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5555,嗝!栗子你还欠我45块八毛和一张卖当劳优惠卡呢...嗝!!...结果我现在不明...嗝!...不白地飞来这里,你的钱我上哪讨去啊,5,嗝,555!!早知道就让你早点还我了!还有小林还欠我4本小说没还,那个那个谁还借了我一百块我还没还,啊这就算了...嗝...5555,突然跑到这怪异的地儿,上帝你耍我好玩撒!!!嗝!!不对啊,我怎么突然哭得跟啥一样......"哭得死去活来的我这才觉得奇怪,怎么突然开始翻旧帐了。 听着那鬼哭一样的声音,我愤愤地跑出去,吼了一句:"丫的哪家的神经病!给我滚出来!大半夜的抽什么风啊!你不睡我们还......" 下半句我硬是吞下了肚子,发出了好大的"咕咚"一声:"城主大大,嘿嘿,天气不错厚......"难怪我觉着这笛子的声音怎么这么大,原来是在我屋顶上吹呢。KAO,他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 末岁流怔怔地看了我半晌,然后拉起我的胳膊便开始施法。我只觉得"呼呼"俩声刮过,眼前的景物就全不一样了。 "哇啊!"人吓人吓死人啊,也不通知一声。我腹诽着,也只敢腹诽了。 末岁流把我拖上来,便不再理我,反而是自顾自地吹起笛子。 我只好讪讪地站在一旁。 无聊的我眼光四处游移,最终停留在他的侧脸上。 淡漠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留下深浅的影,长长的墨色刘海被吹笛时发出的气吹起。 神之守护城在我们身后,而漠月在我们眼前。 不言不语不惊不动不呼不吸不离不弃。 像会摄人心魄的妖。 而我的心脏,突然安静了几秒。 记得谁曾经对我说过,荒年,我们的一生,注定是为了一个人存在的;但是那个人,却不一定是为我们存在着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这些话。说这话的人,早已离开我浪迹天涯。 末岁流......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笛声带着悲伤的感情,渐渐地,渗进了我的心。 "荒年......"末岁流低声地唤道。我这才发现笛声已止。 "荒年,我喜欢你。" ...... 我目瞪口呆了半日,才道:"末、末岁流,你再说一遍?" "喜欢你。"他收起笛子,从容不迫。我抬头看着他转向我的脸。 就像摄人心魄的妖。 ~~~~~~~~~~~~~~~~~~~~~~~~~~~~~~~~~~~~~~~~~~~ 某记者:请问,末岁流大人,您为什么不高兴呢? 末:我没不高兴。 记:那您的笛子怎么吹得...... 末:那个啊,因为我本来想吃了荒年的...... 记:看得出来...... 末:(瞪了记者一眼)结果他突然"变身"成人鱼了。 记:0-0,这有关系么? 末:(白眼)你能和一条人鱼做爱么! 记:(疑惑的表情)...... 该记的助手:(小声)笨!鱼尾巴上没洞进去。> 记(恍然大悟):原来末岁流大大是欲求不满啊! 杯子:采访时间完毕...... (还没说完,记者已经被末岁流踹出去了)番外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就快过年了。荒年你也消失了近半年了吧。 再也没有见过你。 记得最后一次看到你的日子。在灰尘漫天的街道上。 那时我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除了吸进不少的汽车尾气什么也没说出来。 最后,只有仓皇地抛下一句再见落荒而逃。 什么时候,我们只有这句话能说了呢。 那天离开了你之后我继续走。 走了好远也不回头。 即使我知道,你会在我身后凝望。 很多时候我会想,当初离开你的决定是否正确。里头夹杂了多少赌气的成分。 我是一个任性的人。你知道的。 所以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虽然我后悔了。 你对我说你喜欢我。 可是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爱我。 我决定去西藏的那天,坐在35路车上低头流泪。 我想起我们就是在这辆开着空调的汽车上遇见。 我不敢看窗外沉默的你,可是我知道你一定在那里站了很久。就像我常常在那个车站等放学了还在逛着书店的你。 空气里满是你身上沐浴露香味的扭曲味道。 那天我手里握着要送给你的鱼骨项链,可是现在它安安静静地停在我的胸前。 金属的质感泛着只有我们才懂得的光泽。其他人觉得它冰冷残酷。只有我才知道,它是你留给我的唯一礼物,就像寂寞和思念。 已经深入骨髓。如影随形。 思念是完整的骨架。笑容是苍白的皮肤。无言是所有的脉搏。离开是一切最初和最后的血液。 这是我的爱情以及你所谓的友情么。 你不能带给我完整。你给我的还有深刻的疼。在你说我们永远是朋友的那个瞬间,选择离开的那个刹那。 可是,我不怪你。 我只是很难过。 荒年。以前你总是早我一站下车。我的终点站永远是你的下一站。 现在。那两个车站竟然合并了。我们可以在同个地方一起走开了。 可是我是说如果我没有搬家,你也没有消失的话。 它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我们之间,也是只有离开了以后,放弃了以后,才能明白。 曾经对你说过:我们的一生,注定是为了一个人存在的;但是那个人,却不一定是为我们存在着的。 可是如果可以让时光倒流,可以让我们回到那些清澈的岁月,我宁愿选择在你身边度过这段最后的日子,即使,你的一生不是为我存在的。即使,你永远都把我当成你最亲爱的哥哥。 对了。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 如果没有的话。 那我补给你吧。 ......荒年。 我。爱。你。 2006-1-25 22:03 名泽 十一 水晶帘外娟娟月,梨花枝上层层雪。 "小年你听我说,末岁流真的不适合你呀。他,城主高高在上,我们怎么招惹的起......"小琴苦口婆心地劝着。 "咕噜咕噜~" "而且,这种人多情冷酷。你看他有多少伺妾,却一个正室也没有。小年你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糊涂了呢!"小琴看着我,不死心地继续。 "噜噜噜噜~~" "小年小年,你不知道政治有多黑暗,这个世界是只遵循弱肉强食的,小年你一但和末岁流在一起一定会招太多人妒忌的!现在你不会法术的事只有我和末岁流知道,可是将来,万一有人不怕死地加害你,你怎么办啊!" "咕嘟咕嘟~!" "我知道你觉得末岁流可以保护你,可是他万一哪里疏忽了呢?他只要一不小心,对你就是万劫不复啊!!" "嗝!" "荒年!!你到底听没听啊!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嘛......"小琴的眼睛竟然湿了,我这才慌了起来。原本以为小琴只是平常的斗气,没想到这么严重。 "小琴,别哭呀别哭呀。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谁欺负得了我啊。"我急忙把茶杯放到一旁,拍拍小琴的背安慰道。 "小年,听我的,别喜欢他。"小琴睁着她微红的眼睛看着我,语气竟然带有一丝绝望。 我细细地皱了一下眉:"小琴,告诉我,怎么了?" 不对劲,小琴今天太奇怪了。 小琴抬手抹去脸上的眼泪:"小年,他不是一个好人!相信我,小年!" 小琴,聪明如你怎么可能不明白,我比你更清楚他。自古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哪个不是满手血腥善变无情。 可是喜欢就是喜欢了,即使明知道万劫不复,却没有办法改变。 "小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相信我会有分寸的。"我倒杯水给她,坐到她对面:"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知道我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 "对......我知道。可是小年,你真的很不让人放心。"小琴眼神有点黯淡:"如果有天我不在你的身边,还有谁能帮你擦眼泪呢?" "......哧!少乌鸦嘴了小琴嬷嬷。"我笑起来:"你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HOHO!" "去死了你,好心被雷亲!"小琴气愤地作势要扁我。 "啊......我去叫未央和遥夜来搓麻将!" 我匆匆地逃离了小琴的"魔爪",跑到未央他们的房间里去。 "遥夜~玄久~你们俩个这几天跑哪去了,都找不到你们哦!"我大咧咧地往凳子上一坐,摆出哥俩好的架势。 "咦?你不知道吗,城主的三百岁生辰快到了,大家都忙着寿宴呢!"玄久啃着苹果,表情满足得像只老鼠。 "三、三百岁?"我眨巴眨巴眼:"那个......"根据杰思的记忆,我依附的这个身体已经七百多岁了也...... "怎么,很惊讶吧?城主可是世间历届最年轻的城主哦!"玄久特得意地说,说完还不忘"卡嚓"地啃上口苹果。 喂,我说,夸的是末岁流你臭屁个啥。 "荒年啊荒年啊~你要送城主什么礼物捏?"玄久吧唧吧唧地咬着嘴里的苹果,苹果汁都溢出来了。 天那......他真的是三大护卫之一吗,他真的是小琴说的攻于心计的那个人吗?我怎么觉得他像幼稚园里的重点保护对象啊。 "什么什么礼物?我压根就不知道他生日的事,送什么啊!"我摇头再摇头,开玩笑!我还不想浪费我的钱咧!末岁流这种人,要什么没有呀?如果要送他礼物,就要送好贵好贵的那种(不然在一堆贵重的礼物里面岂不是很扎眼),而且肯定比不过别人的礼物,我干吗去凑一脚摆一个"花瓶"在那边啊。(作:别装了,大家都看透你的本性了,不想花钱就直说嘛,找什么借口...) 要送当然要送点更有意义的东西了咯! 不是我自摸,我的脑袋可是从小就很好使的,回去再想看看送什么好。 "玄久,未央呢?我也有好久没看见他了。"说来也奇怪,那天晚上未央让我在某个不知名的庭院边吃东西边等他,从那以后我都一直没见过他。 难不成他又变成小白虎去做坏事去了? 嗳?过分,竟然不带我去~~未央~~我也要去飞檐走壁、打家劫舍、入室抢劫......(众:--||) "他?我晕死,你又不知道啊......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呀,消息闭塞到这个程度。"玄久不客气地打断了我的幻想。 "你!一边凉快去!遥夜~~~~你告诉我吧......"那个罗嗦的臭小子!!我转向遥夜,因为遥夜说话向来不超过二十个字。 "前天去北方执行任务了。" 宾果,果然没过20。啊不对,现在不是数数的无聊时候:"耶?不会吧,大前天我还见过他呢。" "......诶,要不要打麻将?" "好啊好啊,我们去找小琴吧。"干吗要岔开话题?我看着玄久那张把某些情绪隐藏得很好的脸,开始微微相信了小琴的话。 十二上 死生契阔 每次宴会,我们这些仆人都是最辛苦的。 哭啊。而且像我这种对工作不熟悉的人一般都要做很久的工。 还好有小琴帮忙。 "小年,为什么你的活还这么多?"小琴神速地做完我余下的工作,便把我拉到别的地方去说悄悄话。 "小琴,你不用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啦。"我明白她的意思--身为末岁流的情人,算是情人吧,分配到的活却有增无减,说明他根本没有向晨晨打过招呼。 "喂!他明明就不......" "说不定是他公私分明呢......"爱不爱一个人是可以感觉得出来的,不过我就是想逗逗小琴。 "><,你丫的就喜欢气我!气我好玩啊!!"小琴抡起袖子,龇牙咧嘴地往我这里冲来。 "哇呀呀,救人呀~~......那个,晨晨,我来接班了,哪里有活干!!!"为了保命,我宁愿干活......众目睽睽之下,就不信小琴会抛弃她的淑女形象来扁我。 于是一整个上午小琴就一直甩着一个破抹布在我附近转悠,眼神飕飕地帮我烫衣服。而我则在众人看到鬼似的的惊讶目光下辛勤工作。 辛勤、工作。辛、勤、工、作...... 工作第一工作第一,娱乐向后靠,我是全国十佳劳模T-T。 到了傍晚,我已经累趴下了。看着还在甩着她那破抹布的小琴,我左右摇晃起我那绑着白旗的尾(YI)巴:"大姐,大姐大,姑奶奶,我快辛苦死了......你就饶了我一次吧......"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哇哈哈......卡!"小琴眼尖得看到总管往这里来了,就立刻闭上了她那不合淑女形象的血红大嘴。 "今天做得不错,进度很快啊荒年。"晨晨拍拍我的左肩,我马上把右肩送出去示意他:我肩膀很酸顺便帮我捶捶右肩。 晨晨的脸上忽然挂上了几条线状的黑色不明物。 倒是小琴立刻一招降龙十八掌把我掌成了"肩部不平"。 "还是惑琴管教得好啊。"晨晨笑笑,俯身看着搓着肩膀双目哀怨的我说:"还好吧?惑琴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感动啊,感动啊,终于有人在小琴的淫威下肯帮我了。我感激地抓住他的袖子:"晨晨......" "说了不可以这么叫我!"哎呀晨晨额头上的那个黑色不明物又出现了。 "哦,小晨......我的肩膀好痛,我的腰好酸,我的脖子麻了,手脚无力......你帮我捶捶好不好?" "恩......惑琴的技术很好呢,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晨晨一脸怕怕地看向正在摩拳擦掌的小琴。 "啊,这个啊,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先走了......"撇下贪生怕死的臭晨晨,我逃离了现场。 ♀♀♀♀♀♀♀♀劳♀♀♀模♀♀♀分♀♀♀割♀♀♀线♀♀♀♀♀♀♀♀♀ 我无聊地坐在假山上,晃动着双腿。 看着不远处灿烂的光芒--宴会已经开始了。 不知道末岁流在宴会中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我从未光明正大地进入过宴会,更罔论认真地看看他的脸了。 或许是如鱼得水吧,还是威严强势? ......我本来就很无聊嘛,分割线下面就说过了的。 小琴在宴会一开始就不见了踪影,我翻遍了整座庭院也找不到她。 哎,是左眼跳财还是右眼呢,我的左眼皮一直跳。真不知道它在兴奋什么。><。 不过我才不相信"左眼跳灾"之类的话呢。自从一本解梦书告诉我会"有大财";我第二天立马丢了一个钱包以后,我便坚决地去给上帝他老人家烧香了。-_-^。 "唉。"叹了一口气,我从假山上跳下来,"真想不通末岁流干吗不让我去宴会上跑跑腿啊,说不定还有场艳遇什么的咧。" "嘿!这里不是有人吗?"一个像圣诞铃铛一样好听的声音突然出现......把我吓得半死......拜托,再好听的声音凭空出现都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我愣神地看着面前的空气渐渐浮现出两个浅淡人影来,直到他们完全现形才后知后觉地喊了句:"妈呀!小琴小琴,啊不是,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我佛如来上帝大叔耶稣大哥救命啊......" 来人明显地被我这长主语的一句话给砸蒙了:"你在说什么啊,荒年。" "啊咦?"熟人哦?切,吓死我了。要知道自从那次"湖水事件"之后我可是受不了半点惊吓了TQT。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在一个可爱的少年身后的不正是消失了半个多月的未央么。 "哎呀,未央啊,你可算回来了。"我蹦上前,扯着他的袖子道:"你也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们四个只能凑好一桌麻将,你还突然落(LAO)跑!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天我们是怎么从三缺一里面熬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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