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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之爱----deva——

时间:2008-10-21 10:55:59  作者:

少年喘了喘气,不敢去看青年得意的表情:“就算是少爷也必须由老板安排,和客人私下来往是要受罚的……”
“也就是说,我如果去跟老板说一声,你就不会受罚了?”
这个青年的感觉怎么……有点儿奇怪?
少年还没回答,青年又自作主张地道:“反正都进来了,早说晚说都一样,不过……”他突然把少年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进卧室,一脚踢上房门,动作相当熟练。
明白他即将做什么的少年开始双脚乱蹬,却还是被丢到床上,被强壮的身体压住了。
“对不起,放我走,沙曼先生……”少年用手顶着那具结实如牛的身躯,意外感觉自己并不那么害怕,也没有完全抗拒。
“叫我沙曼就可以,不用叫先生……”青年将身子稍稍离开,用手撑着床由上自下直视着少年,带着热情如火的笑容。“我让你讨厌了吗?”
虽然不是出于自愿被抱上床,可少年并不觉得自己内心有多厌恶这个青年,也许是因为他的笑容太过于灿烂,又或许是因为一开始他给自己的感觉有点儿像脑海底层的“他”,所以不知不觉中就产生了特殊的好感,讨厌不起来。
“没、没有……”少年想把头歪向一边,却被青年的手固定住了。
“既然不讨厌就是喜欢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我可以做吗?亨……”
霸道无理却挺可爱的说法。
少年禁不住笑了一下:这个客人真有意思,难道外国人搭讪用的都是这种方法吗?
沙曼凝视着少年一瞬而出的笑容,眼神开始变得深邃:“你……真的很可爱,现在我可以说——我喜欢上了你……”他吻住少年的唇,从唇到舌,逐一深入掠夺,一直攻入最深处,然后退出来,用自己的两片厚唇包裹住少年的嘴,将他逼入窒息的快感中。
仅是被触及口中的敏感带身体就开始产生反应,最后这一吻,少年不仅身体像烈焰般烧起来,连大脑都开始沸腾。
现在这种情景,想说不要也逃不掉了。
“不、不行……”少年哭泣着抓着在胸前各处游来游去的头,“求你别这样……会带来厄运……”
“我才不信!”青年抬起头,眼中有火星在燃烧,“就算真是那样,只要是你带来的一切,我都会接受……”
任性又自我的想法。
怎么觉得,他和那个人,真的好像……
少年的思想放弃了抵抗,于是身体也放弃了排斥。他松开手,放松了四肢,任自己去享受电流般的快感在全身闪蹿,任凭口中溢出享受般的呻吟……
一次,只一次,放纵自己去感受一回真正的快乐。
也许,也许上天会可怜他,给他一次不会后悔的机会。

第十八章
拥抱着自己的身体魁梧强悍,霸道地攻占着全身,却总在最后关头温柔地问“你还好吗”,让少年霎那有种想哭的冲动。想认真感受一次,然而意识还是不受控制地飞了起来,又在相同位置看着相同的场景,看着“自己”愉悦地缠住青年、纵情的大叫着……
那个“自己”,一定很享受,可是之后的痛苦却要由自己来承受。
意识与身体重叠后,下身传来巨大的涨疼感让少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比以往还要疼,身体也比以往还要酸软。外国人的体质果然不一样,单看青年已经冷却下去的那个部分,少年就是一阵头晕目眩:也许不该放纵这一次。
青年满足地搂着他,眼神中传递着意犹未尽之意。
这个吃不饱的野兽还打算再来一回吗?
少年有些生气,但表现在脸上却是面红耳赤。
“别生气,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再来一次对我无所谓不过对你可能就太勉强了……”话语之间暴露出的意思无疑是说自己精力旺盛,而少年不堪承受……
脸皮简直厚到家了。
少年顾不得身体问题,转过身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的小孩子……”
“嘿嘿——”青年笑起来,吻了吻少年又有些嘟起的唇,“那你有多大?十三?十四?”
“啊?”少年茫然:这个家伙在说什么?“我看起来真有那么小吗?”
“至少该比我小吧。”青年也嘟起了嘴,盯着少年。
少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比他小?他沉下了脸:“喂,你有多大?”这回别说先生,连名字都不叫了。
“嗯——已经过了十五……”身边的男人,不,男孩儿眨了眨眼。
少年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十五!”比自己还要小三岁!继而身体内一疼,无可奈何地倒了回去,被男孩子搂进怀中。
放纵一次的后果就是,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客人”上了。
天堂里什么时候会有这么小的客人?不太可能。
而且,这小子的技术好得没话说,手法也很老道,完全不像个十五岁的孩子。
“亨到底多大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也许他是哪个客人带来的,鉴于年纪不大,少年估计秋哥是不会追究这件事的。
“十八,快十九了……”他在男孩子结实的怀中低下了头。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神情态度让人觉得奇怪,同时,也让我觉得亲切:和其他客人相比,他的年龄比较接近“他”那时的年龄,虽说还是差了好几岁。
“不像,那么瘦小,我还以为是个小孩儿……”
“你自己才是小孩儿吧……再说,十三十四的话还没成年,你有恋童癖吗?”少年这回说话毫不客气,却并没有挣脱男孩子的双臂。
“在我们那儿,十三十四结婚很普遍,我爸爸就是十五岁生了我哥哥……”
“你、你们那儿是哪儿?原始社会?”
沙曼笑起来:“不算是,不过也差不多,要按照这里人的看法……”
少年已经无力了:“那你呢,结婚了?”
“嗯,上个月……”男孩子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少年把脸完全埋进了枕头里:我到底在做什么?竟然被一个结了婚的毛头小子缠上……
可是,他又突然想笑:在孤独痛苦的生活里,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可笑的事,同时也很有趣。
在无法摆脱几近永远的痛苦生活中,偶尔笑一下不算是奢侈的事情吧?
少年想着,身后,男孩子的身体又压了上来。
“亨可比我娶的那个女人可爱多了,我想带你回去,你会同意吗?”他舔弄着少年的耳廓。
一道霹雳顿时从天而降,少年笑容尽失。
“同意不同意不由我们说了算,要去问老板……”少年的身体彻底凉了下来,“但是,再次提醒你,我说的话是真的……想带走我的人,迄今为止……都死了……”他用毫无感情冷冷地语气严厉地告诫着。
可男孩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叔叔和这里的老板有很大的生意往来,带走一个人不是什么大问题……”
“从天堂带走谁都可以,除了我……”少年甩开男孩子的手坐起来,背对着他,“沙曼,你可以去拜托老板让我成为你的专属,你在的这段期间我可以陪你……但是,带我走的这种念头请你从我说完后一秒内立刻忘记,永远忘记……你离开这里以后,就要当从来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我这个人……我是厄运,一旦被缠上,你就会掉进永恒的地狱中……”
“我才不要呢!”男孩子任性地贴过来,把少年再度拉倒在床上,从上方吻住了他,“未来是靠双手去开创的,还没有做怎么知道不行……”
少年的呼吸在瞬间停止:这句话,和那个人说的,一模一样。
他望着充满孩子气的脸,捂住眼睛哭了起来。
“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亨……”
男孩子的吻,霸道而温柔,他的笑容,灿烂而迷人,但是,却无法打破少年心中的黑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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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沙曼呆在一起的时光是少年到天堂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日子。虽然只有一个月,但少年已经很知足了。因为沙曼的叔叔和天堂的上方老板有非常庞大的军火生意,而且沙曼的父亲又是阿拉伯一个小国的酋长,沙曼就等同于王子,所以秋哥无法拒绝这么尊贵的客人提出的要求。
但是少年已经事先知会过秋哥,自己是绝不会同意跟沙曼走的,也绝不会离开天堂,所以,只要秋哥想办法拖延时间,沙曼的愿望就无法达成。
愿望不成功的话,他也许就不会被自己的“厄运”缠上。
少年内心这样企盼着。
快乐着、痛苦着、担心着、期盼着……
命运难道真的对他这么不公平吗?真要这么折磨他,却又不让他解脱?
沙曼和他叔叔离开后两个月,少年被秋哥叫到了办公室,在提心吊胆地等待后,秋哥终于缓缓说道:“那个小王子的国家发生叛乱起义,传来的消息,他在暴乱中失踪了……估计是凶多吉少……”秋哥好暇以整地磨着纤长的指甲,举起手来左看右看着,朱唇轻启,“其实他那个叔叔一直觊觎最高的权力,而他前面几个哥哥都是笨蛋,想把最聪明最有希望的继承人干掉也是人之常情……”
“我、知道了。”少年这回既没震惊也没瘫倒,他只是咬了咬嘴唇,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出去。
当晚,他抱着阿青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在阿青醒来前就离开了房间,到顶楼来找秋哥。
“什么工作我都会接下来,甚至是地下室的工作……但是,我绝不再接专属……”少年的声音硬得像石头。
秋哥疑惑又狠毒地望着少年冷漠的脸:“你想离开这儿了吗?”
“不,我不会离开这儿,相反,作为永远留下的代价,请在钱赚够后让阿青离开这儿……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保证他平安离开,脱离天堂……除此之外,我不会再提任何要求了……只要老板安排的客人,我都不会有怨言……”
少年心中的门终于“砰”地关上了。
黑暗,永恒的黑暗。
黑暗中的自己在不断下坠,那是无底的深渊。
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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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看见有谁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无端送命了。
如果再有一次,我情愿死的是我。

第十九章
少年摇晃着从台阶上站起来,没有乘电梯,而是就那么一步一步沿楼梯向下。
没有窗户,只有雪白的墙壁和白得刺眼的照明灯,台阶和扶手都是白色的,但在少年眼中,一切都被笼罩在黑暗中。
走完一道转弯再走一道,感觉上却像在走着一条直直向下的楼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看不到楼梯的尽头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寂静得让人害怕,但害怕却又促使人走下去。
不记得在哪儿见过这种场景,也许是哪夜的梦境中。
一想到这个场景,少年就有种非常想看到尽头的渴望,但每当想快步往下跑时,却又忽然留恋起身后的事物,好象有一种感觉盘旋在心头:如果走到尽头,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前面?还是后面?
少年犹豫着。
沉思突然被冷笑打断,脚步声起,面容妖艳打扮时髦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逃生梯口。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想到走楼梯……是知道我在等你吗?”阮和志不等少年回答就一伸手,揪住了少年的衣襟,将他从台阶上拉了下来,提到眼前,穷凶极恶地磨着牙:“别以为有老板给你撑腰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想骑到我头上,你还早着呢!”
“我没有这个意思。”少年的视线又避开了青年的双眼,斜向一边,淡然而语。
他这种不惊不惧不吵不闹的样子又刺激到了眼前的青年。
“不怕吗?对啊,我忘了你是个有名的玩不死的家伙……那就让我们见识见识,怎么个不死法儿……”
青年说着,拖着少年一直到了卫生间,把门一锁,在少年静静站着时一脚便踹了过去,将少年踹出两米多远,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依旧不哭不叫。
“切!”青年一步跨上又提起少年的领子,一连给了几耳光,然后甩向石质的水台。
“砰”的一下,少年的额头重重地磕在水台沿上,鲜血登时流了下来,左眼的视线被模糊,可少年还是像个无生命的人偶一般,连眼珠都没动一下。
“是不是耐玩的人也挺耐打……”青年气急败坏地拧开了水龙头,往水池里灌了满满一池水后,将少年的头死命按入了水中,口中还不停叫嚣着,“这回我看你会不会死……”
但当他把少年的头从水里揪起来时,血水顺着少年浸湿的发丝滴满一脸,而少年依旧没有还手,只是咳嗽了几声,平淡地道:“完了吗?”
“你、你是鬼吗?”青年终于被吓得松了手,连连后退。
鬼?也许吧。不管是什么,我就是个死不了的东西。
少年从眼前的血水滴里望向水池后的镜子,镜中的自己还真是像个活鬼。
他苦笑了一下,在脸上抹了一把,镜中的自己,更加诡异骇人。
额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片刻便又沿眼角流到了脸颊上,滴落到衣服上、水台上……
这是——
少年的眼前登时浮现出他已经好久没敢再去想的画面,倒在血泊中的几具尸体中,赫然有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被鲜血染红的衣服,身体不自然的姿势,都在清楚地告诉自己:他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不会的……他答应过我,一定会活着回去……”
少年终于大叫起来,身体滑下了水台,倒在地上……
一旁抽水马桶的水声,听起来仿佛是夜晚的海潮声——
□□□自□由□自□在□□□
浓雾弥漫的某个海上清晨,船抛锚在不知哪处的海域,随着海浪轻轻摇晃着。苦力们又是几天没有吃饱东西,谁也没有力气干活,靠在货箱上听着从驾驶室里传来的淫荡的声音。
亨木然凝望着前方,什么感觉都没有。
自从看过驾驶室里可怕的场面后,他几天都睡不着也吃不下,总被一种无形的恐惧所笼罩。之后几月内,他又亲眼目睹了那些残暴无人性的家伙是如何折磨船舱里的那些年幼的孩子,更让他痛苦得无以复加,而且,他还被逼着亲手将快要断气的孩子扔进海中……
他觉得自己快和那些无人性的家伙一样了,就是个刽子手。
为什么!自己也不会游泳,要是随便往海中一跳,一切痛苦就都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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