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府邸是魅夜设计修建的,在幻花里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购买土地,只要你有能力你就可以修建属于你的府宅,而魅夜有的是钱也有的是能力,所以他拥有了这座漂亮的私家宅院。 这个宅院按照魅夜的意思是为落叶修建的,因为之前他们在暗夜杀手团的时候落叶曾经说过一次,他很喜欢高的地方,因为站在高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见身下的世界,还有风在耳畔轻拂出优美的乐章,那样的感觉很好。 然后这座修建在东陵山最高的悬崖之上囚禁落叶的金丝牢笼--被魅夜取名为隐夜居的府宅。 自从那天魅夜用冥界转移将落叶送来了这里后,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他们都在这座府宅里过着一种戏剧性的生活,魅夜的占有欲极强,几乎无时无刻都将落叶困在身边,不单在床上,在浴室,在饭厅,甚至最后到了前厅里同天才等人谈事他都不会放开落叶。 而落叶自从一个礼拜前的那天忽然开始顺从了魅夜起,对他魅夜竟然是百般的好,他好似不再闹脾气,不再像个没了心智的破布娃娃,逐渐的也开始同魅夜说话,也回应起那个小鬼百般无理的索求。 这种生活怪异中穿插点让人意想不到的温情,但凡是见过落叶同魅夜在一起的人不免觉得他们看似情人,但又好像没有情人这么深刻,魅夜依赖落叶,而落叶对他所有的要求都给予回应,他很温柔,有时候看着魅夜也会露出一种好像在看情人的眼神,但没有人知道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什么,也没有人清楚他流露出那种眼神的时候在想的是谁。 或许大家都清楚的知道,包括魅夜同落叶自己,只是大家都自欺欺人的隐瞒了那清醒的自己,选择了糊涂。 然后就到了发生那件事情的那天下午。 其实那天的阳光很好,陪着魅夜吃过糕点之后,那小鬼吵着要到花园里去玩,隐夜居前面的花园在NPC花匠的精心照料下一共栽种了30多种花,虽然那个花园不算太大,(毕竟是在悬崖上修建的建筑,前花园也不可能大到哪里去)但花园里的花倒还井井有条的,进门的地方是两排粉红色的蔷薇,蔷薇后面是绿色的鸢尾花,据说那是魅夜最喜欢的花,所以要花匠种了好多。 绿色的鸢尾花本来就是稀有品种,因为隐夜居修建在悬崖之上,时常被雾气环绕,那绿色飘渺的花朵上沾满了晶莹的露水变得好像仙女的裙摆一般,魅夜爱极了那花,总是采来很多装饰在房间里。 在幻花里花朵没有开放同凋谢,它们只要被栽种就是盛开的模样,除非人为的将它们破坏,否则它们将永远保持最为灿烂的样子。 魅夜在花园里大把大把的采花,一蹦一跳的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落叶坐在蔷薇花前面的躺椅上面望着他,或许只有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看似像精灵一般实际上比恶魔还恐怖的人才是个真正的14岁少年吧。 就在女仆将红茶端上来时,天才的手下那个戴着钦芯之冠的法师急匆匆的赶了来,魅夜一见他就不高兴了,将手中的他最爱的花全部扔到地上用脚猛力的跺烂,然后他拍拍手一脸不快的问: “什么事儿?” 钦芯之冠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支支唔唔的还是说了: “主上,昨天天才主子的眼睛被戳瞎了。” 魅夜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他的面色没有太大的变化,瞥了一眼坐在他身旁好像完全没听到那钦芯之冠话语的落叶,不紧不慢的他放下杯子开口到: “谁干的?” 按理说像天才那样的人是不可能会会给人有机可乘的,所以说这个能戳瞎他眼睛的人必定是跟他最为接近的,魅夜修长的手指在放在桌上的杯子口上画着圈圈,虽然钦芯之冠还没说,但他心里早已经有了个底,果然等那钦芯之冠一说出口,魅夜脸上那抹邪魅的笑容就这样扩散了开来。 “主上,是那个贱妓浅浅。” “咣当!” 浅浅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这样扔了出去,茶杯落在石板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红茶也淌了一地,落叶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望着那摔得粉碎的茶杯暗想,这杯子又是谁的替身呢? 落叶被魅夜领进了前厅,这不是他第一次到前厅来,所以他习惯性的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那有着高高的靠背且以红色绒布装点的椅子下面,那里是他的位置。 魅夜将衣摆一甩在那椅子上坐下,双腿交叠,右手依着椅背托着腮,落叶温顺得像只忠犬一般将头靠在魅夜的腿上,他的双手垂在身侧,长长的黑发洒了一身,魅夜空出的左手亲昵的抚摸着落叶的脑袋,就好像在宠溺最爱的宠物一般。 “雪,我还觉得应该把那锁链给你戴上,我很喜欢看你戴着锁链的模样。” 魅夜也不管在那前厅里有多少无关紧要的人在,他一边抚摸着落叶的脑袋,一边说到,落叶笑笑不语,修长的美目微微眯着却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然后事情的当事人就这样推开前厅的大门走了进来。 首先进来的是那天才,他的右眼上缠裹着厚厚的纱布,那纱布上透着一点触目惊心的血红,好像肆意的要宣布他受伤了一般。 天才走进来时魅夜讽刺的话语脱口而出: “怎么蠢得跟猪一样,一身功夫装备又好的众神之巅的老大怎么就被一个男妓给戳瞎了眼睛?” 天才“啧”一声缓步走到魅夜面前,语气里听不出是个什么心情的说了句: “夜,那个男妓已经疯了,昨天他袭击我的时候完全是丧心病狂的,他像疯狗一样咬我,我连琴都还没拿到,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眼睛里了。” 魅夜不屑地瞥了天才一眼: “那是你蠢,怎么我没见你手下那些人受伤?” 天才站在那儿哑口无言,但目光却瞅着那趴在魅夜腿上怎么看都是一付男宠模样的落叶,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一刻的落叶看上去特别丑陋,完全缺失了初次见他的那种惊艳的感觉。 就在天才有些不屑的望着落叶时,前厅的门被人用力拉开,进来的一共三人,钦芯之冠和小眼睛架着浑身被打得几乎连一块完整的皮肤都看不见的浅浅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了个人,仔细看去那是逐尘。 浅浅被钦芯之冠同小眼睛用力扔到了大理石地板上,他摔下去的时候是额头触地的,因为推力太猛,浅浅又浑身无力,所以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再次多出一道伤痕,血水顺着那皮开肉绽的伤口淌出来,顺着他的眉骨一路下滑,最后染红了他那已经满是脏污的衣衫。 “真是的,我平时教过你们什么,对人要客气点,干嘛把人往死里折磨!” 魅夜说着这番话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落叶的面颊让他靠着椅子腿坐好,然后他踱着优雅得好似贵族一般的步伐走到浅浅身旁,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魅夜蹲下身去,伸出手用力的在浅浅额头上那道新伤口用力一戳。 血在那刻就好像被压抑了很久才得到解放了一般猛得喷了出来,浅浅吃痛的咬着嘴唇,看着自己的血喷射到魅夜那单纯得好似空谷幽兰一般的白皙面颊上面,温暖潮湿的鲜血带着腥甜的味道让魅夜漾开了一抹喋血的笑颜,他以手指沾起一点血水放进口里轻轻舔弄,那双邪魅的眸子紧紧锁在浅浅脸上,抽出嘴里的手指后他说: “你的血好甜,你这模样还真是让人看了舒服……” 说着他拍了拍浅浅的面颊还是那样笑着: “颜子瑞,我警告过你的,不要反抗,反抗对于你来说早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意义,想象下被你害惨的你那个爱人吧,你的反抗岂不是让他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了吗。” 浅浅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他竟然扬起手就给了面前的魅夜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相当结实,等到魅夜再次仰头时,却见他白皙的面颊竟然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被打破的地方淌出一条血水,但他的表情竟然没有一丝变化的还是在那样的笑着。 浅浅被钦芯之冠同小眼睛一把抓起来,两人顺势又开始一番对他的折磨,一边打着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那两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一边大声怒吼: “昨天伤了天才主人,今天还敢打伤主上!你这个男妓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太久没人上你了,你丫的屁眼发痒了!” 浅浅一直咬着牙露出仇恨的模样,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魅夜身上,那眼神愤恨得几乎快要将魅夜一口吞进肚子里了。 天才站在一旁冷静的看着,这样折磨人的方式他看的太多了,虽然对象是那个看起来都软弱得紧的少年,但他却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内心有些遗憾的想,小鬼你打谁不好,偏偏招惹上了他魅夜,看来你不被他彻底破坏掉你是绝对没办法离开幻花的。 “好了,好了,没见我的雪还在这里吗,干嘛弄得整个前厅血淋淋的,把他放下来。” 魅夜转头望了一眼那面无表情好像怎么都激不起何种波澜的落叶淡淡一笑,随后他转身看着浅浅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栽倒在地上,他走过去一脚踩在浅浅的头上,一开始没有用力只是左右移动着脚掌,一边移动他一边说: “说吧,为什么把天天的眼睛弄伤了,你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浅浅想将头扭过去不再看那高高在上的疯子,但魅夜的脚显然用力了好几分,所以他只能皱着眉头吃痛的忍着,魅夜瞥他一眼耐着性子再问了一次: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很急躁的,我可不知道被你惹到了之后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哦。” “你这个疯子!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终于像是爆发了一般的浅浅大吼出这句话来,这话一出口让魅夜倒是笑了: “原来你还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哑巴了呢,这三四个月倒还没让你变成疯子,我看你还真是有些乐在其中啊。” 浅浅瞪着魅夜,他恨不得将那踩着他脑袋的人一刀砍成两半,但他却无能为力,此刻的他浑身是伤就连站起来都要耗费他全身的力气,他又何谈报仇?或者怎么报仇? “我告诉你,之前的我真是愚蠢之极,我以为我顺从你,你就会放过七七,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你居然那样对七七,七七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要那么对他?为什么!?” 浅浅的话让魅夜仰头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低头望着浅浅,眼神里是抹深刻的不屑: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说着放开踩着浅浅的脚瞬间弯腰一把扯起浅浅的衣领将他拉到同自己差不多的高度,然后他笑得狂妄了几分: “我告诉你吧,比起折磨你我更愿意去折磨你爱的人,看到相爱的人为了对方在我手中挣扎的那种感觉真好啊!” “你这个混蛋!!!!!” 浅浅扬起手被魅夜用力捏住,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用力竟然就这样扭断了浅浅的前臂。 “啪!” 很清脆一声响回荡在偌大的前厅里,在场所有人的心几乎都跟随这一声响而跳快了两拍,天才双手环胸站在那里,淡淡的想好在自己跟这个魔鬼是站在同一方的,倘若他们敌对恐怕承受折磨的会是他也不一定。 钦芯之冠同小眼睛原本还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一付拽西西的模样,但当他们看见浅浅的手就这样被主上扭断的时候竟然震惊了半分钟。 逐尘从一进这前厅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落叶身上不曾离开过,而落叶依旧面无表情的靠着椅子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的坐在那里。 浅浅身上的疼痛让他就快要昏了过去,但他咬紧牙关还是忍了下来,他瞪着那扭断了他手臂的恶魔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魅夜瞥了他一眼一把甩掉那他手中已经断掉的浅浅的手臂: “怎么,经不住折磨已经疯掉了?” 浅浅根本不理会魅夜在说什么,他当真像疯了一般的念叨: “星点心,黄沁心,黄花绿叶撩人心;涂金粉,散清香,却是离别道两旁。”(大家再次忍耐。。。= =) 听到这算不上诗的诗时逐尘有了些变化,连落叶也是,只是魅夜背对着他们没有发现而已。 “小黄花纵使再漂亮,我纵使再有赎罪的念头,也换不回你温柔的一笑,七七,我到底在坚持什么?坚守什么?固执什么?我是在折磨你,我是在折磨我自己啊……” 浅浅说着这番话时那双湛蓝的眸子里泪水在泛动,魅夜对他完全无视,只是抓着他的衣领开口道: “怎么,你后悔了?当初可是你自己说的甘愿当我的玩具,我把你奖励给整个众神之巅也是你的福气,你现在后悔了?你可别忘了因为你有多少人在承受痛楚,你以为就这样一点点折磨就还完了所有的债了?” “债?是啊,那是债,是因果循环,是报应……你将我困在这宅邸之中受尽了所有人的欺辱,每个人都不把我当成人看,我只是他们发泄的工具而已,这样还债还真让人心痛,七七,直到此刻我才发现你真的好温柔,你对我真的好体贴,我们在一起时真的好幸福,可七七,我对不起你,我不能来找你啊,我不能……” 没有人留意到当浅浅说出这番话时落叶的表情变得黯然了几分,他的眼眸微微泛动好像在感同身受着什么一般,然后浅浅的声音再度响起,是那样洪亮,带着点沙哑的怒吼: “魅夜,你杀了我吧,我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幻花,你想要做的一切我也不会过问,更不会妄想阻止你,所以别再用这结界困住我了,我求你,求你杀了我吧。” 这一回换逐尘的眼神变了几分,他的眉头微微一纠,好像单单只是听了浅浅这一句话却分明得出了某些他预料之中的结论,不过最终的答案却是从魅夜的口中吐出来的,他捏着浅浅的下巴,笑容邪恶到让人不敢想象的地步,他说: “你想求死,我偏不让你死,你以为你能自杀?你以为你能逃出这隐夜居?你以为你有本事在这宅子里安全的下线!哈哈哈哈……你醒醒吧,颜子瑞,你那颗聪明的脑袋既然能够造出像eleven这样强大的病毒,为什么不用来好好分析一下我的行事作风?还是你根本已经忘记了这个三年前搞垮一个公司,三年后搞得整个幻花疯疯癫癫的病毒根本就是你的杰作!” 顺眼望去那被魅夜紧紧捏住下巴的浅浅在听到他的这番话时竟然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80.小叔,对不起 魅夜将浅浅一把推倒地上,他拍拍手缓步走到那有着高高靠背红色软垫的椅子前,他那双好似黑珍珠一般的眼睛闪闪发光的望着落叶,他说: “雪,我要你抱着我坐。” 靠着椅子腿坐在地上的落叶站起来扑了扑身上的灰,他先在那椅子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然后他伸出双手将魅夜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坐下,魅夜满足的笑了笑,将脑袋靠在落叶的肩膀上面,他的嘴唇开始在落叶那套着项环的脖子上游走,修长的手指探进落叶的衣衫里开始挑弄他身上敏感的皮肤。 天才看得心里直发痒,好多次都他都在幻想要是此刻那游弋在落叶身上的手是自己的该有多好,但今天他也看见了,魅夜的心狠手辣根本不属于人类,所以他只能在心中遐想却完全不敢与那小鬼对抗,倘若对抗不是被砍断手挖出心脏这么简单吧,要是他把eleven送给自己那就太不划算了。 嗨,虽然自己对那落叶还有几分喜爱,想将他据为己有,但现实注定了他们无缘,而他落叶是魅夜的怀中之宝,所以他很大男人的拿得起放得下,自然也有些释怀了。 钦芯之冠同小眼睛看得热血沸腾,原本就不是同性恋的他们自从玩了浅浅之后倒还真的迷恋上玩弄男人身体的那种快感,不但在幻花里上醉翩楼寻小倌开心几番,在现实里也没少找MB来发泄,只是像他落叶这款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看得那两个手下硬是分身都快高昂起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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