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浩舔吸了龟头上已渗出的淫液,张开嘴让齐霆钧把阳具慢慢塞入自己的嘴里,“头要摆动摇晃,对。屁股也要动起来,大力一点。” 展浩被灌满一肚子的水,屁股上还插著喷嘴,就被那个变态要求口交,不仅要摇头还要摆臀来取悦对方,看著那面落地的浴室镜中自己淫荡的模样,展浩全身泛红。可是越是羞耻越是有被蹂躏的欲望,他尽情的摇摆屁股,努力的舔舐吸吮著嘴中的庞然大物,卖力的吞吐,让自己在情欲中沈浮。 齐霆钧欣赏著展浩的魅惑表演,喘息声愈来愈重。那形状优美的屁股正疯狂地摆动著,连接著的水管也跟著如银蛇一样地舞动跳跃,美丽的头颅在自己的胯下大力的前後摇动,粗大的阴茎在那个柔软的唇里出出进进,明亮的眼眸此时低垂著被浓密的睫毛遮掩,“浩……我的宝贝,你真棒!我最爱你这点,不扭捏作态,总是毫无顾忌的真情释放。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真性情……”齐霆钧的大手抚上展浩的股瓣,大力揉捏。 “噢……真想在上面甩两鞭子……宝贝……”啪!啪!啪!几个巴掌扇过去,展浩的屁股撅得更高扭得更加疯狂。 齐霆钧使劲地拉扯著展浩的头发使展浩被迫地仰起脸,微微睁开的魅惑眼神里的那一抹流光溢彩让齐霆钧有种被电击到的眩晕,他摆动身体,让自己的凶器更猛烈更快速地操弄那张已红豔得无法合拢的嘴,咕嗤咕嗤,随著淫荡的声音,涎液顺著嘴边流下,无比的色情,齐霆钧猛地用力一挺,凶器被大力灌入深喉,展浩停下晃动的臀部,使出全身的力气包裹著吮吸著。齐霆钧一手拉著展浩的头发,一手狠抓著展浩翘著的股肉,将一股股精液冲射进去。之後,他动情地揉著展浩的头发和股瓣“宝贝,让我怎麽爱你才好……” 爱与痛的边缘24[高H] 齐霆钧拉起浑身酸软的展浩,一通狂吻。舌头舔过每一寸地方,纠缠著展浩在嘴里抽插起来。手下的撸动也急剧加快,展浩的蛋蛋噗噗的甩到齐霆钧的手腕上,阴茎终於抵挡不住这高速的运动喷薄而出,精液喷到两人身上黏黏呼呼的。齐霆钧把展浩抱到马桶上,一把抽出喷嘴。 “啊……”在展浩的呻吟中,喷嘴转向展浩的身上,一股股热流冲刷著展浩的身体。展浩微闭著眼睛正享受著被热水冲洗包围的感觉,突觉後方一紧,刚撤出不久的东西又塞了进来并且带著强大的水流。 “怎麽还来?不要了……”展浩双手被绑住,无法抱住身前施虐之人的大腿,只好去拉他的手。 “宝贝,再来几次,要清理干净。”邪恶的人温柔地握著他的手却并不停止操作,喷嘴一次次拔出来又一次次插进去。展浩的头靠在齐霆钧的大腿上,恨恨地嘟囔“以後再也不要你帮我灌了。” “好啊!以後宝贝就自己灌干净吧!我最喜欢干净又清香的小洞洞了。”齐霆钧终於抱著展浩泡到浴缸里…… 展浩睁开迷蒙的眼睛,柔软舒爽的触感,是在床上了。朦胧中,後穴被撑开,滑腻柔软的东西在里面蠕动。展浩一下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撅著屁股。而齐霆钧扒著他的股瓣,将脸埋在他的屁股里伸著舌头正卖力的操弄他的屁眼。这个没有节制的家夥!展浩心里骂著,下面却不听话的迅速膨胀起来。齐霆钧已经插进一指和著舌头一起抽动,展浩将腰下沈撅高屁股,手伸到後面揉了下齐霆钧的头。 “宝贝,把你操醒了?”齐霆钧抬了下头,又插入一指抽动一会儿。跟著两指撑开穴口,舌头跟著再次钻入,左右舔舐抽插。 “嗯……啊……啊……噢……”展浩闭著眼睛呻吟著,多少个夜晚他梦见齐霆钧的灵舌就像这样钻入他的穴洞、钻入他的体内,钻进他的灵魂深处撩拨搅动。 齐霆钧的舌头开始了迅猛的抽插,展浩觉得自己的穴口竟拼命地敞开著迎接著他的每一次进入,当舌尖狠狠地顶著那一点的时候展浩委屈地哭了,“不够……霆……再用力……”,齐霆钧的舌头好似具有了某种法力,打著卷插入,准确地顶著那一点颤动,展浩哭泣著尖叫,白色的精液喷到床上。 抽搐中的展浩,穴口仍然大开著不肯合上,被蹂躏过的魅肉红得娇豔,唾液把穴口和会阴滋润的湿亮。齐霆钧舔了一下嘴唇,将阴茎狠狠地插进大开的深洞。 “噢……嗯……”展浩的後穴猛地被更大的凶器填满,肠壁紧紧咬著他不放,甬道内的灼热像是要把他溶化在其中。齐霆钧爽的“啊!”了一声,狠狠地说“真是淫荡贪吃的小嘴,我今天一定要喂饱你,让你的小嘴里装满我的精液,嗯……要满得装不下溢出来才行。”他趴在展浩的背上一边狠狠的顶入一边蹂躏展浩的乳头,捏揉拉拽弹拨……似乎要用尽所有手段。之後又抓著展浩地屁股开始大力地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展浩仍然哭泣著摇动屁股迎合每一次的侵犯,直感到那凶器似要穿透直肠顶到了胃部还觉得不够,“再深……再深一点……啊!……霆……用力……插爆我吧……”在展浩的哭喊中,齐霆钧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抡起手掌一边啪啪啪啪大力击打著展浩早已青紫红肿的股瓣,一边凶狠地挺身插入。展浩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再一次射精,後穴强烈的抽搐和吮吸迫使齐霆钧嘶吼著将精液灌入展浩体内。 他将展浩翻过身来,吻住展浩,把他红豔的唇含在嘴里安抚,轻声低语“宝贝,我爱死你了。”他揉著展浩蓬松的头发,一腿跨过展浩的头部,将沾满精液的大屌放在展浩唇边,“浩,伸出舌头,把它舔干净…。” 展浩看著眼前充满视线的巨大龟头,乖乖地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著阴茎和球囊,并将粘在阴毛上的残余精液也全部舔进嘴里。 齐霆钧急促地喘息,爱怜地轻抚展浩的脸颊,然後跪在展浩的头部,臀部如同坐在展浩的脸上,慢慢地把阴茎塞入展浩的嘴中,直达喉咙深处。展浩的嘴被完全塞住,脸部被压进齐霆钧胯下茂盛的阴毛里,嘴唇抵著齐霆钧晃动的带囊,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齐霆钧抬起臀部开始了又一次的抽动,感受著插入时唇舌磨擦和喉管挤压著阴茎的刺激,抽出时又不舍地包裹住自己的快乐。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抑起头,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极致的快感中被唤醒,他终於又在展浩的嘴里爆发了。 他躺下来,将展浩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著展浩嘴角残余的精液,吸吮著展浩的舌头,交换著彼此的唾液。吻又开始渐渐加温渐渐激烈,齐霆钧的欲望又渐渐地抬头。 “宝贝……浩……我爱你……”齐霆钧在展浩的耳畔低语,磁性暗哑的嗓音已麻痹了展浩的神智,他将自己的灼热抵在展浩的入口,温柔地看著展浩已被情欲魅惑的眼睛,猛地挺身,阴茎全部没入洞穴。 “呜……”展浩呻吟地喘息著,诧异自己竟然因为对方的粗暴和疼痛产生了一丝眩晕的快感。紧跟著,双腿被举过头顶,展浩眼看著上方的凶器旋转著抽离而後更猛烈的进入自己,已经无法停止呻吟。齐霆钧又开始进入了新的一轮的律动。 “嗯……嗯……啊……啊……”展浩甜腻地呻吟著,双腿无力地搭在齐霆钧的脖子上,让理智渐渐淡去吧,就让自己在无尽的欲望里沈没……
爱与痛的边缘25 “浩,这几天我都不能回去了。你要锁好门窗,早点休息。”快1点了,展浩才接到齐霆钧的电话。声音里透著疲惫,展浩无法追问,齐霆钧已经接连两天没有回来,突然没有了温暖的怀抱让他一夜又一夜的无法安睡。 展浩辗转反侧地想,其实自己从小就是一个人睡的。虽然每次见了爸爸妈妈,都缠著粘著,但醒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小床上。就连在外婆家他也是睡在自己房间的一个老式的大床上。他应该早就习惯了,可是,为什麽现在一个人就这麽难受呢? 展浩从地下室的储藏间拿出一瓶红酒,上楼。他推开卧室的落地窗,到露台上。他喝了一口红酒,在椅子上躺下闭上眼睛,含在嘴里的酒缓缓咽下慢慢回味。他想起了第一次与齐霆钧喝红酒,想起了那张英俊的脸、性感的眼神、蠕动的喉结、缠绵的吻、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想起那个低哑磁性的声音“这酒要慢慢喝才有滋味……就像你,宝贝。” 半瓶酒下去了,展浩却觉得自己异常清醒。他看著天上的繁星,想著人与人有时就像这星星一样,看起来很近,好像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其实却相距遥远。他不知道该怎麽办?尽管脸是红的血是热的,身体却冰冷而失望。展浩其实早已隐隐猜到这样的结果,他不可能只属於他一个人。但他仍然禁不住去试探,仿佛就为了亲眼见证自己希望的破灭…… 展浩晕晕沈沈地走进屋里,拿出几天前在网上订购的成人玩具,先将一个後庭探针润滑一下塞进体内。觉得不够刺激,又换了一个假阳具插入,适应了一下调成震动档。他趴跪在床上撸动自己的阴茎,想象著被齐霆钧刺穿。又觉得好像少了点儿什麽,找出一个蛇鞭抽向自己,他一边呻吟著大力撸动阴茎,一边狠狠地抽向自己的後背後臀,火辣的痛感加大了刺激,他很快便射精了。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把震动关掉,感受著第一次激情自慰後的余韵。妈的,老子以後谁也不用,大不了找个MB,省心! 凌晨四点多,天刚刚有些透亮。齐霆钧轻轻推开房门,触目惊心…… 落地窗开了一半,屋里酒气熏天。满地的狼藉,都是些情趣用品。跳蛋、拉珠、後庭探针、各种肛塞、假阳具,还有几款皮鞭、条鞭、拍鞭、各种颜色的粗绳细绳……简直快把情趣店搬到家里了。趴在床上的那人骑著被子睡得正香,可是後背、臀部一条条鞭痕红肿不堪,最可恨的是屁眼里还塞著个假阳具。齐霆钧心里一时五味俱全。他去浴室接了盆温水,轻轻擦拭展浩的身体,找出药膏轻轻抹上,又找出一个干净的被单轻轻地给展浩裹上。他收拾了一下房间,便在展浩身边合衣躺下,将展浩抱进怀里,带著伤感和自责,沈沈地睡了。 当阳光洒满房间时,展浩悠悠转醒。感觉到头顶上熟悉的气息,咦?怎麽扒在他身上睡的?自己全身光裸著,这人却衣著整齐。他刚要坐起身,後面?伸手抽出插了一夜的阳具,脸腾地红了。妈的,後背也隐隐作痛,一定被发现了!环顾了一下屋子,很整齐。他摇摇头、揉揉眼睛,想著昨晚好像翻出了好多东西啊…… 他转头看著身边的人,那人正睁著眼睛看他。 “你怎麽回来了?” “为什麽?”齐霆钧拧著眉毛看著他。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齐霆钧执著地盯著他的眼睛问。 “我有什麽好解释的,我用得著跟任何人解释吗?!到是你,这些天去哪儿了?”展浩起身从衣柜里找出衣服套上。 “你应该知道,我去我该去的地方。” 展浩点著头,“你该去的地方很多啊,怎麽又回来了呢?” “因为我觉得我该回来了。” “可是,我想走了。这一切已经让我感到厌倦……”展浩看也没看他,甩了门冲出去,发动车子,油门一踩到底。他此刻无法面对他,他必须冷静、冷静。车子慢慢开始保持正常速度,进了寰宇的地下车库。 齐霆钧从没这样难过,即使是那次展浩与他决裂提前返校,即使是他三年音信全无。 这几天,他一直在处理和陈鸣斐的问题。其实,他大可不必亲自出面,房子和两部车子早已过户到陈鸣斐名下,只是律师说,除了那部陈鸣斐一直在使用的保姆车,其它的他都拒绝接收。陈鸣斐刚好有几天假期,齐霆钧觉得有必要跟他好好谈谈。 这种谈话是艰难的,毕竟是有感情的,也一起生活了这麽多年。他懂得陈鸣斐对他的依赖,也曾经想过这不是一个能轻易摆脱掉的包袱。如同相邻的两棵树,根茎已经纠缠到一起了,要拔出来,的确是艰难而痛苦的。 当初他年少轻狂,把征服男人驾驭别人的爱情当作一种成就。他一直都很享受这种居人之上的快感,甚至把这当成一种更高级别的统治和权利而沈迷。他从来都是主宰者,没有人能够不被他的魅力所征服,没有人不屈服於他。不是没有人离开过他,对於那些欲擒故纵、矫揉造作或是玩弄手段的人,他嗤之以鼻、从不怜惜,去了就去了,他倒是落得个轻松。 而对展浩,齐霆钧曾为自己这种肉食动物居然在第一次见面,展浩想要自动献身的情况下没有把他搞上床吃掉而暗暗吃惊,那是一种想要珍视的感觉,那是一种不想去玷污的情感,他需要沈淀,需要时间,需要过程。 展浩於他就像是已经习於尘俗的眼中无意中觅到的最真实而纯粹的性灵,好像神的启示。你明明一生不曾见过,却总觉得那引起你悸动的心情是那样的熟悉,也许在梦里,也许在前生。 再次面对展浩,面对那种真实的让人感动的欢喜,面对那没有一丝杂质的纯洁清澈的面孔,他已痴迷。那充满灵魂的电流的凝视,那春风一样煦暖的神情竟直达他内心深处,抚摩著他蕴而不宣的苦痛,温和著他半僵的希望,洗涤他被尘俗浸污的灵魂…… 他开始患得患失。他从没有过这种不自信,这是一种陌生的情绪,他挣扎著想要放弃却终是不舍。 就像所有向往太阳的物种,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阳光一般的展浩的确值得他去追逐和热爱。与展浩的交融,让他体会了那样一种纯粹的情感,完全的毫无保留的,不能分析的,可感而不可说的情感。与展浩的交融让他直接无碍的领会了造物最高明的意志,在深刻的戟刺中经验了无限的欢喜,与展浩的交融已经在无形中化解了他的性灵。 他不能辜负这样一种爱情。然而这种爱情、这种执著的唯一的奉献是他给得起的吗?如果要了展浩,那对陈鸣斐、对郝俊、对……在感情上他一样会负债累累。但要他放手,想一想心里都会莫名地疼痛。 想到可能要失去他,他竟无法待到天亮就匆匆赶回。而回来所见的那一幕却让他如此地难过。 在清晨的幽光轻笼住的美好的躯体上,一道道伤痕如同最绝望的呜咽、最声嘶力竭的控诉,狂风骤雨似的袭来,摧毁了他全部的意志。 这一刻,齐霆钧无比的怨恨自己。荆棘刺入了脚踝,他才知道这路确是难走。他无法抱怨,因为这是他自己种下的,这路也是他自己自愿走的,自愿踏上的,他只能独自忍受。但是他却无法忍受他的痛。齐霆钧在心底里呐喊,这只是我的罪,为什麽要让他来承受?! 对於展浩来说,爱上他就是一种罪,他知道。但是这时候想回头已经太迟,想终止也不可能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背起他一起走下去,让他少一点伤害少一点痛。
爱与痛的边缘26 “展总,今天是星期六啊!您来加班吗?”值班的王姐很疑惑地看著他。 展浩看著自己这一身运动装,“哦,我来锻炼。”再低头看到自己居然穿著拖鞋,无奈的笑了一下“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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