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样,顺利地将战机丢置在北海突兀区,此刻,不但安然无恙的返回佛罗伦斯,更在悠閒的品尝胜利果实。 难得的自由时光,加上尹洛斯还没收到他们凯旋而归的消息,威尔森脑袋一转,道:「没事的话我想进市区一趟。」 「有事?」 「嘿!艾玛俱乐部,有没有兴趣一起。」 威尔森咧嘴一笑,索性开口邀他。 不是不感兴趣,而是这一去肯定尹洛斯又要大发雷霆,思及此,开口奉劝一句:「你还是别去比较好。」 「为什麽!」拉高音量反问。 「除非你还想被关。」 「操!不是这麽没自由吧!」 对他的反应阿诺德仅是扬嘴一笑,无奈他谁不好沾惹,偏偏去惹尹洛斯。 近十年的交情不是假的,尹洛斯若将处理事情那套用在他身上,肯定是吃不完兜著走。 这劝阻被威尔森当耳边风,他可不吃尹洛斯那套,心一横寻花问柳去了。 脚步才刚踏出,一抹顾人怨的身影霎时进入这偌大空间,让他不禁止下步伐。 「阿诺德先生。」 开口的是家护,引起两人注意的是尾随在後的法昂·汤玛斯。 想起上回这人恶意的行径,威尔森打从心里不悦,反观阿诺德却是乐络上前招呼。 手一挥撤下家护,勾起一抹令人不解的笑容:「过来怎麽不先通知。」 「藏什麽不能让我知道。」 法昂说著,充满敌意的目光已望向一旁的威尔森,讪笑道:「尹洛斯的狗怎麽在这。」 这话十足扁低威尔森,不发难只因阿诺德的表现与上回孑然不同,让他看不出所以然。 「他不是尹洛斯的人。」 法昂讪笑贴近,上回的事可不打算这麽算了,手中的鞭子已抵上威尔森脸上,冰冷的反问一句:「是吗。」 真皮质感的冰凉让威尔森有了动作,拨开抵上自己的物品,怒视不懂礼貌的人。 尹洛斯那口气可以当做家务事算了,但卢森堡事件可没这麽简单作罢,这口晦气尚未讨回,哪容他再放肆。 法昂被他的举动惹恼,一鞭子就往他击去,却如上回一般在半空中被拦截。 法昂的举动也把威尔森惹怒,目光一凝,咬牙道:「搞清楚,我不是尹洛斯。」 不懂尹洛斯为何畏惧这人,但他可没欠这人一分一毫,更无需忍让,若是不给他一点苦头,还真以为每个人都这麽好欺侮。 打定主意,拳已朝面前的人攻去,却被阿诺德挡了下来,适时解除两人一触即发的战火。 「法昂,你的脾气该改一改了。」 「怎麽,连你也帮狗说话。」 再次扁低,威尔森忍无可忍,痛击此人的举动却在阿诺德开口後赫然停止。 「他是我的人,不属於T-TO,更不属於尹洛斯。」 肯定的宣告,让威尔森甚感不悦。 阿诺德早已看出他的火怒,搭上,道:「你说是吧,威尔森。」 铐!什麽东西。 阿诺德这突来一问,让威尔森咬牙怒瞪。 这人是打算叛变就是! 不为他背叛尹洛斯或T-TO火怒,就为他擅自替自己画下立场。 「你不是打算倒戈吧。」 对威尔森的坦言,阿诺德忍俊不住笑了出来,对著法昂,道:「在考虑。」 法昂很满意他的答案,此行只为查探他的意思,既然目的达到,也不再开口。 「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别为了那杂种破坏我们数十载的交情。」语落,身子一转人已离去。 「这样就走了,不留下来喝一杯。」 阿诺德突然一句,让他停下步伐,讪笑道:「这里有畜生,喝起来没劲。」25[小慎] 毫无修饰的辞汇,彻底点燃威尔森的怒火,一追上前人已离去,满腔的怒火瞥向一旁的阿诺德。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倒戈,别把我拖下水。」 恼怒,只因他还必须待在T-TO,不想被卷入汤玛斯家的纠纷。 阿诺德不懂他这忠诚打哪来,递上桌上佳酿,道:「冷静点,我只说考虑,又没答应。」 太多理由和因素,要他倒戈简直比登天还难,就他个人而言,对法昂汤玛斯的厌恶可不低於尹洛斯。 知道威尔森不懂这层关系,也无法向他解释种种一切,只好苦笑朝他举杯。 威尔森一番白眼,恼的是立场问题,跟他倒不倒戈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反正别妨碍他完成任务一切都好谈,顺手举手,啐了口杯中液体。 威尔森突然皱眉,眼前一黑,沉沉倒了下去。 来不及阿诺德反应,只能见他砰声倒地,失了意识。 「喂──!」 一声叫唤,人已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查探下丝毫没半点外伤,只好先将人扶回房,赶紧唤上家护连络医生。 翌日,天色刚亮,世界新闻正播报昨日伦敦战火,叫尹洛斯一颗心坎坷不安。 担心威尔森是必然的,也担忧昨日是否出了状况。 尹洛斯心急如焚却一如往常冷静的问到:「昨天顺利吗。」 「有点小状况,但还算顺利。」 「阿诺德呢?」 「阿诺德先生昨晚就回住邸了。」 听见这消息尹洛斯高兴不起来,照往常无论什麽时刻,阿诺德总是会先做上回报动作,但这次竟异於往常。 「备车。」 「是。」 来到阿诺德住邸,不让家护通报,尹洛斯已迳自往房里去。 一脚将房门踹开,巨响将两各熟睡中的人惊醒,在看清来人是尹洛斯後,两人打上哈欠,继续补眠。 现在是什麽情况,尹洛斯想也想不到威尔森竟然会在这,还以为他又跑去艾玛俱乐部,但事实上他不但在这,而且还和阿诺德混上床,虽然只是单纯的同床而眠,却已经让尹洛斯醋劲大发。 掏出袖口短枪,来到床沿边指上威尔森脑门,怒恼的命令:「给我起来。」 冷淡的口语让威尔森探了一眼,在发现生命受到威胁後瞬间清醒。 一旁的阿诺德眯眼,道:「要吵出去。」 语落,拉上被子,侧身缩了进去。 想到昨晚的情况,阿诺德无言已对也懒的讽他。 威尔森突然倒地不起,让他精神耗尽担忧不已,可就在医生一句「他只是喝醉。」叫阿诺德一张嘴久久合不拢,现在要是谁敢打扰他睡眠品质,肯定让那人死透。 尹洛斯倒也识相,不再吭声,不过却揪起让他气愤的人,粗暴的啃吻起来,压根儿不管旁边还有个阿诺德。 威尔森难以置信的张大眼,可那抵在自己脑门的武器还不肯放下。 救命阿… 内心哀呼一声,对这没来由的粗暴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急躁愤怒的火舌已撬开他的唇瓣,探入口腔深处舔抵索求。 伸手抵抗却换来更残暴的动作,再没閒暇时间思考,脑袋一沉,胸口一窒,毫无喘息的激情嗜虐,已让刚醒的人失去抵抗的力气。 索求的人依然不肯作罢,更加执拗的深入吸吮,感受底下的人安分下来,手已探到他的下身,动作灵巧的解开裤头,抓上中央的男人象徵。 威尔森知道他的动作,却无奈意识渐远,气恼不已却又苦无法子。 「别乱动,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麽事。」 结束那夺人气息的激吻,却换来附耳警告。 这句警告也算多馀,底下的人忙著喘息忙著压低音量,哪来的多馀力气做上什麽,连思绪都还在一片白茫之中。 「唔…」 毫无预警之下,分身已被挼入温热的口中,一声低吟液口而出,无法置信的竖眼,只因尹洛斯的骇人举动。 自称大师级的威尔森完全吓傻了,在旁侧有人的情况下尹洛斯竟敢对他做出这种事。 羞赧的神情看进尹洛斯眼中,倒是体贴的拉上一只被子,覆盖在自己身上,阻断这火热煽情的景色。 真是神经病! 为什麽一大早就遇到疯子! 威尔森暗自咒骂,决定赶紧溜下床,他可不想在别人面前表演春宫戏码。 挪动身子,一道急速冲击让他缓下动作,身下的人不如他所愿的更加卖力取悦。 理智在急窜脑门的情欲冲击下涣散,激昂的啄弄啃咬,一丝痛感中却引起体内燥热的快感。 唔…你这家伙… 在尹洛斯高超技巧下和第三者在场的心理压力下,短暂的时间已让威尔森的身子布上一层薄汗和红氲,他也不想忍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赶紧离开。 咬唇忍下粗重的喘息,胸口一挺,完全投降於他,顺他的意。 一道憋压已久的热息轻轻吐出,暗自庆幸旁侧的人仍熟睡著。 才起身,触电般的快感又从下方传来,蹙眉探手揪住那人的发丝。 尹洛斯执拗自己的动作,疲软的分身在他激进攻势下再度昂起。 猛烈的刺激感让威尔森瘫软下来,扯拉他发丝的手已赶紧捂上自己的嘴,抑住随时脱口而出的呻吟。 比方才更激烈的挼弄让他招架不住,方复平息的燥热又被撩逗的不能自己。 如斗豆般的汗水涔涔而下,刻意强忍下让身子微微发颤,在湿热口腔强袭下,闭眼咬牙,头一仰再度陷入目眩神迷的高潮中。 接连二次的释放让他筋疲力尽,可那身下的人似乎不愿作罢。 连喘息时间也不愿给他,已展开下一波激情。 太多快感已让他承受不住,几近嗜虐的情爱更让他感到惊慌,如电流般的快感急窜脑门,身子忍不住突然一震。 紧咬下唇却引来一股腥甜,紧握的拳更涔出一丝红液。 疯狂般的挑弄挼舔,再承受不住也压抑不了。 「阿…」 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後,再一次投降於恶意的人口中。 全身已被汗水浸湿,身子感到一阵疼痛,瞥见那人甘愿从被褥中出来後,连一眼都懒的看,忍著连续宣泄的疲累赶紧下床,逃命似的离开这可恶的人。 看著那开上又阖起的房门,尹洛斯一追上去,却被一道力劲阻止。 怒瞪碍自己好事的人,道:「做什麽!」 「你才在做什麽。」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 仅是同床而寝都不允许,即使对象是他阿诺德也一样。 甩开监锢自己行动的手,撂下警告:「他是我的,再有下次绝不是这样。」 看著那偏激的人离去,阿诺德不禁叹气,早在他有动作之际就清醒了,不动声色只怕那人感到尴尬,又怕尹洛斯更近一步的胆大行径。 再叹一声,迳自往浴室去了。 大清早就没来由的被引起一阵燥热,还令他挺闷的。 一追出房,却已寻无人影。 拦住一名家护,怒问:「威尔森呢。」 「客房。」 简短的回答已让尹洛斯冲了进去,却见那人正在浴室盥洗。 粗暴的开门声,让威尔森停下动作,此刻他的怒火也很盛,胡乱将脸上的水渍擦乾,踏出浴室怒问:「你什麽意思!」 「我爱你。」 已做好厮杀准备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打愣。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认真的。」 威尔森脑袋一转,完全想不起有这回事。 才要开口,尹洛斯肯定的再道出:「对你,我很认真。」 疴,什麽情况,大家不是玩玩的吗? 威尔森完全接不上话,思考出入完全有问题。 尹洛斯也不给他机会开口,迳自道出他的宣言。 「认清楚一点,你的命是我的,包括你的人在内,听见没。」 「神经病!」 这个人肯定是个疯子,做出结论,咒骂一句人已离开。 26 这汤玛斯家族的人都有病不成,一个是动不动就拿鞭子打人的疯子,一个是接吻魔人,现在又道出莫名其妙的所有权宣言,真是受够了,这任务不干了。 来到市区图书馆,大辣辣的神圣地方连上情色聊天室,气恼火怒的告知回美国的讯息,却换来亚历一句「你去死。」草草结束通话。 离开图书馆,内心正哀悼,恰时被人从後头一拍。 静看,此人甚是陌生,却扬起礼貌可矩的笑容:「什麽事?」 那人对他的健忘毫不在意,道:「上回在艾玛俱乐部,你帮我追回那歹徒。」 「是你阿。」 想起那件意外插曲,不过眼前这人似乎和那晚有些不同,此时,已给人一种温文有礼的贵公子形象,不同於那天晚上的血腥之气。 「难得巧遇,一道用餐吧,当是答谢你出手相助。」 「也好。」 威尔森不拒绝,只因T-TO那头让他气炸,也算是到佛罗伦斯後第一次摆脱T-TO这词汇。 一顿饕宴下来,茶馀饭後的閒聊,让威尔森对这人有了新的评价。 乍似平常的话题,却让他倍感压力,只因这人的杀戮藏匿不佳,又或者说威尔森对这类人特别敏感。 执起餐巾故作优雅的擦拭嘴角,扬起笑容:「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事得忙,今天就多谢招待。」 「若是失业可以考虑来找我。」那人笑著回应,不阻止他的离去。 这说词却让威尔森感到妙极,要他失业,很难,手一挥人已告别。 虽然很不愿见到那个接吻魔人,百般无奈下只好认份的完成使命。 返回已是下午,近屋就看见尹洛斯和阿诺德,前者那张俊美面容神情煞是难看,反观阿诺德悠然惬意,拉上刚近屋的人,道:「我走了。」 尹洛斯不做回应,犀利的目光打在两人身上,阿诺德的举动让他感到碍眼,忍住发难的情绪,看著他们离去。 「去哪?」 「工作。」 简短回答已让威尔森乐极,路上,阿诺德开口,道:「从今天起你跟我。」 这主意虽然不错,但跟他的目标差异甚远。 「惹上尹洛斯只能说算你倒楣。」 突来一句让威尔森不解地看向发言的人。 「你跟他怎麽认识的?」 提到尹洛斯,他还真需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这次倒也坦白告知:「在圣吉米那诺才认识的,不过,在法国见过一次面,第二次见面就…」 尴尬的答案,却也结结巴巴道出:「我邀他上床,谁知道那家伙…」 语出,听者大笑出声,久久不能言语,不用说白也想像的到,只能说是自找苦吃。 「你保重。」 「喂!什麽意思。」这话令威尔森发寒。 「我的意思是,他看中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手,包括人在内。」 疴…是要自己准备接受他吗… 面色一沉,懒的开口,很努力的思考这各问题。 以外貌来看,甚是满意。 以他的滋味评论,无懈可击。 但是… 以今天的作为,算了吧。 以往後的幸福著想,敬谢不敏。 二比二,同票数,脑袋再次打结,蹙眉啐声,话锋一转,问到:「工作是?」 「知道普罗金斯家族吗?」 「知道。」 斐冷翠不容小觑的势力家族,在威尔森的罪犯档案中早被记上一笔。 「今天这事与T-TO无关,纯粹为了尹洛斯和法昂日後对决之刻做准备。」 威尔森一头雾水,道:「你不是准备倒戈。」 「要倒戈也不会倒向法昂,我跟汤玛斯家族这份孽缘快近十年,整各家族里最让我唾弃的就是法昂。」 「呿,你昨晚表现的可不是这回事。」 提到昨晚,阿诺德更是无力:「第一、在敌人面前表现出敌意有什麽好处;第二、你是怎麽回事,一口酒就让你醉死了。」 说到酒量,威尔森尴尬一笑,凡是超过2%酒精含量的饮品,肯定一口倒。 「没机会训练酒量,哈哈。」 这话说的不假,打从参加战事後,酒是误事的东西,所以向来不沾,久而久之也成了他的罩门,思绪一转,赶紧道:「喂,别让尹洛斯知道。」 阿诺德非常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忍不住再次大笑。 閒聊之际时间过的特别快,辗转已来到义大利西北角海岸边。 浅摊上停搁著一艘私人快艇,搭上後已往远海航去。 威尔森不懂出海的用意,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在大自然洗涤下燃起一根危害健康的菸,惬意享受海风吹抚。 直到来到深海处,船只总算停搁下来,阿诺德叨著雪茄走上甲板。 瞥见那根偌大的雪茄,威尔森忍不住暗想,真要早死也是这个人先死。
12/28 首页 上一页 10 11 12 13 14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