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会失去你......一定会......我不要这样......" "......" "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地离开我......我好害怕......你离我好远......你一定会抛弃我的......" "冬漪,不要管那些事了......那些子虚乌有的等待,根本就是个谎言!也许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谎言。所以,不要期待什么,也不要莫名地害怕什么......只要现在我们在一起,将来也在一起,自己快乐就好。自己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可是......" "万一将来,你说的他出现了。你完全可以按你自己的意愿,选择跟他,还是留着我身边。" "可是......如果是命运,一定要我离开你......" "放心,我会亲手毁了命运,毁了一切拆散我们的东西!" "谢谢,或心,你就像......" "像什么?" "王子。"他安心地靠着我。 王子?有我这么没风度的王子吗?那真正的王子们的老脸还往哪搁啊,等等......为什么是王子? "王子......你......你真得‘性别男'吗,怎么会崇拜王子?" "我从小就期待王子来救我,像童话一样出现。你就是我的王子。" "你就没有期待过公主来救你啊?" "从来没有!" 强,难怪......,由于童话的毒害,从小被囚禁在高塔里的"她"就开始期待王子经过自己的窗前,叫着"莴苣、莴苣,把你的头发放下来,我要上来。"然后爬上高塔的王子战胜了巫婆,带走了"她"。新版的格林童话在我脑子诞生了! 我领着美丽的冬公主,去继续未完的宴席。 穿女装又扎了丝带,怯生生的他看起来比素面朝天的时候更加灵动婉转了几分。连冰冷的海洋生物都开始对他有热情的目光了。不过他们比较好,没有一个会围着冬漪,顶多看他几眼,然后在他背后感慨上半天而不会没礼貌地拦住他的去路。不过我接收到的,更多的是嫉妒、仇恨的眼光。我的脊背被戳得直发凉。他们嘀咕的一定没什么好话。 当我们到达侧殿的大门,脚还没踏进去,琅夜子就惊讶地张大了铜铃眼,来迎接我和冬漪。 "大哥!这就是你的老婆啊?" 他大声地嚷嚷,唯恐天下不乱!不少的目光突然都聚集到这边,吓得我心虚不已。他见我不回答,就蹿到冬漪面前,跟个媒婆似的左瞅瞅,右瞧瞧,最后右拳打在左手掌上,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哇!大美人,360个角度看都是位绝色的俏佳人!难怪能把大哥拿下!" 冬漪被他瞅得满脸红云,又被他的话说得尴尬不已,一直拉着我的衣服。我搭着他的肩,对琅夜子说道:"是未来的老婆!" 冬漪见我也嘲弄他,顿时觉得自己被孤立了,更加羞辱难当,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我的直觉告诉我,周围的人在期待,而不是在鄙视。我趁这难得的机会,深情款款地吻了小家伙。周围如我预料地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到处是喝彩和尖叫! 我晕乎乎地感慨起了海洋生物的接受能力还真是......对了!在这里,只要是长发的就是女子......他们的智商可真够高的。 冬漪的脸和耳朵更加红了,这可是他第一次被人看着自己做这种事,何况还是这么一大票人!我硬是拽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就在这喜洋洋的气氛下,我冷不防的打了个寒战,抬眼望去,对面的银发正冷冷地看着我!他终于注意到他的对手--我的存在了。我强行拉起自己的嘴角,作出笑的姿势。他没有理会,埋头吃了起来。我感觉自己像傻瓜一样被忽略了。算了,不管他了。 我拨开了了大贝壳,用筷子挑出里面的嫩肉,喂冬漪。冬漪害羞地接受了我的好意。琅夜子两眼放光,羡慕地看着我们,嚷着自己也想要。我举起了巨大的蟹脚塞到他嘴里让他闭上了嘴。冬漪的嘴角不小心流出了一丝海鲜汁,我急忙拿起湿巾为他擦拭,接着又换纸巾帮他擦拭。琅夜子不满地抗议:"好哇!大哥对老婆这么好,又是湿巾又是纸巾,对小弟这么差,只扔了张纸巾过来!"我无语地忽视了这句话。 "不要叫老婆啦!"冬漪满脸尴尬地对琅夜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琅夜子一惊一乍地看着冬漪。 "不......不行么?那叫什么好呢?" "都行啦,就是不要说那个字!" 我伤心地贴近冬漪,问道:"为什么不行?" "老婆是......是做过那种事的!"他怯生生地说出了很封建的话。 一听到这个,我差点被他的傻逗喷了:"那做了就可以叫了,对吧?" "不可以!妓女才做那种事。" "啊?" 我似乎听到一个惊天的秘密。原来妓女才可以做那种事。那我们这个世界有超过半数的人都是妓女吧...... "我最喜欢妓女了!"我无可奈何地对他说道。 "我不喜欢!" 怪不得我会变成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原来身边有个纯洁的不愿意变成鸡的傻孩子。 ...... 午餐毕,我们又匆忙地赶往后殿的比赛场。 第一场法师对枪手 琅夜子和黑枪手上来后,只见琅夜子法杖往地上一震,整个比赛场所的圆内的水流就开始四处旋转,我们的视线被搅动的水流遮掩得模糊不清。只能尽量睁大眼,盯着里面两个模糊的人影。 只见黑枪手的模糊人影开始有所动作,从他那里发出了两道橙色的闪光,接着琅夜子的身影前方出现了紫色的障壁,闪光的子弹被弹开。从黑色影子那里又接连射出无数的子弹,也一一被弹开。两个身影在初战后,都开始高速移动,若隐若现。琅夜子的身影更加诡异,能消失来,消失去。不一会儿,里面被巨大的火红包围,在外面只能见到空心水球包着实心火球的奇妙景象。无法看到里面的精彩战况。待片刻后,火红消失,转而变作了蓝色的冰球。看来这些应该是琅夜子的杰作。我们焦急地等在外面,无法洞悉内部。再过了一会儿,外面旋转的水球被越来越多的黑色斑点占据。黑色斑点跟着水球一起转动。到后来只能看见黑压压一片的黑色斑点。根本不晓得里面在发生什么。 等待了良久后,水球突然停止转动,变成了一趟死水落下,伴随它落下的,是满地的黑斑点--子弹!这些原来是黑枪手的子弹。原来水球的作用是防止子弹伤及观众。 这时候,琅夜子和黑枪手都还好好地站在比赛之前就已经站定的位子。只是黑枪手已经把他的枪扔到了地上--大概子弹用完了。黑枪手俯身,抽出自己绑在脚上的两把匕首,开始进行肉搏战。法师对于肉搏应该是很菜的。琅夜子也深知这一点,开始用他的"瞬间移动"逃命,等他瞬移到黑枪手的背后时,他用手杖对黑枪手发动了火球攻击。量他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法师的魔法。他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却用力地站稳了脚跟,转身继续进攻。琅夜子不得不等他接近后,又用了一次瞬间移动。待琅夜子安全移到他背后,他又发动了冰球攻击。这场比赛的关键,成了琅夜子的法力和黑枪手的体力拼搏。 黑枪手突然跑到了赛场的中部,停住了脚,看着着琅夜子。琅夜子见他不动,也不敢贸然进攻。 "喂!你怎么不打他!"我激动地喊着。 琅夜子撇撇嘴,没有转头地对我回话道:"大哥,我可是法师耶,哪有你那么能挨打。没有足够的距离就发动魔法,万一在动作停滞的时段被偷袭就遭了。"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实战经验吧。对于我这样的战斗小白,琅夜子果然有叫我"小或"的资本! 黑枪手突然把匕首当成了投掷物,往琅夜子身上猛投过去,琅夜子微微一惊,往旁边闪躲了一下。黑枪手乘此空当,勇往直前,躲避不及的琅夜子用手杖和匕首作了一次亲密接触。被逮到机会,黑枪手格外兴奋,立刻变换招数,对法师进行肉体折磨。防御能力不佳的琅夜子屡屡遭打。他干脆放松了抵抗,念起了咒语。片刻后,天上下来一道白色的雷电,一下子就把黑枪手打趴下了。 "厉害!"我惊呼。 琅夜子因为受伤,被赶到的海鱼脸的医务人员包扎了一番。 成功的他,春风满面地下来了。 "你怎么不早点用绝招啊?"我遗憾地问道。 "嘿,这里这么多水,我怕会导电!" "那你小子最后还不是用了!" "嘿嘿。狗急跳墙嘛!我急了也会铤而走险的。"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亏他做得出来。把这么多生命当儿戏。不过可喜可贺,小弟赢了,做大哥的也该为他高兴!公主病重? 第二十三章 第二场 野猪头对西瓜头 膘肥体壮的野猪头和身穿白色练功服的西瓜头都是银发的手下败将,此刻,他们在此兵戎相见。野猪头和西瓜头一上来就呈现狂暴状态,以各自的看家本领惨烈地开始厮杀,仿佛要洗雪前耻。 我看着他们的打斗,心思却完全扰乱了。因为下一场就是自己的比试了,我一直被银发的一举一动所牵动。银发此时在选手席稳如磐石地坐着,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由内而外散发的冷上。忽然觉得沉闷不已,为了放松紧张的心情,我开始调戏坐得端端正正的冬漪了。而沣自己端来一张凳子坐在我们旁边。 "公主,来给我亲一个!" 我一手搭过他的腰把他拦过来,抬起他的下巴,做出"流氓色小妞"的样子。他赶紧推开我的手,我又把他整个人都拉过来,他无力地扑倒在胸口。 "不要这样啦,丢死人了。" 说归说,他还是乖乖地把头埋在我胸膛,有点小鸟依人的可爱。长长的蝴蝶结发带尾部如水般垂下,与丝般柔滑的长发相得益彰。可恶,看着这个鲜美的大餐却迟迟无法下手,真是我心头的一大痛啊! 可是天马行空的幻想,没有减轻我的紧张感。我心底还是忐忑不已。我看着黑暗之剑散发的黑暗之气越来越淡,有点担心它还能撑多久。 我拿起黑暗之剑,默默地欣赏它的光泽,在心底暗暗祈祷它能带来胜利。 蓦地,前方头顶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我条件反射地抬头,发现银发正冷峻地看着我。 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的属性,和剑不符!" "为什么?"我淡然地问道。 "黑暗的属性,就要配黑暗。" "啊......你说我缺少黑暗?"我莫名其妙地学习到了一个新词,在心底复习了一番。 "你跟我走!我会让你变强。" 他的最后一话,犹如五雷轰顶。光看着他都够困难了,还要跟他走?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会改变主意的。"他丢下一张纸条, 就往出口走了! "等等......你去哪里啊,我们的比赛快开始了。" 银发站住脚,回头看着我,说道:"我等你来。"然后就走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我,手里还拿着银发留下的纸条。 我拿起小纸条,上面有一串数字和一串地址。跟阿拉伯文似的一点都看不懂。 第二场,双方同时倒下。 第三场,我不战胜。 第四场、第五场也各出一人,皆被琅夜子轻松解决,草草收场。 最后,只剩下了我和紫发的法师! 琅夜子并没有跟我开打,而是转而向丞相要求我们同时胜出,一起去寻求苜蓿寒珠。丞相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太荒唐了吧,我一场还没打呢!"我对着琅夜子和丞相说道。 "没关系!大哥已经很强了。等下要打妖魔的时候可得好好表现呢!" 丞相对我们开口道:"就如此定了。明天我们会派优秀的战士跟你们一起。公主也会焦急等你们的归来。" "公主?"琅夜子奇怪地问道。 "这次的比赛......是比武招亲。"我解释道。 "大哥,真的吗?哇哇哇,我要美女,我要!"他快乐地大叫。 "你才几岁啊,就毛长起来了。美女我暂时先‘没收'了,等你成年了再......哇--痛--死了!"我还没说完,身边寸步不离的小家伙就狠狠地扭了我怕痛的大腿。 "你不也没成年吗?敢给我金屋藏娇试试!"他咄咄逼人,把我弄得没面子。 "咳咳......虚岁十八,算成年了......言归正传。能不能先给我们的琅夜子小兄弟看看他未来的老婆呢?"我满心期待地说道。 "当然没问题。我们已经安排公主在大殿跳舞。半个小时后开始。你们可以来大殿看,座位自会有人给你们安排。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你们的精心安排啦。" 琅夜子心花怒放,感慨自己竟然意外地抱得美人归。而我则很无良地想:要是美人喜欢的是我就好了。结果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是谁在心里骂我?转头一看,发现小家伙正恨恨地盯着我。我心里直纳闷,他是我脑子里的蛔虫吗?连这点想法都瞒不了他...... ...... 半小时后 ...... 我们来到大殿。 在大殿的中央神奇地布置着一个大型的深蓝舞台,舞台上此刻没有人,下面倒是坐满了闲人。我们在专人的引导下,坐在了离舞台最近的位置。然后在闲聊中等待扑朔迷离的美人到来。 蓦地,冰蓝的幽光失去了色彩。周围一切都变得黑暗。突然的黑暗引得人群一片哗然。只有舞台的蓝还闪耀着若明若暗的琉璃光彩。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美人儿,穿着淡雅的白色裙衣,如天鹅,如蝴蝶,在深蓝的舞台偏偏起舞。若明若暗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把她的美照得忽近忽远。所有的人,都被勾了魂似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只有我苦命地成为了例外,只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没办法看了--小家伙任性地坐在我腿上,把我的视线全部遮住了! 我看之心切,把身子往旁边侧,才刚瞥到美人忧郁的裙角,小家伙就把脸凑上来,跟我的脸贴得很近很近,害得我心跳不已,看舞的心情一扫而光。 他摸黑地想强吻我。我哪能被强吻呢?说时迟,那时快,我抱着他站起,随后把他强行按在我原来的位子,他被我突如其来的粗鲁吓傻了,挣扎着想起身,我按住他的双手,含着他的嘴,挑逗他敏感的唇,舌头才刚碰到他的牙齿,岂料他就咬了我放肆的舌。我痛得直接撤离了他的嘴巴,痛苦地蒙着自己的嘴,可怜地问道:"你干吗咬我?" "你还敢问我?哼,今天你照样得睡地板反省!" 我又做错什么了啊?你吻我跟我吻你有区别吗?为什么我做就不行......难道小家伙想上我?天啊......我的背一阵寒。 我悻悻地坐了冬漪的位置。 公主的舞跳得更加动情,身姿与舞几乎要融合为一体,她几乎要化作一只翩翩而去的蝴蝶,一只展翅离去的天鹅,揪着我的心,让我心惊胆战地担心她就这么飞走了。她在转动的同时,身上抖落下片片纯白无暇的心。她要消失了吗? 不,绝对不能让她离去! 我突然内心的血液开始疯狂地沸腾,不由自主地取过靠在椅子上的黑暗之剑。 "与其让你离开,不如......"我低低地自语,有些分不清梦幻虚实。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公主,鬼神差使般地直立而起。 "你要干什么?"冬漪担忧的声音传来,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听不清了。此刻,我只想拿着剑,做一件想做的事。体内沸腾的血液奴役着我的全部理智,我究竟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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