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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网游)----一二!——

时间:2008-10-21 09:33:22  作者:

“也许你会做个美丽的梦,在梦中你不再是魅夜,而是你自己。”
然后梦醒了,雪不见了,那将雪困在他身边的锁链断了,那禁锢着雪的羁绊被他用一颗药丸解除了。
魅夜抓起那白玉盒子用力扔了出去,盒子砸在了落地窗上,“哗啦”一声,那明晃晃的玻璃好像雪片一般被砸得粉碎的掉落下来。
玻璃的碎片将放在窗下的绿色鸢尾花压得面目全非,魅夜走过去在那碎片之中将那绿色花朵抱在怀里,破碎的花朵失去了往昔的娇艳,却有种淡淡的残破美。
一片碎玻璃划伤了魅夜的手指,那淌出的血珠儿滴到破碎的花朵上,脆嫩的粉绿印上殷红的血珠儿,却让魅夜看得出了神,耳鼓间忽然响起某人的一句话,
--“没有爱,你凭什么得到他的心?”
他抱着那花用力的摇着头,另一句话随之再度响起,
--“小弟弟,14岁的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爱是什么?
爱到底是什么?
他是糊涂得不知道爱是什么,还是他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去承认他其实是知道的?
魅夜将那绿鸢尾抱在怀中,狂风从那破掉的玻璃窗外吹进来,夹带着冰凉雨丝,窗外天空黑压压的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偶然还能看见东陵山下那战火闪动的世界。
魅夜拉开房门缓步走出去,冗长的走廊上装饰着精制的油画,画面中的人物都在笑,好看的微笑,开怀的大笑,抿嘴羞涩的含笑,那些画中人都是快乐的同灿烂阳光同在一起。
他们好幸福。
整个隐夜居被一种明亮的黄色灯光笼罩着让人莫名的升起一种归属感,家的颜色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可是为什么走在走廊上的魅夜却感到整颗心在孤独的悲鸣着?
他到底为了什么修建这样一座大宅子?
他又到底为了什么将雪困在身边?
他为了什么组建暗夜杀手团?又是为了什么掌控众神之巅?
魅夜空出一只手来用力将走廊尽头的一扇石门推开,石门后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一条长长的阶梯延伸进那黑暗里,就好像一条通往地狱的蜿蜒道路一般。
魅夜抱着绿鸢尾一步一步缓缓的向那黑暗深处走去,虽然光线越来越不清晰,视线也逐渐模糊,但台阶上的血迹依然是那么显眼,那血迹流淌一路,好像临死的人给予恶魔的赠礼了一般红艳得触目惊心。
雪,魅夜淡淡的想,为了离开我,你竟然连死亡都不恐惧了吗?
死亡?
什么是死亡?
雪说死亡是分离,是人与人最后的告别,是活着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魅夜扬起头却说,死亡不过是生命的终结,没有什么大不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人生终要走到那一步,在期期艾艾的死去之前,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华丽而亡。
所以魅夜从不惧怕死亡,他甚至喜欢用过于残忍的方式置人于死地--理由是那些人同他没有任何交际,他不会对他们产生任何的同情与怜悯,因为这里是幻花,是游戏,在这里的死亡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是魅夜清楚的,但为什么他会害怕,会恐惧,会因为如果雪死了而难过?
抱着绿鸢尾魅夜只是平淡的想,因为雪是他想要去珍惜的玩具。他不想雪离开他,不想自己再回到一个人,他期希雪在他身边永远的陪伴,只是就在这一刻,一个声音再度回响他耳畔,
--“小弟弟,自欺欺人是高尚的人才会玩的游戏,我的落落陪你玩这个游戏是因为他在乎我,可你陪我的落落玩这个游戏为的是什么呢?”
他是在自欺欺人吗?
是在欺骗自己也欺骗雪吗?
那么雪呢?他对自己的宠爱,对自己的温柔相待也是一种欺骗吗?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要有自欺欺人这种事情?
可为什么他会因此而觉得内心充满了恐惧?他不是向来只是为了得到就不折手段,从来不顾及后果的吗?
为什么他会害怕?为什么他怕雪也跟他一样是在自欺欺人?
雪,他那时在想,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最后这一步了吗?
那么得不到你的我,应该怎样在你心里留下痕迹呢?
内心的悲鸣是因为看见了红色的光线而噶然不见的,魅夜昂起头,向那红色的光线走去,那道光线是从石梯尽头的石门缝隙里射出来的,魅夜走到那扇足有三米来高的石门前伸出手用力的撑在那门上,轻轻一推,那门发出沉闷一声响后,完全打开了。
魅夜睁大眼睛接受那强烈的红色光芒,石门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厅堂,那厅堂的大小几乎是整个隐夜居的面积,倘若没有猜错这个大厅应该是修建在隐夜居下面的。
厅堂的正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牢笼,那牢笼占据了整个厅堂1/3的面积,高度足有两层楼,牢笼的铁柱比魅夜的手臂还要粗,那耀眼的红色光线正是从那牢笼里射出的。
因为光线太过强烈,所以看不清那牢笼里到底关着什么,只是唯一清楚的却能看见那站在距离牢笼大约五米远的一个人。
那人一头及肩黑发,身着一件素白色的长衫,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银色的项环,项环上还挂着半截断掉的锁链,锁链拖在脚边,上面竟是斑斑血迹,那人的双手垂在身侧,一双手上竟然全是血水。
“夜……”
那背对着魅夜的人出其不意的这样唤出一声,他的语气平淡,声音依旧温和,魅夜没有动弹只是站在那里,怀中抱着那残败的绿鸢尾,听见那人淡淡的对他说:
“你把它变成了这般模样啊。”
听不出是赞扬还是责备,但他的话却让魅夜缓缓的迈开了步伐,他走到那人身边,偏着头望着他,看见他那张温柔的面孔被耀眼的红光笼罩,他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在那牢笼里,当魅夜走到他身旁时他再度开口:
“夜,你果真是个天才,只是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你的能力?”
魅夜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伸手将怀中的绿鸢尾递给身旁的他:
“雪,今天的花还没有送给你呢。”
是的,每天他都会在花园里采上好多花拿回去送给他的雪,虽然雪收到那些花并不会露出过多的表情,但魅夜却觉得幸福无比,绿鸢尾是他最喜欢的花,有种妖冶的感觉,雪曾说那花很像他,所以打那一刻起他就爱上了那花。
落叶低头望着身旁的魅夜,看见那在他手中伤痕累累的花朵,他没有伸手去接,却只是开口对那少年说:
“我不会再收你送的花,我已经吃下了那颗药丸,所以我同你已经回不到那种单纯的关系了。”
不是回不到,而是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那种单纯的关系,落叶心里清楚得很,他同魅夜两人在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看似相互拥抱着对方的温暖,但实际上他们只是在相互利用对方而已。
他们心照不宣,没有揭穿对方的自欺欺人,但这样的欺骗又能持续多长时间呢?
谎言终有一天会被揭穿,欺骗也将走向尽头,当相互欺骗的两人里有一人的目的达到时,骗局就再也不能演绎下去。
而此刻正是如此。
“雪,是我输了吗?最终还是我输了对吗?为了那个蛊师你情愿伤害我对吗?”
魅夜举着那花眼神里竟然是从未见过的哀凉,更甚至是一种担忧同恐惧,落叶望着他只是摇了摇头:
“夜,这场游戏没有输赢,你只是做了让我无法再同你在一起的事。”
魅夜将手中的花用力捏断,那一刻他的表情竟然变得狰狞,他冲上前一把捏住落叶的手,那手本来就受了伤,被他那么一捏更是血流不止。
“我做了什么?”他问,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你报仇而已,我要让那群让你难过的人都不得好死,我要让所有妄图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的人都付出代价!”
落叶望着魅夜,看见他那狰狞的表情,许久,他将隐忍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话说了出来:
“夜,不要把你自己做的孽说成是在为我好,倘若我是爱你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将我从你身边抢走。”
魅夜放开了落叶的手,他一把将他的雪紧紧抱住,他很用力,那用力的程度几乎快将落叶融进他的身体了一般:
“雪,你是爱我的对吧,所以你不会离开我对吧,我知道的,你不会离开我的。”
落叶没有叹息,他的目光随之落在那牢笼里,他拍拍魅夜的肩头让他同自己一起往那牢笼望去,他说:
“从你把eleven弄成这付德性开始,我们两个人就永远不可能回到曾经了。”
顺势望去,那牢笼之中困住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怪物的模样同岸天塘东那个副本里的BOSS--红狮统领有几分相似,但不管从高度还是体积都是那红狮统领的几倍,那怪的身体在不断溃烂,一种红白色的好似脑浆一般的粘稠液体从那怪的身体各处淌出来,滴到地上后又随之全部融入了那怪的身体里,如此循环不断,竟然让那场面显得格外恐怖。
那怪的眼睛放射着充满杀戮的红色光芒,嘴巴长得大大的,仔细看去那嘴巴里尖锐的牙齿上全是殷红的血渍,他的前爪不断的在空中舞动,好像在抓着什么东西,倘若不是有牢笼将它困住,恐怕它早就发狂一般的冲出来咬死了所有人。
落叶不是笨蛋,当他看到这怪的第一眼他就清楚知道这是肆虐幻花的eleven的本体,魅夜用浅浅做出来的eleven为本源,经过他的程序加固,再变异之后,他将那病毒植入了红狮统领的体内,eleven吞噬掉红狮统领的身体之后变成了这付模样,魅夜倘若想要用eleven害人,他只需要在这变异的红狮统领身上取百万分之一的一点那红白色的浆液就足以让一群人受到惨重的伤害。
落叶也知道倘若这个怪被魅夜从这牢笼里放了出去,那么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完全不可想象,不过好在这接近一个来月在魅夜身边的调查总算是出了成果,他就是为了eleven的本体而来的,直到今天他终于找到了这里,当看见了这让他心惊胆战的变异病毒时,他还是觉得自己来得太晚了,eleven被魅夜改造成了这付德性,他还能控制住它吗?
“雪,难道紧紧只是因为一个eleven,你就要抹杀掉我们之前的全部吗?在百花谷的时候你跟我说的那些话难道全都不算数了吗?”
是魅夜的声音打断了落叶的思绪,当他的话音落下时,落叶突然转头望着他,他的目光变得冷冽了好多,好似再也看不出任何的温柔情愫:
“夜,别再找借口了,你是清楚的,在百花谷与你云雨了一夜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你胡说!就是你,我知道是你的!为什么你不承认……雪,你变了……为什么……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魅夜说着说着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一把推开落叶扬起头,他的笑声回荡在这厅堂之间却像是在悲鸣一般。
一瞬间,笑声停止。
一瞬间,他低头面对落叶。
一瞬间,他的表情变了。
一瞬间,他用寒冷彻骨的声音说:
“是有怎么样,雪,我一再的给你机会,一再的让你自己回到我身边,一再的给你台阶下,为什么你不愿意领情?为什么你情愿跟我反目成仇也不愿意呆在我身边?哈哈哈……”
他又笑了,一边笑他一边走到牢笼前面,他伸出一手竟然直接逗弄起那牢笼之中的变异怪物来。
“雪,有句话叫--不要进酒不吃吃罚酒,就算我宠你,我也有我的底线,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回到我身边。”
落叶淡然一笑,答曰:
“这个表情很不适合只有14岁的你。”
魅夜瞥他一眼心里自然有了个底:
“我明白了,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84.各自激战中
且说落叶在隐夜居寻找到eleven本源并同魅夜彻底决裂,同一时间幻花里的激战也在继续进行中,遭受到eleven袭击最为严重的淮柔,在五个高层GM联合抗击下形势得到了暂时性的控制。
忧白伸手摸了一下那看似透明的立方体,手却像触电一样瞬间缩了回来,西风看见了,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生怕自己的宝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他们两人的目光集中在那穿梭在立方体与立方体之间的蓝发少年身上,少年手持一把金色法杖,法杖顶端镶嵌一颗蓝色的透明晶石,晶石上散发着漂亮的冰蓝色光芒,好不漂亮。
少年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微微闭合起来,他念出了一段口诀后将手中的法杖在空中画了一个正圆,正圆画完时他将法杖收回身侧,空出的一手在那正圆上轻轻一点,霎时间万道蓝色光芒从那正圆飞射而出。
蓝色光芒围绕着那些困住中了eleven的玩家的立方体旋转了整整三圈,三圈之后那光芒穿透立方体,将那些满身都是菌类孢子的玩家团团围住。
那一刻整个藤林阁上方的天空被银蓝色的光线照耀得如同白昼,忧白睁不开眼,但当他睁开眼的瞬间却见那正方体中原本开始变异且被菌类孢子所腐蚀的玩家竟然开始逐渐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忧白望着蓝发少年不知不觉中问了一句:
“疯子,这个浅浅到底是谁啊?”
西风淡然一笑:
“他是个谜。”
虽然西风心里对那浅浅到底是谁清楚得很,但他至始至终还是不想忧白知道得太多,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幻花只是个游戏,而他们只用做好一个玩家就足够了。
同一时刻,现实里,菲索文化公司--
王灿琪端起手边的马克杯连看都没看就往嘴里灌,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电脑上,那些混乱的数据让他看得眼睛生疼生疼的,直到他足足喝了半分钟的空气后,他才发现马克杯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王灿琪眉头一横,大喊:
“晨晨,没咖啡了!”
欧阳晨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顶着一双熊猫眼的他看上去意外可怜,他手中拿着几张写满数据的纸,从他出来那房间敞开的门缝里望去,却见一个纤瘦的少年坐在电脑前,他的手指飞速的在键盘上游弋着,整个房间里是一种怪异的宁静,唯一还能听见的是敲击键盘发出的那种“叭叭”声。
“晨晨,没咖啡啦!”
王灿琪扬了扬手中的马克杯冲欧阳晨浅浅一笑,欧阳晨瞥他一眼将手中的数据放到房间的沙发上面,顺眼望去那沙发上胡乱睡着两个人,很显然这两人睡得也不是很安稳,但看他们眼圈下那一圈恐怖的青黑都知道他们大概是累糊涂了,只是在沙发上那么一坐就不知不觉的睡了锅去。
欧阳晨望着那两个家伙微微叹了口气,他接过王灿琪递出的马克杯,进屋拿了条毛巾被帮沙发上的两人披上后才去茶水室冲了杯咖啡端给那继续忙碌着的王老狐狸,老狐狸笑嘻嘻的接过杯子,谐戏的话语脱口而出:
“哟呵呵,我的晨晨果然是温柔无比啊,不但冲的咖啡好喝,就连帮人搭个被子的模样都那么温柔娴淑,我这辈子真是幸福啊!”
欧阳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还有体力开玩笑!”
王灿琪继续怪笑,刚拿到手的咖啡已经一半下肚了,另一半眼只怕也是很快就会被消灭,欧阳晨望着他摇摇头往办公室外面望去,那里基本也混乱成了一团,所有的程序维护人员都在个忙个的,时常听到他们互相在说:
“右边,右边还有一个。”
“靠,这个怪怎么搞的?”
“淮柔的清除情况是多少?安,报个百分比。”
“45%已经清除完毕,现在只等慢慢的杀毒。”
欧阳晨看得有些发木,他的举动被王老狐狸发现了,兴趣一来他继续开他的玩笑:
“晨晨,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看别的男人看得这么出神,好哇!你是想让醋把整个公司淹了对不对?”
欧阳晨一听就怒了,立刻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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