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越的豹皮短裤原本已经被兴奋的身体高高顶起,客人们也正欣赏著美景不亦乐乎,男爵先生突然将自己优质的西装外套褪下,随手搭在凯越後背上。西装外套掩盖了美景,顿时让台下爆发出一阵不满的低吼。无奈财大气粗的人出了高价,凯越已经不再是可以供人公共享用的宠物,他们也无可奈何。 凯越在朦胧之间抬头注视著他───这男人长著陌生的端正脸孔,大约四十岁,不高大也不算十分英俊,左手拄拐,拐杖套在手腕上。 刚打量了片刻,他就不得不在身体的不适中低下头来。布兰特的手下推著水晶托盘离开了舞台,将少年送入一间奢华的大房子。 房间里空无一人,凯越仍旧维持著舞台上的姿势───被展翼而缚,跪卧在托盘中。体内的药物已经将少年逼得无可奈何,他觉得前端胀痛不已,身後的敏感之处也早就炙热起来。他痛恨自己的感觉,竟在药物的促使之下如此欢愉,可这样的欢愉感本该只属於黑鳄一人…… 凯越身上披著客人的西装外套,若不是这层掩盖,豹皮热裤下兴奋的身体,会更加令人羞耻难当。 就在他与一浪高过一浪的兴奋感对抗时,被称作“男爵”先生的客人也走进了房间。 凯越立刻投去敌意的视线。那男人拄著拐杖坐在侧面的大沙发上端详少年,随後说道: “你这样的眼神,和绯红的脸色十分不搭配……”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会牢牢记住,然後追杀你一辈子……” “你走得出欲望公馆吗?没有自由,该怎麽追杀我?难搞的小子……” 那男人点燃一支香烟悠闲地吸著,似乎他知道,即使自己什麽也不做,这少年也会与他自己纠结。 凯越只觉得从大腿开始一直到腰部都酥软而火热,刚刚冰冷的薄荷膏,它散发的药效灰飞烟灭了,或说根本不是两粒“火丸”的对手,於是凯越本能的摩擦著双腿,似乎这样可以缓解一再高涨的渴望。 随著少年的轻轻搓动,搭在他身上的西装外套也渐渐向一旁滑去。凯越突然意识到,那个住著拐杖的男人,从刚才就沈没地观察著自己,此时他的香烟已经吸完了,那男人全神贯注、目不转睛,若西装外套滑脱下去,身体便会被他尽收眼底。凯越於是强迫自己保持安静,可却连一秒锺也无法克制! 最终,他在那人玩味的视线中恼羞成怒的大吼道: “看什麽────?!有什麽好看?!” “很好看啊……”对方的嗓音很低沈,他对凯越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很迷人,难怪黑鳄会迷上你。” “不准提他的名字!”凯越怒视著那人。 那人瞳孔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後问道: “为什麽不能提他?现在黑鳄不过是条丧家犬,被布兰特•雷蒙整得一败涂地…” “住口───!”凯越打断了他“就是有你们这些变态家夥的存在,才给了布兰特苟且偷生的阴暗角落!!黑鳄和布兰特不同!虽然他也生活在黑暗的世界中,但黑鳄却是个磊落的人……他会堂堂正正夺回欲望公馆的────!” “我花了两千万,”那男人微微一笑说“这麽一大笔钱,可不是来听你赞美黑鳄的。” 随後他站起身,凯越跟著他起身的动作一惊,那件西装外套随即滑拖下去,少年修长的手臂、後背的线条,被豹皮短衣衬托得美妙无比,洁白的双腿仍旧跪卧著,热裤前端早就高高顶起,双腿之间还有些许透明的液体流淌下来。 “别过来!”凯越威吓著“我真的会杀了你!” 那男人也不答话,只用拐杖前端轻轻碰触了一下少年的後背,他便忍无可忍地低吟出来。拐杖进而沿著後背的曲线向下划去,刚接近尾骨,凯越双手和双脚上的锁链便发出凄厉的碰撞声。 “住手住手────!”少年脸色通红,他拼命低著头,感到自己就要在这样的捧触中高潮了。在如此肮脏的情景之下高潮?!若真是那样,他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 而对方却俯下身子,好像梳拢著宠物的毛发一样抚摸少年的短发,他问道: “想要我拯救你吗……?如果想要,就对我开口吧……” 不知怎的,凯越竟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个花了两千万买下了与他共度一晚时光的男人十分怪异。凯越看得出,若换作布兰特的其他客人,他们或许造就发疯似的扑上来了,至少也会像曹先生和龟山那样,毫无把持地作出各种变态到费解的事情。 而眼前这位“男爵先生”,他自从与凯越独处一室,就是只是是一副扑克脸,对话了许久才走到跟前,用拐杖作出些轻佻的动作。 随後这男人竟然罢了手,站起身来坐进沙发里。 “需要我帮你解决的时候尽管开口,”他说“如果你不开口求我,我可不会管闲事。” 他点燃一支香烟说: “知道我是怎麽认识布兰特•雷蒙的吗?” “我没兴趣知道……”凯越原本就对他们厌恶之极,如今那两粒丸药又在身体中催发著情欲,根本让人无法平静,哪还有心思听那人废话? 然而男爵先生却似乎执意告诉少年: “布兰特•雷蒙的俱乐部是以互联网的形式服务的,像今天这样的实际聚会,每隔很久才有一次。我也是新近加入的会员,只有肯出高价的人,才能迅速进入俱乐部的中心位置,我为了参加这次的聚会,已经花费了不少金钱和精力。” “你们这些家夥,有了钱就做些变态又无聊的事!!简直是一群垃圾!” “别这麽说,”对方吐著烟雾“其实人各有所好,只是俱乐部里的人们,喜好的有些特殊罢了。我觉得,你这样的少年,不论是身材还是脸蛋,甚至性格也很迷人,为什麽不能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而非要把自己绑在特定的男人身边呢?” “你们这样的家夥怎麽会明白?!”凯越在身体的不适中低喘著“你们无法了解‘爱’的感觉,只会在身体上发泄兽欲!” “‘兽欲’?别说得那麽难听,现在你自己不也很兴奋吗?” 他将雪茄放在烟缸上,随後拄著拐来到少年面前,拐杖又在少年的双腿之间少许游走了一下。 凯越立刻咬紧嘴唇,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吞回喉咙。他看到对方眼中泛著笑意,便愤怒的吼道: “别戏弄我────!” “你这样肮脏的人还假装什麽清高呢?”那男人说“你被许多人碰过了吧?难道我的拐杖就不能碰一碰?” 拐杖的末端随即又隔著豹皮热裤侵犯到臀瓣之间。凯越一下子仰起头来,牙齿几乎嵌入嘴唇之中。男爵先生微微皱眉笑道: “不出声音啊?还有点骨气。” 凯越感到自己的双腿在那敏感的触觉中直发抖,身体的激情让人心乱如麻,少年低声对那男人说: “如果要侵犯我,就尽管来吧……” “什麽?”这话让对方有些意外,他挑起眉梢问“我没听错吧?你这麽快就妥协了?” “当然……”凯越说“我早该明白,自己不是你们这群家夥的对手,我无法保证对黑鳄的忠诚…” 说到这里,眼泪突然便布满了眼眶,似乎“黑鳄”这两个字,是打开胸中堤坝的闸口。 “但是你别忘记,”少年忍耐著感情继续说“人的心是不会因为侵犯而屈服的。你们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在我心里,那些肮脏的事,只不过是经过河边偶然染在脚上的烂泥……我不会因此改变什麽,更不会失去对黑鳄的感情────!想做什麽就尽管来啊!你这个瘸子,一直说教却不动手,不会根本不能做吧?!” 那男人听了,不无震惊,他沈默了半晌才俯下身来。一把便扯下了凯越的豹皮热裤,少年那幅美妙白皙的臀部便彻底袒露出来。 凯越闭紧双眼,眼泪也滑落下来。 “怎麽?”那男人笑著问道“嘴上说著‘尽管来’,可我刚一动手,你就露出那样的表情,还真是心口不一。” 此时凯越的身体已经兴奋无比,前端透出粉红色,在小腹下平行挺立著,那男人握住少年的身体,视线一直不住地打量随後轻声笑道: “不懂享受的小子…这种时候该感到舒适才对…” “啊啊……嗯……!!”那男人手掌一收,凯越便呻吟出来。 在那男人手中,没有片刻工夫,他便知道自己无法对抗。凯越握紧双拳,手上的水晶锁链“叮咚”直响,汗水和泪水随著仰头的动作甩向半空,粘稠的浊也在强制中释放出来,沾染在小腹上、也沾在那男人手掌中。高潮不可谓不舒适,然而如此屈辱的高潮,却只能令人觉得生不如死。 而令人不解的是,那男人竟然就此罢了手,不再进一步侵犯───看到凯越释放出来,他就近乎体贴地协助他,令少年释放得干净。随後他站起身来,纸巾在手掌上擦拭了一下又坐回沙发中。凯越急促的喘息,满怀疑问地侧头看著那个男人,对方便笑道: “别用那样梨花带雨的眼睛看我,你这样的眼神,即使原本无意侵犯的人,也会被勾引出邪念了。” “…………为什麽不做下去……?” “你该不会真地想要我做下去吧……?”那男人仍旧笑著“你这个小笨蛋,我怎麽可能对你出手?毕竟,你是我弟弟的情人,如果被我侵犯了,黑鳄大概会对我动刀了……” 67 黑鳄的……………………………………大哥……??! 凯越张大眼睛注视著那个男人───身材不高也算不得英俊,左手拄著拐杖,走起路来有些跛───难以想象这个貌不惊人的男人,居然就是黑鳄的大哥! 凯越不可置信地左右端详著他,想到黑鳄、甚至黑岩的样子,都难以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他们大哥或父亲。若不是这男人瞳孔中散发著与黑鳄酷似的冷漠和犀利,凯越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个笑话。 “怎麽?”那男人问道“对我的身份後怀疑?” “布、布兰特明明称呼你为‘男爵先生’!你怎麽可能是黑鳄的大哥?!” 那男人听了,便轻笑起来: “我刚才说了,布兰特•雷蒙的俱乐部,多数活动都是在网络上进行的。我三天之前突然得到黑鳄的消息,他说自己的爱人在欲望公馆有危险,要我帮忙,我才起了‘男爵’这个名字混进了雷蒙的俱乐部。” “黑鳄……”听到那男人的名字,凯越的眼泪又弥漫上来,他心中感慨───黑鳄竟为这件事,将他那位神秘的大哥也请了出来。 “我原本不像帮忙,”那男人又说“毕竟,我和黑鳄从不互相插手对方的事,特别是与危险的敌人打交道时,我们有不成文的约定───尽量不将对方牵连进来。可是三天之前,那家夥突然打来电话,劈头就说‘你的儿子在我手上,如果凯越出了问题,日後就别想见到黑岩了’。” “哎…………??”得知了黑鳄的做法,凯越著实无力了一把───居然用人家的儿子进行要挟,倒也很符合黑鳄那种蛮不讲理的作风。 那男人无奈地点点头说: “我把黑岩送到美国去读书,没想到被黑鳄利用了……不过从电话的声音听起来,黑岩大概已经和他叔叔串通一气了,两个人的目的都是要我出马来解救你。” “黑岩……”又听了熟悉的名字,凯越感到胸中感慨万千。 自从别墅分别以来,一直没有那孩子的消息。虽然小岩做出过让人无法原谅的错事,但在凯越内心深处,还是早已决定原谅他。这次的事情,原来小岩也帮了忙……想到这里,凯越有种莫名的欣喜。 “那个……”他想了想说道“黑鳄的大哥,你能把我带出去吗?” “带出去还不到时机,”那男人说“‘黑鳄的大哥’这个称呼很奇怪。我的名字叫黑龚,不过还是不要直呼名讳吧……” “那叫什麽才好……?”凯越摸不透对方的喜好,就小心地问了一句。 那男人便说: “随黑鳄的称呼,也叫‘大哥’吧。” “呀……” 不知怎的,得到这个回答,凯越竟然开始羞怯了───给人的感觉,就像爱人的家长认可了自己───被批准随时可以与爱人携手,发誓永远相爱了。 那男人看到少年羞怯的低下头,便说: “不愿意叫也不要紧……” “大哥!”凯越脱口而出,生怕刚刚得到的允许会被收回去。 黑大哥心中暗想: “黑鳄得到了这麽个可爱的小子,性格又单纯,稍微一捉弄就上钩,简直百年难遇,真是好命。” 随後又对凯越说: “其实我一开始的确不想帮忙,但你这个人实在奇妙,竟然令黑鳄和黑岩两个人都念念不忘,今天,我总算亲身领教了你的魅力……” 凯越听了,就感到双颊发热,他想到刚刚在黑大哥的手中得到高潮,便觉得羞耻得无地自容。 “别误会…”那男人看到凯越双颊泛红,便急忙安慰道“我说‘美丽’,不是指‘那些事’,我的意思是说,你在雷蒙聚会上的表现,还有在我戏弄你时责备我、不肯背叛黑鳄的表现,都让人十分钦佩。” 凯越始终低著头,觉得即使此时被大哥赞扬,也实在无法高兴起来。 那男人又说: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脸蛋和身材都可爱的少年,黑鳄和你玩玩也就算了,没想到後来黑岩也陷进去。说实话,那时我还一度对你有所不满。三天之前黑鳄打来电话说要我救你,那时我才觉得,黑鳄大概不只想和你‘玩玩’那麽简单。我之所以答应帮忙,一是因为黑鳄的再三请求,二是因为我也的确想要领教一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我只是个拖累黑鳄、没有心计的讨厌鬼……”凯越说“我想……黑鳄也觉得我很麻烦吧……” 对方听了只是笑笑,随後说: “我刚才捉弄你的时候,你说过‘人的心是不会因为侵犯而屈服的。那些肮脏的事,只不过是经过河边偶然染在脚上的烂泥’,你说‘不会因此改变什麽,更不会失去对黑鳄的感情’,或许正是这些话打动了我,我突然感到你和黑鳄‘相爱’这件事,并非如我想象的那样只是上床或者玩玩那麽简单。黑鳄大概就是看准了你的个性,才难得决定坠入爱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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