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赛在下一秒便紧紧捂住了只到自己脖子高度的侏儒男的嘴,完全像是绑架的将对方拖上自己的车,托他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福,才幸免于从另一头缓慢走来的警察的扣证。 用安全带绑好挣扎不休的男人后,万俟赛面无表情的开车扬长而去,留下仍旧在原处翻飞的尘埃—— “你给我安分点!” 万俟赛厉声制止被自己扛在肩上的男人。而惊恐过度到失神的尤弱连除了条件反射的扭动全身外,早已喊哑的嗓子只能低低的继续大叫着“救命”“变态”“放开我”之类毫无营养也没作用的话。 待走到二楼的主卧室后,万俟赛毫不懂得温柔的将男人丢上kingsize的大床。 尤弱连在天空蓝的床单和被褥之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对方没给他机会,就已经压在了他身上,禁锢了他的行动。 万俟赛一只手压着身下的人,另一只手上拿着三分文件,这是在大街上丢掉男人完全没有价值的纸箱的同时,从里面顺手拿出来的自己要求对方签下的文件。 “我告诉你,”万俟赛终于找到了怒气发泄口,于是便将自己憋在胸口的火气借由恶劣的口吻宣释出来,“你既然肯签这份合约就代表你答应上面的要求,别给我在这里大吼大叫,装的好像贞洁烈女,令人作呕!” 事实上,由于完全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也没有想要跟他沟通的意思,所有尤弱连无视了他,继续拼了命的推他打他踢他,眼泪扑唰唰地往下掉,他抬脸迎视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嘴唇发着抖,咬字不清的说:“放开我,求你放我走……”他觉得自己吓得快没气了。 这时才算第一次正视对方脸面的万俟赛惊讶的发现他的眼睛很漂亮,大大的,哭泣时还水汪汪的,水蜜桃似的肌肤,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脸蛋也是小小圆圆的,头发颜色很浅,发丝比一般人还要细,他禁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划过手掌的感觉像绸缎般,让他有些心痒痒的感觉。 不过尤弱连可没他那么闲情逸致,咋见他摸自己头发时,他就已经骇然不已,再加上他又不顾自己的哀求,不肯放过自己,他就更害怕了,他开始安静下来,瑟缩着身子,也别开了望着对方的视线,只是一个劲的哭着,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肾全给哭出来似的啕号大哭起来。 他再也不想遇见这种事了,他明明都那么明显逃避了,为此他整个人生都给毁了,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肯放过他?为什么他非得遇到这种事不可,他连老婆都不敢要了,他什么都逃开,只是想能平平安安活到50岁而已,要是觉得他太奢侈,那活到40岁也行,或者30岁……他其实怕死,死很痛的,要是谁给他“安乐死”,他甚至可以现在就去死,反正他的人生早就玩完了! 万俟赛不知道为什么感到理性好像快要从大脑脱离而去,本能让他忍不住想要吻吻眼前这个哭得凄惨无比,好像比死了爹娘还痛苦的男人,于是他用身体压住对方,腾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在尤弱连惊恐的目光中,缓缓降下嘴唇,乘对方没闭上嘴之前,侵入内部进行掠夺…… 万俟赛虽然不能称之为完全的同性恋,但向来无所谓男女,一种说法是——看得上眼的,他就会出手;而另一种难听点的,就叫做双性恋!大多数人是厌恶双性恋的,因为容易得性病,但万俟赛可以拍胸脯保证他个人绝对没有滥交,到目前为止真正与他有过关系的人不到三个,他26年的生活并不会对于性欲这种东西太过强求,也可以说,他是个淡薄欲念的人。 可是淡欲的万俟赛竟然迷恋上懦弱男嘴唇吻起来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虽然在挣扎却显得毫无效果,只能张着嘴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咽不下喉的津液只能沿着嘴角淌下脖颈,男人的泪流的更急了,想哭连声音都发不出口,双手无力推开对方,只好紧紧揪着对方的衣服。 难道说他要被男人强奸吗? 尤弱连认识到现在的自己有多么可悲和凄惨,可是却连反抗的能力也失去了。虽然意识里很清楚男人正在脱掉自己的衣服,他也只能瑟瑟发抖罢了,说实话,这么没用的自己,他自己都唾弃了,何况别人! 褪去身上那一层保护膜,尤弱连便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令看着他裸体的万俟赛有瞬间的惊艳。如果说自己的推测没有错误的话,就只能说,底下这个男人的肌肤恢复度太好,竟然完美到毫无瑕疵,像是从来没受到外界刺激的婴儿肌肤一样,雪白而又柔嫩,而下体也没有任何损伤。 如果说讨厌同性恋的男人最无法忍受的是抱着下面跟自己拥有相同东西的身体的不快,万俟赛可以很肯定的说,如果真的有人看见尤弱连的身体,再直的男人也可能变歪,他抱起来不会有男人骨头搓到骨头的不适感,身体很漂亮。是那种专门为同性恋而出生的0号,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尤弱连的男性部位比一般同年人大概小了很多,可是粉嫩嫩的会让人有想要上去吻一吻的冲动,大概天生的毛发稀疏又颜色过浅,除了重要部位有稀疏而浅细的毛发外,其余的肌肤都光洁得不像个男人,连万俟赛都要感叹如此一个会让多数男人觊觎的身体竟然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难怪他对于男人会如此的害怕,想必以前发生过很多惨不忍睹的事件罢。 被脱光光的尤弱连闭着双目,突然像个僵尸般躺在床上,只能看见他起伏不定的胸口,眼泪一滴滴落在被单上,泅湿了一大片,万俟赛倏地笑了,这么圣洁的人,还真看不出以前有被虐待的迹象。他很想确认一下,因此缓缓将头靠至尤弱连耳旁,诱惑似的轻声询问:“是不是以前也有人这么对你做过,所以你很害怕?” 对于耳边痒痒的询问尤弱连没有回答,他怕得说不出话了,自己现在衣服也没有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活这么大还是头一遭,他连哆嗦都怕得不敢打,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该去死,不然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第 4 章 再一次被对方无视的万俟赛内心的火气已经无以形容。尤弱连这个男人天生就是让人虐的,被人压着时也是一副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如若不虐待他一下,连万俟赛本人都会觉得对不起他给人的感觉。 “你要这样也行,我可以让你完全再体会一次曾经别的男人做过的事——”万俟赛控制住表情与口气,故意淡淡地说道,“让你好好回忆一下!”然后加强力道将尤弱连的双手齐举至头顶,用皮带绑至床头的铁柱上,抓住他的头发,使其不得不面向自己。 “……!”尤弱连吃惊地瞠大了双目,泪水还沾在眼睑上欲落不落,连反抗都忘了,只是注视着男人邪恶的笑脸,抖动着嘴唇。 万俟赛不再理会尤弱连,开始专注于享受接下来的乐趣。他的伸出左手轻轻的抚上对方细腻的肌肤,沿着脸颊慢慢滑向胸膛,然后停驻于尤弱连粉色的乳蕊,在周围悠悠的画着圈—— 身上有痒痒麻麻的感觉,尤弱连“呜呜~”地呻吟着猛眨巴眼睛,将积蓄在眼内的水分又挤出眼眶,双手试图从皮带里挣脱出来,两只脚也胡乱蹬着。可是男人的力气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再多的挣扎,结果都只是徒劳,这使他真的回忆起高中的那件事情…… 万俟赛俯身咬上尤弱连胸口的茱萸时,明显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轻颤。他咧嘴一笑,挑逗般地伸出舌头舔吮那殷红的果实,大手自然的移向腹部之下,来至对于男人而言致命的根源地,握住男人不大的分身,灵巧地套弄着—— “不……” 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尤弱连更是羞耻得想要一头撞死。他闭上眼睛,想要忽视这一切,可是却发现身体的感觉比之前愈加强烈了。 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私密的部位上下抚摸着,且乳头上又传来一种难以言语的奇妙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身体去迎合对方,内心既屈辱又可耻,尤弱连悲哀地呜咽,无法反抗的任由其用唇舔遍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仿佛电流穿过全部肌肤,激起他本能的快感,呻吟混着呜咽从嘴里发出,他试图压制,却总是身不由己。 “呜……呵咳咳……” 欲望被提升至最高点时,尤弱连大力挣扎了一下,然后发泄出18年以来,作为一个男人的第一次射精。大脑突然清醒的刹那,他连眼泪都流不出了,只能干燥的咳嗽,断断续续的乞求玩弄自己的男人。 万俟赛望着手上黏腻的白色粘稠,阴冷的笑看对方,语气讥讽地嘲弄道:“你的身体倒是被男人调教得很敏感!”他将沾着尤弱连精液的手伸至他面前,另一只手用力掰开对方的嘴唇,狠佞地说:“不如你自己尝尝它的味道,如何?” 那一刻,他看见男人被逼到极限所呈现出来的绝望,双目失焦地往着自己,全身都不再动弹,像是尸体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不知为何,万俟赛没来由的兴奋。他收回大手,转而抚上尤弱连翘挺的臀部,瘦弱无骨的男人,臀部却异常饱满有肉,那里的肤色有着米白色光泽,摸上去滑腻细致,他的手掌来回于对方的双股之间,将沾在手上的精液缓缓涂抹其间,还不忘调戏似的夸赞道:“真是极品的身体,”说完又俯身舔吻他的耳郭, “我开始嫉妒曾经玩过你这里的男人了——”万俟赛的手指随着这句话而猛地侵入到男人体内,毫不怜香惜玉的翻动起来。 尤弱连痛得大叫,下一刻,却又咬住嘴唇,牙龈打颤,涩涩发疼的双眼泪水再次决堤,他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哀戚的承受着被男人侵犯的痛苦,一面啜泣,一面再次哀求道:“拜托,你放,了,了我,我,呜~~咳咳~~咳咳~我……啊——” 没等他说完,万俟赛便又加了根手指,并且带着悠闲的口气说:“抱歉了,没有润滑剂,如果你想让我抹点油或者沐浴乳也行,可是那得去厨房或浴室,我等不及了……”他吻上尤弱连白皙光洁的额,轻笑着用低缓的嗓音继续说:“不信的话,你验证一下——”说完解开皮带,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欲望—— 尤弱连抖着手感受着那个硬硬的东西的分量与脉动,哀求戛然而止,只能被动的仰视男人脸上的戏谑与鄙视。他已经一点逃脱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曾经,一次又一次可以有人恰好走进房间,阻止那些男人对自己的施暴,可是现在呢?这里是男人的家里,这个家里完全不会有另一个人的突然来访,所以,已经没有人可以帮他脱难了—— 正当他想象之际,男人还驻留在自己体内的手指再一次慢慢摩擦起里面的褶襞,大腿被粗鲁的打开至极限,对方如同享受般地看着自己从来也没看过的隐私部位,里面的男人的手指正在画着不规则的图形,尤弱连的双腿剧烈颤抖,紧紧咬住的嘴唇宁死也不愿开启,可是大腿的抖动却显示出他真实的快感,他无言的喃喃,手不自觉的抓住头下的绵枕,抓得关节泛白。 前戏将尤弱连的大脑折磨得无法思考,在男人的手上射了两次后,对方才让自己稍微休息,可是喘口气的时间不到一分钟,在他完全放松的瞬间,男人却突然大大的拉开的的双腿,抬起他的腰肢,然后,只感觉剧烈的痛楚撕心裂肺般地传递至大脑,强大的压力挤压在自己小小的,本应该用来排泄的肠中,像是有什么被堵住了,尤弱连难过地痛哭失声,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从中逃脱。 “你给我不要乱动!” 万俟赛其实也很痛苦,本来以为已经扩张得很松弛的小穴在自己完全进入后才知道其中的紧致,他被夹在里面差点兴奋得早泄,一时半会还无法动弹,偏偏身下的男人整个身体都在扭动,要是再如此下去,他真的要失威了。 被大声命令,尤弱连害怕得不敢再动,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大睁着眼睛,清楚地看着男人的那种东西在自己里面慢慢蠕动是情景,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此时什么快感都没有,只有心被针刺般的剧痛感,让他几乎快要昏倒,连眼睛都忘了要闭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凌虐。 万俟赛耐心地缓缓在男人体内行动,不免想到这个男人的完美,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的身体竟然还能保持如此的弹性跟紧致,连他都要感叹上帝给他这副身体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犯罪的!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万俟赛的忍耐到了极限,他不再进行那种磨人的缓慢进出,加大了力度,毫无顾忌的开始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刚才错过的时间赚回来似的,此时他已顾不得身体下面的男人的承受能力,只是用蛮力进行掠夺,满足自己忍耐多时的欲望—— 尤弱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人当作充气娃娃一样玩弄,没有任何快感,对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只是为满足他而在对可怜的自己施暴,被大力顶撞的地方在男人无数次的冲刺下早已肿胀不堪,尤弱连甚至觉得那里已经裂开了,他却全身无力的躺着,动也动不了。 随着一声低吼,尤弱连气若游丝的感到自己那个地方被男人的精液占满,他这时很没骨气的突然松了口气,只要一切结束就好,他快只剩一口气了,很想休息。可是休息的时间只有短短的5分钟,男人连退都没有退出来,便将自己翻过身,用后背位开始下一轮的侵略—— 一个晚上,连晚餐都没有来得及吃的尤弱连,在床上不知到被强奸了多少次,换了不知道多少种体位,虽然在后面的做爱中渐渐得到了快感,可是一个晚上射精太多次,又被狠狠的玩弄,使得他在中途昏迷了好几次,每次总是被迫在高潮中重新清醒,又再下一次猛冲中昏迷—— “不……,求你,不……要了……我……好累……不……行……好累……呜呜~~~~~~” 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这么哀求,尤弱连觉得自己真的坏了,被入侵的地方完全麻痹,不知是不是烂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他想到自己或许会就这样死去,就分外悲戚,世界上绝不会有第二个像自己这样被男人强奸死的男人的,简直是个笑话! 就在这种无意识的思考中,尤弱连没有再一次被迫清醒—————— 第 5 章 尤弱连在很小的时候,其实跟一般的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快乐,天真,活泼可爱,虽然比起一般孩子,智力发育稍稍低下了些,但是可爱的外表加上讨喜的性格为他吸引了很多大人的关爱,小朋友们也都很喜欢跟他交朋友,总是陪着他玩耍。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或许现在,他也不会这么悲惨了。 小学5年级,也就是尤弱连10岁时,那件事发生了。当时他正在学校的操场跟一群男孩玩堆沙子,弄得全身脏兮兮的,可是却很快活。此时,一个将近40岁,身穿上班服的男人突然走到他们这群人身边,对他们露出温和的笑容,看了看他们堆出来的东西,然后说:“如果谁的城堡堆得让我满意,我就带他去吃汉堡和炸鸡腿!” 就是这样一句话,没有人怀疑他的目的,每个人都热烈欢迎,并且期待自己的城堡最后被选中。所以,当尤弱连被带走时,除了对于吃东西的高兴外,真的没有想到还会发生其他事情。 中年男人将车开进了一幢别墅,他告诉尤弱连说,先在男人家里洗个澡,再去吃东西,不然全身脏兮兮的,去了会被人笑话。于是尤弱连便又乖乖去了浴室,当洗澡出来时,他却没看到男人,以为自己被骗了,对方根本没打算带自己去吃东西,有些气愤,转身就想走。可是还没来得及回过身,身体便猛然被从身后抱住,尤弱连惊吓的回头,看见与之前的温和完全不同,露出猥亵笑容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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