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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卓成伤——树下独只

时间:2016-12-03 21:38:01  作者:树下独只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峥卓成伤
作者:树下独只
文案:
“斯年,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
“我不怕你恨我,可你怎么、怎么那么狠心……”
——————
“虞峥,我们不该生在这不由自主的时代,我也不该爱上你。”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峥、商卓 ┃ 配角:商凌 ┃ 其它:虐

 

  ☆、出战

  虞国华丽的皇宫内,一座巨大的屏风遮住了里面的风光,悉悉的流水声不停响起。黄袍加身的虞国年轻皇帝坐在主位上,悠闲地享受着上好的龙井茶。
  薄唇微启,上扬的嘴角彰显着主人十分愉悦的心情,耳里仔细听着那来自屏风后的动向,
  商卓穿好宫人送来的衣服便出去。松垮垮的十分不舒服,就像就像故意要勾引人一样。低着头整理衣服,却在越过屏风后挺住脚步。
  等了许久的虞峥扭头看向商卓,薄唇一勾,茶杯里冒出的热气遮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睛。
  “敝国招待不周,怠慢了王爷。”
  “无碍,只是惊动虞皇,扰了圣雅。本王罪过。”商卓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罪过不必,反正朕想见谨亲王很久了。”虞峥不紧不慢地跟着客套,一双明目将商卓打量了遍,目光炽热。
  “这衣服真衬你。”
  “能让虞皇惦记,也是本王的荣幸。”商卓看不懂虞峥对自己打量的眼神,只是单纯的觉得那视线令自己不适。
  “也只有你能成功断了朕的后路。”虞峥低头抿了一口茶,在杯底中对上了自己那双含着戏谑的双眼。
  “那时危在旦夕,为了国家,若是换了您也会吧。而现在,您不是依旧得了楚国这个盟友?”看不到虞峥表情的商卓只能略略想了想,回答道。
  “呵,那王爷不怕朕秋后算账吗?”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茶杯,虞峥对上对面的人。
  “虞皇若真要算账,本王现在也站不了这里。”对起虞峥的淡定,商卓也依旧清冷。
  将这幅模样看在眼里,虞峥心里痒痒的,非常想捏住那小巧、微微上扬的下巴。事实上,虞峥也真这么做了,捏住商卓的下巴,望进那平静的眼眸里。手上嫩滑的触感带起了虞峥心中的涟漪,唇角一勾。
  “你真胆大,和我想的一样。”
  说完,虞峥的脸突然放大,接着嘴唇一软,一个陌生的气味紧随而来。商卓猛睁大眼,无法相信眼前的情况。等到反应过来,窒息的触手使得商卓用力一咬在口中肆意横行的舌头。
  “嘶。”舌尖一疼,口中布满了血腥味,虞峥眼眸一沉,一手圈紧商卓的腰,捏住商卓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商卓还想挣扎,可身体一动,便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跌入虞峥的怀中。细长的丹凤眼盯着也在看着自己的人,商卓现在很气愤,他很想用尽全力咬下去,再一脚踹了这个混蛋!
  睁眼醒来,所见的都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停在半空的手指。商卓将手搭在双眼上,挤压中,几滴温热的液体划过脸边。
  又梦到了啊。
  “这次出征,是胜是败,我无法把握。冯将军,你领着禁兵镇守皇城。无论前线如何,得我命令方能支援!”商卓拿出兵符交给坐在自己左下方的魁梧大汉,认真的说。
  “王爷!”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叫了出声,脸上全是不明和震惊,送信进来的李福德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五天后,集兵长武门。不可出任何差错,否则军法处置!冯将军,皇城,就交给你了!”商卓没有给出解释,接过李福德递上的信封转手就放在了冯旭男手上,话语间尽是信任与坚肯。
  “末将誓死捍卫商国,至死不渝!”双手接过商卓的兵符和信封,冯旭男站起身,魁梧的身材屈膝在商卓面前。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处在战乱的时期,恨不得将一日作为三日,只求时间快点过去,不再忍受战火硝烟,流离失所的痛苦。
  长武门,商国的宫殿主门,高墙围绕,每个墙口处都站着一个持枪举盾的士兵,整齐而严肃。高墙下,巨大的木台上,堆着十堆几丈高的火堆和站着□□上身的壮汉,双手持鼓棍。木台前面,排着一列列的士兵,整齐划一,个个面目严肃,握紧手中的兵器,气势如虹,整装待发
    “斯年,这次出征艰巨,不知道何时结束,你,千万要保重!我允你,待你归来之时,便是我大商昌运之日!”年轻的皇帝着着那繁华沉重的帝服,有力的双手紧紧攥住一身战甲加身的胞弟肩膀,用力都见着了得手背上那青色的血管。
  “臣弟商卓领命,不破虞匈势不归!”商卓单膝下跪,左手成拳抵在左胸前,白皙的脸上挂着坚信的信念。左手成拳抵胸,是商国勇士最严肃庄重的誓言,代表着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如今匈寇侵犯家园,所经之处无不掠夺,草芥人命无恶不作。如今,有力持矛的你们将如何?”商卓拄着手里的银雪枪立在高台上。
  “杀!”
  “杀!”
  台下的士兵一个个都咆哮着,声音洪亮,就连皇城外围都依稀听见。
  “匈寇侵国,扰我国人,举枪对敌,护我家人!”站在木台上,商卓将武器银雪枪一横,大吼出声,双目欲裂。
  “匈寇侵国,扰我国人,举枪对敌,护我家人!”下面的人太多了,除了前面的听到,其余的全是在其他人的吼叫中一齐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高举手中的武器。
  士兵的士气大涨,个个表情沉重,仿佛下一刻就身处战场,持矛举盾,抬头看着最上面那两个一黄一白的身影。
  那上面是他们、是他们全国子民的守护者,是指引和领导他们的人!
  “皇兄,多多保重!”商卓紧紧盯着那个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兄长。
  国一日不可无君,皇兄,我定把属于你的江山守护。
  “出征!”骑着黑马的商卓,手握银血枪,再看木台上看着自己的皇帝。一扯缰绳,一夹马腹,率先出发。木台上的壮汉见此,一齐使劲敲鼓,瞬间皇城里都回响着昂扬斗志的鼓声和脚步声。
  三年前,先帝忽然驾崩,扔下内乱外患的商国撒手不理,后在圣元帝的努力下发展起来,才能在这战乱时期能够得以站稳。
  可是,随着传言失踪快两年的谨亲王回到朝廷,虞国和亲的鞠阳公主病逝后,虞国得知勃然大怒,无视与商国的结盟和多次交涉,挥军直指商国的关口——西埔城!
  繁荣昌盛的商国因此失去了虞国这个强大盟国,局面瞬间岌岌可危,不少的国家都在虎视眈眈,就等着导火线一燃,伸手抢夺。
  失去盟友的同时,与其他国家之间的贸易来往也少了许多。如今,商国又回到了三年前岌岌可危的局面,虽然国内一派和谐团结,但是耐不住步步紧逼的外敌。
  圣元帝为此寝食不安,整日繁忙朝政,前些天更有不知为何昏倒在龙椅的消息传出。于是,圣元帝下旨让刚回归的谨亲王挂帅出征。
  “元帅,西埔城来报!胡寇已举兵于距离西埔城二十公里外的逐浪山驻扎,西埔城兵力不足,请求支援!”商军驻兵地处,一个穿着铠甲,左臂帮着蓝色锦布的步兵快速跑进最大的一间帐篷。
  放着商国跟虞国、胡塞之间所有的地理图的巨大的桌案前,银白战甲加身的商卓收回点在地图上的手,抬头向门口看去,眉头紧皱明显在思考。
  跑进来的步兵还在喘着粗气,却在商卓的眼光下猛地顿住,被惊得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脸都涨红了。
  “你去把所有将军都叫来。”商卓听着声声咳嗽,瞬间收敛起自己的淚气,继续看着地图。
  原本敌人只是虞军,但虞军只是派兵守在距离西埔城百公里外的河边,没有要攻打的意思,所以前线还不算太紧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胡寇会在这时掺上一脚!
  “是!”步兵在商卓收起气压之后,就站直领命出去。
  军人的速度很快,尤其是在行军之中,商卓下令了不久,一个个都赶过来。双手撑在桌案,商卓依次把所有人看了个遍,最后将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
  

  ☆、绝地

  于浩然,一个身形魁梧,心却很细的壮汉,自小从军至今已经十几年,在所有将军中是年轻、资历深的人之一,今年在商卓的提拔下从领军直升骠骑将军。
  “要支援势必会有动静,胡寇跟虞匈都会知道的。虽然虞军在休战,但他们的兵力草粮十分充足,战场瞬息万变,我们不能担保虞军会不会趁机而行。”一旁沉默良久的军师白鹭听言摇头,神情严肃地指了指在西埔城东,堤鞍河和胡寇中间驻扎的虞军。
  “可是西埔城快撑不住了,面对那么笃定的胡寇,士气必定还会下跌,我们需要快速增援!”白鹭的右手旁,男子英俊的脸容开始长大,已有了些成熟,但更多的是稚气,沈立章瞪着双眼抢言。再过旁边的是沈丘,一对商卓看重的父子兵。
  虞峥,你御驾出征,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鞠阳公主病逝、国颜君威,还只是,为了简单的私欲?!
  “要不假装弃城,再来个出其不意?”于浩然听的有点乱,但还是能抓住重点,挠头试探地说了一句。但瞬间引来了异意,有些说同意,而沈立章则像被人揍了一拳明显不赞同。一时间人人论意纷飞。
  “你们都说的不错,假装弃城也是一个办法,但前提是非常恶劣。”所有人都停下说话,一齐看向在拍着于浩然肩膀的商卓。
  “呵呵,你说我们毁了胡寇的草粮怎么样?”于浩然收到了来自元帅的支持扰扰头不好意思的笑笑,老实的脸挂上一抹红色。
  “你说到点了!”商卓也跟着一笑。
  “我们需要的是支援,虞军会出兵的,但不是现在,你们看虞军的北方是堤鞍河。虞国水战不行,最早出兵是要等堤鞍河结冰了。”商卓指尖点了点地图上连接着虞军跟付家军的堤鞍河,起身环绕看了所有人。
  “然后呢?”沈立章和商卓是从小一齐到大的玩伴,对于商卓的能力很是清楚。当下就顺着商卓的手指看去,就是看不出什么。
  “这时虞军有一批过冬的草粮运来。”白鹭注意力也跟着转移过去,想到了几天前接到的情报。
  “于将军,你带五万精兵支援西埔,等令开战。”商卓手指在地图上的几点指了指,接着下巴一收,将头转向一旁的白鹭。
  “白鹭,你传信付节出五万精兵支援西埔,全力开拨,再出一队奇兵截了虞军路上的粮食。”
  “怎么运?虞军离粮草不远一怒之下挥兵直上很快会追上。”沈立章也静下来,右手抵在下巴处。
  “河,顺河流,奇兵在河边跟着回来,同时再派一队轻骑善后,炸了虞军营救路的那座山,然后付家军留驻原地,预防虞军的变动。”看见白鹭点头示意知道,然后在沈立章提出疑问时发言解答。
  “我们兵力不怎么够,必须尽快解决胡寇。抱着必须胜负的念头。到后听我命令。”商卓望了望紧闭着的帐篷门口。
  “是。”所有人都确定好自己的任务后向商卓告辞出去。
  商卓立在原地,视线落在桌面上的地图,思绪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商卓,你既是我大商的皇子,那你的命就由不得你!”风仪宫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与商卓相似的女子,头戴凤冠身披凤袍,妆容精细。
  说话间,细长的丹凤眼看着跪在阶梯下的商卓,双手都戴着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白玉护甲,慵懒地靠着身后的软枕。
  “这皇室皇子不是你想当就当,也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
  “今日你便记住,你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哀家的。
  而是这,大商的。”
  “斯年,这就是你的业。”  德庄皇后,太子商凌与商卓的生母,此时却直呼商卓的名字。后者身体猛地一震,不禁愣住了。商卓从未被母后叫过全名,但现在,商卓从母后那依旧优雅的姿态中得知,母后她,生气了!
  “你好好想想吧,莫叫我失望了。”知子莫若母,德庄皇后坐在那里,把商卓的所有变化都看在眼里,美目中却没有丝毫的心疼跟慈爱,只留着呆滞的商卓在原地,优雅地起身就走。
  是了,他的出生注定是为了这大商。
  小时候父皇赐给自己字的时候也赐予了自己的宿命,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大手一挥,“斯年”这字便成了自己。
  还记得,不苟言笑的父皇那时笑的开怀,连眼角的皱纹都和蔼了不少。
  “卓儿,这斯年是朕对你的期望,也是对这大商的期望,你可要好好跟你皇兄学。”
  当时呢?自己正为能得到字而高兴,连连谢父皇,那时还不曾得知这“斯年”是这般重的很。
  商国的每一年都会下雪,谢绝了白鹭撑伞遮雪的提议,商卓站在最高的山丘上,卸下银白战甲换上白衫,少有的淚气也不见了。背手站上半天,肩膀和头顶都堆积了一层薄雪。
  凝望的是西埔城。
  商卓已经陆续派了兵在胡寇的粮草里掺上毒草药,后到的突袭兵也完成了刺杀胡寇首领的任务,虽然是造成轻伤,但是援军跟付家援军已经集合完毕,并开始攻打胡寇。
  信兵来报,付家军已夺得虞军粮草安全运回驻地,也炸毁了虞军营救路径的雪山。白鹭看着背手而立的商卓,这是商卓第一次出征,也是白鹭第一次上战场。他是名举人,后得沈丘推荐给商卓。说实话,之前白鹭对商卓并不相信,认为这是皇帝相信亲弟方指他挂帅。
  “白鹭,你说,这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突然间,在风雪中白鹭听到那道属于商卓清冷的声音,很轻,但不妨碍白鹭听见。
  白鹭花了段时间来猜分这句话,却得出个不怎么好的回答:“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战争的那一天是不会有的。我们该做的只是在战乱之中护好自己的国人。”
  “呵,真消极。”商卓从头到尾都面向前方,因此白鹭无法得知商卓的表情。
  白鹭接到信兵传来的最新的消息,得知已胜,便向那个已经站了一天的白衣男子说道。
  “王爷,我们该回去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虞军主帅营中。
  “皇上,商国胜了,胡人退回边塞。”一个胡须大汉跑进来,一脸急躁地对那个在写字的男子说。
  男子抬头,俊俏的脸容在黑色的战甲下,更显硬朗帅气,听到消息后只是轻松地放下手中的笔。“撤回骑兵,传令下去全军随时待令。”
  “商卓,我真想你了!”胡须大汉离开后,虞峥将视线转回桌上那副刚刚完成的、还在散发着墨香的宣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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