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序之章 --往生咒 消魂七落初灯灭, 晓暮飞花前尘谢。 悼月枝头嫩柳叶, 憔若今夕是何别。 尾之章 --咒往生 别何是夕今若憔, 叶柳嫩头枝月悼。 谢尘前花飞暮晓, 灭灯初落七魂消。 楔子 这是一片充满着鲜血与欲望的大陆。 大陆上共有五个非常强大的国家,分别是风火雷水土五大国。 以及非常多的小国与组织。 距今大约三千年前,大陆上除了人类还有数以万计的妖魔鬼怪。 于是为了统治大陆,人类想尽办法封印强大的妖物或者铲除弱小的鬼怪。 其中以九大尾兽最为出名。 各个大国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尾兽封印在人柱力身上,用以强化自己的军事力量,并能有效地威胁其他国家。 可是任何生物为了自己的生存自由都不会屈居人下。 就这样,人与妖魔的战争,持续了将近两千年。 终于还是拥有智慧的人类赢了。 但是妖魔强行与人类交合留下拥有邪恶力量的宇智波一族,并留下一个储蓄着魔王千年修行的咒语--往生咒,后此成了宇智波一族的秘密,连带着宇智波一族是魔族后裔。因为得到这个力量的,只能有一人。 经过漫长的时间推移,以及魔族的力量渐渐衰弱,大陆慢慢被人类主导,宇智波一族在瞒过人类的情况下,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而成为人间的贵族。 可是,魔王总会卷土重来。 十年前。 九尾出世,因不明原因袭击火之国。 火之国因此死伤惨重,火之国第四代祭司漩涡连绳拼尽全力使出四相封印,将九尾妖狐封印在自己唯一的亲子漩涡鸣人身体里。 九尾,魔王最强的尾兽。 在此之前,宇智波一族迎来第二位少爷,宇智波佐助。 而他左肩处,有宇智波一族千年的秘密--往生咒印。 同时,各个大国间的明争暗斗越发激烈。 百姓人人自危,而大国里的贵族却过得奢侈淫靡的生活,尽管有数不尽的勾心斗角,尽管有算不清的暗箭难防,人类,已经渐渐从千年前的大战中忘记了恐慌。 魔王,同样是看中了人类原始贪婪丑恶的欲望。 妖魔,已经渐渐淡漠出了人类的视线。 即使偶尔发现,所剩无几的小妖根本不是拥有千年根基的人类的对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国与国,家与家之间的内乱与趋近白热化。 权利,财富,成了上层社会生活的所有。 饥饿,劳苦,却是下层人民每日的写照。 安逸,往往趋于毁灭。 第一章 三年前,火之国。 盛夏。 傍晚。
"小樱姐姐不是说带我出来玩,怎么她不在了?"七岁的鸣人在拥挤的大街上左顾右盼,寻找他的粉红色表姐春野樱。 漩涡家族是火之国的祭司,可惜自从七年前第四代祭司离去,便没落了。 但是因为与火之国有功,所以依旧是火之国出名的贵族。 金发,被夕阳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橙红,白皙的小脸因为焦急的赶路被汗水打湿,沿着鬓角,晶莹的汗珠滴滴滑落,微皱眉头,娇艳的小口埋怨着说,"明明小樱姐姐要我跟紧她的,都是我忙着去吃一乐拉面跟她走散了!" 走来走去,还是在大街上徘徊。 愤恨得一跺脚,指着天大喊,"混蛋,我怎么找不倒回去的路!" 自以为声音很大,其实和吵闹得大家相比,是那么微不足道! 因为是瞒着家人偷偷溜出来的,现在不能明目张胆的问路人,或者让人送回去,不仅非常丢面子,还会被狠狠训斥。 "可恶呀!"鸣人生气的抓着略长的金发,猛地一松手,"算了,先找个清静点的阴凉地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想起回家的路!" 左拐,右绕,鸣人终于离开繁华的大街,到了一块绿色的土地。 "哇--!这里好!"兴冲冲的奔过去,"咦?那是什么?" 远处,湖畔,一个深蓝色的身影静静不动。 蹑手蹑脚的靠近,发现从背影看,是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黑发小男孩。 本着恶作剧的心理,却不想,黑发小男孩猛地一回头,反射性的,鸣人嘿嘿一笑。可黑发小男孩面无表情,冷冷的打量着自己。气氛一下子非常尴尬。 冷汗,从鸣人嫩白的小脸滑落。 "滚开!"又转过头盯着湖面,不再理会鸣人。 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鸣人本想恶作剧一次,没想到却被别人吓了一跳,"哼。"冷哼一声,转身欲走,嘴里念念有词,"绝对是个怪人!" "你再说一次看看!"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鸣人停下了脚步,猛然意识到一会儿可能会和这个怪人打上一架,为了回家后不让人怀疑,应该远离他! 于是,拔腿就跑。 "你给我站住!休想跑,你说谁是怪人!" 夕阳下,两个追逐的身影。 终于没力气了,可是身后人依旧穷追不舍。 决定道个歉说清楚,大不了打上一架。不过小鸣,你确定你还有力气打架? 停下脚步,转身。 不想,他停得太突然,身后的人一下飞扑过来,正好地上有一块石头。 以下慢镜头。 鸣人水蓝的眼眸惊恐的看着追自己的人,黑发小男孩被石头绊了一跤向鸣人飞去,两个身体缓缓坠落。 "扑通。"两片小小的嘴唇压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满眼不可置信。 以上慢镜头完。 "你,你,你......你混蛋!"挣扎着站起身,指着男孩破口大骂。 男孩并不理睬,径自拍着身上的灰尘。 "我就是在说你,混蛋!怪人!"冲上去拉起黑发男孩的衣服,正在爆发的边缘。 "白痴。"轻松的打掉抓在自己衣服上的两只小手,轻蔑的说。 "......你,不要太过分!"攥起拳头,威胁到。 "白痴。"还是这两个字,还是没变的表情。 "喂,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改天再找你算账!"想起天色渐晚,再留着恐怕回家就要屁股开花。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轻蔑的一笑,"宇智波佐助,有空来送死。" "小子,你不要太嚣张!"当然,从身高方面来说,佐助比鸣人就高一点点,并不是很明显,但就沉稳的气势来看,佐助比他成熟很多。 "没空陪你说话,白痴。"转身,摆摆手。 "你......你过分,不想打架你追我干吗?害我跑得太远,还摔了一跤,还被你......"说到痛处,鸣人更是一脸委屈又极度愤怒的表情。 闻言,佐助转身,邪恶一笑,"被我怎么样?" "你......你明知故问!"羞红了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无辜之极。 "哦。"一成不变的邪媚微笑,一步步逼近鸣人。 "你,你要做什么?"被对方的气势压得连连退缩。 第二章 轻一伸手,揽过鸣人的腰肢,一点一点,缩短脸与脸之间的间距,剥夺仅存的空气,直到空气越发炙热,身下人儿心跳加速,便一下衔住小口,慢慢品尝起来。 起初还在挣扎,双眼不停地眨,后来不知怎么,身体越来越软,双手越来越无力,轻轻搭上对方的肩。 蓝眸里的人俊秀的脸清晰的倒映,浓密而黑长的睫毛在淡淡的月色下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双眼越来越重,缓缓闭上。 不知过了多久,鸣人全身都倒在佐助怀里。 警醒过来,猛地推开,却因为反作用力向后倒去。 "啊......啊......"眼看着就要跌下地去,鸣人一阵慌乱的手舞足蹈,发觉回天乏术,心中暗自庆幸,他的脸朝上,摔下去不会破相。 求助似的看向佐助,可某混蛋全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无法阻止的向后倒,扑通...... "痛......你,混蛋!"好不容易坐了起来,便一下指着佐助大喊。 佐助慢慢走过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鸣人,明显幸灾乐祸。 食指挑起鸣人的下颚,轻轻说,"你这么弱,来找我就是送死。" 愤怒的别过脸,一把抓起佐助的衣服,恶狠狠道,"小子,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等着瞧好了,给我记住,我叫漩涡鸣人!" 奋力推开佐助,起身,头也不会地向大街方向走去。 看着鸣人远去的身影,佐助淡淡的微笑,"漩涡,鸣人。"
"可恶,可恶,遇见个怪人就算了,还被夺走了初吻!"喃喃着,向大街走。 街上人已经非常稀少了,点点灯火,沿着街道漫开。 "我要怎么,回家呀?"看着完全没有什么差别的街道,鸣人没有办法了。 低头,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忽然一个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拉着身边一个慈祥的大人的手,"父亲,我想吃糖,给我买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乖乖听话!" 大人停下脚步,轻轻捧起小孩的脸,"你一直都很听话啊,可是妈妈已经在做晚饭了,现在吃糖就会剩饭,那样就不乖了。" 宠溺的表情,看得鸣人呆了过去。 "好,那父亲答应我,以后一定要给我买!"小孩灿烂地微笑着。 "恩,以后给你买很多很多糖!"摸摸小孩的头,轻轻地笑。 然后,一大一小相携而去。 鸣人不知道,他看了多久,站了多久,只是心理莫名而来的刺痛,让他险些不能呼吸。眼前景象渐渐模糊,鸣人不知道,那时眼泪在作祟。 自嘲一笑,冷静的甩甩头。 没有父母,只有世袭的府里单薄的几个下人,却都是欲躲之而后快,偶然听到他们窃窃私语,都说是自己害死父亲。仅有的亲人就是春野家的表亲,可惜都不太来往,还好有个姐姐常常照顾自己。 他,从来都不曾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亲情。 夕阳欲颓,余霞渐敛,黑幕侵袭。 脚步愈来愈重,不是没有气力,是没有勇气,回去。 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里。 "我,要不要回去?"抬头,看着闪着繁星的天空,心募得一沉,意识有点迷茫,原本打转的眼泪已经被晚风风干,水蓝的眼里,闪烁着的,不再是眼泪。 "少爷?少爷?你......怎么还在这里晃?春野小姐找不到你正在训斥下人呢,快和我回去吧。"鼻子上贴着绷带,笑得极为和善的人走来拉住鸣人。 抬头,心底暖呼呼的,他也是家里,唯一肯和自己说话的人了,他叫伊鲁卡。 "少爷明天就要开始学习课程了,今天不能,不,以后都不可以乱跑,身为未来的祭祀,您要学习的还有很多,明天起我要教少爷一些简单的封魔法术......" 不由分说地拉着鸣人稚嫩的小手,一成不变的微笑着说。 鸣人早已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手心传来的温度,一点一点带离了他的意识,那是一种异样的温暖,这一刻,鸣人觉得,很幸福,很幸福。 两人一起并排走着,鸣人停下脚步,"伊鲁卡老师,请我吃拉面好不好?" 小脸露出乞求的表情,实在不忍让人拒绝,何况这孩子,从小就没感受到亲情,自己也是才调来这里几年的,可是对这个破落的祭祀一族,还是相当同情。 尤其,是漩涡鸣人。 "那,少爷要答应我,以后不会胡乱跑,乖乖学习,振兴漩涡家族。" "好,我们说定了!"我起拳头,坚定的点头。 于是,一大一小。 一乐拉面店。 "老板再来一碗!""再来一碗!""再来一碗!"...... 其实,鸣人饿了。 他真的饿了。 其实,那是伊鲁卡来漩涡家,领到的第一笔工资。 第三章 揉着满足的肚子,小舌舔着嘴角残留的汤汁。 望向伊鲁卡,无辜地问,"伊鲁卡老师,怎么了,一副沮丧的表情?" 黑线,我平生的第一笔工资呀,竟然...... 攥着干瘪的钱包,幽怨的眼神,心想,你为什么这么能吃呀,鸣人? 宠溺地抚着鸣人金色的头发,微笑,算了,拉面钱能唤起他的振作,值了。 "没有呀,鸣人,只是在担心樱小姐要发脾气。" "怎么会,小樱姐姐很少发脾气的。" 于是,摆着灿烂的微笑,一脸没事的鸣人风风火火的冲进了漩涡府大厅。 于是,一记重锤砸下。 于是,鸣人捂脑痛呼。 于是,小樱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漩涡家的主事了,擅离职守,怠慢了大王保护的封印卷轴,要罚。来人,杖责二十。" "小樱......姐姐?"不是姐姐带我出去玩,说要和我看烟花?为什么? 疑惑时,执行者已经围了一圈,将鸣人按倒在地。 "樱小姐,请您......"伊鲁卡看不下去了,想出来说句公道话,毕竟鸣人还是孩子,祭祀要做的,明天才会教授。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权利,伊鲁卡。"冰冷的抛出一句话,转身就离开的大厅。 "小樱姐姐?小......啊......啊......" 望着越来越远的粉色身影,除了委屈,还是委屈,可是,痛是真实的痛,坚硬的棒子打在身上,一下一下敲击着怎样的无情?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樱姐姐?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杖责二十,等于要他半条命。 鸣人,早已被造成鲜血满布的后半身的凶器砸碎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是趴着睡得。 背部被上好了药,可是,心里的痛,又和谁说? 迷路的委屈还没有地方倾诉,不分青红皂白又是一顿打。 这个世界,还有真情吗? "鸣人,你醒了?"伊鲁卡进来,端了一碗药给鸣人,"伤口还痛吗?" "老师......不太痛了。"真情呀?即使全世界都不要我,这个人还会对我笑,还会真正关心我,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好温暖,"谢谢,不过,可不可以不要喝?" 本来还在笑的伊鲁卡一下变了脸色,厉声道,"不行,不喝药伤口怎么会好?不想在身上留疤,就乖乖喝下去!" "我,我......"为难得皱着眉头,死命推着药碗。 "不行!!"伊鲁卡抓住鸣人乱舞的小手,把药抵在他面前,"喝!" 垂下头,低声,"我怕苦......" "当当当......喝完药有奖励哦!"拿出藏在身后的糖果,对着鸣人灿然微笑。 端起药碗,一口一口,吞咽着黑乎乎的苦药汁,药汁划过喉咙,灼热的烧伤感席卷而来,几欲干呕,但还是勉强着,为了信任自己的人,为了自己重要的人。 "红豆味的奶糖哦!"抢过糖果,一口塞进嘴里,满足地咀嚼。 "好了,鸣人,好好休息,樱小姐交待明天的课不能延期,所以要把伤好好养起来,千万不可以翻过身睡。"收拾了药碗,帮鸣人掖好被角,才转身离开。 望着远去的身影,鸣人好开心,第一个,愿意对自己这么好的人。 一夜,鸣人有生以来,睡得最踏实的夜晚。 忽略背上的疼痛,被关心着,就满足了。 次日,晨。 祭祀大殿。 "鸣人,注意听课,看守封印卷轴是漩涡家的使命,不能有一点马虎!不许打瞌睡,昨天你才答应过我的,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无奈的看着昏昏欲睡的鸣人,老师说这样的课实在很无聊,毕竟讲一些漩涡家的历史,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果然没什么诱惑力。 "鸣人,你不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吗?"伊鲁卡话锋一转,笑道。 一听有关父亲的,鸣人立刻来了精神,"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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