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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恶趣味——第四苏

时间:2016-04-04 18:56:56  作者:第四苏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天杀的恶趣味》作者:第四苏
   
晋江2016-04-04完结

文案
耽美文
讲一个重新开始的故事
攻:作者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属性的攻,反正痴情是绝对的
受:作者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属性的受,反正不二是绝对的
可能看到最后,你会对着那完结的一段话笑骂一句我去
你不知道的是
你的笑
正是作者君最喜欢的恶趣味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冬化 ┃ 配角:宋是镜,夏凌云 ┃ 其它:情仇,恩怨,哭笑不能


晋江书号:2470139


    第1章 成亲
   
    永安城。
    城内四大家族之一的宋家,今日在府上大摆流席,宴请四方宾客。
    得了信儿的人便都赶去瞧了一瞧,只见宋府内张灯结彩,高朋满座,笑声不绝,热闹非凡。
    话说这宋家,乃当世一大家。本是世代的生意人,从高祖时传下家业,多少年过去竟经久不衰。门下家业和生意,俱是蒸蒸日上,一代比一代要好。只听人说富不过三代的,可这宋家,偏是打破了这一说法,一代强过一代,可让城里那些拼死拼活都拼不过的人口馋眼红心妒忌。
    这日,逢着府上双喜临门,宋家小千金的满月酒,宋少爷的大好日子,宋老爷说来客不论老少,不分贵贱,都一律以宾客之礼相待,少不得怠慢。宋老爷开了金口,永安城里沸腾起来,不少人便借着贺喜名义,纷纷前来,想要一睹宋家府上繁华光景,也计较着要亲眼看看那传说中将宋家少爷迷得神魂颠倒的‘花儿郎’!
    吉时还未到,宋府后院里头,下人们除旧换新,打扫整理,忙得不可开交。
    宋家夫人端端地坐在床上,无意识的轻轻拍打着怀里睡熟的小婴儿的背脊,望着满屋子的红纸红绸,神情恍惚。
    前院,来往的客人一见到宋老爷便连忙拱手笑着上前客气地道一句:“恭喜恭喜!”,宋老爷便也笑呵呵地回一句:“同喜同喜!”
    仿佛真是大喜。
    再说说今日要成亲的宋少爷,此刻正在好生布置了一番的新房,笑弯了一双眼睛,高兴得手舞足蹈,没了个正经样子。
    他来来回回地走,边走嘴里边念叨:“今日我就成亲啦!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呢!” ,抬眼看一眼大红喜床上闭眼熟睡的人,笑得越发开心:“他就要跟我成亲啦!今天是我们俩的大喜日子呢!”
    傻笑着,语无伦次,神经错乱。像个智气不足的傻子。
    然而宋家少爷宋是镜,在永安城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他仪表堂堂,俊美无双,风流雅致无人可比,是永安城姑娘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的对象;说他智卓才绝,胆识过人,年纪轻轻便掌控了宋府家业,稍作变革,便让本就富贵大气的宋家更上一层楼;说他武高艺强,侠骨柔情,是江湖上大名鼎鼎清虚山清虚前辈的得意弟子;然也说他败风坏俗,性情乖戾,撇下温婉端庄的小姐姑娘不要,偏执意追着一个男人闹得满城风雨,还扬言说此生非那男子不娶,伤透了许多人家的心。
    这不,他还就说到做到。
    再看他此刻情景,哪里有传说中那厉害人物一分模样,倒和刚得了期盼已久的心爱玩意儿的孩子一般。
    时至黄昏,吉时将到。
    宾客皆聚在前院大堂,小声地谈笑议论着。宋老爷坐在正前方,手拢在袖里交握着,不自然的咧着嘴笑着,心里却暗暗打鼓。
    他偷偷瞄了一眼自家夫人,放缓了呼吸。却见宋夫人绷着脸,面色冷硬地看着门口,手紧紧地攥着襟口,无一丝喜色。
    宋老爷心里一突,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他的夫人可不要在这个时候弄出些幺蛾子来。女儿满月,儿子大喜,可别不给面子,闹出事来,毁了宋家颜面才是。
    日光落下,司仪瞅准了时候,清了清嗓子,便对着堂外高声喊道:“吉时已到,新郎新郎入堂,行大婚礼——”
    堂内霎时安静下来。客人们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期待地望向门外,想要仔细瞧一瞧这有生以来第二回听说头一回见的新郎新郎究竟是什么模样。
    轻慢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由远及近,渐渐变得清晰。大堂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宋老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去。
    身着深红喜服的新郎徐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只见今日的两位主角,同样的身量修长,面如冠玉。同梳了一款发式,戴了同样的朱玉簪子,着同样的大红长袍,踏一样的镶金嵌玉绘绣着海棠花式锦靴,手中各执一端红绿彩缎结成的同心结。
    一个笑若春花,一个面无表情。
    宋是镜偏头看向身旁的人,轻轻扯了扯手中的绸带,却无一点回应。他凝视着那人,看那人微垂着头,眼睑轻阖,眼中无喜,亦无悲。
    他心中微恸,苦笑一声,又马上收敛了表情,作出之前欢喜的模样来。
    司仪主持着让一对新人一同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再双双对拜之后,接着高喊一句 :“送入洞房——”
    宋老爷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虽然宋夫人一个表情也没表露,却足以叫他对宋夫人感恩戴德了。不动声色的将手心的汗揩掉,他伸手,握住夫人深深掐进他腿里的手,露出一抹笑。
    这场婚礼便算暂时告一段落。
    傍晚时分,宋是镜仍旧满脸笑容的陪同客人食菜饮酒,打趣嬉闹。满院的欢声笑语,他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直到被灌得晕乎乎之后,才被推搡着进了新房。客气打发了一众吵着要闹新房的人,他拴上门闩,转过身,晃悠着身子朝床上坐得板正的人走去。
    “小花……嗝……小花……”
    他笑着傻兮兮地喊。
    床上那人并没有应他。他也不气馁,呵呵傻笑了两声,伸出两指,挑起那人的下巴,便将自己的唇毫不客气的印了上去,辗转碾磨。
    那人还是没有反应。
    宋是镜便觉得有些无趣。
    他退后两步,眯着眼仔细地打量起床上那人。
    房内烛光忽闪忽烁,那人在黑暗里若隐若现。那人微垂着头,整张脸时明时暗,脸上是何表情,看不大真切。
    他在心中,将那人细致的眉,透亮的眼,挺直的鼻,红润淡薄的唇,曾偷着描摹了千次万次。
    在他心中,那人便是绝世无双,无人可比。
    世人皆说他沦风丧德,他不以为然。爱上男子又如何,只要他爱,哪管他是男是女。
    他的小花,便是天底下最让他觉得他该爱的人。他的小花,便是天底下最让他觉得与他天造地设的人。
    越看,宋是镜便发觉在有些昏黄有些暗黑的阴影里,那人身上隐隐生出一种别样的风情来。令人心猿意马,躁动不安。
    他摇摇头,强迫自己的思绪安定下来。
    又好像记起了什么一样,他转身,走至放置了喜酒的桌旁,取出两只杯盏,往里斟满了酒,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瓷瓶,倒出里面紫黑色药丸,放入一只酒杯中。看着那颗小小的药丸快速溶化消失,又寻着一根红丝带,将两只杯子系在一起,两手各执一杯走到那人跟前。
    “小花,我们的,合卺酒~”
    将溶了药的那杯酒递给那人,宋是镜看着那人抬眼,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下一刻,却在垂眼之际抬手接过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朝他深深一笑,道了一句:“多谢。”
    宋是镜其实心里有些难受,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爱在他面前脆弱。于是他也学那人一样仰头将手中喜酒给喝得干干净净之后,弯眼,笑得满足:“小花,以后我们是夫妻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说罢他突然扔掉手中的酒杯,抬手扣住那人后脑,像饥饿已久的狼一般凶暴的压上那人嘴唇。
    那人没有反抗。
    任由着宋是镜的舌头在他口腔内狂乱的吸吮掠夺。许久,他伸出手,终于环上宋是镜的后颈。
    狂乱的瞬间变得暴躁。宋是镜发狠的亲吻他。双手急切的解开那人的衣衫,而后在摸到那人温凉如玉的肌肤的时,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大红喜烛热烈的燃烧着,见证着掩藏在床帷里癫狂的□□与被丢弃在角落里的秘密。
    春夜里,床板咯吱的声响格外突兀,竟惊醒了酣睡在黑暗中的一只白狐。它茫然的睁着眼四处望了望,嗷嗷叫了一声便嗖的跑开了去。
    银月悬空,寒晕渺渺。孤独而凄清。
    今夜。
    有谁心伤。
    有谁绝望。
    有谁相思。
    有谁心已死。
    城南夏家公子房内烛火,一夜未熄。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执笔,请多见谅!
   
    第2章 初醒
   
    陈冬化是现代化世界的在校大学生一枚。专业统数,辅修哲学,兴趣奇杂,喜爱各种有意思的东西,比如古代历史,比如剑术,比如人体构造,再比如,种植花草树木。
    用别人对他的评价来说,此人乃身材一般般,相貌还算过得去,吸睛力百分之七十五。智商还可以,从专业第一的成绩可以看出。情商为负,从来没有过恋爱经历。才华还可以,得过不少奖,思想还可以,喜欢见义勇为。人缘还可以,为人也仗义。总之就是大部分都还可以的新社会不可多得的一位前途光明很有潜力一个男孩子。
    对,孩子。
    因为这货上大学那年未满十六,很多时候表现得也很孩子气。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便是“他们都在放屁”六个大字。
    逐一比对后,他仰起头,万分高傲的承认了‘智商高超’‘才华横溢’‘仗义十足’这三句擅自改过的评语。其他的,他嗤之以鼻。
    所以说,说他孩子气。
    不过,他也从未在意过那些狐朋狗友故意用来贬损他的评语。
    某日,他吃过晚饭之后,提着水壶,去阳台给他心爱的前不久从别人那里讨来的芍药浇水,仔细浇完之后随意放下水壶,趿着鞋回屋时右眼皮猛的一跳,困意突袭。
    于是他皱起眉毛,甩甩头,眯着眼爬上自己的床,关了灯扯过被子胡乱搭在身上,两眼一闭,两腿一蹬,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可谓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梦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在黑暗中喘着气奋力奔跑。没有光,看不清前路。
    隐隐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却找不到那声音是在何方。
    那声音清冷悠长,带着极淡的哀伤。一遍又一遍的唤他:“迟儿——”
    令人莫名绝望。
    他头痛欲裂,忍不住心慌,脑海中闪过两具□□着身体的人影,他愤怒的红了眼睛,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他想逃,却没有出口。周围诡异的静谧,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气声。他停下来,脑中混乱一片。他茫然的望着前方的黑暗,觉得心撕裂般的痛。
    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他在梦里被折磨得快要发疯,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带着血一样的红,融在黑暗中,面容模糊,只有传入耳中的声音令人觉得万分眷恋,小花——含了极致的爱恋。泪眼朦胧中,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道身影。
    触碰到黑影的瞬间,他悲戚的笑出声来。他走近,想要看清那人面貌,一道强光扫过,痛苦的眯起眼,再睁眼时,黑暗已经消失。
    然后……
    欸,这位官人,你问然后怎么样了?别急别急,来来来,坐下喝口茶先,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再说他睁开眼,看到满世界都是温暖的阳光。闭上眼,兀自舒了口气,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梦境和心里又闷又痛的情绪和着浊气一口吐了出去之后才决定睁眼起身。
    嗬,这初看时没注意,再看时吓他一跳!
    你听过睡觉把人从席梦思床上睡到挂着大红帐幔木制楠木大床上来的么?
    咳、此刻他正经历着这样的奇遇。
    这大红楠木四方床架并绣着连理枝大红绸被,纱缎红帐并绣着红绿鸳鸯戏水的床单,漆红合欢瓷枕……喜气洋溢,分明,分明是书上所说古人成亲时新房的布置。
    什么情况……
    他掀开床帐,一面疑惑茫然一面四下打量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差点呆成一块石头。
    原本应该是现代化标准卧室变成了古香味十足的雕花木房!
    心中暗暗吃惊,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咬牙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清晰的痛感传入大脑,他顿觉不妙起来。
    又上下左右将他处的这间屋子给打量了个遍:床右前方是一张红褐精致的木制柜台,台上放着一轮一尺来高的青铜镜子,一支朱玉簪,一条大红发带。木台后方是一道挂着百褶莲花缎带打开的纱窗,右侧摆着高低五来尺的挂放衣物的简易琉璃架,左边离床二十来尺的地方设一张同样暗红精致的圆木桌,四方各摆一张花式各不相同的圆凳,桌上放着蓝白相杂青花瓷壶,壶的四周倒扣一只成套用的青花瓷杯。圆桌后方高台上两支快要染尽的喜烛,墙壁上不知是贴的还是画的一副雪间梅花几处开,一片艳香扑鼻来的漂亮画儿。左前侧是两扇暗红的对称雕着龙凤齐翔的花门,门上上下贴了几张大红双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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