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收回手,将被单拉起,瞥了眼桌上出力明显不足的桌灯。灯泡瓦数是已经比以前暗上许多,但微弱的光线还是能让整间房间不至於进入完全黑暗状态。 不过,似乎还是有点疗效?至少他已经能在这样的暗度下入睡──这是早先他办不到的事情。 琛守恍惚的想著,逐渐阖上眼。 □□□¤□自¤由¤自¤在□¤□□□ (九)(18N) 看著榜上排名,琛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什麽鸟成绩啊啊啊啊!虽然勉强还是保持学年第一,可是赢的一点也不光彩,仅勉强赢第二名零点一分。 「这成绩不像小守的成绩。」 站在琛守旁的是名天才少女,同时也是本次段考,应该说是每次段考的第二名──夏雅燕。「果然是那家伙害得吗?我已经从汉栩那听到了,小守现在与那家伙同居?」 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是说早就知道很有可能面对这样的反应,但琛守第一次感受到那少女确实的怒意。平常就算做再多她口中烂好人(却能增加声望)的事情,她也没那麽生气过。 那到底是为了什麽令她气成这样?琛守偷偷瞄了眼在在身旁,仅到耳边的少女,他自己已经不能算高,但少女更加娇小,只有一百五十二公分。从这角度向下俯视,他能看到少女其实并不是在生气,而是一种复杂的──委屈。 「雅燕你在害怕什麽?」 倏地,琛守知道了答案。他深吸口气,平静地问著身边的少女。他知道少女喜欢他的理由是因为他的稳重。 「……啊,不愧是小守,一眼就能看穿。」雅燕勉强扯出笑容。「总觉得小守不再是我们的了。」 「你是说『如果』我跟那家伙在一起,那後援会会出问题?」 「後援会怎样的都不关我的事,我曾经想过,要是小守未来会跟某个女生在一起,我也会很高兴的祝福小守。只是……」雅燕咬著下唇,原本音量就不大的她,现在愈加小声。「还是会不甘心呢,就像很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了……」 「咦?我不是都一直在这里吗?」 「果然小守不懂。我想小守这辈子大概都不懂吧?」少女喃喃自语著,音量小到就连琛守都听不清楚。接著少女深吸口气,扬起头给了琛守一个微笑。「所以小守『已经』跟那个人在一起了?」 「咦?」 一颗快速直球迎面而来,快到就连琛守都有些措手不及。他先是楞了一下,旋即调整好心情,刻意的弯起一抹若有所指的笑容。 「我想……」他调整语气语音量,试图让这个事实不要那麽伤害对方。「就名词意义上而言,是的。」 「果然没错。那我还是得去好好威胁一下他好了。」 「那後援会的问题呢?」 「就随便罗,反正本来一开始就只是为了小守不要被抢走而设计的。」 「听起来真是心机。」 「女人本来就是心机鬼。」 少女仰头嫣然一笑,但琛守并没有遗漏少女眼角泛起的泪光。「明明,我就比那家伙早将近一年半喜欢上小守的呢!」 「不过那家伙也很厉害,居然能让小守点头。」少女最後补充了一句。 如果那算是点头的话。 不过琛守并不打算解释,因为没有意义。 「那我先回去罗,明天就开始放寒假了,小守应该还是住宿舍吧?要来我家玩吗?」 「再看看吧?如果有机会的话。」 「就这麽说定罗!」 雅燕转过身,一蹦一跳,就跟一般少女一样的小跳步的远离布告栏。 琛守则是重新盯著布告栏在心底苦笑。 考差的原因那家伙的确占了大半,那个循序渐进进步法,足足让他在最後几天根本睡不好,那只比全暗的状况下还要好一点点,只多像手机萤幕的那种亮度,而且那光线还摆在窗角。 在考试的第一天,他脑袋里只剩下那家伙的数羊声,差点连最基本的公式都背不出来。 不过,总之还是勉强拿到第一名。那家伙也出院了,这场可笑的闹剧也该结束了吧?回到宿舍得好好的整理一番,琴也将近半个月没拉、更别提每天早上都该练习的拳术。 好像很多东西都该好好整理一下了。 琛守拎起书包,背在身上。 今天已经是寒假的第一天,虽说同样是成绩公布的日子,但并不表示一定要来看成绩。很多人连看都不打算看的,就待在家里渡假──反正成绩单还是会寄到家里。 默默从人群中退了开来,琛守一个人走在办公大楼的长廊上。 明明就是已经走了一年半的一条路,怎麽这次走起来特别漫长? 琛守第一次发觉,原来他还是会觉得空虚。 一拉开宿舍房门,他便发现他稍稍萌芽的多愁善感在瞬间被在他面前胁肩谄笑的少年全部扼杀。 「你不是应该回你爷爷那吗?」 「我跟德汶说我想住宿舍。德汶说如果是跟你住就没问题!」 那只死狐狸,就这样把这烫手山竽都到他手上,果然当初递过来的那张名片代表很多含意。琛守在心底暗骂。「宿舍不适合你这大少爷住,没有隐私权、活动也不自由!绝对!不适合你住的。」 「跟情人住就没有所谓的隐私权的问题了啊?」钧泉一把将站在门外的琛守拉了进来。「更何况,治疗课程还没完全结束呢!」 「我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在那种状况下还能睡得著,这是我以前完全不敢奢想的一件事。 「但是还是需要灯啊。我本来是想说能够让琛守完全不依赖『灯』的存在的说……」 琛守瞪了眼钧泉,决定无视他那不同於常人的思考逻辑的走到他的座位上,放下书包。「既然我们之後得住在同一间寝室,那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件事,至少晚上睡觉留盏灯。」 「可是你之後几天不是都没抖得那麽厉害了吗?」 「的确是可以睡得著……只是在睡前要经历那麽长时间的折磨,一星期我还可以办得到,要相处一年我想我一定会受不了。」 「好吧……不然今天晚上再试试看最後一次?」钧泉不死心的拜托。 「……最後一次?」 「嗯。」看到对方有心软的趋势,钧泉将指头放在唇边,大力点头。「最後一次。」 「就跟之前差不多?」 「嗯!我想差不了太多,我一样在这里,也不会把你关厕所。」 盯著笑得闪亮到有些虚假的钧泉,琛守不发一语,不断在内心盘算。 大不了就灯全关嘛,反正这间房间的好处就是还有月光。而且不是医院他的抗压性也会提高。如果咬牙过了今天,之後就不会再受到这奇怪骚扰,这样算起来代价也不算太高? 「如果你太过分,我会把你揍到这整个寒假都在医院里过的。」 「谢谢小守──!」钧泉从正面搂著正坐在椅子上的琛守,满面堆笑。 啪。 琛守坐在床边,月光从桌前的窗户洒了近来,将地板映出一个银盘。虽然早有准备对方很可能是把整个灯都关了,但真得碰上时,那从腹部涌出的反胃感,还是没办法克制。 他蹙起眉,用力的咽了好几口口水,企图压制那不适感。 「然後呢?」 他冷冷的问。一张每天晚上都会看得到,漂亮的脸凑了过来。钧泉用双手捧著他的脸,藉著月光,看得出来嘴角正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後吻上了他。 舌尖敲开他的唇,滑进他的口腔内肆虐,不只舔过他的齿贝,还卷起他的舌头,不断吸允他那泛滥的唾液。 这不是第一次吻他,每晚的训练都是由吻开始,但是这是第一次吻那麽久,久到让他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口,用舌头舔过嘴角溢出,不知是谁的唾液。 「能不能请你闭上眼睛?一下下就好。」钧泉松开捧著琛守的脸,仅用额头轻抵额头柔声说。「我不会离开,我一直都在这里。你可以将手碰著我的脸。」 拉起琛守的手,钧泉轻啄了下掌心後,把它贴在自己脸颊上。 吸口气,琛守稍稍咬了下唇,用力的闭上眼睛。 「……谢谢。」 那句谢谢说得莫名其妙,在琛守还来不及反应同时,钧泉拿出一条黑色缎带绑在琛守眼上。琛守到抽口凉气,正想举手把缎带从眼上拿下时,却被钧泉用双手紧圈在怀里。 「……拿掉它!快点,拿、掉它!」 几乎无法透光的黑布让琛守喘不过气,他的口气也不禁向上飙升。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钧泉绕到琛守身後,并没有放开原本紧箍的手。只是将头靠在琛守肩上,不断反覆著类似咒语的内容。 等确定琛守稍微平静下来时,他才微微放松圈在琛守身上的力量,一手沿著制服上一滑到琛守脸庞,用三指捧起琛守的脸,让琛守不得不向後仰,食指却撬开琛守的唇,轻探了进去。 另一手则开始解开一颗颗制服的扣子。 「你、到底在想、什麽?」 琛守问,口水沿著钧泉食指淌了出来,沾满钧泉的手,滴到自己被解开扣子的胸口。到了这样琛守还猜不出来对方的打算,这就稍嫌扯了点。但琛守想问的是,这样真的有帮助吗? 「用听、用感觉的就好了,仔细听、慢慢听,听我的声音……」 也许正是因为一片黑暗的关系,琛守能敏锐的感受到钧泉的手指滑过他胸口,在他胸前的蓓蕾上画了个圈,轻捏了它一下。「虽然看不清楚,但用摸的也能感觉到小守的乳头其实相当可爱呢!」 「…………小守觉得舒服、还是觉得很害怕吗?」 琛守摇摇头,不知该怎麽回答。对黑暗的恐惧感已经被钧泉这爱抚整个转移开,脑里还是有恐惧,但开始有奇怪的东西挤了近来。 「没关系,等等会让小守更不怕的。」 原本仅是敲开口腔的指头,开始缓慢在口腔里抽动,玩弄著琛守的舌头。琛守被迫将头仰得更高,几乎是靠在钧泉的肩上。 而原本还在抚摸胸前蓓蕾的手也开始向下游移,钧泉冰凉的手沿著琛守腰际,滑到腹部,开始解开裤头上的扣子。 琛守下意识的想要阻止钧泉的动作,抬起手覆在钧泉的手上,却被钧泉反握住。「不然,就由你自己开。」 轻轻的,不断在耳边说著恶魔的呢喃。钧泉握著琛守的手指,让它扳开扣子,拉下拉鍊後从内裤伸了进去。在分身触到钧泉冰冷的手指时,琛守不禁打了个冷颤。 「小守的小弟弟摸起来好舒服呢。」 在有限的空间里,钧泉用双指圈出一个圈,缓慢的在琛守分身上上下套弄。 就算再没感情,这种生理上的反应也是会有的。琛守不断大力喘著气,下腹部也开始燥热起来。「这、这就是,你说的,最、最後方法?」 「嗯。我要小守记得我在这里,就算在黑暗中,我还是在这里……在小守身旁、在小守体内。」钧泉抽出原本放在琛守口腔里的手指,另一手则开始加速套弄。 没了限制,琛守这才能弓起身子,将双手撑在床上,随著钧泉套弄的速度大口喘息。 接著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在泄精的同时,琛守第一次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还觉得很可怕吗?」 「我、我去你的,可、可以把眼罩拿下来了吗?」 琛守无力的将手靠在缎带上,正打算把缎带扯下时,却被钧泉阻止。「还不行。」 「为什麽?」 「小守还没完全记得我。」 「这是什麽鸟……」理由两个字还来不及出口,琛守便被钧泉从後面一推,不得不趴在床上。 侧过身,手还没扯下缎带的前一刻,就被钧泉伸出手整个压制在床上。「就跟你说不行了啊。」 那恶魔般诱惑的声音又在琛守耳边响起,琛守挣扎著想要用手肘做最後反击,但毕竟被压制的部份太多,而且在这动作之下根本找不出方法可以挣脱。 钧泉一手压在琛守能活动的手上,另一手沿著他的脊髓滑到底裤里,顺便拉下那制服长裤和内裤。 「杨.钧.泉!」 「做爱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对,没错做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啊!」钧泉的指头已经探入琛守的小穴里,硬生生让琛守後半节话吞了下去,仅仅泄流而出呻吟。 「小守的这里也很温暖呢……」 「去、啊……去、你、的……啊哈……」正因为眼睛被蒙住,身体的所有感官全部都加强许多,钧泉沾满润滑液的指头在进出时轻轻括过内壁都能引发他一阵颤抖。 「你、做爱……的时候,话、都那、麽、多吗?」 「因为哈、小守、在紧张啊……」 也许是因为指头在琛守的体内进出,让钧泉也乱了方寸,说话也没先前那麽充满自信,而是带著喘息和压抑。 要不是琛守是男人,他早能毫无顾忌的做爱,而且他也知道,即便是同性恋,肛交也占不到五成人数,但他就是想要将自己埋在琛守体内。 到底要几根手指才算扩张成功,钧泉看著同样强忍痛苦的琛守,叹口气松开了压在他手上的手,重新抚上他的分身,再次替他手淫。 前端的分身带来的快感的确能稍微掩过後面被侵犯的痛楚,琛守这时已经不怎麽打算想把缎带拿下,只是尽全力在放松,免得等下会更不舒服。 都到了这种程度还要大喊不要,这怎麽说都很怪。 钧泉的动作很轻柔,就连没什麽感情的他都能隐约从他动作中感受到他的爱怜。 「我要进去罗。」 在琛守再次在钧泉手中解放时,钧泉抽出手指,轻轻咬著琛守的耳垂。 不管怎样,钧泉的分身一定都会比手指还粗。就算有了心理准备,在侵入的瞬间,琛守还是叫了出声。「如果、想哭的话,就大声哭出来没关系……」 钧泉并没有再挺腰,而是停在琛守体内。「我现在、在小守体内,小守要记清楚哦……」 「你、到底要、我记得什麽……」 钧泉只是微笑,虽然他知道琛守此刻看不到他的微笑。接著,他扶著琛守的腰,缓缓的将自己的分身挺到更深入的点。那里正好是琛守刺激前列腺,琛守在这个刺激下整个弓起身子,也更因此让钧泉的分身更为深入。 「啊……」 从嘴角无意识流出的已经不只有痛觉,更多了几分暧昧。钧泉整个人贴在琛守背上,一边摆动腰,一边再次将指头放在琛守口里。 「小守的那里,把我、包得紧紧的……」 「平常你体温、都不高、怎麽哈……这、时、时候特别热……」听起来像是抗议,又像是种撒娇。琛守想,他现在脸一定是红透了,幸好钧泉看不到。 「因为受到小、守的、爱的、感、召啊……」 带著些许恶意的再次挺入,让原本想要反驳的琛守从口中溢出的只剩充满情欲的呻吟,和淫糜的水声在满月下。 □□□¤□自¤由¤自¤在□¤□□□ (九点五)(大概还是有16N?) 虽然BL就是逾越限制级但是个人还是秉持著没有插、没有明显的性行为只有16N,这是身为作者(屁)的坚持! 所以,展开有16N,请还是给它背後注意一下? 扯下眼带,虽说并没有开灯,只有荧荧月光从窗户大片玻璃中透了进来,但一下子从没光线到有光线,琛守还是无法适应的翻过身,背著月光将膀臂盖在眼上。 「还会觉得很恐怖吗?」 「还好,被你这样胡搞之下我还真的没那麽害怕了。」 「我就说有效咩──」钧泉贴到琛守背後,一双手滑过琛守腰际,窜入制服内,贴在琛守腹部上。「不过我原本以为你会反抗的更激烈的,我连备用道具都准备好了的说。」 「可恶你的手怎麽在这种状况下还那麽冰?还有什麽叫备用道具?不想反抗的原因是因为、因为──」 这到底是为什麽?琛守一下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以他与钧泉之间的差异,如果他不想要,钧泉是完全碰不到他,他大可一拳让钧泉没了兴致,而不是走向这样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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