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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兰梦----只是不爱——

时间:2008-10-20 15:50:26  作者:

佐助。。。你拿我当什么呢。。。算玩弄是交易,还是。。。。四次之后,我们是否就要行同陌路?
都不是女子没有资格向对方要责任,自己再怎么沦陷这不正当的关系中,是否也只是枉然呢?
连月干旱,田里的庄稼怕是要遭殃了,很久没下过酣畅的雨了,每天烈日当空照,人们纱衣薄褂,脸上都带那么点虚脱倦怠相。
如此炎热的天气鸣人足不出户,不得不穿着厚厚的衣物遮掩身上的爱痕。再如何掩藏细心的人仍然能发现破绽。
[少爷。]佐井站在门外,得到应允推门进来,见着鸣人这副打扮先吃一惊,顿了顿,恢复笑脸,[前天我买下一匹赤麒麟,打算赠给少爷。]
赤麒麟啊。。。宝马呀![在哪?在哪?带我去看看。]鸣人一下兴奋起来,“喀”腰部的疼痛提醒他目前不能骑马,[额。。过些天吧,咳,咳,最近我。。。有点小风寒。]
[夏天也会感染风寒?这样。。我想出去晒晒太阳,出些汗感觉会好些。那么少爷只要坐在马上便好,我来画幅丹青。]佐井身为护院,却是儿时便收养在镖局中和鸣人,小樱一起长大,老爷对他不薄,视他如半子,和鸣人言行自然不像一般下人恭敬从命。
[你的好意我心领啦,但今天真的不必了,丹青什么时候都可以画啊。]鸣人一味拒绝。
[少爷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不是不想骑,是无法骑吧?]佐井满面走到鸣人面前,逼得鸣人退后坐到床上,捏起他的下巴打量。
倏忽间,乍看下去,他和佐助竟有几分相似,不过是眼中少了佐助的凛冽犀利。[你放肆!]反应过来,鸣人扯开他的手,[我想清净会儿,没别的事了,你就出去吧!]
[陌生人可以。换做从小伴你长大的人就不可以了么?鸣人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无情啊。。]佐井依旧调笑着磨蹭着少爷的脸。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听得这话,鸣人有些心虚,[你马上给我出去,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好,就是死在你手里我也毫无怨言。]趁他不备,用力撕开他身上的衣物,露出蜜黄色的前胸交错的吻痕和瘀青,[鸣人,你真的。。。]佐井的脸色好不凄苦。
[你这个。。。]情急之下,鸣人运功,一掌打在佐井胸口,然后连忙遮住自己的前胸。
咳~~如此大的掌力,佐井猛吐一口鲜血,[咳。。打得好!鸣人,对一个爱了你守着你这么多年的人。。你能下此狠手。。我真的比不上那个陌生人么?!],并不在意自己的伤,按住鸣人,堵住他的双唇。
恩。。口中弥漫着血的咸腥味,鸣人挣扎推拒,好不容易摆脱,一把推开身边的人,[滚!滚啊!],歇斯底里地咆哮。
屋里的响声惊动了外面的人,纷纷奔向少爷的房间,佐井缓缓站起来,嘿嘿无言,抹去嘴角的血,退出门去。

 

[少爷,出什么事了?又有贼进来了?!]家丁门拿枪带棍赶到门口。
不,没有!要怎么说?!没有。。。我没事,你们忙去吧。。。
之后几日光景,在府里鸣人和佐井尽量避讳碰面,气氛好不紧张尴尬,这样又过了近半月时间,老爷顺利押镖回府了。
鸣人和小樱出来迎接,佐井独自站在后面,父亲见一双儿女平平安安也很是开心不过,远远看去佐井嘴唇微白,有些心不在焉的忧郁。便问道家中可曾出过什么大事?
家丁们料是瞒不过了,只如实说了红袖阁的人曾来府里偷盗被少爷和佐井解决了,少爷2次失踪又自己神秘回来了,大概是贪玩罢了,惟恐的是红袖阁登门挑事。
老爷心中疑虑,为安定人心回众人道,不妨事,怕他们怎的?
休息半日,老爷唤鸣人小樱还有佐井一起到前厅,另叫上些亲信人物。话题令人意外,竟然提到鸣人和小樱的婚事,虽然鸣人还不及弱冠,不过16也不算小了,早点完婚学着打理镖局的生意吧,自己年纪大了,该把生意交给年轻人了。
什么?!这件事。。。爹,您不是认真的吧?为什么会突然提起。。。
小樱再率直不拘小节也不敢忤逆继父的意思,亲事早就定了,母亲的遗愿,何况嫁给鸣人同样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妥。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嗔怪父亲。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羞不羞的,就这么决定了,择个良辰吉日先
把这事定下。老爷说完,除了鸣人和佐井其他人无不喝彩,镖局要有大喜事了。
[爹,还是等过两年,我。。。您干吗这么急着金盆洗手啊?是不是这次外出押镖越上什么事了?]父亲每次做决定必然经过深思熟虑,不然不会这么多年将镖局经营的井井有条,生意红火。鸣人很了解这点,所以这次突然要提前他们的婚事,必然有原因。
父亲意味深长地看着鸣人,目光渐渐转向佐井,人啊。。。年纪大了就想过安定的生活,江湖留给你们这一辈闯荡吧,我想早点弄孙为乐了。
[爹,您一点都不老。。]鸣人赶忙叙话。
[这是好事,全凭老爷吩咐。]佐井一直没抬起头,被老爷盯了半晌,只勉强挤出这一句。
[好!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议,按我的意思做吧。]老爷起身回房,要佐井跟去密谈几句。
没有血缘的姐姐小樱不由得脸红,冲鸣人吐吐舌头跑开了,众人也散了。鸣人站在原地心里叫苦。
今夜,明月挂于寂寥的夜空,群星璀璨围绕。人却各自为心事烦恼,佐井离开老爷的房间,心情阴郁,百口莫辩了,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乱点起鸳鸯谱了。居然问他忧郁是不是因为喜欢上大小姐了,荒唐!又不能解释其实自己喜欢上的是少爷,从很早很早以前。。。。老爷还说如若真是这样,问过小樱的意思可以替自己做主,镖局里绝缺不了他,千万别因儿女之情伤了和气。荒唐到家了!
和佐助的“交易”还没有结束,如果他再来知道了自己婚事会怎么样?估计他不会太震惊,该怎样还怎样吧。。自己能吸引他的只是身体而已。。想到此,一股幽怨漫自心底,鸣人反锁自己在房对窗独饮。箫声。。悠扬的箫声响彻院落,声声带着排遣不开的无奈忧伤,佐井坐在池塘边吹箫。
大概。。自己要和他道歉吧,打伤他的事。。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陪伴自己习武读书,他说过爱自己。。。是爱。。鸣人只把他划在同伴的界限里,只能是。。满心满脑只有佐助一个人,对小樱的感情是。。最多是。。红颜知己吧。父命难违,或许今生自己的爱要长埋心中了,平静的生活,打理镖局,多年后蓦然回首看到迷茫一片的回忆。。。
姻缘真的前世注定么?人的力量不可改变不可逆转么?
这城里有个习俗,每年仲夏沿河的街要举行长灯会,各式的烛灯挂满整街,映着水光一片粼粼波光犹如闪耀的星河,百姓们趁着热闹坐在旁边凉茶摊上纳凉赏灯,幸运的话,会碰到佳偶也不好说。
今夜便是长灯会,小樱央求父亲允许自己去逛一下。父亲却说晚上女孩子出去闲逛什么,呆在家里做女工,收收心嫁人。
小樱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老大不愉快,继父对自己不是不好,从小也教她读书写字,为了她不受欺负甚至让她和鸣人一起习武,并教会她用毒用暗器,可是吧。。。继父思想太传统又是大男子主义,总希望自己能像去世的母亲一样飞针走线,老实在家服侍丈夫。
以小樱的脾气这事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天天,拿我的长褂出来,兰色那件。]
[小姐,你又要。。。]
呵呵。。。天机不可道破。
鸣人病了,无精打采,茶饭不思,每天恹恹的卧在床上只想就枕,最喜欢的青竹剑上蒙了一层浮土,心气不聚,无法专心练功。父亲最初以为是疰夏,连续几日都如此,忙请郎中来瞧,给他开了几副消暑的汤药,临走留一句“贵公子怕是有心事,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是啊。。。解铃还需系铃人。。佐助。。
父亲吩咐佐井去药房抓药。佐井近日也是面如土灰,气色相当不好看,领了命便和郎中先生一起出门。
这三个孩子的感情。。。。老爷看了看床上的鸣人,又长望走出去的佐井,沉思着。。。
黄昏过后,小樱拌做男子模样,带上贴身丫鬟天天,锁上房门,趁着没人从后院的墙边跳出去,经常这么干,是惯家了。
稍晚一些,灯会已开始,星星点点的两起来。
[天天,这边,这个有趣!]小樱一路走一路巴望街边摊上的东西。
[小。。。公子,等等啊。]天天一边急忙把钱付给卖糖葫芦的,一边留神着别叫错了,还要赶上小樱,这样的主子还真难伺候。
天全黑下来,兰桂斋灯火正旺。2楼最靠里的私房,店主和卡卡西在品茶。
[要不要去赏灯?]卡卡西端起精巧的茶杯。
[每年都有,有什么好看。]店主答道,起身亲自焚香,然后坐于瑶琴前。
[恩。。我听说大蛇丸被杀了,红袖阁群龙无首,内部大乱呢,龙涎坊和血滴子也乘机挖墙角。]
卡卡西有意无意提起些闲话。
素白的手指按于七弦琴上,[谈这个干什么?]
[佐助不是在红袖阁么?你就一点都不挂心?]
调弦转轸,泛起音律,才起,忽感商弦有哀怨之音,立刻停下,佐助真的出事了?
[说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世人不曾了解你的底细吧,你这大内密探却做这种江湖生意。。]卡卡西不接上话,继续碎碎念叨。
[你这是在抱怨我?往来的人多了才能多收集些情报。]店主走到卡卡西对面坐下,端起茶杯打量。
[在想什么?不是抱怨,只是。。你不觉得这里越来越乌烟瘴气了么?就算要伪装做点正当生意不好么?]卡卡西拿起桌边的烟枪敲了对面人的头。
[我只提供场所,他们爱怎样与我何关?况且我不是只见你来着。走,换件衣服出去逛灯会。]
刚才不是还不要去,怎么一时一变的?
[小。。公子啊,太晚了,老爷发现就不妙啦,快回去吧。别往前了,那边没有灯黑漆漆的,不要去啦!]天天尾随着英俊潇洒的主子,不停地劝告。
[怕什么!找个幽静的地方散散步就回去,天天你不要再吵啦。]小樱不听,一味往河尽头黑暗处走。
河的尽头与树林相接,黑黢黢的林子有些怕人,天天一点都不向往前,却碍着小樱胆子大无奈只得跟同去。
[天天!你看。。。那是。。。]小樱忽然停下脚步,只着半浮在岸边的黑色物体。
[小姐!不要过去!]
。。。。。。
镖局里,老爷发现小樱偷跑出去正在发脾气,鸣人起床走到前厅劝父亲。佐井一双黑目中映着他蜡黄的面色和白与纸张的双唇,心里像被刀绞着。鸣人,你到底为谁相思至此?
家丁来报,大小姐回府。这回老爷在家,居然大大方方走正门?!
正巧老爷在气头上,这一顿责骂小樱是躲不过了。

 

[爹!女儿拜托您一件事,答应我随您处置!]小樱和天天架回一个人来,黑色的夜行衣湿淋淋淌着血水,全身大小伤口不一,全是暗器所伤,气若游丝,一息尚存,光线充足的前厅,抬起他的脸一看。。
哐啷,鸣人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晕倒,佐井赶忙抱起他,掐他人中处,半晌才缓缓睁开眼睛。佐。。。
好个俊俏小哥,在场的下人皆唏嘘,难怪小姐非救他不可。
思量一会儿,老爷发话了,此人来路不明,我们镖局若贸然收留他,仇家上门寻仇,我们岂不是自找麻烦?!
[爹!女儿求您了!不管怎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小樱给继父行了跪礼,[只有这件事。。其他女儿愿意全依爹的。]
[爹。。我也。。求。。您。]半躺在佐井怀里的鸣人,虚弱地说。
老爷终归是心疼儿女的,只道他们心肠太好,并没多想。暂且答应留下那人,收拾间客房让他休养,派人日夜监守。
太好了。。小樱激动几乎流下眼泪,鸣人挤出一丝笑容。
少爷为何替那人求情?莫非。。。佐井疑心不已。
半夜请郎中先生来瞧,此人皮肉之伤均属外伤,不打紧,只是。。。暗器上涂有种特殊的毒药,无色无味,成分不详,小人平生不曾见得,若4日之内找不到解药恐怕。。。郎中先生拜别。
怎么办?怎么办?!眼见着佐助惨白的脸色,全身烫手却不停地打着寒战,鸣人比谁都焦急。醒过来啊!拜托你醒过来!起来啊,我任你摆弄,我还欠你4条人命,你会来讨对么?你说过你不会食言!为什么现在这个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湖中的仇杀并不希奇,每一天每一天都会有人死去,身为杀手的人,更是刀尖上舔血,不过是件别人花钱雇的工具,多活一天都是赚的,死了就死了,有谁会记得?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杀手多如牛毛。
目前紧要的不是追究佐助受伤的原因或是被谁所伤,重要的是要救活他,无论如何,若谁有解药鸣人宁愿拿性命去换。也是急中生智,奇毒的话。。。似乎在哪里见过。。。对!对!兰桂斋!三楼那20个古怪的房间不正是毒药的名字么?况且店主和佐助。。他一定有办法!
鸣人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转日清晨天蒙蒙亮,便带上一面铜锣,跨上赤麒麟扬鞭而去。宝马赤麒麟日行千里,健步如飞,不一刻抵达大名鼎鼎的兰桂斋门下。一阵黄沙刮起,店顶挂的锦旗迎风飘动。鸣人栓好马,攥了攥铜锣的麻绳,推门进去。里面气氛依然,似乎所有房间都满着,却不见一人走动,也听不到人声,却能感受到不同的气流。
[有人吗?拜托,我要见店主!]连喊三声,没见人出来应答。这面铜锣派上用场了,“咚”猛然一击,店里回响,又连敲三下。蓦地,一枚金簪准确无误插在自己头上方,颤动几下。呃。。。
[吵煞人!何人在此放肆喧哗。]又见到那妖冶的店主,站在二楼平台上,面向鸣人。[活得不耐烦了?]
[我。。我来拜托你一件事。不,算我求你。]鸣人第一次低声下气求谁,如不是万不得以。。[拜托你救救佐助!我。。我家万金相赠!]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救得了他?]店主慢悠悠沿着楼梯走下来,[何况我凭什么要救他呢?]
[他不是你弟弟么?]哪有这样当哥哥的。。。鸣人小声嚅嗫。
嚓~一根金钗又啄进鸣人脸侧的木门上,[我不缺钱,也不稀罕金子。旋涡镖局的话。。。是不是脚程很快?]
鸣人不解,木讷地点点头。
[那。。我去救他可以。事后你要从城西的店铺拉一车豆沙包送到这里。]店主笑起来,很好看。
豆沙包??!还要一车???鸣人嘴张得足有脸盆那么大。
[记住,要红豆馅的!别弄错喽。]
[这样说来。。你是答应了?]鸣人大喜,[这些好说,好说。几车都行!事不宜迟,赶紧走吧!]
[备车!你在前面带路。]
旋涡镖局阖府皆惊奇不已,真不知道小少爷这些日子都结交了些什么奇人啊?!鸣人下马进府,后面华丽马车上走下一个气宇脱俗的人,手执全金烟枪,身着金丝黄绸衫,脸上却带一生死判官的面具,显然要掩藏身份。
鸣人顾不上解释,只带着那人径直来到佐助所在的客房,兰桂斋的店主目空一切,根本不看府里任何一人,随着鸣人去见佐助。
[弄成这样?真是丢人!]在床边坐下,替佐助诊脉。
鸣人立于旁边,不错眼珠瞅着他,老爷也想看个究竟,和小樱,佐井一同站在门口。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店主吩咐端杯清水,拔下自己头上一颗银簪,放在水中搅动一下,然后喂入佐助口中。[现在应该没大碍了。]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半截了。
[小朋友,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哦。]站起来一只手搭在鸣人肩上,随后大方地走出门去,而后竟消失不见,循过去瞧,马车已经远行数里。
[鸣人。。他是。。你答应了他什么?]小樱凑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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