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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米----kingcjy——

时间:2008-10-21 11:01:54  作者:

“爸,你……啊!”白米也有所察觉了,急忙地想要阻止白墨口中那必然会说出的未竟之语。就算大家都已心知肚明了,但是只要没有真正说出来,也许伤害不会太大,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因此纵使知道阻止不了,白米还是从後拉住父亲的衣角想要劝阻,没想到却是让一阵凉透的冷意止住了他的话。而意识陷入昏迷前,白米还犹在庆幸,好在父亲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再说什麽可能对外公和母亲造成伤害的话了……
“哈哈哈哈……白米,你这个贱人!是个货还装什麽高洁!!还不是勾引男人!就你也敢拒绝我,你只有被我甩的份,你没有资格拒绝我!”手里的刀身全部没入这个被紧紧拽往怀里的人的背部,这个突然出现在白家行凶的男人,一边感受著白米鲜活的生命被拽於手中的兴奋,一边两眼疯狂地凑近白米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眯细的眼。青筋一条一条地浮现於腻薄的皮肤之上,一颤一颤地跳动著微微的生命迹象,渐渐地变快,血液也在快速地顺著伤口流出体外。
“小米──”
“米米!!”连续的打击也比不上亲子、亲孙在面前被人捅刀子生命垂危的震撼,林朗父女不知哪来的力气有志一同地推开挡在他们身前已然呆愣的白墨,却在那个男子猛然一下抽出红得犯腥的刀子转而贴近白米的脖子时急刹住了步子。
“你是谁?!为什麽跑我们家来行凶,你、你要多少钱都好说,别、别再动刀子……”林朗颤声大喝,却因为那猩红的刀子而失了底气,显得是那麽地无助。
“不要伤害我儿子,我、我来替他好不?求你,放了我儿子吧,随你喜欢,我的命你拿去!!我再也不贪求什麽不该属於我的感情了,把儿子还给我,求求你……”白米的母亲林玉菲出乎众人意料地对著那人就是一跪,跪下的声响之大使得此刻静诡的空气中仿佛还能回荡出那骨头叩到地的声音。
白墨也终於在此时反应过来,他的第一动作便是紧跟妻子之後,毫不犹豫地跪下,对著那拿刀明显精神濒於崩溃边缘的男子只是一径地磕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就怕惊动到那人脆弱的理智。天下父母心,夫妻二人在面对亲生儿子生命受到威胁时的表现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不动容。但,看在南枫极的眼中,却有著大势已去的骇然。难道自己一念之间的差错,将使之前的努力和多年的苦熬功亏一篑麽?!
“墨……”仅仅是低低的一声喃语,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但南枫极只觉已是万念俱灰了,白墨的行动以表明了他重视他现在的家庭。南枫极慢慢伸手朝窗外某个方向做了个手势,然後便闭上了眼不再看这令他神伤的一切。就在这之後,几条人影悄悄地从门口处潜入房内,一看便可知是经过良好训练的高级保全人员,且很快地避开会被凶徒发现的角度从死角处小心地接近。
“小路……是你麽?也罢,好累了,已经不想继续累下去了……”谁都好,把我带走吧……不用再活在家人的殷殷期许下,不用再纠结於真正的性向,不用再犹豫徘徊在对风维墨的爱与不爱之间……
“白米──”这一声惊然大吼,声音沈略带尖,又是从那最近总是没关紧的玄关处传来的。而这声音,白家人都很熟悉却已无暇理会了,包括一旁靠墙闭眼的南枫极和蜷缩在角落瑟瑟抖著的刘佳语。风维墨仅看一眼,便大致明了事情的经过了,然而此时的情形却不容他有所动作,尤其路之平今天会做出如此疯狂的报复行径,应该与他有很大的关系。
“呵呵,谁说过要让你一个人死了,我要和你一起的,放心,这次不会再有人出来伤害你了,我不放开你了,一起走……我要死,你也一起哈!!”路之平将白米再往怀里拉近,低沈的嗓音透著阴沈的愉悦,然而语气却满溢恶毒和怨恨,那带血的刀子就在他话落的同时飞快地刺入他自己的左胸,一刀毙命。虚弱的白米也随著他惯性的倒下,煞白的脸色,低弱的呼吸,渐渐失去涣散的瞳孔,在在显示了他的生命也差不多快到尽头。
比所有人都快一步冲向前的,是风维墨,今天一切事端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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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米没有力气注意是谁把自己小心地从那死扣住自己的手臂中拖抱出,又进了谁的怀抱。昏沈的意识和後背随著血液流窜的疼痛已夺去了他大半的理智,但是从心底涌上的疲倦却又让他执著地吐著一个个单字:“带……我……走……带、走……带……呜……走……”好累好累,好想就此放下这一切,离开这些琐事,再也不用和谁纠结,不用费力地编织谎言,不用强颜迎合违心的人事物,死亡原来也不是什麽令人恐惧的事,相反,它,是那麽令人快乐,因为,要解脱了……
风维墨是何许人,听白米如此说,他自是第一时间便领会了白米话中的真正意义。拖抱住白米身体的双臂隐隐鼓动起青筋,若有若无的怒气萦绕於心,但更快地被一股强烈的失去的恐慌包围。他明白,事到如今只有先赶紧把白米的性命挽救回来才是首要的。
“小米……我、我的儿啊!快,快打电话,谁……快打120,救救我的孩子!”白米的母亲看到儿子的脸色已几近透明了,忙不迭地向前爬去,一心想要靠近儿子。而白墨也仿佛丧失了站起的力气,就著之前的跪姿双手著地向客厅的电话快速爬去,直到一双腿阻住了他的去路。
布满血丝的眼惊惶地大张,凶狠地上抬瞪向那个突然挡住他救儿子的人,颤烈的怒吼毫不犹豫地袭向那人:“滚!!快滚开,不要挡……”南枫极煞白著脸将刚刚挂断的手机颤颤地拿到他眼前,屏幕上显示刚拨过的号码“120”。
“墨……”也只来得及轻喊这麽一句,白墨连停留都没有便又回身向白米的方向靠近。南枫极当时便意识到,白墨的这一转身,不仅是关心儿子,也是表明了他最终还是放不下这个家,这个让他和平常人无异的家。而他之前所做的,给他带来的仅仅是短暂的感动和迷惑,他已经挥开了自己布下的网,离他越来越远了……甚至於只要他事後认真思考便能发现,他带来的保镖不可能会没有发现那个持刀凶徒而放他进来的,如果没有自己的示意的话……
“我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乖……呜,听话,我、我会带你走的……如果,我、早点到的话,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你早点决定和我一起……如果,我坚持和你一起面对你家里人……”在确定白米的母亲已靠近他们,并能清楚听到白米口中不停的喃念时,风维墨突然感伤而带著鼻音地开口了:“白米,你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生活的,我现在就带你走……我们走得远远的,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好不好?求你,呜,求你别离开我!”
“带……我……走……带、呜哇……”白米一直喃念著同样的话,好似配合著风维墨的话一般,让靠近的林玉菲不由得不相信白米和风维墨确是两情相悦,而白米突然吐了一口腥浊的血,扑鼻的血味让这位母亲惶然地崩溃了。
“小米、小米,听、听得到吗?我是妈啊,呜,小米,你要坚持,等等医生就来了!妈、妈答应你们,好不好?不要……不要、呜、不要死……”没有推开风维墨,林玉菲小心地绕过风维墨从另一边抱住白米,将自己哭得涕泪纵横的脸埋进儿子微微起伏的胸前,连手都没敢搭上儿子的身体,深怕压著他。
“小米,我是爸爸……听得到麽?医生就来了,你、你要坚持住,爸爸和妈妈还有你外公,我们都在这里,大家一起哪也不去,好麽?”白墨面对著生命垂危的儿子许下了不离弃这个家的诺言,此刻的他已很明确地要和南枫极这个占据了他的心半生的人彻底划上句号。正常平和,妻贤子孝的日子一直是他的理想,是他的不惜福,惹来了今天的报应,但不该报应在儿子身上!他要用他的今生所余的时日好好地对待重若生命的家人……
本还陷在回忆中的风维墨被怀里猫似的轻微翻动拉回了理智,愈渐消瘦的白米躺在自己的怀中,鲜活的呼吸,平稳跳动的心脏……感谢上天,终究没有把他带走。
醒来的白米被医生诊断为选择性失忆,除了自己谁都不认得,不肯靠近,气极的林老爷子放话和他断绝关系,而白米的父亲白墨为了挽回家庭整日陪著打击过大病卧在床的妻子,对南枫极的屡次登门避而不见。可笑的是,白米却在林老爷子宣布断绝关系後的第二个星期天便记起了家人,但急忙从医院跑回家的白米被狠狠地关在门外。
纵使他的复原速度一度快得令风维墨吃惊和担心,好在他买通医生在他的药里加入了一些会使他精神迟钝的药,他的情况也渐渐地不再起伏,稳定在了浑浑噩噩的阶段。待他身体恢复,便被风维墨接到了新买的房子内,极少放他外出,只局限於和风维墨为主的少数人接触的空间。
欲共柳花低诉,怕柳花轻薄,不解伤春。念楚乡旅宿,柔情别绪,谁与温存。空樽夜泣,青山不语,残月当门。翠玉楼前,惟是有、一波湘水,摇荡湘云。天长梦短,问甚时、重见桃根。
 
小心将怀里的白米移出一点距离,风维墨轻轻地下了床,随意披上件宽大的睡衣便轻推门而出。动作轻缓地将卧室门合上後,他才慢慢掏出兜里的行动电话,回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表姐,是我,你之前打电话来被小米接到了,你到底对他说了什麽?他突然好象记起了一切似的,但给我的感觉却又和以前的他不太一样,说不清楚是哪不对劲,所以我想问问你到底说了什麽?”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大致经过,风维墨便直切主题,追问南枫凌对白米的谈话内容。白米一直重复地说表姐的电话里说她做错了,究竟指的是什麽,向来自负且颇具野心的南枫家继承人,那个和自己一样习惯於利用一切优势将别人摆布於指掌之间的南枫凌,怎麽可能会哭著说後悔的话呢?!但是,白米也没有理由说谎,那麽只有亲自和她本人核实了。
“……墨,呜……怎麽办?我、我真的做错了,我後悔了……呜,当初不该把事情做得太绝,如果我没有派人对她那麽做,如果……我没有逼她把孽种生下来,又、又让人当著她的面把那个流著她的血脉的孩子摔死,将她彻底逼疯……如果、呜……我把玄闵(额。。。之前提过滴南枫凌滴未婚夫,当时素无名氏来著,呵呵,现在给他个名字。。)的事妥善处理好,而、而不是羞辱他让他豁出名誉、地位也要让我後悔……如果……呜……没有如果了,轩若不在了,我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意义了!!”喑哑的嗓音几乎听不出是昔日总是一副天下尽被她踩於鞋跟下的俾倪和自负,此刻的南枫凌仅仅是一个处於随时可能失去挚爱的平凡女人,会担心,会害怕,会为了做错的事而後悔,会恐惧错事将永远得不到救赎……
“南枫凌!你给我振作点,你这像什麽样!!为什麽我不行,我哪点不好,你说啊!说出来我改,我一定会成为你理想中的男人的!!……”还不等风维墨开口,电话那头便又传来了一个男人气极又哽咽的声音,如泣如诉,萦绕著一股浓浓的哀愁。而此刻能留在南枫凌身边不被赶走还敢对她大吼的人,不作第二人想,一定是那个被她利用彻底还痴痴地期待一场根本从一开始便不可能存在的婚礼的男人──玄闵。那个原本是南枫家生意对头的玄氏的新龙头,因为疯狂爱上了南枫凌而力排众议甚至牺牲自家企业巨额利益以帮助南枫凌巩固领导权的男人。
“……林轩若应该还活著吧?她对你说了什麽?”待电话那头只剩下啜泣和喘息时,风维墨才又冷静地开了口,虽然南枫凌那端的情况脱离了他之前的预想,但是她话中的意思却让他有些不安,而这不安是针对他自己的。
“她说,如果有来世,她希望和我……相见不相识……呜、後悔曾经爱上一个偏执疯狂的魔鬼……”苦涩地短暂停顿後,南枫凌深吸一口气接著说:“她昏迷前最後一句话是‘希望小米能连我的份一起,过想过的日子……’,我欠她太多了,所以她的愿望我一定帮她实现!!”
“那麽说,白米的恢复和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推动的!”肯定的陈述句,没有一点的犹豫,风维墨知道也只有南枫凌有这能耐在他的重重保护下,帮助白米布置一切。说不痛心是假的,没想到从小关系最亲和自己最像的表姐,她权衡之下的结果是表弟比不上挚爱。但,这也是他预料中的,因为若是他也会如此选择。
“我不希望你也和我一样,听我的话,该放手的,你就放手吧!别等到後悔都来不及的时候……”
 
那个晚上风维墨与南枫凌通了一个晚上的电话,至於他们後来说话的内容一直成为了他们之前的秘密,只是第二天一早风维墨才回到房间,便对背对著自己的白米轻抛了一个东西,物体划过空气闪过一道银色的弧线,最後落於白米的枕边。无聊地抓起风维墨丢来的东西,一瞬间那物件冰冷的触感和扁平的形状让白米明白了这是出入的通行卡。
“你……什麽意思?”
“你自由了的意思,随便你自己要怎样,我不再拦你,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偶尔联系下。”

“你要放手让我走?你以为我会留恋麽?再见……”


──────────额。。。草草地算完结勒。。。番外很快勒。。─────────
抱歉让各位等了这麽久喔~~ 
冰凌晨夏:
http://209.133.27.108/GB/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14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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