了力量,颈窝间突然埋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再次趴到了我的身上,低着头,声音从我肩膀上闷闷地传来:“闲庭,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闲庭,你这样要我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悲凉,我忽然感觉到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是成熟优雅、精明干练的男人原来也有这么脆弱无助的时候。
我的心一下子揪痛起来,我不想看到如此哀伤的他,我不要他的心里也那么苦。苦的时候有我一个就好了,不要他也背负那灼人的心伤。
我反手搂紧了他,给予我无言的温暖。
我想现在的他心里一定很冷很冷,就像我伤心时是一样的吧。每当那个时候我都渴望能有一个怀抱给予我力量,给予我温暖,但我很少很少得到,除了能在漫天怀里找到一丝丝心安之外,我什么也得不到。所以现在急需温暖的他一定想要我的抚慰。
我们缓缓坐到了地上,相互拥抱着,一言不发。
我等待着他主动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不想说的话,那我也就不问了。
不知过了多久,漫天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也许是他已经想好要如何对我开口了,我看到他从我肩上抬起头,眼睛里除了深藏的哀伤之外还有我熟悉的坚定。
他总是能在各种情绪下迅速恢复过来,这是身为一个集团领导者所必备的能力。
“闲庭,这次的大陆竞标有了黄益发的文件我们是有把握胜出,可你知道它所带来的后果吗?”他淡淡的开口。
我怎么不知道,我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
仿佛能知晓我心中所想一般,漫天微微摇了摇头,“傻瓜,你想的太单纯了。”他摸上我的脸,叹了一口气。
“闲庭,在监狱的这三年,你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们都知道。”
我微微一惊,随即又明白过来。是啊,凭陆家的权势,想知道我在里面做了什么事简直易如反掌,只是这也让我更加心寒。
果然是被唾弃的人啊,果然是被用来顶替罪恶的工具啊,在里面,我好像犯人的玩物一样,甚至连犯人都称不上,被侵犯,被殴打,被折磨,其实陆家只要还有一丝丝把我当人看就能帮我摆平这些事,可是他们没有,放任我在里面生死由命,而他们则冷眼旁观。
人心,果真冷漠……
还好,我这条烂命居然能挺下来,不但没死在里面,还结识了几个朋友,这次能找到黄益发,还真多亏了那几个朋友。
我想陆家人知道我命这么硬,一定大吃一惊吧。
漫天接着说:“闲庭,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在监狱里的你,所以我排挤对手,除掉一切阻挡我的人就为了今天能正式成为陆氏接班人,我想等你出来后,补偿你所有失去的一切,也想就这样好好保护你一辈子。可是你……”
他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闲庭,你出狱后是不是觉得陆家人对你的态度有些改变了?你知道原因何在吗?”
我微微点头。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知道。
自从出狱后,我成了陆家真正的“少爷”,真正意义上的表少爷。从前我在陆家住的时候,也是以表少爷的身份,可是包括陆家下人在内的没有一个人把我当少爷对待,可是这次回来后,他们开始称我为表少爷了,虽然只是装装样子,但也恭敬有加。
老爷和夫人也居然让我出席一些宴会,接触一些陆家生意上的朋友和伙伴。
我隐隐的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这个灾难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待遇。很有可能我会成为下一个不知名的计划的工具。
“这一次,我就知道你会为了想要帮我而去找黄益发,所以我连夜从美国赶回来,一是为了给你过生日,二是尽可能阻止你这么做,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所以那一晚,我才会不顾你的身体状况和你再做,就是想挡住你第二天再去找他。闲庭啊,你找了他,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大为疑惑,怎么找了黄益发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呢,不是应该为拿到文件而高兴,不是那个竞标在找了黄益发后就更有把握吗?
他看着我的脸,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爸爸妈妈知道你在监狱里已经有过那种经验了,所以在这次你出狱后,他们想用你做商业上的筹码,套取机密、讨好客户或者拉拢合作对象。”
“是用我的身体吧。”我心里一寒,已然明了并道出了他不忍说出的关键。
“是!”他犹豫了一下,终还是点头承认。
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我笑着告诉他我已经猜到了大概。
“可是我不要你那么做,闲庭,你以为我可以忍受你在别的男人怀里吗,你以为我舍得让你去做那种事情吗?我不要!我对爸爸妈妈说不能让闲庭做那种事,可他们告诉我你已经做过了。我说那是在监狱里,那是你被逼的,你不情愿做的。他们不相信,他们说如果你情愿为陆家这么做,我就不能再说什么,也不能再阻止他们这样做。如果我反悔的话,他们就要把你赶出陆家,赶出香港,让你永远也不能再踏足香港一步。闲庭,我的力量还不足以对抗爸爸妈妈,所以我想尽量避免这次事情的发生,可是你……”
他说不下去了,声音再次哽咽,我却笑容更大了。
原来,我又做错了……
我为什么总是做错?
我嘿嘿地笑着,托起漫天的脸对他说:“漫天,事情已经这样了,就接受吧。在监狱里我别的没有学会,可是学会了如何面对现实,如何在残酷的现实下生存。我不要紧的,将来的那种事情恐怕还不及我以前遭受的千分之一,没事的。不要再和老爷夫人对抗了,现在的你不行,我也不行。你刚上任,目前最关键的是巩固好自己的位子,不要让有所企图的人有机可乘。我这也算帮你啊,不是吗?”
我絮絮叨叨地安慰着他,心里却随着每说一句话而下沉一分。
窗外的阳光很明媚也很灿烂,没有台风侵袭的香港虽然在夏日里有些炎热潮湿,但也不失为好天气。
我静静地看着在漫天浅灰西装上刚才他的泪水留下的水印,淡淡的并不规则的圆圈,水份浸入衣服纹理,早已不见踪影,如同我早就逝去的过去,可是那曾走过的轨迹却好像这水印一般留在了心底,丑陋而不规则。
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留下美好的足迹,只是,我已没有选择。
漫天,不要再伤心了,有你这番话我足够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漫天,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要为你无悔的走下去。

 
第五章(1) 

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我终于有光鲜亮丽的衣服可以穿了,我终于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了,我终于能在陆家不再隐形了,我终于可以被称为陆家的一分子了。
我应该感谢这个机会吗?我应该感谢我的父母发掘我这个在床上能办成事的人才吗?
我应该吗?
整装完毕,我优雅地站在镜子前,仔细检视着身上衣物是否得体。
今天又是谁?
好像是个年轻的企业家吧?陆氏想合作的新伙伴,经营信息产业。
听说这个人有洁癖,而且对床伴相当挑剔,总之是个难伺候的家伙,要不穿的符合他心意恐怕不好搞定啊。
我冷冷地笑着,看着镜子中俊秀完美的自己,多漂亮的一张脸啊,多诱人的一张唇啊,为了每天面对不同的人,摆出不同的表情,吐出不同的话语。这难道还不像个男妓吗?
我曾经那么排斥这个字眼,可现在呢,自己做的就是这种肮脏的事。恐怕我还不如男妓吧,怎么说人家办完事也能拿到“劳务费”不是吗,我拿什么,真的伸手要钱吗?
别开玩笑了,已经没有尊严了,难道还要连活下去的勇气也一并抹煞吗?
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它能显得更红润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生日过后,自己的脸色总是不好,苍白得吓人,好像僵尸一样冰凉而没有生气。现在只差从眼角流下鲜红的血液了吧,不然我这副模样不用化妆也能演恐怖片了。
虽然在自嘲地胡思乱想,可我心里清楚,这副身体已经很虚弱了。纵欲过度对身体本来就是一种伤害,而且,可能是为了防止我忍受不了这种生活突然逃跑吧,也可能是怕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听话又好用的工具,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可我清楚地看见过,他们在我吃的饭里放了东西。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我现在这副样子肯定和那个有很大关系。
我真的该为自己感到悲哀,都做到这样了,我还是被人无情地排除在外。
漫天不知道在台面下的这些小动作,我也不打算告诉他,说了又有什么用,能改变现状吗,不会,或许会比现在更糟。
我苦笑着告诉自己,要坚强,坚强,再坚强!
这是个品味很上档次的人,且不说他那张清雅英俊的容貌,但就那一身意大利顶级西装Zegna(杰尼亚)就可清楚地知道。
淡雅的色彩烘托出他年轻的气息,合身利落的剪裁,优雅古朴的款式,纤细窄长的线条,在细节处还添加了华丽的点缀,这是典型的知性男子装束。
他和漫天的风格完全不同,他不会带给人压迫的感觉,温文儒雅、谦逊有礼,真难想象是搞信息产业出身的。总觉得像是传统贵族的后代,应该继承的是历史悠久的葡萄酒厂、家族产业之类。
而漫天则是典型的领导式人物。虽然年纪不大,但总给人精明老练的感觉,成熟稳重不说,还带着不能轻易招惹的危险气息。有时候不必他说话,但看那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幽眸就能让人心生畏惧,不敢不从。
漫天的衣柜里是除了以沉稳风格闻名的Hugo Boss(波士)之外就是以“不着痕迹优雅”著称的意大利天王级服饰Giorgio Armani(阿曼尼),这种衣服总能衬托出他整个人更加完美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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