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家的历史就会和你父亲有关系,所以要好好听,下面我接着讲......" 看着鸣人竖起耳朵认真的神情,伊鲁卡心理和眼里慈爱地笑着。 "伊鲁卡老师,我有一个问题?"鸣人破天荒的提问,伊鲁卡点头示意他问。 "那个,九尾为什么要袭击火之国?这些妖兽不是都通人性的吗?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袭击人?是不是人欺负他们了?"鸣人天真地问着,却没有注意到伊鲁卡越来越惨白的脸,和鬓角冒出的冷汗。 "鸣人,你的意思是,历史有误?"寓意不明地问了一句。 "是呀,为什么没交代为什么袭击?这是人类的历史,当然把妖怪说的都是没有人性的东西,可是,真相......"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大喝打断,"鸣人,住口,不许再说下去。历史没有错误。" "可......可......是......"委屈的看向伊鲁卡,不服的崛起小嘴。 第四章
"鸣人,我们下面学习下一章,历史部分就到这里了。"伊鲁卡背过脸,鸣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是,老师。"看样子伊鲁卡并不愿意多说,可是这是一个疑问,伊鲁卡老师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以后另找机会问他。 "今天还要学习一些祭祀的礼节,我们去祭祀堂。"没有回头,伊鲁卡径自走去,"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鸣人,你自己先去吧。" "伊鲁卡......老师......" 身影已然远去,留下一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鸣人。 漩涡府一处不引人注目的拐角。 "三代大人,今日并无异样。"蹲在地上的人抬起头,竟是伊鲁卡。 "是吗?鸣人不是发现不妥了吗?你还想隐瞒我?"眯起眼睛,笑得好奇怪。 "鸣人还小,我不想......" "伊鲁卡,你忘了?你的父母,怎样惨死在九尾那场咱战中的?"拿起烟斗,享受地吸了一下,烟圈慢慢向四周散开。 "永远不会忘记。"坚定地低下头,"永远!" "那就应该让他知道,七年前,四代是怎么死的。"抬起头,回忆起四代幼时与自来也学习的样子,嘴角漾起一抹不经意流露的微笑。 "他只有七岁......三代......"抬起头,眼神说明了惶恐不安。 "他总要面对现实,伊鲁卡,我允许你晚点告诉他,不过......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属于他的,无法逆转的命运。好了,回去吧。"背过身,离去。 "鸣人......"无力垂下头,伊鲁卡有些沮丧,"你的世界,应该美好......" "好慢呀......啊啊啊啊啊!伊鲁卡老师怎么还不来?"等得不耐烦的鸣人使劲揉着金色的头发,双腿不住的乱动,绕着祭祀堂跑来跑去。 突然一抹粉色映入眼帘,雀跃不已,那不是她朝思暮想的小樱姐姐吗?虽然上次她打了他,不过那是家规,何况精神大条的鸣人根本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樱姐姐!"正想着就冲了过去,不想,一只脚没踩稳,被门槛绊了个狗吃屎,景象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啊!痛,痛......" 小樱刚一回头,就看到鸣人摔的样子,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 听见小樱笑了,鸣人忘记了疼痛,痴痴的看着这个家里除了伊鲁卡老师唯一肯和自己说话的人,正在笑着,"小樱姐姐,你还笑我!" "鸣人,你还真是不小心。"勾起的嘴角,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嘲笑,可是却伪装得那么善良,"下次要注意,还有,祭祀堂不能吵闹。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樱姐姐,什么时候再带我出去玩?我还想出去玩,这里好闷~~"表情成非常无辜状。 "鸣人,你不怕我又丢下你不管了?"高傲的抬起上颚,胜利的微笑。 "我相信小樱姐姐一定不是存心的!"用力点了一下头,笑得人畜无害。 "是吗......那......我会的,以后再说吧。"转过身,鸣人看不到她脸上阴狠的表情,以及冰冷的心。 "好!小樱姐姐不能食言哦!啊!"一声惨叫,鸣人成慌忙无措状,"完了,还要等伊鲁卡老师!啊!小樱姐姐,不说了,走了......" 金色越来越远,鸣人不知道,他的纯洁世界,也越来越远。 "小姐,马车已经到了,井野小姐还没到,您一定比她先到宇智波宅!"一个下人模样的高大男子走来,"因为宇智波一族违抗陛下指令,前些日子才被陛下下令要鼬杀了全族保全他和他弟弟的生命,现在充其量,不过是个没落贵族,小姐还去那里干什么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因为呀......"摆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春野家,需要那种力量,黑暗的力量,而拥有神圣力量的漩涡祭祀家族,只是绊脚石,我不过想借刀杀人,到时候,看宇智波家的两个兄弟还不听命于我......该走了,今天废话太多了。" "是,小姐英明。" 被阴霾笼罩的大陆上空,浑噩的不透一丝阳光。 萧索的街道上,只有一辆马车,卷着尘埃,呼啸而去,像是在叫嚣着自己丑陋的欲望,叫嚣着用别人的生命换来的无上荣耀。 没有正义,只有成王败寇。 这个世界,金钱权力就是一切,任你如何厉害,最后,依旧不得不屈服在他面前,因为他是王,大陆上唯一的霸权者,世界的中心。 他不是人,不是单纯的王位。 是象征着最冷的心,最狠的手段,最狂的欲望。 王座之上的人,早已将真心献给魔鬼,换取空无的表象。 寂寞,孤独。顺者昌,逆者亡。 冷眼旁观者为了讨好自己的一张张虚伪的面孔,不再有任何表情。 可惜,愚蠢的人类,为了他头破血流,家破人亡,除了冷笑,在心里。 第五章
"小姐,宇智波宅到了。" 春野樱下了马车,皱了一下眉头,"今天天气真不好。" "佐助少爷,佐助少爷,小樱小姐来了。"下人来报。 "她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一个正在受宠的贵族该来的地方吧?"手里还拿着父母的灵位,斜眼,瞪了一下打扰自己思念亲人的人。 "小樱小姐说,有关宇智波鼬的事要和您商量,还有,她知道鼬大人,现在在哪里。"诚惶诚恐,不得不说,佐助身上散发的寒气,并不能为他七岁幼小的年龄所解释,太过冰冷。 看到下人眼力的惶恐,冷哼一声,"让她等一等。" 转身,从下人身边走过。 越过长廊,走到属于自己的房间,背身关门,里面还残留着父母的味道。 可是,那个傍晚,自己最亲的哥哥,却用鲜血毁灭了这一切--本应美好的生活不再,以及伴随着自己终日的噩梦。 怎样才能变强?强到不用别人左右自己的生活? 抓着灵位的手颤抖着,激烈的,用愤怒和仇恨支撑的意识正在不停翻滚。 什么时候? "佐助大人,没想到,你果然还只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而已。哈哈。"阴冷的笑声传来,丝毫没有血色的皮肤,在暗黑的房间里更显恐怖。 "大蛇丸,不要以为你是我的老师我就不敢杀你。"强忍着心里的激动,抬眼,瞪视着来人,拼命咬着嘴唇。 我是小孩子?也许以前是,但现在!我只为仇恨而活,为仇恨成长! "佐助大人,您颈上的咒印,没有再疼过了吗?卡卡西虽然帮您抑制了奔涌而出的力量,却没有能力帮您真正抑制疼痛。或者说,身体和心灵,他都无法治愈。"金瞳眯起,料准一切一般的表情。 "你想说什么?"虽然不甘,但大蛇丸说的的确是事实。 "没什么,您是否总是听见一个声音,在说......毁灭,以及,一个人拿着剑,走在遍地尸骨腥臭鲜红的大地上,天地,只剩下自己。是否常常被这样的恶梦惊醒?抑或,是全族被灭的晚上......鼬......" "够了!"佐助的表情有点狰狞,咆哮着,"为什么你会知道?" "哈哈,兜,我们走吧,时机尚未成熟,我不想过早的揭示答案。"佐助大惊,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来人的气息,惊恐得看着药师兜。 推了一下眼镜,两边玻璃反着幽暗的光,"不如,我来给佐助大人一点提示吧?鼬走的时候,说了什么,我想,您比我更清楚吧......" "愚蠢的弟弟呀,你太弱了......" 声音回响,一声一声,击碎着佐助的骄傲。 你太弱了,所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弱...... 直到大蛇丸和药师到的身影远去,他才从记忆中恢复意识。 只是,眼神空洞着,没有焦距。 "佐助,你总算来了,让人家等了好久,不过,我原谅你。"俏皮一笑,小樱随着佐助出现凑上身来。 "找我什么事?"满脑子都是复仇的事,哪有心思理会这个无聊的女人。 知道他在想什么,小樱也不恼,笑着说,"宇智波,鼬,我知道在哪。" 黑瞳一怔,不可思议得看着春野樱,"你怎么可能知道?" "凭现在春野家的实力,佐助,要查谁还不容易?"自豪的说。 佐助表情有点抽搐,平复之后,说,"有什么条件,直说。" 又是一贯的胜利微笑,春野樱道,"不愧是佐助,我的确有条件。我可以帮宇智波家强大,也可以帮你找到鼬,但是......" 冷视着慢慢攀上自己的手,毫不犹豫的甩开,"有什么条件就说。" "等你功成名就,不要忘记春野家,仅此而已。我也只是传达父亲的指示。父亲说他亲自来,怕吓倒你,毕竟,你只有七岁。说我们比较好交流。" 春野那只老狐狸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佐助不信。也许那个傍晚之前,他还会很天真,可是经历过嗜血的背叛,他明白,这个世界,不是老师讲的童话故事,是没有纯真,不允许纯真存在的。"仅此而已?" "到时候用得着你的时候,不要忘记你欠我一个人情。"碧绿的眸,闪着不可名状的感情,"鼬,前几天在王身边,我亲眼见到,可惜,现在已经不明所踪。" "王?他去哪里干嘛?" "这也许,只有王一个人知道。"转过身,淡淡道,"昨天你去哪里了?我偷偷溜出来去宇智波宅找你,你却不在......人家好失望。" 突然想起昨晚,夕阳里那个天真的孩子。 和他在一起,好像心也轻松了不少,不觉,嘴角溢满微笑。 想起自己独自一人在湖边回忆父亲教自己豪火球之术,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刚一回头,那人就对着自己傻笑,还说自己是怪人。心里有气正无处发泄,那人却转身跑了,出于好奇,他便追了上去。 第六章 谁知道他会突然停下脚步,石头一绊,两个人就摔在了一起。 后来他可爱的表情将自己恶作剧的心情挑起,学着某年某月某天,自己有问题不懂去请教大蛇丸的时候,看到大蛇丸和自来也......的样子,其实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做,只是看到他们两个的舌头伸了进去,自己本这试一试的心情,谁叫某两位中年大叔的表情过于陶醉。 伸出舌头,胡乱搅了搅,没想到刚刚还叫着要自己好看的人顿时安静,闭上眼睛,正疑惑要不要继续下去,那人却连忙推开了他,还好。 他,真的好有意思。 叫什么来着,噢,漩涡,鸣人。 自己看得出来,他的眼睛里,是纯粹的颜色。 和天空一样的蓝,不过,里面蕴藏的感情,应该比颜色更干净。 总觉得,他有一个光环,可以驱散自己心里的幽暗,哪怕只是短短一瞬间,也有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 佐助不知道,鸣人之所以会给他这样的感觉,是因为,鸣人出生时,除了四代封印的九尾四象封印,还有祝福,光之祝福。 佐助,应该连鸣人身上有九尾都不知道吧。
"佐助?佐助?想什么呢?"春野樱奇怪得看着佐助,冰山脸何时笑得这么温柔?感到不对劲--他不会中邪了吧?这里才死了这么多人,是个不祥的地方呀。 回过神,摇头,"没什么。" "哦,那就说好了,我帮你找鼬,你要助我一臂之力。" 看着粉色远去的身影。 交易,仅此而已。 冷笑一声,"大蛇丸,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关于春野家。" 暗处,青色长衣纹丝不动,人却已经到达佐助身边,"我的确知道。" "告诉我,未来,会不会成威胁?"冰冷的语气。 "会。不,是一定会,过河拆桥,对于官场的人来说,天经地义。"金瞳看向佐助,"何况,她的野心,恐怕远远不止这些。" "哦?哪个他?你说春野樱?" "佐助,你应该明白,我不用多说。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呀。"大蛇丸双手抱起胸,"最近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想和小自自去游山玩水,给你请个假。" "小自自?"佐助挑眉,瞬间明白,"你们去吧,我知道了。" 大蛇丸满意地笑了一下,便没了踪影。 空荡荡的宅子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人了。或许,还有药师兜。 漩涡府,祭祀大厅。 "救命,光礼节就要背过这么多卷轴?啊--!"没来得及吃晚饭,鸣人还在为明天伊鲁卡的检查而苦恼,谁叫伊鲁卡老师自己迟到还说礼节自己学明天查。 然后,自己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然后,一睡就是一个下午。 然后,醒来了。 然后的然后,发现一章还没看完。 没看完的结果,就是今天晚餐吃不成了...... 饿...... 无力地倒在床上,鸣人又困又累,突然,一团白呼呼的东西越入眼帘。 "什么东西?谁家大婶把床单洗了被风吹到我家里了?"嘴里喃喃,意识模糊。 嘘!那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就躲到了鸣人的床底下。 这才意识到不是床单那么简单的鸣人蹑手蹑脚跳下床,掀开,看到一张陌生且有点不怀好意的脸,大叫,"有贼呀!" 可惜,还没来得及喊大声,就被来人捂了嘴一起拖到床下去了。 "呜......呜呜?"手舞足蹈挣扎的鸣人被死死制住,毫无抵抗力。 那人不理他,就这样抱着鸣人。 最后,鸣人因为用尽力气,使原本疲乏的身体在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不知哪来的信任。 他总觉得,这个人不是贼,不会伤害他。 那人听见鼾声,低头一看。-_-|||这算什么?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累就累,竟然睡得这么香。 况且,居然这种情况下睡得着。 鸣人一直手还撑在地上,双脚一只在地上曲着,一只在空中挂着。 另一只手还死死握住那人的手臂。 -_-|||败给你了,一会儿我走了,还要把你放回床上...... 第七章 睡得迷迷糊糊,鸣人耳畔响起一个极阴森恐怖的声音,"亲亲小自自,怎么躲起来了?明天我们还要去游山玩水呢......" 明显感到身下肉垫发出战栗的颤抖,还有凉凉的冷汗透过衣服透出冷意。 "谁要和那个变态去!"低吼了一声,紧紧握拳,"去了不是被他吃定了!" "什么?什么吃定了?还有你是谁呀?我脖子好酸呀。"知道此人不想被发现,鸣人放小了声音,用有点幽怨的眼神打量着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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