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坐在屋中,闲来无事,喝喝茶,发发呆。厌烦了,摸摸鼻子,无趣的伸出小指在鼻孔掏了掏。怎么就想不出该做点啥。 回想起早朝时,看着他帅气的弟弟云织悠暮身披龙袍坐在龙椅上顷听大臣的柬言,认真而威严。堂堂苍凌王站在下面,眼瞟众人,9神散了7魂(3魂给了皇帝,做做样子。1魂给了梦游,他正打瞌着呢。那7个魂当然是三心二意,打量众人相貌和姿态)。谁叫他失忆,不明国情,不好乱叉嘴!要知道饭可以乱吃,嘴不能乱说。耿青可不希望他这条小命再次翘掉! "众爱卿,有道是能者建功,国则盛。我朝各开国元老扶先王登基有沥血之劳,功加一等!...."话没说完,有的老臣满脸春风得意,还有的藏在心中,脸上做必恭必敬、诚惶诚恐状,眼神却出卖了他们。耿青看在眼里,偷笑于心中。所谓是丑态必出,虚荣心无往不利。 皇帝的下半句则是:"吾道者,广纳奇才,承前者思想,更兴朝盛。吾命开科取士,新老交替!"字字吐的铿金戛玉。整个朝堂听的一清二楚。耿青搓了搓朝服的边缘。好一个新老交替-大换血,那些迂腐的老头怎可罢手!势力的瓦解也不是两三天能做成的。 殿上顿时稀稀唆唆起来,那一张张老脸都沉下来扭成了菊花。竟然想换掉他们! "陛下,何出此言。难道对卑臣的管辖不满意?"一名老态龙钟,大腹便便的吏部尚书不满道。其他则小声的附和。 云织王朝,民风随意。重在一个道字。这个道字包含着道理,知识。只要是说的对,敢于柬言,上者认为有理而从之,不会加罪于过分的礼教。 臣子咄咄逼人的问话在皇帝悠暮心中无轻无重,了然的回答道:"众卿,谁不希望自己的家园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富饶,不是不让你们为我朝继续进力,而是通过科举,培养拥有你们这般非凡能力的继承人来为我国献计献策,使得我国更强于其三国。霸于天下。 耿青乐得直点头,表面是为国家兴衰,内里是说你们老的不中用,在前代还有点用处,现在需要的是比你们更聪明更有能力的人! "苍凌王,你有何什么见解?" 不好,乐极生悲!被点名了。耿青做礼弯腰后,嘟哝着嘴道: "没有什么不好,陛下英明。所谓是新有的新看法和视野。旧的理念存有限制,惟有换了角度和看法才会从中看出国家的利弊。当然旧的也不是不好,可以作为参考和基垫,吸取教训,更能为我国日增月盛,造就承平盛世 !" 悠暮有点儿诧异,脸上没有表露出来,眼神别有深意的望着他。耿青被瞧的好不自在,头微微一低。 直到退朝,那些迂腐的官员们还有些不满。但不敢在提。权利这玩意可不是一朝一夕得来的,它是踏着别人的垫脚石。表面上不好发作,暗地里都想着培养自个儿的人,扩展朝中势力。悠暮心想着如何拉制住他们各自的小尾巴。 回响完毕,已是午时。实在觉得无聊,起身,弹了弹衣摆走出了房。曲曲折折的来到大堂,身边的仆人一个个和他擦肩而过,连个闲人都找不着。耿青气闷的想,来到这已两个星期,都没外出过,快发霉了。 拐进堂中,一派悠闲身影坐在红木椅上,一席白衣金边,品着香茗。闲人!闲人啊!耿青装摸做样的渡到另一边坐下。 "咳咳!"假咳两声,示意旁人好理他了。 见秋耀一副闲情调调,专心喝他的茶,始终没抬头搭理他。 更是耐心的发出:"恩哼!恩哼!" 终于引起某人注意了。 "怎么,你喉咙不舒服吗?" 耿青忙抓住话尾,说:"没呢!你一个人在这不无聊吗?"眼睛好似泛着星光。 秋耀打量了下他,随后用杯盖轻轻刮了刮茶上的浮叶,气定神闲抿了一口。见他不语!耿青再接再励: "出去溜溜吧,别浪费这大好的天气!" 秋耀邪笑:"是你自己想出去吧!" 脸一红,耿青趴在桌上: "就算是我想出去吧!你舍命陪君子,我请你喝茶,吃饭。" 无奈,拗不过耿青的软磨硬泡,秋耀被他拽出府中。 这是他认识的云织幽翠吗?失忆连性情都改变了。 门庭若市的街道,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参差起伏。不愧是京城,热闹非凡。悠翠坐顾右盼,脖子闲不住的左右转动,真想多生几只眼睛。秋耀跟在悠翠的身旁,见他像个没过世面的孩童连连摇头。 好不容易逛累了,秋耀带着满心欢喜的悠翠来到京城首屈一指的玉满楼。 楼中笙歌鼎沸,在小二的带领下来到靠窗的座位。 "客官,吃点啥?" 秋耀看了看悠翠,对小二说道:"把你们最好吃的和最好的酒拿上来。"随后从袖中丢出一定元宝赏给小二。"速度要快!" "好类!"小二把银子摸进兜里开心的下了楼。 悠翠望着窗外风景,花花绿绿,果然是花天锦地。 "好玩吗?" "好玩!都看花了眼呢!" 秋耀笑着喝了口碧螺春。悠翠转过头望着他。这家伙如果不对他动手动脚,还真是个翩翩公子哥。 秋耀突然贼笑道:"是不是我长的太美,看的移不开眼了?" 悠翠忙收回神!窘迫的皱起眉: "美什么美,不就两只眼睛,一只鼻子和一只嘴巴嘛!" "那你脸红个啥?" 可恶!那是气红的!! 此时,小二正走上了楼,在他们桌上摆满了佳肴。悠翠也不好当面发作,深深的把怒气压在心中,化悲愤为食欲,大块剁颐起来。 桌上不一会由如风卷残云,俩人打着饱嗝,秋耀继续喝着小茶。悠翠摸着肚子,嘴里叼着竹签,大杀风景。 粗鲁姿态表现无疑,但还是引来一些登徒子的不怀好意。 "俩位公子长的好生俊俏,特别是那位咬竹签的,能否告知大名?我方少爷有幸成为你们的朋友?"流离流气的公子哥手拿纸扇轻摇,眼眸淫视。身后几个家丁笑的张狂。 是在跟他说话吗?诶~不认识不认识!俩人都不语,更别说拿正眼瞧那个什么方少爷了。 方少爷见那俩人不拾抬举,竟无视于他的存在,孰可忍;熟不可忍。把魔爪伸向悠翠。 一枝筷子毫不吝啬地狠狠抽在淫手上。 方少爷疼的抽回手。 "你....你....!"疼的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打的就是你!"秋耀邪笑着说。 "给我上,打他个哭爹喊娘!"方少爷一喝,家丁冲上前去。周围的人看到要打架了连忙闪躲到一边。 "还不知道是谁被打的哭爹喊娘呢!"秋耀大气都不喘,一个个把满身肌肉的家丁打得落倒在地。方少爷气的也提步跑过去,秋耀漂亮的飞出暗器,筷子深深的插入木板。方少爷一不留神,要刹车,一个俎趔摔了个狗吃屎。 悠翠安稳的坐在位上摇头晃脑:"何必!何必呢!" "喂!别学老头样,我们该走了!"俩人走到楼下,在掌柜面前多丢了几个元宝,算是赔给店家。 出了店家,右拐是一家字画店,走进去。里面还有卖书卷。 浓浓的墨味,想到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 悠翠翻了几本,觉得有几本甚是有趣,便想买回家。摸了摸兜里,一个子儿都不出。前面的饭钱还是秋耀出的。还说什么请他喝茶吃饭。哎!出门不带钱!脸面无存啊! "有什么看中的吗?等会叫店家送府上就行了!"秋耀那着几本书闪过来。 和店家谈好,说是过一天就送府上。悠翠和秋耀散着小步回府去了。 第二天傍晚,悠翠在书房中点着灯涂涂写写,该找个什么借口免上朝呢?冥思苦想,黑墨顺着毛笔尖儿滴在宣纸上化成一朵朵小花。 两声敲门声,门外的丫鬟兰儿恭谨的说道:"王爷,你要的书送来了!" "进来吧。"兰儿跨入门槛,提着书放到桌上。悠翠搁好笔,翻了翻。兰儿礼貌的退出门关上,前脚走后脚进,秋耀笑着说: "书是不是来了!" "是啊!那两本孙子兵法是不是你的。" 一把抢过,活像是有人要夺。悠翠很鄙视的投了个白眼给秋耀。 秋耀刚要走,悠翠就说:"你还有一本没拿,叫什么《孤夜》!" 秋耀郁闷的走回来说:"没啊,我就那两本,是不是你的?" 悠翠随手翻了翻,奇怪,他也没买啊。不看还好,血压标升。 能让悠翠气红的也只有BL书,古代的龙阳色情小说了。 秋耀疑惑的凑身上去瞄,怪不得他一脸通红,皮肤看起来更是吹弹可破。忍不住让人咬一口。习惯性的绕上那抹细腰,一股热气吹在脸旁。惊得悠翠伸手丢了那本破书。 "放...放开你的手。"腰上的手环得更紧了。 "呜...呜...."灵活的粉色小舌在悠翠叫嚣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窜了进去。划过每一颗贝齿,细细品位,舔舐,交换着各自的甜蜜。 可恶,那家伙又发情了!见他吻的陶醉,悠翠乘他不备,二话不说,肚上先是一拳!秋耀猛的放开他,捂着肚子。 "你想杀人啊。"脑火的伸爪,向悠翠扑去。俩人扭打在一起,一个要抱一个要推。谁都不让谁,拳脚相加,衣衫不整,悠翠揍人毫不含糊,但还是敌不过练过武的秋耀。扭打到床塌,秋耀压在他的身上,悠翠不甘的扭动着身躯,如果被压稳了,自己就死定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大喊着: "来人啊!非礼啊!" 撕心裂废的喊叫声让屋外的仆人抖三抖!到底要不要救自己的主子啊! 最后大家决定还是营救自己的主子,达成共识,一同闯入。 果不起然,主子被秋耀公子压在身下,衣发凌乱。几个小草莓暧昧的印在凝脂般雪白锁骨上。 贞操是保住了,可气刚才那狼狈像都被下人全看了去!叫他怎么做人!好歹自己也是要做攻的那方啊!不对不对!怎么能这样想!异性之恋才是正常。看着那珠圆玉润的身材在眼前晃啊晃,一脸谗像吓坏了兰儿手上的活儿,见主子那副痴呆样,不易久留,忙帮他盖上被子闪出了门。 一晚上的扭打和不知名的兴奋都没让他睡好。卯时一到,鸡鸣响起,兰儿和一群丫鬟鱼贯而入,准备伺候王爷上朝,见王爷身体不适,兰儿谴退她人,好生伺候自己的主子。悠翠梦中呢喃着秋耀这家伙出手真重。全身酸极了,加上睡眠不足,心情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当朝皇帝收到苍凌王身体不适的请假通报后,默许。 晚饭过后,悠翠伸着懒腰迎来了意想不到的人物。 第 4 章 悠翠坐在床头看书,累了伸了伸腰杆,继续埋头苦干。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头没抬,只道是: "兰儿,我已吃饱了,别再做什麽唠什子甜点了,甜得难以下咽!" "吃饱了啊,皇兄身体还有哪不适吗?"磁性的嗓音突兀的想起,吓了悠翠一跳,抬起头。嫩黄色的锦衣,腰上佩带著一枚白玉,色泽轻透。一绰头发随意的用白玉簪子挽起,其余披在肩上,仙骨飘飘,好似一副泼墨画。 放下书,套上鞋,悠翠忙走过去,是不是该跪拜? 身形微蹲,却被两只强健的手托住! "无外人,礼教就免了!" "皇上,怎麽会到我家来?我好象没听见下人的通报啊?" "是我自己要来,没人知道,皇兄是不是不愿见朕?" 诚惶诚恐,悠翠被皇帝叫了几声皇兄,好不自在,何况真正的皇兄早驾鹤西游了。云织悠暮又没带什麽下人,独自那麽晚来见他,肯定不是来培养兄弟感情。别说他疑神疑鬼,防人之心不可无。 收起不安的情绪,邀皇上坐在桌旁,倒了点热茶递过去: "皇上这次来见我,是不是有事?" 皇上抿了口,道:"朕会有什麽事,只是今儿你没上朝,下人通报你身体不舒服,便想过来看看。" 那我到希望你大张齐鼓的来看我,一个人来,还真打算培养兄弟感情来著?悠翠心里盘算著。 "皇兄自从病好後,上朝总是无精打采,是不是又生病了。"悠暮关切的问。 一惊,是来兴师问罪的啊!在悠翠眼里,这个比他还小2岁的皇帝正用那认真的眼神传达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讯息。 反正他是要申请免上朝的,既然上司自己送上门。不如袒露心迹,早死早超生。 手握另一个手,轻轻的搓著。悠翠开口道:"不瞒陛下,臣身虚体弱,又失去了记忆,我每天站在朝堂之上听众臣们汇报国情都一头雾水。臣自认对皇帝和国家都没什麽有用的柬言。还请皇帝免臣上朝。" "说真话!"皇帝皱了皱眉头。悠翠心中的秤砣摇摆不定,人心惶惶,他可是吃软不吃硬啊。 银牙一咬:"我说的都是真话,非要说个明白,就是政治是肮脏的,我也不是想做圣洁的人,本就对政治提不起兴趣,更别说是一窍不通,你要我在朝堂上何有用武之地?不如让我做过闲散王爷。" "那朕凭什麽答应你?"悠暮坏心的从中试探,只怕是借失忆故作玄虚。兄弟俩各怀鬼胎。 悠翠郁闷的垂下手,这家夥怎麽一点都不通情理,要他怎麽说才能相信,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惜了那张俊脸。 我来我去,礼数早抛到爪洼国去了:"就凭我根本不想动摇你的王位!。"王储之间就爱争这个,电视剧中屡试不爽的拿来用。 悠翠激动的喘著粗气,脸涨的通红。悠暮一派悠闲的喝著茶,仿佛不拿悠翠当回事! "朕又如何相信於你?" MY GOD!他要抓狂了!暴力的情景在脑中如胶片不断上演,灵光一闪,压下怒火: "那我有什麽军符或者别的什麽的?" "你有5万大军,手握苍凌令。" "那令长啥样的?" "通体为墨黑,上面刻著苍凌令金字,矩形1寸。" "等等,那玩意好熟悉。"说著悠翠站起身,东瞄西瞧,手不闲著翻箱倒柜。一拍脑袋,又回到桌旁弯腰蹲下,悠暮也好奇的身体向後,偷瞄著他。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什麽了?悠暮只能瞧见他的後背,真想从他背上透视过去。 悠翠兴奋地转过身,悠暮忙稳住身形。 "我把这玩意交给你,是不是可以免我上朝了?"星眼大闪,期待啊!终於可以睡懒觉啦。虽然少了兵符来垫,桌角有点不稳,改明儿再叫兰儿找个来。 接过兵符,悠暮汗颜,竟然把贵重的兵符当桌角垫去了。他该说什麽好! 门‘啪'的被打开,白衣秋耀大刺刺的站在门口喊道: "王爷!昨天那龙阳之书丢哪了?" 存心的吧!秋耀这斯!没见到我屋里有贵客!悠翠恨不得用眼神在他白衣上烧出个洞来! 秋耀眼尖,悠暮手上的墨板乃是苍凌王的兵符。 趁他们还没回过神,秋耀眼珠一转,溜出门外,闻声:"王爷,你有客,我先不打扰了,那书下次来拿!" 悠暮兴味的把目光投向一旁尴尬陪笑的悠翠。 "既然皇兄有这等性情看书,朕就不再久留,免朝之事,朕准了!" 烫手山芋要走了,心中欢呼万岁!热情的起身,开门恭送到府外。 悠暮暧昧的说:"皇兄,不必送了。说著,跨上府旁一匹枣红俊马而去。 悠翠不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兵符拱手送人,他现在可是没势的王爷,身家安全有待考证。回想到秋耀那家夥刚才的所做所为,不由得青筋直冒。一脸黑气得朝秋耀的枫灵阁方向而去。
米虫的生活是无趣地,不到几天。悠翠又无所事事的在府中闲逛。书也差不多啃完了。想来想去,还是想做点活干。他之前的职业是做小说编辑的。难道叫她写书?那还不如让他去死呢,古人咬文嚼字,知呼者也够他糊涂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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