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y∷∷z∷∷z∷∷∷ 一年后。 佐助坐在宇智波集团的办公室,手里是手机,"哥,你到底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么想念我了?"鼬笑。 "电话里说不清,一年前你说有一个大案子得还几个月,现在又推脱,回家!"佐助愤怒。 "我就知道你不会单纯的想我。......佐助,发生什么了?"鼬语气有点担心。 "十年前的事情,你似乎没有告诉我全部啊。哥。"佐助语气好低。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会儿,"没什么......我不是说了吗。" "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弟弟了。我想知道的只有真相。"佐助捏住电话,"哥,你快点回来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了,再等我两个月。"鼬刚说完,电话就挂了。 佐助合上手机,看着落地窗外面的街道...... 一年了......无论他怎么查......就是找不到鸣人...... 其实要知道真相直接找当事人似乎更快,可是鸣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没有踪迹。 我爱罗那边他当然留意着动向,不过似乎也是在找人的样子...... 能害死自己父母的人,身份当然不简单......而且消失的谁都找不到可不是不简单就能说得清的。 他还担心没有看到的信的结尾,被墨水印了...... 他必须找到......不论是为了什么...... 他想知道的不仅仅是真相......还有......还有...... ∷∷∷z∷∷y∷∷z∷∷z∷∷∷ 这次应酬的地方很奇怪,佐助从来没有来过。 作为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成人营业的地方的确是不习惯的。 但是因为佐助和鼬年幼便撑起了宇智波集团,所以把他们当成孩子的人,几乎没有。 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佐助觉得是这次合作的烟草商嗜好变态吧。迎门的都是漂亮的小男孩...... 他又不是没听说过这种事情。低着头,自己交涉性的微笑着,那老板却似乎乐在其中。 下一秒,佐助却看到了拐角另一头,舞台上,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孩舞动着......那是--! 19> 勾动嘴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开心。 因为找到他了? 等等......这是什么店......鸣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随着那些人一起上楼,佐助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底下,那个闭着眼睛跳舞的男孩。 心脏跳得好快......似乎是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幻想过无数次再次见到他,甚至准备了一大堆问题要问。 可是嘴巴却停滞了。 连带着深沉的目光。 ∷∷∷z∷∷y∷∷z∷∷z∷∷∷ "啊哈哈,二少爷您真是......"满身横肉的商人拿着烟枪,两手搂着两个漂亮的男孩,眯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本来吧,我只是一个新宿酒店的老板,后来内人介绍了一个烟草企业给我......诶呀,说出来不怕少爷您笑啊,短短一年我的公司就有模有样了!当然和商界之王宇智波家还是相去甚远啊......啊哈哈哈!" 佐助淡淡道,"您客气了,我们这些晚辈还要向您多多学习呢。" "二少爷似乎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用拘谨,这里的服务很到位的。是吧小琪。"说着,油腻的大手就抚上了身边一个男孩白皙的面颊,男孩羞涩道,"老板......您......" "哈哈......"那商人甚是高兴,笑得开怀。佐助却看着远处在跳舞的鸣人。 他当然明白这种店的"服务"是什么意思...... "台上的......是谁啊......"佐助拿起茶喝了一口,装作不经意问。 商人瞟了一眼台上,轻蔑的笑了,"那可是纲手手下的台柱,啧,每天啊,要他的人从东京可以排队到北海道!"说着又抽了一口烟枪,"这里的人啊,薪水都很高的。" 佐助低下眼睛......他的意思是......鸣人在接客? "哦......看来您对这里很熟的?"佐助勉强一笑,又看了一眼鸣人。 那商人自然懂得察言观色,看佐助对鸣人似乎有点兴趣。 笑道,"诶呀呀二少爷,我对内人可是忠心不二啊,您可不要告状啊,哈哈。" 身边的小男孩自然是赌气翻脸云云,商人又一一安抚。 "那台柱啊,钱不够多可是不会接客的。啧,你看那身段,尝过他滋味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说着就叫来侍从要鸣人跳完舞就过来,又转头对佐助笑道,"上次,要不是内人找我做生意,我就有机会领略他床上的风采了呢!" 佐助挑眉,却不语。 说实话,他不是不理解这些人生活辛苦。但是这种工作......再怎么样都是...... "哎......不过啊,二少爷,那台柱现在可是被宝石集团老总包养着呢,想请过来一睹风采可是难得很啊!"又俯身抽了一口烟枪,看了看佐助。 这句话,很好的让佐助瞳孔一瞬间放大。 他还奇怪鸣人怎么会认识我爱罗......结果......那个一边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一边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混蛋...... 佐助握紧了手。 完全是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信里的他活泼可爱善解人意......信外......他完全是一个肮脏的...... 佐助狠狠咬唇,瞪着正在向这边走的鸣人。 他在那边担心的快要疯了,他却在这边陪着别人。 哼......漩涡鸣人......你很好......你很好......你好得很! 你把我宇智波佐助当什么? 玩具吗? ∷∷∷z∷∷y∷∷z∷∷z∷∷∷ 我爱罗今天公司有急事,手鞠人在东京。纲手也有事外出。 这里是新宿。 侍从只说今天的客户很大,他最好不要得罪。自己也明白,就算被纲手婆婆他们保护着,有些时候应酬还是必不可少。不然自己一定会混不下去的。 灰暗的灯光。楼梯上自己的心脏不安的跳动。 自然是不明白。 抬眼。 空气忽然凝重起来。 尼古丁混合着罂粟燃烧的烟,糅合在一片嘈杂。 喘气都不敢,只能怔怔对望。 不......佐助的目光高傲......真是里面饱含愤怒......自己看到了。 还有浓重的鄙夷。 似乎自己挣扎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自尊一瞬间土崩瓦解...... 那么冰冷......就像是把自己推进南极冰川之下...... 皮肤颤抖,呼吸停滞。 没说话,却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也许就是他这辈子最害怕最害怕的事情...... 没有了母亲。 也......早就没有了佐助。 支撑自己在淤泥里挣扎的......只有那一点点幻想。 现在。 什么都粉碎了...... 碎的体无完肤。 "听说你一个晚上很贵。这张卡里面有五千万日元,怎么样,够不够?" 闪耀着光辉的金卡打在自己脸上。好冷。 蓝色的眼睛深深看着眼前依旧不可一世的人。 钱。 曾经自己最缺乏的东西。为了这个东西,不肯雇佣童工的世界把自己推进了这里。 这里。 不爱钱遭到鄙视。爱钱遭到唾弃。 用身体卖笑何其容易,维护仅有的自尊简直是登天之难。 要不是那个人,要不是纲手婆婆和我爱罗,自己会怎么样? 早就对这个世界充满绝望了。 鸣人低着头笑了。 少年的脸上绽放的是妖娆的可以蛊惑一切的笑,"那真是谢谢二少爷打赏了。二少爷要直接开房吗?还是......就在这里当众......" 他俯身,贴近他。 既然要粉碎,就要彻底。 够了。 他早就要断绝的。 信已经还给他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20> "去我家。"佐助挑起鸣人的脸,"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快乐'。" "呵,那二少爷稍等片刻,我去换了衣服稍后就到。"拿过金卡,鸣人立刻转身。 眼圈红了。却没有眼泪--他知道不能哭。 就算是自己的自尊也不允许哭。 妈妈说过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哭。他很坚强。 ∷∷∷z∷∷y∷∷z∷∷z∷∷∷ "井上前辈。"把金卡交给侍从,"这里的大家都不容易。给他们分了吧。" "......鸣人你,不是从来不接客的吗?"井上是这里纲手不在的时候的代管理。 "呵,五千万的初夜已经是很高了。大家帮了我这么多次,就当我能做的吧。"换了衣服,鸣人笑得好勉强,"小琪帮我挡了客人好多次,给他多分一点。我的自尊就剩五千万了,真是便宜啊。" 井上当然不忍心。"鸣人......你......要不要我去通知老板?" "不要再麻烦纲手婆婆了。"鸣人淡淡一笑,"也不要让那个人找宇智波集团的麻烦。" "......那你自己多保重。"井上拿着金卡的手在颤抖,想起什么,塞给鸣人一个瓶子,"那个......第一次会很痛......要是......这个......你......" 鸣人接过,往裤兜里一揣,挥挥手,走了。 井上看了看手里的金卡。 --"我的自尊就剩五千万了,真是便宜啊......" 他是用怎样的悲伤说的那些话。 哎......这种事情或许自己看多了......可是还是为男孩担心的...... ∷∷∷z∷∷y∷∷z∷∷z∷∷∷ "哼,骗我很好玩吗?"关上门,他一边抬高语气,一边脱下西服。 虽然有点害怕,但是鸣人还是笑道,"是啊,宇智波少爷的烦恼真是搞笑。" 他甩掉西服,一把把他推到床上,"碰过你的人有多少?" 灯光很暗。 "绝对比你想的多一个,"鸣人抬起腿,勾住佐助的腰,"二少爷你知道怎么做吗?要我教你吗?" 蓝眼睛媚眼如丝。 佐助看了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只有愤怒! "刺啦--!"衣服被撕开。 其实如果佐助细心一点就会感觉到圈住自己的腿不自觉的战栗。还有根本没有抬头的欲望。 鸣人笑道,"哪有这么粗暴的......少爷你果然是没有和男人做过呢。" 麦色的手臂缠住他的脖颈,鸣人拉近两人,"呵,这么迫不及待呢......也对,要我的人都是迫不及待呢。二、少、爷。" 成功的激怒佐助,鸣人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 于是。 现在缠在一起的两人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打架--谁先坚持不住就输了。 咬合的口齿间全无快感可言,完全是两头疯狂的野兽。 嘴唇都破了。 流血了...... ∷∷∷z∷∷y∷∷z∷∷z∷∷∷ "你说什么?鸣人被带走了?"自来也对着电话大吼--自己的学生皆人问自己要人,说九月十四号要带着鸣人回去。因为波风家要举行"活动",一定要回来。这小子这个时间还没回家绝对有问题! "自来也前辈真是不好意思,是鸣人自己一定要,我没拦住......"井上歉意的说。 "纲手怎么会让他胡作非为啊?那小子!"自来也一下子挂了电话。 纲手似乎有事情,自己记得。 胡来的小子! 气死他了! 谁料,一辆高级轿车停在马路边,一个白色西服的男人走下来。 自来也看到,拔腿就要跑,谁知男人竟挡在他面前,"好久不见了。自来也。" 所以说倒霉就是所有坏事赶在一天发生。 ∷∷∷z∷∷y∷∷z∷∷z∷∷∷ "......怎么样,你很喜欢男人吗?"深深进入,佐助扣着鸣人柔韧的腰,"还是说......" 麦色的双腿紧紧缠着佐助的腰,虽然鸣人全身痛的快要晕过去了。 可是......他必须坚持。 抱住佐助的脖子拉近两人,鼻息碰撞,鸣人稳住自己快要疼得忍不住的呻吟,"呵......我是很喜欢男人,不然为什么去那种店工作......" "你陪我爱罗做过?"佐助挑眉,复而一笑,再向里深入探求温暖的包裹,"怎么可能没有。" 疼......不行了......"啊......嗯......"咬住嘴唇,可是佐助还是听见了。 "哼,爽吗?"退出一点,又狠狠撞进去。 "呀啊......"搂住佐助肩膀的手,五指扣住佐助的肩膀,留下十道白痕。 哪里是欢愉的呻吟,明明是比上刑场还让人生不如死。 哪里是有一点痛,痛的他快要死了! 鸣人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他现在只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最特别的朋友......谁说的...... 曾经他把佐助当成最要好的朋友,当然,和鹿丸的知己不一样。 可是做了这种事,就不是朋友了吧。 佐助去洗澡了。 自己起来。腰、大腿......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 股间流淌的白浊,还有浅浅的血丝......身上耻辱的汗水。 是,他很正常,他又不是同性恋。 他讨厌和男人做,虽然他并不讨厌佐助的碰触。 ......呵,反正不想看那张傲慢的脸。逃走吧。 刚下床--直直的跌了下去。 腰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腿也不听使唤。想到什么...... 环顾四周。 对了。 自己和佐助小时候就住在新宿......妈妈也是在这里......就在隔壁...... 勉强撑着墙到了窗户旁边,隔壁的别墅还没有拆......啧......自己小时候常常从佐助家偷溜回去。 真是...... 回望了一眼还在浴室的佐助,冷笑。揪过裤子和衬衫,胡乱往身上一套,二楼的窗一个人影就这么跳下去了。自然有四处巡逻的保安,不过自己有秘密通道的...... 后花园的铁网有一处虽然已经满是杂草的自己准备好的洞口直通自己家的别墅。再看到小时候留下的东西竟是满满的感觉溢在胸口,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小时候是竖着就能出去,现在爬过去应该可以的...... 总之这就算是结束了吧。以后打工的纲手婆婆那里也不能去了。 也快成人了,不用再那样打工了呢......
21> 黑暗,冰冷,了无生气。 与其说是自己小时候的家,不如说完全是一座空房子。 自己完全是凭借意志爬树上来的--没错,刚停下后面简直比撕裂还要痛苦。还没来得及清理...... 躲在黑暗,微喘气,看着底下一大群保安拿着手电筒打着哈气怨声载道地搜索着什么。 呵,佐助很生气吧。 那真是太好了。 被我这样的人耍了,少爷脾气肯定上来了。啧,最好气死你。 ∷∷∷z∷∷y∷∷z∷∷z∷∷∷ 他走到浴室,居然有水,当然只是凉水。这才发现屋子居然很干净。 有人经常来打扫吗?是谁啊? 他?不会吧......波风家不是很忙吗......忙的都不回来看母亲和自己。等母亲死了,才来打扫...... ......平心而论,他对自己很好,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两人之间总是僵局。 作为父亲,他连自己的梦想,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完全不知道。 他只会对自己说......要做波风家的继承人云云,甚至不惜对亲生儿子用枪胁迫。 学校的同学都有父母。他没了母亲......父亲也...... 呵......事到如今还想这些做什么...... 那天他们已经正式决裂。 他才不要做黑道老大的儿子。他有梦想......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梦想。 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那么一点点。虽然口头禅是要做世界上最有钱的人。 嘛,就算是佐助和鹿丸。 做了最简单的清理,裤兜里井上给的药擦了一点,自己凑活着二楼的地板过了一夜。苦日子自己又不是没有过过,这算什么。睡吧......睡着了就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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