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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之冷血书生----黑白猪——

时间:2008-10-21 10:27:17  作者:

是这样吗?丁雨凡心痛了一下,侧眼看向冷血,他竟然也没有反驳,那表示默认了吗?怎么办,心里好苦,丁雨凡默默用空着一只手的衣袖轻试了一下眼角涌出的液体。
女孩?冷血听着李环古的话语,脑中浮现出的是雨凡爱笑,有时逞强有时撒娇的面容。虽然这些都有些像女孩,但雨凡就是雨凡,他身上有一种他以往交往过的女孩身上所没有的傲气跟坚定。生活所迫却乐观向上;出身贫寒但品德高贵,一心想的也是为百姓造福,这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做到的。这些都是雨凡最吸引他的地方。
握紧那只有些变凉的手,微抬头发现雨凡眼角有些泪痕,呀!一定是他犹豫的样子惹雨凡伤心了,左手轻抚过丁雨凡的眼侧,温柔地安抚道:“雨凡,别哭了,我可没把你当女孩看,来,抬起头看看我。”
丁雨凡吸吸鼻子,有点开心地望向近在咫尺冷血的脸,脸红了一下:“那你把我当什么看?不会是不男不女的吧,你最好别气我,我现在心情不好。”
“雨凡,我保证决对不是那样的,我把你当成爱人看,就算是男的,我也喜欢,是真的。”冷血两只手捧着丁雨凡的小脸,继续哄道。
“肉麻!”终于哄到丁雨凡破涕为笑,冷血才用额头轻触一下雨凡的额头,两个头轻靠着气氛融洽。
“呀哼,呀哼,哼,哼。”李环古原以为一席话灭了冷血的火,谁知道野火还未净,春风吹又起,气得是汗珠直冒,想提醒他们庄重点,谁知道鼻子差点给哼岔气.
钱永安的狐狸脸早就在折扇下快藏不住了,这老头以前在国学府教书时,就时常对自己指手画脚加棍棒伺候,这下总算看到他吃鳖的窘样,怎么控制得往笑由心声,满脸桃花开啊。
正偷着乐呢,被身旁的诸葛脚尖上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喊疼,诸葛的一记白眼过来,小声的凑在他耳边说:“你还有心情笑,不过这个笨小子也真是,什么人不能喜欢,却喜欢上李老晚年收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李老有多喜欢这个弟子你知道吗,不仅跟我夸他学得快,还说将来必是状元之才。虽然李老他是教书的,但万一惹火他,朝中四大将领皆是他的徒弟,他们联手要制服冷血不是难事,你还不快想办法帮帮冷血。”
“你不要急,我才看了几眼好戏,你就要我摆平,那岂不是很无趣。”钱永安贼贼地笑着,视线在情深意切的两人身上打转,眯着脸叹道:“年轻真好啊,什么也不顾忌,哪像你,像有四个娃的爹一样,着急完这个还得担心那个,幸好我只生了乐威一个讨债鬼!”
“扯什么呢,快想。”诸葛神候拉下钱永安遮脸的扇子,并好丢在一边:“现在脸露在外头了,看你还怎么笑,无论用什么办法,你快点帮我把这乱局弄稳。”
“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徒儿从明天开始就痛不欲身,你可别怪我喔。”钱永安稳稳地接着殘局,心不跳气不喘,真是练出来的粉墙脸。
诸葛神候眼睛一亮:“你真有办法?”继而又摇摇头,摆着手道:“我不信,这事可不像铁手那么容易解决,小心牛吹大了没法子圆啊。”
“瞧不起我?”钱永安鼻尖对着诸葛置疑的眼神,站起身来:“你就瞧好吧,我钱某人出场,还有搞不定啊,不过你徒儿就惨了。呀!”
“为什么?”诸葛神候见他如此气定神闲,不禁比以往更好奇起来,难不成会让冷血跪个三天三夜,直到李怀古答应不成,眼中藏了些不屑,苦肉记这招我也会啊,用得着你吗?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钱永安已经走到李怀古四周的怒火丛中,轻声笑道:“老夫子,你看他们两个如胶似漆的,怕也不是一两天的感情了,不如顺着他们。”
“顺着他们,他们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李怀古像个小孩子一样气呼呼地看着心爱的徒弟被拐在冷血怀里,满眼都是柔情蜜意的样子,哼的一声出气:“那小子有什么好,像块木头一样,人都说四大名捕里最笨的就是他,他一定不会好好疼雨凡的。再说我们家雨凡是要考状元的人,跟这么个笨蛋在一起,说不定潜移默化的也会跟着变笨,不行,说什么我也不答应。”
“老李你说得太对了。”钱永安点着头同意李怀古说的话,这时有一个偷听他们说话的人就在他原本就受伤的脚上又狠补了一脚,钱永安恶恨恨地回头朝诸葛神候一咧牙,帮你还踩我,没看到老头正在气头上,能不顺着他的意吗?
收到诸葛抱歉的眼神,钱永安继续游说:“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年轻人嘛,就是太冲,不知道如何收放自如,我看只要给他们点考验,就知道事情不会总是一帆风顺的了。”
“你又有什么鬼点子啦,事先申明,你不会是想帮冷血那个二愣子吧。”李怀古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钱永安,他哪是那种平息事端的人啊,整个一个兴风作浪之辈。
“怎么会,我跟您老说,您可千万别告诉诸葛,不然他非得跟我急。”钱永安故意显得自己很讨厌冷血的样子:“那小子老是目中无人,得罪我不是一次两次,我早就想找个机会让他尝尝苦头了。怎么样,老夫子,咱们统一战线如何啊?”
“嗯。”李怀古也不是蠢人,对付钱永安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确他现在也跟钱永安一样想好好整整这个让人一肚子火的人:“你想怎么做?”
“我看这样这样。”钱永安在李怀古耳边像苍蝇一样嗡嗡了几声,就见到李怀古满意地笑了起来:“不错不错,好的好的。”
钱永安看到李怀古答应了他的建设,对一边着急着听消息的人一眨眼,事情搞定,你放心吧。
诸葛神候似信非信地看着李怀古站起身来,眼神还是充满不悦地轻拉开纠缠着的两个人,咳嗽一声:“雨凡呢,你这么儿女情长的,可还记得考状元的正事?”
“自然记得。”丁雨凡认真的回答道:“这是我答应我娘亲和师父您老人家一定要做到的。”
“那就好,那个。。冷。。血。”磨着牙喊着这个让他差点咬到舌头的名字:“你既然喜欢雨凡,可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当然愿意。”冷血眉目一正,信誓旦旦:“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您开口。”
“那倒不用。”李怀古嘲笑地想着,粗人!说出来的誓言也俗套得很,这种人书肯定读得很差,心里在冷血的知道层面上打上无数个叉,“这次主考的人是我以前的学生,我出面让你参加考试,只要你能在这次考试中取得一百名前的位置,我就不再过问你跟我徒儿的事,如果你做不到,就证明你根本没有毅力也没有能力去争取跟雨凡的幸福。我看还是趁早分手,免得以后糟人非议,害我徒儿名誉扫地。”
“李老。。这。。”诸葛神候刚要开口说冷血别说让他考一百名了,倒数第二他都考不到的时候,脚上被同时报复了两脚,痛得坐回椅子,怒瞪了眼笑眯眯看着眼前混乱状况的罪魁祸首,脑门一拍,他老糊涂了,怎么会去拜托永安这个家伙的,这小子从来都是馊主意,让冷血考试也肯定是他的主意,难怪他说冷血有的苦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如何啊,不答应是吧,那我就。。”话还未完,手竟然给人抓住,冷血像下了很大决心的紧扣住李怀古的老胳膊,急切的晃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
“冷血。”丁雨凡感动的靠在冷血身上,让他这样一个连看字都嫌烦的人答应去考试还要拿名次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冷血他竟然为了自己不惜跟他深恶痛绝的书本妥协,冷哥对他实在太好了。
“那。。。就。。这样吧。”费力耍开手,李怀古好不容易才逃离冷血的桎梏,还是不禁吓了一身汗,同时心中默念:冷血,我绝对不会让你通过考试的。

                                                  第九章
“冷哥”站在门边像小妇人般哭哭啼啼的人就是丁雨凡,眼睛哭得像两只大核桃,看得冷血心里是又急又无奈。
“别哭了,不就是两个月不能见面吗,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你自己一个人要当心点,千万别出什么事,不然我会放心不下的。”冷血手忙脚乱的安慰着雨凡。
此情此影,真是让人不知该用什么心情来描述,但有一个人绝对是恨得牙痒痒的。李怀古差点没看到吐血,大块头!走就走了,还依依不舍!立刻咳嗽一声:“雨凡啊,你这样子,不是害了冷血吗,你要是天天在他身边打转,你让他怎么定得下心背书呢,你说为师说得可有道理?”
“嗯。”丁雨凡用袖子擦擦脸,一步一回头的深情望着冷血的身影越变越小,终于心里一横,师傅说得对,为了两人的将来自己也不能放松,要用功读书考上状元,这样才配得上冷哥。
看着心上人细弱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冷血的血液都一下子凝结了,就好像光明离自己远去了,剩下来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书本给压死。
某人失望忧愁的表情看在李怀古眼里无疑让他神清气爽,转头笑咪咪地对诸葛神候道:“那你就好好教他吧,到时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喔。”意思是早死早超生,你最好早让你徒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别费劲了。
“啊,当然当然。”诸葛神候也只能勉强应合,其实心里懊悔得很,这个笨蛋,什么事都能答应,怎么能答应这种比登天还难的事呢。自己以前也不是没好好教过冷血,可惜他长了个石头脑袋,什么句子到了他嘴里,都能变样,总之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他四徒弟天生就是个练剑的材料,但绝对不是读书的人材。千怪万怪,还得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
“笑,你还有心情笑。”诸葛神候知道自己再呆在李怀古寿宴上也只会让两人更尴尬,就匆匆跟冷血辞别了回六扇门。路上钱永安就时不时的笑出声来,为自己绝妙的主意高兴。可惜听在诸葛的耳中却变了味。“你惹的祸,你得给我圆上,不然我跟你没完。”
“得了,怕了你啦。”钱永安右手搂住诸葛神候的肩膀,小声的说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说这事能成你还不相信?”
“信?信才怪,这次我打死都不信。”诸葛神候一掌挥开黏人的大手,“你就会耍着笨人玩。”
正在气头上呢,就看见钱永安嘴角朝后撇了撇,深意的看着他。诸葛心想不好,冷血还在后头呢,这句气话本是说自己的,别听在冷血耳里灭了他的信心之火。”连忙转身笑道:“冷血啊,我刚才。。。”
“师父,我想求你件事。”冷血把腰间随身佩带的爱剑取下,犹豫了一下慎重的放在诸葛神候的手中,“这剑跟了我十五年,我没有一天离开过他,可是这次我是下定决心要好好读书,所以这两个月中我决对不会再碰剑,但放在别人那里我不放心,只能请师父暂时代我保管,无论我说什么,您千万别把它给我。”
“这。。”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呀,诸葛神候无奈一笑,真是个剑痴啊。“好,我答应你。”冲着冷血这么认真的态度,钱永安也决定好好帮他一把,最起码也得让这戏变得好看一些,不然他这个观众都快没兴趣继续看下去了,不过最主要的是,得让诸葛的脸看上去好过呢。
“冷血啊,读书这种事急不得的。”钱永安以过来人的口吻教导:“你得在理解的基础上才能将那大段大段的古文记在脑子里,而且得时时刻刻卷不离手,无论是吃饭上厠还是睡觉的时候都要坚持朗读背诵,这样自然而然就能烂熟于心了。”
“多谢钱大人指点,我立马回去照做。”冷血像找到门路似的,急忙轻功飞向六扇门。
“哼,我看你这招滴水不漏火候差点。”诸葛神候讪笑了下,这次总算能看到钱永安无计可施的样子了,这种招他十年前就让冷血试着做过了,只不过没永安说得那么夸张,但也八九不离十了,冷血那时还不是看到书本就逃得快。
“你不要心急。”钱永安不着痕迹的勾着诸葛:“这只是第一招,本来他心中无书,当然读不进去,现在他心中想装书,自己就能事办功倍,但基础不行,所以先让他对书本有点感觉。至于第二招,不用我做任何事,冷血四大名捕的威名一出,那些个主考官心里都会有数,放心吧,他只要能写得像个样子就百分之百能成事。”
“你啊你,真不知道你脑子是不是跟我们长得一样,就觉得你搜主意特别多,不过你最好也小心点,耍弄李怀古的下场可不好收拾。”
钱永安笑了一声,无限感慨的道:“我什么人都不怕,只怕命运。”
诸葛神候忽然觉得身边人嬉笑的成份减弱,眼中一抹无法流转的气息泄出,让他也不禁深陷其中。他不禁看向钱永安揽着自己的大掌,心中忧忧的想,永安你到底是怎么了,一会儿阴一会阳,让我好生糊涂。
“书,书,书在哪?”冷血冲进六扇门藏书的地方,像只没头苍蝇一般在书柜上乱翻,吓着了看书楼的东大伯。“冷捕头,您从来就没来过这,今天怎么有心情来这看看啦。”
听到东大伯的声音,冷血才停下自己纷乱的动作,一拍脑袋,真是蠢,都不知道要找什么书,在这乱翻有什么意思。
“东大伯,那个你考过科举吗?一般都看些什么书啊。”冷血双手扯过东大伯,指着整柜子的书:“哪本,你找出来让我看看。”
“冷捕头,你先镇静一下,你从来就没读过书,怎么忽然要考科举,这科举可难得很啊,像我考了二十多年,都只是个秀才,名落孙山了五次。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考上的啊。”
“这么难,该死,臭八股的耍阴招。”冷血怒力一上来,“啪”一声拍在木桌上,桌子应声而碎。不行,坐以待毙也无用,冷血知道自己基础不好,只能求东大伯帮忙:“总之,先找些简单点的文章让我试试吧,我必须得考上百名之内。”
“呀,难啊。”东大伯也知道有些事他不便过问,细心的帮冷血挑了两本孔孟子粗浅的书交给冷血:“这些书你先试着读读,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谢谢。”冷血翻开书本,清了清嗓子,开始声音洪亮的边读边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欲速则不达”。。。。
冷血人渐渐走远,东大伯才摇头笑道:“我孙子都能读《周礼》大经了,此等程度如何考科举,笑话。”
诸葛与钱永安脚还没踏进六扇门,许多捕头就聚在门外纷纷议论,两人上前一打听才知道,他们都以为冷血被人打疯了,竟然拿着书在读,还念念有词,且都是些小儿熟读的话语,顿时都不明所以。
“各位,这件事我不便与大家诉说,大家请海涵。”诸葛神候当然不能说出原因,只能拼命打马虎眼。
众人见诸葛神候也知道冷血的异常,料是破什么大案要做戏,就都不再奇怪,各回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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