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万俟赛的好脾气也快被磨光了,他猛地扯住尤弱连的细发,用力拉过他的头,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大手扼住他的双鄂,犹如夜叉般的命令道:“给我说话!你是哑了不成?” 尤弱连疼得被逼出了泪水,他可怜兮兮的望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嘴巴被扼住就算要屈服也没办法开口。 万俟赛看着被自己吓得像小鹿一样惊恐的男人,心下一阵不舍,原本用力的手也突然放松力道,他俯下身亲吻他的脸颊,然后袭上男人有些苍白的唇瓣,撬开他的贝齿,狠狠地侵占他的舌腔,吸吮他口中的津液,就像那时多么甜美的蜜汁一样,怎样都觉得不够。 尤弱连无力地任由对方亲吻,他知道他逃不开了,死亡他怕,所以他活着,而活着,就必须被这个男人予取予求,放任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控制在他的威慑下,除此之外,别无它法,他要怎么选择?其实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第 7 章 最终的结局还是尤弱连委屈的变成了万俟赛的“东西”,在家里的地位就像男佣,洗衣扫地擦窗,煮饭做菜还得伺候万俟洗澡。不仅如此,万俟还不允许他出到别墅外面,像是软禁般将他锁在屋里,牢牢地困住他,令他全无自由。 好在自从第一次以后,万俟没再强奸他,虽然要求他睡在身边,偶尔霸道的强吻,却没有更深的行为。尤弱连在唯唯诺诺中,似乎也松了口气。当然,他也并没有乐观,因为他知道,要让万俟这个男人真正不强奸他,那是不可能的,一定会有一天,他又不顾自己意愿的强暴他,但他希望这一天来的愈迟愈好。 基本上,尤弱连一天的生活是这样过的——早上起床,按照万俟的要求,要将冰箱里的食物分成早中晚三份,依次做饭。因此他在洗漱完毕后,会在半个小时之内动脑筋分配食物和做出营养早餐,然后如果万俟已经起床了,他的工作就只要陪他吃过早餐便可,要是不幸还没有起床,他就必须负起叫他起床的重担,而方法,往往是和对方来记火辣的热吻,自然,每次都是被强迫的,吻完后,尤弱连都会用一副“我是被迫的”的表情害怕地看着万俟,好似十分不乐意。 不知道为什么,尤弱连觉得或许万俟是故意的,每天总是非得自己去叫才起床,然后强吻他。早餐后,万俟一般都会出去,直到中餐时间才会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尤弱连会收拾整个屋子,包括别墅周围的草地,开头几天,他就是这么忙忙碌碌过来的,到后面,因为别墅整洁到了几乎不必要每天打扫时,他便在家里发呆,一天就在发呆中完全消磨了,待中午做好午餐,和回家的万俟一起吃完后,下午的时光要比上午难熬多了,因为下午万俟大多时候在家—— 在了解到这种情况后,尤弱连都胆战心惊的,吃中餐一定赶在万俟前面吃完,往往是扒了两口就饱了,然后赶紧逃到楼上的一间书房,将门从内到外锁死,自己躲在里面不肯出来。对这种情况,万俟一直都采取放置态度,不加理会,还很好心地提醒对方,书桌上有电脑,要是没事,把字速练习一下。 可是,当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后,万俟本来的好脾气也快消磨光了。这天,尤弱连再次逃也似的躲上楼后,万俟赛额上终于爆出青筋,他握紧拳头,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下了决心—— 尤弱连晚上的时间是最难过的,连他自己都会怀疑总有一天得吓破胆,比如洗澡时,万俟会突然将他一同拉入浴池,野蛮地脱掉他的衣服,强迫自己和他洗澡,同时还会对他又亲又抱,无论他这么挣扎怎么反抗怎么尖叫……睡觉时,由于恐惧于男人可能的偷袭,他也都不敢睡觉,每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闭上眼,睡得也不够安心,偏偏第二天一整天也不会有睡意。 又是一天的晚上,已经被拘禁一个月了的尤弱连如往常一样,在万俟忙完后十点左右为他洗澡,也做好了会被他拖进水里的准备。谁知—— “自己脱光衣服走进来!” 万俟毫无表情说出话来时,尤弱连全身一颤,站在浴池旁动也不动。 见没反应,万俟赛又吼了声,“我叫你进来你没听见吗!” 尤弱连再次抖了抖,抬起脸快要哭出来似的颤抖地说了句——“不,要——”声音如蚊呐般细小,却没有逃过万俟赛的耳朵。 他是真的有些怒发冲冠,尤弱连实在太不知好歹,按万俟赛自己的说法,他对他实在够谦让有礼了,甚至想要先得到他的心再来要身,他觉得已经够委屈自己,想不到他不但没接受自己的好意,还一副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的样子,够了,随便他怎么看自己,现在他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万俟赛一把抓过懦弱男的手,将他硬生生拉进浴池,然后像往常一样迅速脱干净他的衣服。看着男人一如既往的惊恐表情,他勾起嘴角,扯过他的身子,让他紧紧靠在自己怀里,附在他耳边调戏道:“我看你还没在水里玩过吧?我今天就免费教教你!” 尤弱连一听,身子抖索得不能自已。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只是在期待它能尽量晚到,没想过一个月后的今天,终于到了极限。 有些认命的,他闭上了眼睛,流着泪任其自便。 发觉他又用像要被强奸的动作闭上眼,万俟赛整张脸都气得火红,自己什么时候真成强奸犯了!越是这样,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强奸犯就强奸犯,他当强奸犯又不是这一回,上一次就当过了,所以他到要看看自己是不是一辈子都是“强奸犯”! 万俟赛勾起尤弱连的下颌,毫不留情地吻上他的唇,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对方那不大的性器,想到他的拒绝,便不满又气愤的用力握了一下,听到尤弱连因疼痛而唔唔的呻吟,他突然觉得很兴奋,加强了亲吻的力道,手也不自觉地上下套弄起来,试图让对方得到快感。 尤弱连能感觉到男人唇舌的热度,在嘴唇之后,是身体被舔咬的麻痹感和丝丝的刺痛,痒痒的由各个部位传递至大脑,再直接反应在下身和嘴部。发现自己呻吟着达到高潮时,尤弱连彻底堕入了地狱。以后,他都会知道人的本能绝对大于意志的支配很多很多,所以他会有感觉,下半身会发泄,并且可能更为过,虽然,他其实并不愿意…… 男人第二次进入带自己体内时,几乎没有什么痛感,或许归功于他这次做了完美的扩张,又或许是身体被做手术时那里变松弛了,什么理由都好,尤弱连都不想去思考,他甚至想,干脆就随本能吧,不管被谁强奸都一样,要是有感觉就大声呻吟,反正——无所谓…… 再次醒来,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刺得眼睛火辣辣的疼,尤弱连坐起身,腰部酸麻,屁股又好像肿起来了似的有种怪异感,他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到处是被咬出的印子,部分地方还出了血,乳头处更是刺痛刺痛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吸得太用力—— 缓缓抬头向天空看了一眼,根据太阳的位置,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做早餐的时间很久了。尤弱连咬咬唇,曲起双腿用手抱着,将头埋进其间,呜咽出声。昨天被做了几次他自己也忘了,后来又昏过去失去了意识。这种被男人强迫式的性到底要持续多久,尤弱连不知道,可是他真的不愿意,哪怕身体配合对方,他也不乐意,不乐意! 他想过一般的日子,当乞丐都比这样来的让他快乐,为什么非得被男人强迫?为此他失去了一切,究竟还要他怎样?毁容自残吗? 万俟的突然进门打断了尤弱连的自虐式想象,令他惊吓地仰起头,不由自主的抖索身子。 拿着碎肉咸蛋粥和一杯牛奶的万俟赛走近尤弱连,将食物放下后,坐在床沿,蓦地抱住尤弱连。看他哭得满脸黎红,咬唇不语的神情,真是要多惹人怜爱就有多惹人怜爱,他不自觉就抱住他了,心里隐隐的疼惜,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每次强迫他后,又后悔自己的莽撞,矛盾却没办法去改变。 “我不会道歉,但是我很后悔,也许这种后悔还会发生,如果你继续这种态度的话……” 男人的话在耳边响起,尤弱连身体一怔,不敢乱动的倒在他怀里无声哭泣。也许他真的很爱哭,但这是他唯一能抒发自己内心感情的方法,除此之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样。他懦弱无能,贪生怕死,作为男人,不用任何人说他都知道自己很失败,可那又如何,活到这个地步,他一不找妻子,二不能出去工作,三也不图有什么出息,四更不在意他人眼光,管什么男人有泪不轻弹,顾什么人家说他不够男人,况且,他知道他早就被以前公司里的人鄙视够了,自尊什么的,16岁以后根本没想过—— 万俟赛哀叹一声,轻抚着尤弱连浅细的发丝,安慰地说:“吃点东西好么,你已经不需要再减肥了。” 意识到万俟前面的那句话,尤弱连没有拒绝的权利,哪怕,他没有任何食欲—— 第 8 章 从那次开始,尤弱连不会再因为做爱而表现出任何抗拒,更甚者,还会配合对方叫床或者求欢,尽其所能的让对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抵抗。他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但至少没坏处,而且他还发现,由此自己哭的次数也有所减少,心里也没以前压抑。不禁令他怀疑,适应这种东西,真的好可怕,一旦适应,哪怕不喜欢的,都可以接受。 万俟对他其实不坏,虽然必须进行那些行为,可是日常生活没有任何会让尤弱连不愿意去做的地方,所以除了晚上的上床,生活还是照旧过,他在别墅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转眼间就两个半月了。 “你想出去走动吗?” 午餐时,万俟的话使尤弱连停止了进食。 “……” 对此,他无话可说,因为他不知道到底自己要回答什么,对方才不会恼怒生气,以至于作出什么“后悔”的事来。 没有因为尤弱连的沉默而生气,万俟赛解释说:“总是呆在屋子里不行,如果你答应我不逃走的话,我就让你出去。” “……” 还是不说话。 “……”挑起眉头,万俟赛放下筷子,双手环胸,不悦地说:“你是想让我发火吗?” “我,我知道了。”迫于无赖,尤弱连结巴地答应。 万俟赛满意地抿唇轻笑—— 尤弱连真的被放出来了! 走在喧哗的大街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自己刚坐完牢出狱的感觉,身上根本没有放一分钱,也搞不清自己被放出来有什么意思,除了无可奈何的在大街上走上一圈,等几个小时重新回到男人的别墅以外,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毫无乐趣可言! 不过,对于尤弱连来说,他并没有作以上想法,因为他绝对不想再回到男人那里,没有钱也不要紧,就算饿死他也不愿意被强奸!虽然答应不逃走,可是那种男人,自己没有必要遵守跟他的承诺,他恨他,讨厌他! 于是他到处走,尽量往一些不常被人走过发现的地方去,在最后夕阳西下的时候,终于躲在一处看起来像废弃很久的古老住宅区,一所瓦屋里面找了个勉强擦干净还能做的凳子坐下,心想着,先躲一躲,,至少也该躲个三天,等男人不再有抓住自己的念头后,就能继续过日子了,其实他已经在对未来渴求,希望可以遇见一个好心人像曾经的老板一样不嫌弃的让他有个住的地方,能保证三餐温饱,对他而言,这种生活简直就像呆在天堂里似的。 “要是找的到一口还能喝水的井就好了——”不然挨个三天也不知道行不行。尤弱连自言自语地喃喃。 第一天晚上,尤弱连就有点挨不住,倒也不是饥饿,反倒是因为冷,十月份的天气在这个城市已经是昼夜温差很大的季节,以他那单薄的两件式衣服和一条裤子的搭配,哪怕服装很昂贵很高档也不能抵挡寒冷来袭。 尤弱连发觉住在男人家里似乎完全不会有季节变迁的烦恼,空调每时每刻都打开着,他根本分不清春夏秋冬,当然,路旁的风景还是会提醒他时间的跃迁。寒冷得睡不着尤弱连突然做起梦来,要是自己还是跟父母过着平静的生活该有多好,或许现在他没有上大学,却正努力地,对未来满怀信心地工作着也不一定,然后某一天有个不在乎他是不是聪明,不在乎他有些懦弱,不在乎他长得不够男人的女子能陪他过一辈子,生一个孩子,跟父母妻子孩子一起幸福地变老死去…… 梦做到这里时,他不禁为自己的痴心妄想留下眼泪,总觉得这么想着好像就没那么冷了,于是闭上眼睛蹲坐在屋子的角落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他有在落魄的瓦屋区寻找能打水喝的井,可是转了一圈发现整个区域的水井都被堵死了,废弃得完全无用,有点颓丧,却毫无办法,尤弱连只能乞求上帝保佑,在这没人住的地方,自己能度过三天—— 真正过完三天后,尤弱连当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憔悴不堪,像个脏乱的乞丐,记得不久他还说“就算当乞丐也比被强迫来的快乐”,现在还真是一语成真了。不过两年前被母亲赶出家门时,他也是这样脏兮兮乱糟糟的,这种时候也没必要顾及形象。 走出住了三天的瓦屋,外面是完全没有热度的太阳斜斜的挂在东边,尤弱连脑袋很昏沉,很沉重,就好像自己装不了什么东西的头中,被硬逼着装了几个大石头,快要和脖子搬家了。他眼神恍惚,自己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从男人那里解脱,让他忍不住高兴。 可是高兴不到两秒他便再也高兴不起来了,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带着戏谑的笑容望着自己的男人,吓得全身发抖,脑袋比刚才还要昏沉。 “闹够了没有?”万俟虽然生气,可是更多的是开心,耍了尤弱连一回让他分外满足,三天的苦应该够让他明白不听他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了吧! 翻了个白眼,尤弱连因为三天的煎熬导致发烧饥饿一起发作,加上又受到男人出现而带来的刺激,猛地身体软倒,被早一步抢上前的万俟赛接了个满怀—— “我看他一辈子也不会有爱上你的可能!”一直站在万俟赛身后的龚政走至他身边,看着尤弱连脏乱的脸摇摇脑袋,唉声叹气。 尤弱连又回到男人的别墅了,并且再一次躺在蓝色的大床上挂起了吊瓶,一副严重营养不良,脱水干燥的病态,两道没有修剪也不会乱长的眉紧紧的挤在了一起,虽然闭着眼睛却痛苦的咬着嘴唇,一脸的哀戚。 “我看,你还是别耍他了,让他安静的过日子吧——” 龚政站在一直坐在尤弱连身边呆呆望着床上之人的万俟一旁,第三次劝说他放弃玩弄可怜男孩的心思。看着床上尤弱连悲惨兮兮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和万俟都像邪恶的大叔一样在欺负弱小的孩子。 万俟赛沉默的一阵,看着尤弱连,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刚开始报复他逃走的快感已经消失遗尽,只剩下空空的感觉。可是—— “我不会放过他的!”对于龚政的意见,他说出口的却是决不妥协,“我对他有意思,或者这就是喜欢吧,我没打算放他离开,也许这一辈子,就算他感到痛苦和憎恨,我也不会放走他——” 万俟说话轻描淡写的态度着实让龚政无言以对,有些人,性格就是千变万化,令他琢磨不定,而万俟就是如此。 “我就说我讨厌你这点,能不能不要不像个人似的说话。”龚政摇摇头,“你就不能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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