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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之追命禁宫----黑白猪——

时间:2008-10-21 10:26:19  作者:

“喔!”追命头晕晕地看着薛平郎,想了想,认真的说:“你。。你刚才做了什么?”追命拼命眨着眼睛瞧着薛平郎的嘴巴,刚才那的确应该是那个吧。
“那个啊。。”薛平郎用拇指抚着嘴角,轻佻的说:“谢礼,梳头发的。”
“乱讲,乐威帮我梳头发,从来不要谢礼。别跟我说这也是宫里的规矩。”追命两手撑住台面,两人的眼神撞在一起。薛平郎英俊的脸上什么都好,就是那张嘴最坏。
“不是宫里的。”薛平郎起身,身体向前倾,正好与追命的嘴唇亲触在一起,一下复一下的加深吻痕。眼神坚定又坏笑的说:“这是我们俩的约定,我帮你梳头,这就是谢礼,一次一个吻。”
“喂,你好像不只吻了一个吧。”追命单纯地开始计算。“你刚才最起码吻了六下,那你就得帮我梳六次头,你可别赖账。”
“好好好。”薛平郎罢罢手,好笑地想这样算不算以大欺小,他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干嘛,或者只是以为自己在跟他闹着玩。不过。。。薛平郎背过身去。如果继续瞧着这只像小白鼠一样乱窜的追命,他可能真的会再吻上去,不只吻他,还想。。昨晚的激情闪过脑中,随即消失在薛平郎的嘴角,继续看着地图,这路反正还长着呢,慢慢来!

                                                     第五章
“祝皇上龙呈吉祥。”“祝皇上凯旋而归。”京师门前,跪着一票文武百官,以为首的西陵王最为尊贵,绿绸的袍子在太阳光下散发着皇族的气息。西陵王接过身旁待从的两杯送别酒,将一杯放在了薛平郎的手中,轻笑的说:“平郎啊,皇上这次出征是代表我宋朝向那些番众显示我朝天主神威的,你可得好好保护皇上啊。”薛平郎接过酒,一饮而尽,回道:“有劳西陵王费心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西陵王挟长的眼睛对上薛平郎高深莫测的面容,不觉手心有点冒汗,立刻转移话题向皇上启道:“朝上的事,皇上就放心吧。我跟各位大臣一定会妥善处理好的。”
“那自然好,亲家就与诸葛神候和钱知府一起处理国事。玉玺暂时我交于神候保管,有什么事你们就好好商量。起驾”车上皇上的声音响起,薛平郎与追命上了马,一挥旗,四面军队齐发。
“皇上一路小心。”西陵王口中送别道,心里却百转千回。原来小皇帝早有准备,不只自己如意算盘打得响亮,正主的算盘也打得不错嘛,要他跟那两个家伙斗法。诸葛神候是自己的死敌,武功不必说,再加上钱永安那头老狐狸,有着臣相府不住呆在知府馆里,两家人住得这么近,天天你来我往的,说不定算盘早就打得光亮了,现在玉玺又在他们手上,说不准哪天自己人头就得搬家。西陵王心一颤,朝手边的心腹一招手,在那个人耳边下令道:“把狄四娘给我找来,告诉她我在老地方等她。”
“喂,平郎”追命笑着将自己的马匹靠向平郎的黑驹,两匹马各叫了一声像是在打招呼。
“干什么?不好好看着路,当心跌下马。”薛平郎摇着头就要朝前走。追命赶紧也跟上,气呼呼地说:“我跟你说话呢,你刚才没看见那东北南吃鳖的样子吗,太好笑了。他还以为皇上和你不在了,他就能为所欲为,谁想到皇上早就算计好了,那一下子傻掉的样子好好笑喔!”
“是吗?”薛平郎看着身边正笑得前仰后合的人说道:“你再笑,就给我走后面去。像什么样子!”
“你。。。”追命对着又故态复萌的家伙一哼气:“不笑就不笑,现在你最大,我只不过是个副的。”薛平郎这个人就是阴阳怪气的,一会儿一个样,不理你了。追命有意跑得快些,斜眼看着慢慢跟上来的薛平郎,他一身的军装,很英雄是吧,看了眼自己的,应该也不差吧。记得乐威看到了还直说像屎克螂穿军装,门前一片倒。追命想到这里沮丧地低着头,这个人前几天还好好的,对自己很温和的说。
追命有些郁闷地眼神全落入薛平郎的眼中,嘴角隐藏着笑意,这个笨蛋,皇上就在后面,再加上还有几万的军士看着,谁知道里面是不是藏着西陵王的探子,他还这样大言不惭,吊儿郎当的,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到时吃亏了也不知道。为了少让他开口,还是在路上暂时与他保持距离比较好,这样对他对自己都有好处。于自己至少可以少对追命动一些歪脑子,薛平郎轻拉着马匹,看着前面睹气走得很快的家伙,一叹气,轻跟上。为了他一个人,队伍都快变形了。
“你走这么慢,天黑了都到不了驿站。”追命一甩头,看向身后不紧不慢的家伙,故意刺激他一下:“我可不怕什么深山地洞,我追命是烂命一条,什么地方都呆过,不过就不知道你小公子养尊处优的,受不受得了这荒郊野外了。”
“这种事不用你费心,你最好看着前面的路。”追命发现薛平郎指着前方,一回头,就撞上了一棵枝叶压得很低的大树干上。“痛!”追命捂着脸大叫道。
薛平郎替他拨开脸上的树干,“你啊,让你看路的。”扯开追命的手,就发现他脸上一道红红的树干痕迹,好好笑。
查觉到正在审视他伤口的人肩膀一抽一抽的,追命就气不打一处来:“笑什么笑,谁准你笑了,你凭什么就能笑,走开。”
“好了,别闹了。”薛平郎向后面的军医要了一些外敷药。人家军医还奇怪呢,怎么还没开始打仗就要用药了,可他又不好意思说是给那个宝货用的,只能笑着说自己先留着点以防万一。
   “轻点,你手脚这么重,是不是巴不得我伤好得慢点?”追命怒瞪着肩膀还抽着的家伙,不自觉地一拳上去。“你还笑,有这么可笑吗?我变得很难看了嘛?”
“你不用担心,反正你本来就没什么好看。”追命复又一拳,薛平郎照样轻易闪过。“不过你放心,你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变得更加英雄气概了。”薛平郎有意地戳着追命粉粉的脸颊说道:“这个,会让姑娘迷死你的。”
“你给我闭嘴,完了,我一定破相了,没人要了。”追命人在马上自怨自艾,逗得身旁的薛平郎心情特好,没姑娘要了最好,就让自己来接收就可以了。
马队因为有皇上在中间,所以行走速度变慢,原本计划在天黑之前赶到驿站的,现在看起来是不可能了。薛平郎眼看天色昏暗,这样夜间行走非常危险,有可能会走失。所以一声令下,全队分五人一小组搭篷,升火,然后每个人轮留值一个时辰的岗。命令一下,大家都收拾开了。粗略吃了点饭,军士们都休息了。薛平郎将皇上请进篷后,就发现追命不见了人影,四处一转,就发现那个笨蛋正在那“呼哧呼哧”搭篷呢,好笑地走过去,拉住他因为忙碌而散开的发辫,“脸上的伤还没好,是不是准备再添点新伤上去啊。”
“痛,放手。”从薛平郎手中抢回自己的头发,认真的扣在软耳后,追命恶恨恨地瞪着他:“别再提我脸上的伤,不然跟你没完。闪开,没看见我正努力干活吗?”说着就要去搬身旁的大石头,压住篷边。谁知自己脚力是过人,不过手上的力气就差了点,如果现在二师兄在旁边就好了,可惜。。追命没好气地想到,现在身旁只有一个等着看他出丑的催命鬼。
“别忙了,你跟我睡一个篷。”薛平郎及时接住追命因为听到他话,差点拿不稳的石头,轻松地丢在一边,可不能让他再受伤,不然自己今晚就没好果子吃了。
“我没听错吧,我跟你这个家伙睡一起,不要,我还是跟老李他们一起好了。”
开什么玩笑,白天被他整得还不够,晚上还要来,那他估计明早就要去见那死鬼老头了。
“不行,你就得跟我一起睡皇篷旁边的那个小篷,随时候命保护皇上。”薛平郎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我不要。”追命急忙摇头。“我睡外面就行了,反正我野地呆惯了。”追命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下。心慌地闭着眼假寐。
“随你。”薛平郎面无表情的回了声。
追命听着薛平郎的脚步走远,才刚想睁眼,就发现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条被子,轻盖在自己身上。手在他脸上抚摸了一阵又站立了会,脚步声就走远消失到听不见。
“还挺好心的嘛。”呆愣着看着身上的被子。追命手放在脑后,望着满天的星星,薛平郎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了天空上。见鬼了!睡觉!
到了换三班岗的时候,追命还没睡着。完了,前几天睡得太好了吃饱喝足的,可刚才吃得太少,再加上睡在硬地上,饿得睡不着。摇晃着脑袋直起身来,一阵风刮过来,晚上的野地还不是普通的冷。无奈地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帐篷,却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光。原来不只他一个人被饿醒,还有一个。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悄悄地掀开布帘的一个角,发现薛平郎正一个人盘腿面对着机要图发呆,刚想轻声放下帘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外面冷吗?进来,里面暖和。”
“那个,还可以啦。”追命急忙掩饰,“不用进来了。”
里面没有了声音,忽得传来一句小声嘀咕:“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谁怕了?”追命耳朵可灵了,只要是说他坏话的,他一概听得进,“进来就进来。”抱着被子,追命在篷里唯一的草床上躺下,“我睡了啊,你。。那个也早点睡。”转过身,背对着对面的薛平郎,刻意留出一半的地方给他。
收起机要图,薛平郎走向草床边,小声地问道:“脸上还疼吗?”
“还好,那药挺好的。”追命的睫毛轻颤着,紧张得很,背后一只手伸了过来,在他脸上抚摸着,感觉痒痒的。薛平郎你这个家伙够了吧,别摸了,天要亮了快睡吧。
感觉到身边草堆松了下,毛手的家伙上来了。一股暖暖的热气在自己耳边回落:“转过身来。”
拜托!薛平郎这个家伙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人格分裂是不是啊,白天那么正经,晚上就变成野兽啊,早知道就不进来了,该死的自尊心作祟。
薛平郎望着背部僵硬的家伙,好笑地一扯唇角,跟我呕气是吧,可惜你追命有个弱点,就是像只小老虎一样,一激就上勾。让你看看得罪你薛大爷要受的惩罚,“你把被子都抢走了,我盖什么,拉过来一半。”
“好啦。”追命转过身,轻扯着被子,盖在了薛平郎的腰上,“行了吧。”
手忽得被抓住,追命抬眼看向闪着狡诈眼神的薛平郎。脸一红,“松手。”
“挺暖的吗,这床被子我喜欢。”薛平郎慢慢扯过追命,手桎梏住他不断挣扎的细腰。还乱动,想让他发狂是不是?两个人的脸颊相触着,薛平郎捉住追命的唇片就吻下去,不断地反复拥吻着身上的人儿。
腰部被施加了力量,追命想躲也躲不掉,全乱了,思绪跟心灵,迷迷糊糊地任人欺负.衣襟被扯开,薛平郎吻上了追命的红果子,自己是真的忍不住了,从那天追命喝醉酒开始,他就一直忍到现在,谁让追命又自己爬上他的床。正好,今天他不是趁人之危,追命也不是没有反抗能力。
将他扯向自己身下,四肢交缠着,追命红艳的脸上披散着几缕青丝,上身半祼着,如同那天一样的醉人。低下头,薛平郎的唇依然不放过追命,手伸向那个早已出轨的地方。
“不要。”追命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细软地呻吟着,该死的太舒服了,前根被这个家伙轻扯着抚摸,“你这个混蛋,从哪学来的这么好的技术,是不是常跑妓院。”
“这个是自学而成的,不需要人教。”薛平郎脸贴着追命的鼻尖,轻笑出声:“我的服务好不好?”
“嗯,比妓院的姑娘还好,痛。”薛平郎听到他话的同时手就加重了力道,谁叫他嘴巴那么诚实,惹人生气了。
“你很敢说嘛,我看你今晚别想睡了。”薛平郎加快手中的动作,牙齿跟舌头在追命的胸和腹部打转,引得追命轻呼出声:“好痒。不行了。太磨人了,你快点行不行。”
“想快,那容易。”薛平郎将追命转过身去,拉下两人的裤带,手指轻触着追命的菊洞,一深一浅地掏探着,显得非常兴致勃勃。
“啊,那里,你手怎么这么粗。”追命半弓着身子,身体承现出粉红色,发丝随处飘散,手勉强支撑着身子。“啊,啊,你要插就快插,别玩了。”
“这可是你说的。”薛平郎将追命拉起抱在怀里,一按下,将自己的分身没入追命的身体中。真是温暖,像被丝绒包裹住的感觉,薛平郎闭哼一起,手不停地刺激着追命的果实,那里充血站立着,让他垂涎三尺。吸吮着那引人犯罪的凹点,薛平郎想借此转移追命那里所受到的痛楚。
追命紧紧地拥着薛平郎刚硬的身体,这个身体让他迷茫,自己怎么会在他身下感觉这么好,那地方被这个大一根东西塞着,为什么只有一点痛,其佘的都像是在催情,为什么不动,好痒好想动,追命摆着俏臀,神志不清的哼哼叫着:“平郎,平郎,快动吗,我要。。啊。”
话还未完,薛平郎就依言地挺了起来,抽插着追命的菊洞,狠狠地几下,追命的果实不断磨擦着平郎的胸肌,好爽,两人的思绪都乱了。薛平郎吻着追命美丽的发丝,轻诉着:“我爱你,略商。”
“你。。怎么知道我的本名?”追命激动地更加沉醉于薛平郎的攻势,人被放倒在草床,双腿自然地勾住平郎精壮的腰干,让他挺进得更容易,咬着下唇,轻声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也是再见到你才发现,原来我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薛平郎轻抚着追命的脸颊,下身呈直角的涌动着,看着暗恋许久的人儿在自己身下呻吟,没有比这更让他兴奋的。
“为什么喜欢我?”追命吻着放在自己脸蛋上的大掌,放进嘴中啃啮着,激动得无以复加,好厉害,这么深的冲劲,像要把自己的魂魄都吸走。“平郎,为什么喜欢我,我有什么好的,我老是跟你生气?”
“因为。。”薛平郎双掌托着心爱人的粉额,深情的吻着,身下大力的搅动了几下,喷发出自身的热源,感觉到追命分身在自己腹部溢出浓液,笑着说:“因为你敢凶我。也许你不不记得了,咱们曾经见过面。”

                                                       第六章
顶着两个熊猫眼,追命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哪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真伤脑筋啊!头好晕啊,屁股好痛,瞪了眼正在外面骑马的混蛋。真是假公济司,为了不让自己的罪行被发现,竟然跟皇上说,为了以防万一,就让自己跟皇上同乘一辆车,随时救驾,皇上竟然会相信这个家伙的谎话,不过也是因为这样,自己才能幸免坐那颠簸的马匹坐到见阎王,而是舒服地坐在这羊毛椅上。但决对不应该感谢那个有半点良知知道关怀昨夜被啃光可怜人的野兽,而要感谢大宋朝英明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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