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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封印----花墨黑[下]——

时间:2008-09-26 00:46:44  作者:

"我们这是来到屠宰场了吗?好恐怖!"我郁闷地看着这些恐怖的飞刀手们。
"我们就藏在里面算了。等他们飞累了。自然会停下吧。"琅夜子毫无底气的说道。
"藏在里面会损耗你的魔力吗?"我傻傻地问道。游戏我玩过不少,法师发动魔法消耗的应该叫魔力吧?
"当然会了,不过这点破坏损不了多少魔力。只是我们要等他们飞累,还得等很久。"琅夜子无奈地耸肩。
"会饿死的!"我叫苦。
"没办法。饿死总好过被飞死吧。"琅夜子也无奈地分析局势。
只有冬漪一直在旁默默不语。我奇怪地看了看,他发现我的目光后,把头转向我,对我笑了笑。笑容很美丽,也很苍白。
"老......冬漪,你真得没事吗?"我皱着眉,又问了次。
冬漪依旧摇头。
有事的话可要说啊,不要太勉强了。
我们在障壁里,看着飞菜刀行尸们的绝技表演。他们真是群吃饱了撑着的傻子,你砍我,我砍你。难怪都断手断脚。不过值得赞叹的是,它们竟然都没死。
"冬漪!"
感觉到身边人突然变得沉重,软了下去,我叫了一声,赶紧扶住,让他慢慢地倒下。我跨过一条腿,让他坐在了我腿上。这地牢的地黑乎乎的,我实在不忍心他这么干净的衣服被弄脏了......
"他晕倒了。"琅夜子也蹲下来,看看冬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路漫漫而艰辛。这条路,还真是难走......

East觉醒(下)
"呜......"
昏迷中的冬漪,紧皱的眉头凝成了霜。嘴里痛苦地小声呜咽着。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毫无办法。
"他是不是病了啊?"我向琅夜子寻求头绪。
"不......不知道。"
琅夜子回答得有些犹豫。不过现在不是揣摩别人心思的时候。心急如焚的自己感觉无助极了。可恶!连是不是病了都看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他旁边干着急。
冬漪痛苦的面颊上,渐渐渗出了许多细细的寒珠。他一定很痛苦......
可恶,突然,一阵头晕,连自己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或心,你怎么了,面色惨白,不是也要昏倒吧?"琅夜子神色慌张地看着我,生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受苦。
会不会是这狭小的障壁缺少氧气的关系?
思考的脑子秀逗得厉害,拿着黑暗之剑的手渐渐开始颤抖,不住地颤抖。手渐渐不受控制,慢慢地举平了剑,颤颤巍巍的剑尖对着昏迷中的冬漪,不住地接近再接近......
"或心--,你要做什么?"琅夜子见状,惊讶万分,赶紧蹲下来,紧紧扳住我的手腕。
"我......"我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是,看见那一抹纯净洁白的灵魂,无意识地,心底经不住涌出毁灭的欲望。是的,我很邪恶,看不惯纯白的存在,纯白衬托出我的丑恶。为何,一切都如此得不公平,凭什么,有的人永远活在黑暗里。又凭什么,有的人可以纯净得如此完美......
......
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地结出一层冰,冰又变得厚实,寒冷的区域开始扩大,直到吞噬了整条手臂,终于,手和剑都无法动弹。
"兄弟......谢谢。"我用有些发红的眼睛,欣慰地望着法师。
"你又在发疯了。上次公主跳舞那次你也发疯了。"琅夜子不悦地撇嘴。
"是......吗?"我难过地看着自己被冰冻的手臂--要是哪天没人阻止,我会不会真得把大家都杀了--外婆......会不会是自己在无意识中害死的?父母......会不会也是自己杀的?玫瑰心......是不是也死了?真得死在了我手上吗?
可恶,一点都想不起来。我已经......越来越危险,要是不早点了解了自己,恐怕死的人会更多吧?仔细想来,在自己身边的,没有一个是真得幸福的......
"大哥,你竟然流泪了!什么事情想得这么伤心啊?"琅夜子提醒,我猛然惊醒。
我......又流泪了?什么时候,我也变得和那个爱哭鬼一样,什么事都能把我整哭。
"琅夜子,你能不能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怕我有一天会彻底失去脑子,变成杀人狂。到时候,你可不可以直接杀了我?我不想活着害人!"
琅夜子天真无邪的脸上表情变得怪异。
半晌,他严肃地说道:"大哥!你是绝对不能死!你也绝对不会变成杀人狂的!相信我......还有,这以后跟我去紫龙国一趟好吗?你对紫龙国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
"什么事?"听到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了,心内黑暗一片。我眼神恍惚,漫不经心地问道。
"紫龙国要把魔法传给你!你对紫龙国来说,是特殊的存在。你迟早要去的。"
琅夜子看我神智清醒,就把环绕我手臂的冰解除了。
"哦,好。"我茫然地抽回目光,在对上冬漪后,全身猛然一颤,清醒了不少。
"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我惊讶地以为自己眼花,看到了幻觉中的"朝暮发白雪"。
冬漪......什么时候,那一头流散的乌发变作了丝丝柔垂的暮雪......冬漪......你没事吧?
我感受到脚上和冬漪碰触的部分,传来阵阵刺骨的凉意。我面色煞白,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也是凉的。
"冬漪!"
我激动地抓着冬漪的双肩,重重地摇晃。醒来!快醒来!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不要看这么冷的笑话......这刺骨的寒,把心都冻得快滴血了。他刚才还在笑,笑得像朵娇艳的花。刚才还会皱眉,还会流汗,此刻为何一脸的平静?为何注意力才离开一会儿......
"你忍着......我马上就把这些喽啰宰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你一定是受不住这里的寒冷才会这样!"
我语无伦次,思维混乱。琅夜子再一次扳住我的手。他严厉地看着我,仿佛是长辈看晚辈的样子:"别傻了!现在冲出去会死人的!"
我傻楞楞地看着他,焦急万分:"可是冬漪撑不了那么久啊......"
"大哥,你老婆已经不行啦!连身体都冰了!"他吃力地扳着我两只有些冻结的手,面色如灰。
"没有,一定没有!"不知哪来的力道,我远远地震开了琅夜子和他禁锢我的冰块。我抓起黑暗之剑,狠狠地撞击障壁。大概怕我真得撞上,障壁自动开出一道口,我顺利地冲出。
四处飞舞的利器,我置若罔闻,看到一个敌人,就杀一个。没有时间耗下去了!
"大哥,你受伤了!"琅夜子焦急地喊着。
身上到处都很痛,大概到处都在流血。
杀红了眼,嗜血的快感令我听不下手。
琅夜子忍不住,也冲出障壁,把冬漪留在了里面。
剑士与法师,中西合璧,很快就扫平了这个鬼地方。
"收集菜刀。"
我喃喃自语,飞快地弯腰乱捡,又冲到大门把菜刀都插进一个一个密密麻麻的凹槽。
凹槽上只剩下最后一个洞--可是,翻遍了,却再也搜刮不出一把菜刀了!
我心一急,举起光芒很暗淡的剑,往大门上猛砍,没有奏效。
"可恶!"
剑尖狠狠地砸在门上,我怒吼了一句。
"大哥......"
琅夜子对上我的眼,他一脸的忧虑。
"怎么,想退缩?你走吧,反正你会瞬移!......老子不走了!虽然从这里跳下去我不怕,但是他经不起这么高的悬崖!一定要把这里砸的稀巴烂!光明正大地出去!"
"......"
我们互相瞪着,耗着,不言不语。
就在此时,我们后方传来了一声冷然无情的声音,我不禁战栗了一下。
"让开!"
好霸道的语气,是谁这么狂妄?!
我和琅夜子同时回头,竟然看到了不能相信、无法想象的画面。
巍然站立在离我们不到三步远,是白发流泻的冬漪!
"冬漪......你......你果然......"我瞪大的眼睛潮湿,心里颤抖得说不全话。不敢上前,不敢后退,不敢确认。一切都不敢去实践!
"让开,没听到吗!"他凌厉的目光和冰冷的话语刺得人背后生疼。
仔细看,他真得不是冬漪......冰蓝湖水般沉静透明的双瞳,不是冬漪的眼神那样迷茫难以解读,而是圣洁得无法亵渎,不怒自威。风度之感难以言喻。如果说冬漪的眼神含着明月般深深的幽怨,那他的眼神里含着浅浅的悲伤--抛弃一切,淡然一切后难以隐藏的余伤。冬漪薄如蝉翼的双唇,是很自然地,很自然地,会突然笑起来,如同三月春风,四月的飞花,融化大家的心。此人紧闭的唇,看起来像千金难博其笑,可以想象,他的笑,一定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也许会把人拉向无边寒冷的地狱。不过,不得不承认,他雪白到有些病态的肌肤,和淡淡冷漠的红唇,还有那圣水般的瞳仁,和仙人般的丝丝白发,还有与生俱来的绝佳气质,都超越了无敌美少年冬漪。但是,他一定远远地不如冬漪......不然,我不会在见到他后,不会被电死,还能行动自如。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扯着他的衣襟,很愤怒地质问:"混蛋!你把冬漪弄到哪里去了!冬漪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你会侵占冬漪的身体!你凭什么出现!你凭什么......"
他冷冷地对上我的眼睛,圣洁的光芒刺得我快跪地了。他趁势把我拢到一边去。径直来到了大门前。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眼神让我震撼,令我动弹不得。
"窝囊废!"
白发的怪人丢下一句骂我的话后,空空的手中平白无故地出现了一柄被白光包围且散发出白色光晕的长剑--看不清楚。
厚实的大门在他的砍刺下,轰然裂开,倒塌。
第三关,漂浮着许多的幽灵。幽灵们穿着黑色的死神袍,摆着一张骷髅脸,手都皱缩得快化作白骨了。它们在见到了白发怪人后,统统四处逃窜--从没见过幽灵也有害怕的东西!虽然很好笑,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我可怜的冬漪--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莫名其妙的狂徒霸占着冬漪的身体!
我收起敬畏之心,快步赶去。琅夜子已久站在原地,此刻他也在看着白发怪人的背影。
白发怪人此时已经走到第三关的尽头,又是几下,就把构造复杂,有特殊力量的门轻易打破。
怪人突然回了下头,冷冷地看了眼尚在远处的我和法师,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大概是示意我们跟上。我和琅夜子吃力地勉强抵抗着来自幽灵的攻击,往白发人的方向奔去--这群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幽灵,想必活着的时候就是这个性情吧,所以才沦落到做邪龙的小杂碎。
"琅夜子,怎么办,心很乱......冬漪到底怎么了?"
"等下好好地问他吧。他看起来不会太快离开我们。"琅夜子没来由地推测了一下。
我们踉踉跄跄,总算逃过了幽灵们的堵截。踏入了漆黑的第四关。
"琅夜子,这里好暗!"深入内部后,我忍不住嘀咕,下意识地想去摸手机,突然发觉手机丢了,于是我催促道,"你快点个火出来!"
"好。"
沉寂片刻后,一个篮球大小的火球噼里啪啦地烧起来了。火光还没把周围照得多亮,就听见"嗖嗖"声,呼啸而过,脖子感觉停驻了什么东西。
"蝙蝠?"琅夜子惊呼。
我难受地往脖子别扭的地方抓过去,抓到一只滑溜溜软绵绵的东西,凑到眼前一看--日!真得是蝙蝠......恶心得要死!我远远地把手上黑乎乎的东西扔得老远。
就在此时,周围的骚动变得很大。
琅夜子眼疾手快,用火焰咒语,瞬间在地面烧出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周围的骚动被这个火焰十字架镇住。接下来传来纷纷掉落的声音和烧糊的焦味。
"烤蝙蝠。大哥要不先搞几只尝尝?"他开心地看着面色铁青,快要吐出来的我。
"别废话了,快走吧。"我先行离开,琅夜子跟上了步伐。
我们一边在地上摆火焰十字架,一边飞速地穿过这个长得有些过分的黑暗之地,终于看到了前方亮亮的出口。
"呼!你说他跑那么快干吗呢?"琅夜子累得汗珠滚落。
"因为他霸占了冬漪的身体很心虚!"我咬牙切齿地飞快往出口赶去。
"你以前有没有听人说,冬漪的某些奇怪的事?"琅夜子随口问道。
"奇怪的事......"
他这么一问,我倒是彻底想起来了。以前唐家三兄弟口口声声说他是什么East,还说要杀了他。
不用说,East肯定是他了。看他那副了不起的样子,一定得罪了不少人!所以才有这么多人追杀他。他一个几百万年前的原始人,凭什么霸占冬漪的身体?可恶,他也得罪我了!我也要追杀他,把冬漪要回来!
我越加地气愤,飞奔着穿过第四关的出口。刺眼的强光照得眼睛闭了闭,睁开后,发现满地的荒蛮野兽尸体和满地的黑血。
"太残忍了!"我咬牙切齿地跨过这些成群的尸体,继续追赶。
"大哥你杀起人来也是这样啊。"琅夜子无奈地看看我。
"废话,就是看他不爽!"我恨得牙痒痒。那个鸟样子,看了就不爽,比我冷多了。我的冷漠跟他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奔跑间,我看见East正呈现僵化状态,一动不动地站在第五关门口,背对着我们。难道是被施了定身法?机会难道,正合我意,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嗖"地窜到他身边,蓦然撞见满脸嫣红,窘迫不已的他,震惊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身,惊讶得下巴张得脱臼,脚步不稳得差点滑倒。
我定了定神,对他呵斥道:"East!把冬漪还给我!你快滚出冬漪的身体啊!冬漪是我老婆,是我的人!你凭什么霸占他!"
他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依旧望着前方。
我无意识地跟随着他的目光,不小心看见了限制级的镜头--前方,一大群裸体的绝美的女子,姿态各异地在诺大的花瓣澡池悠闲地玩水。我猛得倒吸一口凉气,手还来不及按住,鼻血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失血过多后,我颓然地仰面倒地。
姗姗来迟的琅夜子,看着我满脸春色几乎昏迷的脸,又随着East目光,把眼睛转向了刚才的限制性镜头。
"哇靠!你们干吗对着一只母猪发春啊?"琅夜子笑得乐极了,随即他举起手杖,把水晶对准他所说的"猪",放出了一条粗长的白色闪电。思维暂时混乱的我,来不及喊"住手",闪电就已经落在了被攻击者身上。
只听"咕噜噜"的一声悲惨的长嘶,一切又回复平静。
难道真得是猪?我的眼神没坏到这种地步吧?
我吃力地爬起。刚才所见的花瓣澡池和大群的美女都不见了......真得只有一只被烤焦的猪趴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我疾步赶上去,在猪的身边仔细观摩。又把它安详耷拉的眼皮撑开,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幽蓝的目光,透着点点星光。
"哦,我明白啦。这是幻术。和梦魇的一个道理......不过琅夜子你怎么会没事?"我回头问道。
East在母猪被解决后,脸色很难看,比之前的病态更添一丝铁青,不发一语地穿过我身边后,往下一关走去。而琅夜子则满脸得意,晃晃悠悠地来到我旁边:"我听说啊,有些幻术,可以引出人心底的欲望。哈哈,大哥,我虽然找寻宝物,但对宝物并不贪恋......倒是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啊?快告诉小弟吧?不会是冬漪姐姐的玉照吧?"
"瞎说什么呢?赶路要紧!"我红着脸起身,径直地往下一关走去。心中止不住地疑问:我真得是这样好色之徒吗?而且,我竟然对着一只母猪心动,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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