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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芳菲(穿越时空)----apply-li——

时间:2008-10-21 11:10:21  作者:

站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排的长了又短的队伍,捏了捏自己手中赊来的药膏和包好的药粉, 想了想,他还是攥紧手中的项链,向远处的一家当铺走去……
……林,这次我们真的要再见了……,看了看手里的项链,玉桦将东西放到典当台上……
…… ……
握着典当项链得来的五十枚铜钱,他再次回到药铺。小潼惊讶的看着放在玉桦手心,原本就不打算要的二十枚铜钱,又看了眼玉桦空无一物的脖子,便知道玉桦把项链当了。
“这位官人,主人的意思就是不和您要药资了,您又何苦……。要知道东西进了典当局,三个月内不认领者,东西就要任人家处置的……。但凡典当了的,又有几个人能在三个月内能把东西赎回来的……。”
看着小潼一脸为自己着急的样子,玉桦笑笑,看着自己掌心中的那几枚铜钱,低声说道:“他已经帮了我近十年……,如今……,再帮我最后一次……,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的……。”
“呵呵,公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你了……。”低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走神状态的玉桦唤醒,发现药铺的主人,那个一身白衣的俊美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对面了。
“呵呵,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条真理不管在哪都是真理!既然您信任我,愿意赊我药材,那我有了闲钱的时候,自然第一个要来还钱啊!”下一秒玉桦便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迷人的微笑让他的瞳孔反射出点点光芒,看的药铺老板微微楞了一下,随即也跟着笑起来。
……两个同是阴柔俊美的人,微笑的立在那里,连简陋的小小药铺也明亮了起来……
…… ……
“勤儿!你看,那不是玉桦吗?爷怎么没让他伺候着啊!”刚收租回来的迟儿拉拉勤儿的袖子,“……你看,他在药铺和萧大夫傻站着干嘛呢?……诶?走了走了,咱们也进去!!”
迟儿也不管勤儿一脸的不愿意,只是大力的拉住他的袖子,在玉桦踏出药铺后,也走了进去。
“潼!我问你,刚才玉桦……,哦,就是那个短头发绿眼睛的人,他来买什么来了?……啊,不会是砒霜什么的吧!!”迟儿自己问着问着,脑子就不知道想到哪去了。“他无法继续忍受折磨,想要自杀,或是……想要毒死爷?然后好……!!!唔——唔——”迟儿越说越大声,知道小潼和勤儿都无法忍受一起捂住了他的嘴。
“闭嘴!”
“瞎说什么啊!”
“唔——唔——,@#¥%……&×。”迟儿睁着大眼睛在两只魔掌主人的脸上扫来扫去。
“他呀……,是来买金创药和风寒散的!”小潼领着两个人走到里屋坐了下来,拿出主子卖给自己的点心招待他们。没办法,谁叫在他遇到主人之前,他们三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呢!
“金创药……和风寒散?”勤儿低低的问道。
“是啊,可是他都没有钱。后来把自己的项链当掉还的药费。”
“买那些做什么用啊?”迟儿一脸的迟钝。
“他说要治疗鞭伤啊,那还有哪个药比我主人做的金创药管用啊!”小潼不免有些得意。那当然,要说他的主人啊,那绝对是这个世上最强的人了。人长得漂亮、武功高的没话说、又有钱,而且,身份尊贵,他可是……,噢,不能再说了,这个是秘密呀!嘻嘻!小潼贼贼的吐吐舌头。
“……那……他要风寒散干什么啊?”迟儿嘴里塞满了吃的,大脑却不像他的嘴巴,仍然一片空空。
“笨啊!!你看他,身形僵硬,面色苍白,却又在脸颊和脖颈部位有不正常的红晕!明显的是病了嘛!!买风寒散,当然是治病喽!!”小潼也无法忍受迟儿的呆滞,一个爆栗敲在他的脑门上。
“哦……,啊……,不对啊!勤儿,玉桦的伤都多少天了,他怎么还买金创药啊!”迟儿把嘴里的东西,也不管嚼没嚼,直接咽到肚里,然后望着勤儿。后者只是阴着脸不说话。
“哦,原来你们认识他啊!”小潼歪歪脑袋,问道。
“嗯,他是……恩,……我们爷刚调到身边的贴身小厮。”迟儿想了想,挑了个最简单的解释。
“噢……,他是你们府上的啊!那怎么那么可怜啊,来买药,都没有银子!后来还是把项链当掉来还的药钱呢!那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吧,当时他的样子很低落呢……。”小潼把手托在下巴上,叹了口气,又说道:“露爷不是一向对下人很好的么,怎么这么漂亮的人却这么可怜啊……。他可是我见过的,唯一可以和我主人相媲美的人呢……。”
“……迟儿,我们走吧。”勤儿低声说完,便站了起来,拉上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点心的迟儿走了出去。至此,一路上,再没说过话。

15
剩下的钱,玉桦拿了一个铜钱买了两个粗面馒头,边走边吃了。摸摸怀里的钱袋,他知道往后的日子里,大概天天都要和露放飞出来吧,这剩下的三十枚铜钱,如果只是买馒头的话,粗略算算,也是可以坚持一个月的。一个月后,也许多少都会发一些工钱的吧,只是不知道这里一个月的时间是怎么计算的……。
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拿不回来的项链,居然只换得一个月的粗面馒头,玉桦心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只是机械的咀嚼着嘴里毫无味道的食物……
…… ……
玉桦站在台阶下,费力的抬起颈子,写着“天下第一楼”的牌匾,黑底金字,五个龙飞凤舞的字在阳光的反射下,照的人眼睛生疼……
此刻这个装修豪华的饭店二楼,正坐着他莫名其妙得来的主人,也许正在把酒言欢、也许在规划将来。玉桦几乎都可以想象的出露放飞沉着自信侃侃而谈的样子。而他……,得拖着累的发晕的身体,立在他的身边,敛眉垂目、端茶倒水……
低下头,看看前方没有尽头的路,玉桦脑海就像一个漩涡,不断的席卷出一个想法。
……要不要就这么离开……,……离开……,对,那就离开吧……
……抬起的脚步,顿了顿,几乎有些微微打颤,却终于……还是收了回来……
……该往哪个方向走……,又该走到哪里去……
站在街道上,玉桦茫然的看着四周。在这个世界上,对于自己来说,连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都没有……
来来往往的人或是低头疾行,或是悠闲自在的随意逛街……。可不管是哪种情形,他们的脚步都是肯定而执着的……
低头看看自己有些发颤虚浮的腿,玉桦最终还是有些无奈的垂下肩膀。中午那个男孩儿的事他还记得,最起码他还有个可以躲藏的地方。可自己……,就算躲,又该躲到哪里去……,这个城市长得什么是什么样子,他都还不清楚……。
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自己,就像一个外星人,根本无法马上去适应突然改变的环境。对于这里的人最基本该掌握的一切,他都不懂。不会诗词歌赋,不会琴棋书画,甚至于他也在怀疑这个世界的字自己能认得几个。他不懂这个世界的市场怎么运作,不懂这个世界商家和官家之间是怎样的关系,也不懂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离开露家,结局会是什么?……饿死,乞讨,或是……再次卖身青楼来谋求生路,还是再次进入谁家去做长工?……
低叹口气,玉桦最终还是闭上眼,握了握拳头,走上楼去……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每天晨课之前,学校的广播站都要播送一遍校训:生活如同在沙漠里跋涉,需要顽强的毅力和勇气;生活如同在江河里游泳,需要过人的胆略和魅力;生活就是创造,需要刻苦智慧和知难而上;生活就是战斗,需要汗水鲜血和临危不惧。
玉桦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几条,但他很清楚,当生活真正把他逼到这个境地的时候,他必须穿越沙漠、游过江河,而他也只能去流汗,流血,知难而上,还有……临危不惧。
…… ……
因为高兴,露放飞和王老板吃完饭去茶楼听了会小曲后,就回到露府,躺在床上小憩。
这对玉桦来说无疑是一个松口气的好机会。拖着疲累的身子,来到外间,坐在自己的床上。
他现在需要抓住这个时机好好打点一下自己,否则,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活着等到重拾自由的那一天。
拿出中午买的药,玉桦脱下衣服开始上药。伤口在后背,他的手臂只能扭曲的反转,慢慢摸索着每一道伤口的位置。
…… ……
勤儿僵硬的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再怎么说,他不过才十七八岁,虽然外表成熟,但是内心还是个孩子。前几天,卢管家就因为玉桦的伤叫了他去,言词隐晦的说了他两句。大意无非是担心他小小年纪下手就这么狠,将来可别变成心狠手辣之人,到时候是不会惹人喜欢的。他也知道那天自己下手是厉害了点,一是因为想到是露府的公敌,心中不免愤恨。二是虽然他年纪不大,功夫却是不错的,居然会被没有武功的玉桦踢了一脚,面子上有些难堪,下手时也就不自觉的使出了全力。
卢管家最疼他、迟儿和小峰三人的,被疼爱自己的爷爷当成心狠手辣的人,心里本就有些难受。后来同年龄的迟儿与他交谈时又表现出了无比的心胸宽广,又是觉得自己和他们差了一大截,倒是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了。
偏偏中午迟儿还没有顾忌的跟他讨论玉桦背后的伤,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内心不再淳朴,担心真象卢爷爷说的,将来没有人会喜欢他,对玉桦也就抱了一些愧疚。
但是当他真正看到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无论想像的多严重,都没有现在所看到的让他难受。
那是怎样的画面……,纠结的伤口一条一条,丑陋的攀延在玉桦的后背上,化脓的伤口流出来的浓汁已经结成一层层的痂,伤口周围已经发炎了,高高的隆起红色的边缘,有些甚至泛出了紫色……
玉桦正费力的涂抹药膏,他的手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的握住了,惊得他微微抖动了一下,手上的药一下抹在了旁边的皮肤上。
扭头看到来人不是露放飞,微微松了口气,却也对于看到来人是一向对他冷声冷气的勤儿,有些吃惊。
“这样不行。”勤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随后从怀里拿出手绢,又硬生硬气的说了一句:“得这样。”
勤儿拿了手绢沾了干净的水,慢慢的将玉桦背后伤口的脓痂敷掉,然后才拿来药膏细细的抹在伤口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里只有两个人微微有些粗的呼吸。勤儿可以感觉到玉桦没有保护层的伤口碰到药膏,后背的肌肉微微纠结在一起,有些轻颤,脸色更加凝重了。
同样玉桦也能感觉到背后的那双手冰凉,微微颤抖,却越发小心翼翼。微微一笑,努力的放松自己。
……终于全部涂完药膏,两个人都不自觉得松了口气,回头时却全楞在了那里……
16
露放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在门框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表情高深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爷!”
两人心里都是一惊,勤儿忙立起身来行礼。
玉桦也拿起随手脱在一旁的衣服穿上,低低的说道:“爷。”
露放飞不说话,也不表态,只是立在那里,犀利的眸子在两个人的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玉桦的身上。
被莫名的注视了良久,玉桦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了,这位爷总是会不定时的因为不懂规矩“教育”自己一下,不会这么点背又撞枪口上了吧。
再次回忆了一下,确定的确没有听到这位主子的呼唤。……漠视主子的命令,违反这条家规的可能性PASS。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因为着急衣服穿的不算齐整,但还算符合礼节吧,该遮的地方都遮挡住了。衣衫不整……,再PASS一个。
难道……,是嫌弃自己在勤儿面前裸露上身了?都是男人……,家规里没有说,但是应该没有男男授受不清这一条吧。虽然前一晚自己还的确躺在了这个叫露放飞的男人身下承受……恩,性爱……
可他还是很清楚的知道那晚这位爷除了下半身的某个突起物与他下半身的某个地方做了亲密接触,然后最多压着他的肩膀上的手使了点劲外,其余地方,两人的距离大概有几光年那么远。
而且这位爷大概挺嫌弃他的,今早起来还看到他一脸嫌恶的指使下人将地上一团皱巴巴的,但是很明显是他们昨晚使用过的真丝床单拿去扔掉。所以他也很确定自己的身上绝对不会偷偷出现不该进入他人视线的不正当痕迹,所以才没有回避勤儿。所以,这条……,也可以PASS掉吧……。
那……这位爷吊着一张寒冰脸是……
唉……,算了,是谁说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真理!!玉桦不着痕迹的勾了一下唇角,将头垂的更低了。
就在勤儿战战兢兢,玉桦莫名其妙的时候,冷冷的声音终于飘了过来。
“三天。”淡淡的吐了两个字,露放飞看了一眼玉桦,转身走了出去。
见爷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勤儿忙跟了出去。只剩下玉桦呆立在屋里,好半天才明白,是自己的“主子”很大方的给了自己三天假……
完全松懈下来,玉桦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心中已经紧紧的崩起根弦,此刻弦突的断了,才感觉到头晕沉沉的。摸了摸额头,微微有些低热。果然不出所料,连日来身体的虚弱、疲劳,还有有些无法适应这个世界的低气温,所以只是洗了个冷水澡,就有些感冒了。轻呼出一口气,拿上买来的风寒散,去了小厨房……
浓浓的药味弥漫在小小的厨房,玉桦注视着“咕嘟、咕嘟”冒着小泡的药锅,轻轻的皱着眉。
这个世界,做主子的就是奴才的天!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们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还是活的生不如死!
……讨主子欢心,兴许会放你自由……。
卢管家的话玉桦虽然当时左耳进、右耳出,没有当真。但自由这两个字却的确像个烙印一样狠狠的灼烧着他的心……
“玉桦,这是卢管家分给小厨房中旬的食材哦!”迟儿指挥着几个家丁,拖来好几个麻袋。
嘈杂的动静彻底的将玉桦从他的世界拉了回来。伸手将药锅的盖子半盖上,微笑的看着迟儿大剌剌的指挥家丁把小厨房不大的地面占的几乎没有了下脚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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