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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照携芳殿----donggua1986——

时间:2008-09-26 00:46:05  作者:

“是死的更快……”慕容宜就似那霜打的茄子,快成泥了。
一回到寝宫便草草洗了个澡,往塌上一蹶就再没起来。倒是小篮子大惊小怪道:“我的小祖宗,您还没用晚膳呢!”
“不吃了,我不大舒服,要是明个儿有人找我,你就说我病了。”然后将被子闷上不说话了。
“那要不我给您找太医瞧瞧?”
“别——小篮子你就让我病病吧,算我求你了成不?”慕容宜从被子里探一脑袋出来。
小篮子摸了摸脑袋便出去了。
事实证明,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慕容宜在被子里能够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肚子一阵一阵儿的叫嚣,响得人心烦,迷迷糊糊爬起来塞了几块糕点,才美美地睡了过去。
“小主子——小主子——”好像是小篮子的声音,真烦。慕容宜微微睁开眼,看见小篮子的脑袋晃来晃去,怎么就天亮了。
“六殿下来了,说是约好了带您去校场练剑——”
慕容宜身子一颤,向被子的更深处缩去。“你跟他说我不舒服……”
小篮子应了声知道了,一转头便看见慕容飞逸惑人的笑容不由得没了心神。
“九弟病了啊……”慕容宜朝小篮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让六哥看看……”
别……别过来!慕容宜向墙壁上贴上去,外加把自己裹成个蚕茧。
“哎呀,哎呀,盖得这么严实,看来真是病了。宜儿,你是哪儿不舒服啊?”
听见被子外面幽幽的那一声“宜儿”,慕容宜只觉得全身紧绷的肌肉在那一瞬间全部放松了下来,不自觉地回答了声:“胃痛。”
然后一只手沿着卷被子的方向探了进来,抚上了他的肚子,慢慢移到胃的方向,轻轻按着,慕容宜从来不知道,飞逸的手掌可以是这样的温暖,他总以为温柔这个词是永远不能用到慕容飞逸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条缝,冷风渗进来,慕容宜觉得有些冷,可是下一刻,温热的胸膛便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背上,脖子上痒痒的,是慕容飞逸的呼吸,“还疼么?”慕容宜莫名其妙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因为这样的耳鬓厮磨让他感觉幸福得不真实。
“好多了……”
“既然好多了就马上给我起来——”原本的轻声细语刹那间变得劣质起来,“你再给我装下去,我就把你送给五哥,让他用鞭子好好疼爱一下我们的九弟。”
话音刚落,慕容宜轰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我好了!我好了!”脸红得跟蒸熟的螃蟹似的,飞逸已经耸着肩膀笑得好不开心。
慕容飞逸果然是个疯子!慕容宜再一次确认自己的想法。
两人骑马去了校场。
慕容宜辛辛苦苦地练习着拉弓射箭,可是那个号称要教导自己的慕容飞逸却摆了个案几在他身后,坐在那里一面欣赏着他快要抽痉的背影,一面吃着点心喝着小酒。慕容宜的射箭也算毫无进展,箭横七竖八地排列在靶子上,就是中间的红心干净得扎眼。
慕容宜再一次搭上弓时,一只修长的手手指弯曲扣在了他的手腕上,“手与肩齐平,”慕容飞逸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慕容宜的身边,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侧过脸便能看见飞逸完美的脸部曲线,他从没有这么近地看过他,看着他的红唇一开一合地说着话,慕容宜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异常的迅速。
“屏息凝神,”飞逸看着慕容宜呆滞的样子笑了笑,“射箭可是相当讲究心神合一的。”慕容宜飞逸的指腹在慕容宜的手腕上轻轻划了个圈儿,就似一种挑逗,但是他的神色却又无比认真,望向箭靶的眼神刹那间凌厉无比,“你的呼吸要同你力量的收放一致,一旦乱了频调,箭就会失去气势。你要相信自己,只要你的眼睛能看见的东西,没有你射不中的……”
慕容宜按照飞逸说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视线还有思维全部都集中到了那远处的红心,他的胳膊不再颤抖,他的呼吸平稳,他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现在……射出去。”慕容飞逸的声音响起,就似某种神谕。
然后,箭从慕容宜的指端飞射而出。

第 23 章
良久,慕容宜看着红色靶心上振颤着的箭羽,恍若隔世,他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笑若谪仙的飞逸问道:“是我……射中的么?”
“是啊。”飞逸转身回到案几前,继续喝着小酒,食指凌空画了个圈儿,示意他继续练。
中午,已经有人在校场上支起了帐篷,而慕容飞逸可以一面噙着笑意,一面看着慕容宜在正午的太阳下汗流浃背。由于太热了,慕容宜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衣,而很不巧地,这件里衣也因为汗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从慕容飞逸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活动着的肩胛,腰肢的曲线,甚至侧过身来胸前微微的凸起,那瞬间,飞逸觉得喉头有些紧,眼前的少年已经不是初入宫庭的十二岁孩子了。
“小虾子!”飞逸笑着叫了出来。
慕容宜下意识回头,看着六哥的微笑里第一次透露出淡淡的宠溺,忍不住有些迷醉。
“过来,吃点东西,等太阳没那么毒了再练!”
慕容宜一听,就像是死囚犯得了特赦令一样,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坐在案几旁抱着点心乱没形象地啃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问着:“你为什么叫我小虾子啊!”
还没有得到回答,慕容飞逸已经将湿巾盖在了他的头上,缓缓地替他擦试着汗水,而慕容宜不自然微微仰起脑袋,享受得眯上眼睛,像是一只被主人宠爱着的猫咪。
“换这件衣服。”慕容宜伸出修长的手,手指的比例完美得让人嫉妒,然后一件白色的里衣款款降落在慕容宜依然仰着的脑袋上。
“谢谢,咦?有点大,这是谁的啊?”慕容宜一边换着衣裳,一边看着飞逸优雅地垂下手腕为自己倒上一杯酸梅汤。
“我的,大了吗?谁要你只是一只小虾子。”
“六哥……”慕容宜轻轻唤了他一声,“你说,你若是一直对我那么温柔该有多好?”
慕容飞逸顿了顿,抬起眼来对上慕容宜幽幽的目光,道:“怎么?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你个乡巴佬。”
慕容宜的肩膀垮下来了,完了,六哥恢复“正常”了,因为自己又变成了“乡巴佬”。
是夜,露玉娇喘连连,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主子欲望强烈,但是今天,他有一种错觉,他会死在慕容飞逸的身下。
“殿下……殿下……求你……”露玉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快被六殿下的灼热捅穿,虽然慕容飞逸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主儿,但是却一向技巧高超,而且好歹自己也算被训练了很久,知道自己怎样能够得到欢愉,可惜,此刻他只感觉到疼痛。
慕容飞逸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露玉却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如同黑夜中的星火,暗自燃烧。慕容飞逸将他的右腿整个抬起,押上自己的肩膀,强迫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而自己的身体被这样的姿势压得腿根处撕裂般疼痛。而慕容飞逸则更加疯狂地在其间抽插,露玉能够感觉到主子的阴囊狠狠撞击在自己的腿根处,每一次冲刺如同一场飞蛾扑火的陷落。
然后,头顶上一件白色的里衣落下来罩在了自己的脸上。
露玉感觉到自己的唇隔着那件衣服被主子含入口中,舌头搁着布料与自己纠缠在一起,露玉忽然觉得一阵欣喜,因为慕容飞逸从来不会吻任何一个人。
就在解脱的那一刹那,露玉听见他的主子轻轻喊了一声:“宜儿……”
像是经历了长久的折磨之后隐忍着流泻而出的温柔。
直到自己昏过去的刹那,他还感觉到主子的欲望再一次粗壮起来,不知疲倦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口里喃喃自语喊着那个名字。
露玉醒过来是在三日之后,他听照顾自己的人说他被抬回来时全身青紫,下体鲜血直流,差点连性命都丢了。他挣扎着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们知道主子现在最宠的人是谁吗?”
“这谁知道啊,主子一会儿一个变。”
“那你们知道有没有一个叫做‘怡儿’的?”
“名字里带怡字的不就是侍妾怡梅还有前些日子送给陈尚书的小官露怡吗?”
露玉呆在床上,到底让主子如此反常的人是谁?不是怡梅,主子对她早腻味了,肯定也不是被送走的露怡……
十日后,校场上慕容飞逸和慕容烨坐在案几前,看着不远处搭弓上弦的慕容宜。
慕容宜回忆着飞逸对自己说的要领,集中精力,射出了那一箭。
慕容烨站起来,盯着红色靶心的那一箭,良久道:“一定是巧合!巧合!才十天而已,怎么可能?老六,你可别耍我!”
“再射一箭给你五哥瞧瞧。”慕容飞逸的笑容里满是信赖。
慕容宜嘿嘿一乐,又一箭正中红心,慕容烨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道:“得,城郊的宅子归你了。”
慕容飞逸安抚式地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道:“我哪敢平白无故要五哥这么贵重的东西,您还不回家看看,露玉已经送到你寝宫了。”
慕容烨的罩子顿时亮了起来,嘴角一抹暧昧的笑意道:“还是六弟大方,那我就回去享受了。”
慕容宜看着五皇子离去的背影,问道:“我们赢了那宅子了?”
“是啊。”慕容飞逸转身,“那宅子可适合你这个乡巴佬了。从宅子的西窗望去,就是一片玉米田。”
“得,我就是一乡巴佬,就爱偷玉米……”慕容宜摸了摸鼻子,闷声道。

第 24 章
慕容宜坐在四哥的床上,胳膊抱着自己的腿,将脑袋藏在膝盖间,有时却忍不住探出脑袋看上两眼,可惜他的四哥汀轩仍然不知疲倦地盯着手中的书。
“四哥,书有那么好看么?”慕容宜终于憋不住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学海无涯’么?”汀轩笑了笑,将书翻到了下一页。
慕容宜从床上蹭下来,嗖地将书从汀轩手中抽出,摇头晃脑道:“学海无涯——回头是岸——”
汀轩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说吧,什么事?”
“嘿嘿,”慕容宜摸了摸鼻子,“那个……四哥啊,你觉得六哥是个怎样的人?”
“什么怎样的人?”汀轩望了眼慕容宜清亮的眸子,抿了一口茶水。
“就是……就是我挺搞不懂他的……有的时候吧可恶得让人想要一刀砍死他,”慕容宜做了个操刀子的姿势,“那有的时候吧,他又很温柔,但是却让人分不出他的温柔是真的,还是假的。”
汀轩看了看苦苦思索的九弟,浅笑道:“小九,飞逸是个很复杂的人,复杂得让人猜不透;但他又是个很简单的人,简单的像是个孩子,对自己钟爱的事物无比执着,宁愿死死地抓在手里,也不愿轻松一点放开。”
慕容宜转过头来看着汀轩,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汀轩点了点他的眉心,“你还是感激一下他吧,这样半个月后的狩猎节你就不会丢脸了!”
“狩猎节?我也能去吗?”早就听小羽兴奋地谈论过这个节日,那时候他们都没有满十六岁,所以去不了。
“呵呵,你还是好好准备准备吧。”汀轩不理会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将书拿回来继续翻阅起来,一副不再被打搅的样子。
狩猎节的前一天晚上,慕容宜兴奋得几乎睡不着,第二天差点醒不过来错过出发的时辰。狩猎节的地点在京西的峭山皇家猎场。还没进入林子,就能听见泉吟鸟鸣,一片郁郁葱葱,有时候一个惊儿,前面的林子里就会扑啦啦飞出一大片鸟儿。听说这片山林里的猎物很是丰富,野兔雉鸡之类的就不用说了,红狐、獐子甚至野鹿、花豹也是常见的猎物。
看看列队的王侯躬亲,阵势倒颇为雄厚。估计这次狩猎节的头魁还是三皇子慕容钰了。慕容宜趁着父皇发表无聊演说时,细细环顾四周。瞧郑亲王,胖成那样,小心被别人当成野猪给射了,他的座骑还真是可怜啊!原来不是只有自己无聊,八哥也低着头悄悄剥着花生米。还有那装模作样的五哥,背脊挺得老直地听父皇的演说,不用那么认真啦,他老人家离你那么远,看不清的啦!呵呵,汀轩哥也来了,骑着马带着盔甲,还真像个儒将。
环顾了一圈,慕容宜原本雀跃的心情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汀轩哥的旁边,正是备受父皇宠爱的清竹公子。他来干什么啊?他不是只要呆在自己的园子里泡泡茶就行了么?要不是你,今天在我身旁的,就会是小羽了!最可气的是,狩猎开始前父皇还抓着他的手千叮万嘱什么第一次参加狩猎要小心啊,不用争什么名次玩玩就好之类的。切,想他慕容宜也是第一次参加啊,也没见着父皇那般关切。
号角一响,所有人骑着马直奔山林而去,慕容宜可以听见周身马蹄声响,还有动物绝望的嘶鸣。他的心里涌起一阵酸涩,他不是来狩猎的,他很清楚自己对这种以杀戮来证明自己的比赛一点没有兴趣。他只是想要走出那四面高墙林立的皇宫而已。
不自觉地,他策马朝着人烟稀少的地方而去,听着箭鸣声一点一点淹没在身后的树林里,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前面的水声有些大,哗啦啦像是个瀑布,慕容宜拨开矮林的枝叶,果然看见了一个碧绿的清潭,一簇小小的流水从山上坠下来,像是一条银色的丝带。潭底并不深,但是却倒映出天空里的云朵,还有鱼儿摇首摆尾,看起来似乎就在云中穿梭。
慕容宜卸了头盔,从马背上下来,蹲在潭边的石头上,掬了把清泉入口,真甜!这才是水的味道。随即脱了鞋袜,将脚丫子放下去,凉爽极了,嘴里再哼上些不成调的小曲,然后干脆整个人躺下来,铺成个大字,只剩下两条小腿在水里一上一下。
不远处的树下,慕容飞逸倚着树干,静静地望着那个顾自沉醉的小虾子,已经快要忘记今夕是何昔了。其实,慕容飞逸对狩猎节根本没什么兴趣,一帮子亲戚大臣在一起你赞赏我,我夸奖你,背地里又计较谁的猎物多过了谁的,真是无聊之至。但是那只小虾子却骑着马自己乐呵呵地跑远了,然后剥了自己的壳儿,独自逍遥于九霄云外。
小虾子,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变?慕容飞逸的唇上驳裂开清澈的浅笑,似乎一切美好都在那一抹温柔里轻轻荡漾。
慕容宜伸了个拦腰,慢悠悠坐了起来,就在那一刹那,一只箭射了过来!

第 25 章
那一箭直冲慕容宜的门面而来,他只得惊呼一声,下意识朝后倒下,“噔——”地箭末入树干上,慕容宜只觉得脖子上火辣辣的疼,伸出手来一抹,热热的,流血了!
到底哪个杀千刀的!慕容宜晃悠悠爬起来想要提醒对方狩猎要小心,别猎物没射着倒把人给射死了。
而不远处慕容飞逸的心脏差一点没有停止,他睁大了眼睛,喉头里几乎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而双腿已经不自觉飞奔出去,眼看着那个小呆瓜傻傻地又爬起来当别人的箭靶。
“小虾子!趴下!”飞逸扯着嗓子喊出来,一时间整个山林都是他的喊声,吓得慕容宜一个机灵,“嘭——”地跌入潭子里,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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