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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乐当及时----超载——

时间:2008-10-20 15:52:02  作者:

之后,他数了数,小白总共救了他十三次。
那一阵,爱好和平的牢友突然迷上了打架,只要有季为乐在的地方就打。这时候,小白二话不说拉着季为乐就跑。
种树的时候,前脚刚按好的树,下一秒就往他身上倒,幸好有小白及时把他推开,他自己却受了伤。
被挑衅到不得不动手的时候也是小白出头,把闹事的人揍到半死,结果小白被加了刑。季为乐急得要找教官理论被他拉住,他说反正二十八年和三十年也没有什么区别。
“小白,除了我爸和来叔,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了。”季为乐实在没办法,感激之情不知道如何表达,还是只好动动嘴皮子。
小白用拇指擦了擦出血的嘴角笑着说:“所以就拜托你多活几年,完成我的心愿吧。”
希望开始在季为乐胸口熊熊燃烧。
战战兢兢过了几个月,终于熬到快出狱的日子了。
这几月,有一个人的日子同样不好过,他就是林煜城。
自从车祸以来,他闭口不谈在他身上发生的奇迹。甚至有科学家想取他的血样做研究,被他拒绝了。医院的一切也全被封口。
在自己身上划下数百条伤口以后,他终于承认,他的血的是粉红色的。
可是一定是有别的什么缘故。是车祸的中遇到了外星人?或者输给他的血有问题。不然怎么解释,难道说他吃了幼凡?天大的笑话。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口用超常的速度愈合,他烦躁地把军刀扔到一边。
下午他接到一个电话报告说季为乐已经获准提前出狱。只用了两年时间。
自从陈不凡去见了季为乐,他没有再派人去监狱里折磨他。现在季为乐比自己料想的要提前出狱,再加上车祸的事,他竟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决定好。
点上一支烟,看着烟灰一点一点向指尖蔓延,他又陷入了隐隐的猜测。他不愿意相信的猜测。
敲门声打断了思绪,助理送进来一包邮件,很抱歉地走了。
他把邮件拆开,里面掉出一张磁片。他把磁片放到光区测试了一下病毒,确认没有,才打开来看。
画面上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季为乐的房间。
呼吸声陡然加快,他按着鼠标的手微微颤抖的想点关闭,但看到画面里的人却怎么也点不下去。
那个人,那个单薄削瘦的人,把桌上的紫砂罐砸烂,捡起一个东西放进他嘴里。针孔摄像头拍到的画面不够清晰,但他还是一眼就能判断出,他是在救他,他给他吃了一粒药丸,一粒很可能是幼凡的药丸。
他看到那个人给他吃了药丸后,就垂手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即便从不够清晰的画面,他还是能看到他的胸口在剧烈起伏,像是刚做了一件决定他人生的大事。而画面里的自己,从开始的呻吟到抽搐,终于安静。
他抚上他的脸,说了句什么。画面上居然有字幕,上面写“秦展扬,我不后悔”。
看到这里他已经完全肯定,季为乐给他吃的,是幼凡。货真价实,绝对没有错!
他感觉胸口挨了一拳,有金属破碎的声音。
然而片子到这里还没结束,扩音器里传来他弟弟林煜杰的声音。他在笑,痛快淋漓的笑。
他说:“林煜城,你在痛苦吗?是不是像有人把锯齿放进你的肺里再从你的左心室‘咻’的一声抽出来的感觉?呵呵呵呵,你也体会到了吧。哈哈哈哈……”
笑够了他又接着说:“这么精彩的片子我现在才拿给你你知道我等的有多心焦。为了等这一天,等季为乐出狱的这一天!你现在一定很乱,根本搞不清楚我想做什么吧。哈哈,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是个多么精彩的计划。”
非常优雅的呷了一口红酒,慢悠悠地放下酒杯,他直视镜头:“林煜城,你的宝贝季为乐现在只剩下三年的命了。本来我想看看你亲手把他最后的五年葬送在监狱里之后再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反应。不过,那不够精彩。知道为什么我帮他把刑期定为四年吗?哈哈哈哈,我想看看,在他生命只剩下一年的时候再让你知道真相,你会怎么做呢。那时,你已经亲手葬送了他的四年,还有一年,你要怎么面对他呢?抱着他一起死吗?最好不要,我还想看看你痛苦一生的样子。可惜那小子运气好,我派去的人居然没办法制服他,让他提前出狱,不然我想这场戏应该更好看!唉,小一这个傻丫头知道会怪我的,幸好她一直没有醒,要是能用你们的命换她的清醒,我真不介意杀了你们,可惜……”
后面的话林煜城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他脑子里只反复念着一句话: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他抓起桌上的文件用力向电脑砸去。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茶泼到电脑上,发出呲呲的声音,冒出白烟。
助理推门进来惊恐的问:“林先生!出什么事了!”
“滚!”他把文件扔向无辜的助理,助理立刻吓的关上了门。
偌大的办公室一片安静,只有电流短路偶尔发出的暴烈声。
他一只手捂住半边的眼睛,似乎想躲开扑面而来的真相,另一只手扶住身边的转椅,慢慢地坐了下去。
突然,他捂着胸口,他感觉到了,那种痛苦。
那种像有人把锯齿放进你的肺里再从你的左心室‘咻’的一声抽出来的感觉。

 
第二十二章
林煜城从傍晚坐到凌晨,所有的感官都停止运作。
当第一屡曙光照进他的眼里,才终于有了痛觉,眼睛被刺出泪来。
杀手是他找来的,却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
季为乐用幼凡救了他,而他的母亲因为没有幼凡而死,他的父亲接着殉情。
然后,他用了最激烈的手段报复季为乐。
也报复了他自己。
林煜杰,你的回击非常漂亮。
季为乐,我应该用什么面目来对你。
这是个多么荒诞的世界,我们蝇营狗苟,追名逐利,把身上一件一件珍贵的东西抛出去,换回仇恨、空虚折磨自己。我们用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裹自己的私心,再用这私心去伤害愿意为你付出的人。
更可笑的是,你竟以为他根本不会受伤,他根本也会为你牺牲。
转来转去,到底是谁玩了谁。
反而一开始就知道真相的季为乐是快乐的吧,如果自己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也不会是最痛苦的那个了吧。
原来,最最聪明的人竟然是那个一直看似没有灵魂的季为乐。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即便在他误会季为乐的时候还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爱着他,潜意识里,季为乐就是美好的,他的阳光和温暖刻进了他的灵魂,虽然现实逼的他不得不恨他,不得不折磨他,可是他还是在眷恋着他。
季为乐,他身上的光,像万千的萤火虫,虽然微小,却越是黑暗越是明亮,终于一点点汇集,照亮他的人生。
然而,这小小的光即将熄灭,是他亲手葬送了他的年华。
朝阳灿烂异常,公司陆续有人来上班,助理小心翼翼地推门,看到满地的狼籍犹豫不前。
沉思中的林煜城回过头,无力地对助理说:“去把季为乐弄出来,用最快的速度。”
助理得到命令迅速离去。他看着地上的电脑残骸,自语道:谢谢你,林煜杰。
活了那么久,他才发现,人生中有些痛苦是那么的让人甘之如饴。
比如他对季为乐的即爱又恨。
比如季为乐对他的即爱又痛。
助理很快把事情处理好,回复他说季为乐三天以后就可以出狱。
还有三天,还有三天,他就要出去了。
季为乐早就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一切,就等三天以后拿上几件纪念品就走。
今天是倒数第三天,他跟小白上完工,吃完饭早早回房间。这几天特别要小心,尽量在房间待着哪里也不去。季为乐自然掩不住脸上的喜悦,小白也很高兴,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五粮液和烧鸡要为他饯行。
他推说不会喝酒,小白也没有勉强,自斟自饮。
他们像多年的老友一样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时间过的好快,转眼他在这座监狱里已经待了两年。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出去了算是连大学文凭都没有的人吧,也不知道要怎么混。
小白说:“别担心,你去找我妈,她会照顾你的,你要不嫌累,她有很多工作可以介绍给你。”
“伯母很不容易吧。”每次听小白说起他妈妈都是很骄傲的口气,想他跟他妈妈的关系应该是很好的。
“我妈这个人就是有点傻,喜欢管闲事。她名字叫卫枫,枫叶的枫,不过我都叫她卫疯子。”喝一口酒,小白脸上都是对自己妈妈的宠腻。
“那你喜欢的那个人叫什么?”
“他……姓童。他染着一头红发,比你聪明多了。”小白揉揉季为乐前额的头发,手上的油摸了他一脸。
季为乐也不在意,傻呵呵地啃着鸡腿。
他们说了很多,但都没有说到他出狱的事,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回避。
是夜,季为乐听到小白均匀的呼吸声,悄悄爬上他的床。
“季为乐,你在做什么?”
小白本来就没睡着,他原想忽视季为乐对他蹑手蹑脚,但这个傻瓜的动作根本就超出了蹑手蹑脚的标准,简直跟霸王硬上弓似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季为乐对于自己的行为虽然不好意思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胡乱扒开小白的囚衣,黑暗掩饰了他的羞涩,他说:“小白,你那么照顾我我真的很想报答你,再过两天我就要走了,为了不让你出狱的时候变成性功能障碍老的得像一根黄瓜,我决定牺牲一次色像。大家都这么熟,你就不要腼腆了。”低头就在他胸口舔起来。
凭他跟林煜城的经验,再加上几次差点被强暴,对于做爱的前戏他还是挺了解。不就是摸摸舔舔吗。
他舔啊舔,嘴里咸咸的,小白这小子居然紧张得在流汗。他再接再厉,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揉弄。他自己被粗暴地对待过所以他知道,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力一定要小心。
他灵活的手指在小白那里旋转覆盖,小白微微弓起身,逐渐硬了起来。
“哼哼。”季为乐顽童似的得意的笑起来。
窗外有月光透进,小白看着他晶亮的眼睛像某种小小的兽类,发出诱惑的光,黑色的眸子几乎要滴出水来。月光中,看的他移不开眼。
一个挺身把他压到身下,他紧张得呼吸都变的急促。
“季为乐,”吸气,吐气,他说,“没得后悔了。”
他俯下身,重重地吻住他。
小白的吻没有林煜城的细致,他像是迫不及待要把他的嘴唇吃进去,舌头霸道得顶住他的上颚。
衣服在两人翻滚的过程中全部除下。小白的身体热得烫人,许久不做的季为乐立刻被点燃。他们互相撕咬纠缠,像溺水的人无助地攀住对方。当一方要沉入海底,另一方立即将他拉出水面。
进入的前一刻,小白用手指沾了一点烧鸡上面的油脂涂在他后庭。
缓慢的进入对于幽窄的小穴还是有点勉强。季为乐咬住小白的肩膀忍耐。
抽送中,他们唇齿继续交缠,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快感伴着极度的不安。
季为乐不知道出去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所以他不安。
而小白,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风雨都经历过的他在这激情的一刻在不安什么。
攀上最高点前的一刹那,季为乐看到了林煜城的脸,他看到他身后有火焰在吞没。他竟然没有失去理智,他努力地去想现在与他坦承相对的人的名字。
“江月。”他颤抖的喊出他的名字,是江月,不是小白,也不是林煜城。
小白猛的一颤,像有电流通过全身。他加快冲刺的速度,身下的人不奈的呻吟声变成最好的催情剂。
不管有没有人听到,不管他们的姿势有多不堪,清冷的月光中,狭窄的牢房中,他们激烈地交合,抽插的扑哧声让周围牢间的人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吼。
而全情投入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的一切,他们拥抱着彼此,好象不这么做,下一秒就即将天人永隔。
终于累到困倦,小白用被单擦去季为乐额头的汗珠。他把头枕在季为乐的胸口,他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剧烈的喘息中忽然扯开嘴角,满足地笑了。
不管怎样,他感谢老天让他遇到这个人。
第二天,他们不管去哪里都手牵着手。周围人投来暧昧的眼光,他们同样暧昧的回以一笑。
他们心里都明白,最后这两天,即使是一个梦,也要尽量让它真实。
晚上,他们一起抱着看月亮。刚好那天是十五,月亮的光照的房间像镀了一层银。
“小白,你为什么叫江月,这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吧。”季为乐问身后拥住他的人。
“还不是我妈,她想要个女儿。”小白轻笑,懒懒地把手臂搭在季为乐肩上。
季为乐低头看到他裸露的手臂上有一颗刺青问:“这是什么?”
小白听到他问,把刺青的手臂在月光中晃了晃说:“这是幸运草。”
那只晃动的手臂上只有一片心型的叶子。
“幸运草应该是四叶的吧,可是你只有一片叶子。”季为乐抓住他手臂,仔细研究了半天,凭着书上看来的内容回忆道,“一叶代表乞求,二叶代表希望,三叶代表爱情,四叶代表幸福。为什么,你只有乞求呢?”
他转头看小白的脸,小白看着月光,脸被照得几近透明的颜色。他说:“算命的说我活不长,命不够硬就不能有太多奢望。其实这是学我表弟刺的,他手臂上刺了三片叶子。加起来不就四叶了吗。”
季为乐在他的嘴唇印上一吻,转过头说:“你混黑道的还这么煽情。”
小白的胸口微微振动。他知道他在笑,他心里也有种深刻的喜悦。
周身都是小白身上清爽的男人味。江月这个名字其实挺好听的。
那晚的月亮好亮。
出狱的倒数第二天,他们意外的没有遇到一点麻烦,连阿T都不见了踪影。
他们像往常一样上工、吃饭、睡觉。谁也没有离开谁超过两米。
季为乐洗完澡先回房间等小白。这是他在这里待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他在考虑今晚是要跟小白抵死缠绵还是像昨天一样只是坐着看星星看月亮。只是今晚的月亮可能没有昨天那么明亮了。
不久,小白回来。铁们被从后面关上。小白靠站在门边,包着一条浴巾痞痞地看着他。
他也笑,不会小白和他想的一样想在今晚来个抵死缠绵吧。
季为乐看他站在那里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就走到他身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谁知小白的笑立刻垮了下来,他的身体也随之垮了下来。季为乐支撑不住突然压下来的重量,被小白压在身下。
深色的浴巾敞开,小白的背后一片殷红,有的地方露出白色的肉。
他的背被人用刀捅烂了!
“小白!”季为乐惊恐地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他的嘴唇在颤抖,已经没有了血色。
“季……为乐,”他勉强动了动下唇说,“不要难过……”
“小白,是谁,是谁干的,怎么会这样!”季为乐感觉眼泪鼻涕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刚刚洗澡还吃他豆腐的人下一刻正奄奄一息地躺在他怀里,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是、是帮派复仇……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他缓缓抬起的手被季为乐一把抓住,眼前已经渐渐模糊,他把手里攥着东西放到季为乐手中,露出一个安慰的惨笑,他用尽最后尽存的力气说,“把这个……交给我妈,对她说……说我对不起她。”
季为乐把他的手连同手里的东西一起握的死紧,看着小白的脸上一点一点失去生气,眼泪流的更凶。他把小白冰冷的脸贴紧自己温暖的脖子,哭着说:“小白,你不要死,你还没有认你爸爸,你还没对那个人说你喜欢他,你不要死啊!来人哪,快来人,小白要死了,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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