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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艾酒

时间:2016-04-05 20:56:05  作者:艾酒

    逍遥楼的弟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即祭出法器,化作一柄巨大的利剑,直照着温白直逼过来,被钨铁木巨人当空握住,轻轻一撇,一下碎成两半,法器连心,那弟子当即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一时间各种法器兜头照脸的袭来,但这钨铁木既然能在逍遥楼前立百年不败自然有它的道理,这巨人任凭各式法器袭在身上,却不痛不痒,连破损的痕迹都没有,它嘶吼着,暴躁地攀上逍遥楼外围的城墙,一下将它扯碎了一个缺口。
    逍遥楼的弟子御剑飞起,疯狂的攻向曾经给予他们庇护的钨铁木门,这巨人一手将温谢二人牢牢护住,一手伸在天上驱赶苍蝇似的挥舞,抓到一个便往地上扔。
    白梦桃和孙翎追出来的时候逍遥楼外整乱的一团糟,她啪得一甩手中长鞭,怒喝道:“去请长老过来!叫他带上化腐水来!”
    那弟子迟疑道:“化腐水只有一瓶,况且这原本是我们千金难求的钨铁木门,若是弄坏了……”
    白梦桃抬脚踹的他一个踉跄:“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快去!”
    那弟子喏喏的应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白梦桃甩着长鞭,指挥精英弟子围剿白羽宗人,自己则飞身就往温白奔去,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温白当众剥皮抽筋,没想到飞到一半小腿上突然一紧,却是被欣环甩鞭从天上硬拽了下来,欣环挑着嘴角冲她笑道:“玩鞭子,我可是你奶奶。”
    逍遥楼的折损非常大,但毕竟主楼就在这儿,不仅精英弟子不断飞来迎战,连并未外出的首座弟子也加入了战局。
    谢景山提着他那柄炼化的神剪,战斗力非常彪悍,割草似的;白羽宗的弟子一个个也不是吃素的;大金龙愈战愈兴奋,兽性几乎完全被激发了出来,匕首般锋利的尖牙上全是粘稠的血,身上的龙鳞都被染花了;钨铁木巨人抡起拳头咆哮着在城墙上乱砸,所到之处,一片哀号。
    孙翎提着一柄长剑,他眯着眼睛看着谢景山,谢景山感受到他的目光,冷冷的看了回来。
    孙翎飞向谢景山,在他身前站定,看着他,有些感慨道:“师弟,真是好久不见了。”
    谢景山冷声道:“我已经不再是你师弟了。”
    孙翎笑着摇摇头:“我们之间大概是有什么误会,以至于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张开双臂,“你瞧,我这身法衣,这些法器,都是你曾经寻来给我的,我不知道你是受了什么蛊惑,但是六壬峰一直都欢迎你回来。”他说着又往前一步,轻声道,“师弟,我们都很想你。”
    谢景山手臂一甩,将锋利的剪刀尖正对着孙翎:“你身上的这些好东西,都是我给你的,而你现在穿着它们来杀我。”
    孙翎苦笑着抬手:“不,你误会了……”
    “闭嘴!”谢景山不耐烦地打断他,“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发现你的真面目,为了权势不择手段,毫无原则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包括你的妻子,甚至你未出世的孩子,你还是个人吗?”
    孙翎伸手推开谢景山的剪刀,没推动,只好绕开一步继续靠近他:“我也是有苦衷的,但我们总归有一些不会变的东西,比如我相信你不会杀我……”
    谢景山冷笑着扣住孙翎的脖子:“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手下略一用力,咔嚓一声,孙翎的颈椎骨就折断了。谢景山松了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孙翎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蜻蜓医院旋转着掉落下去,他的袖袍被风吹得扬起,上面精致的花纹好似在嘲笑谢景山当年的出生入死尽是负了流水。
    温白一直站在谢景山不远处,关注着这边的状况,他一眼瞥见孙翎的衣领里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当即觉得哪里不对,顾不上多想,一下冲到谢景山面前将他牢牢挡住。
    孙翎的尸体已经落地,胸口处却突然伸出一只焦枯的黑色手掌,这手掌里握了满满一把黄色的珠子,以极快的速度抛洒出去,温白抱着谢景山躲闪不及,被好几颗当面炸开,溅了一身。
    欣环靠那尸体近,当即一鞭子甩下,将那东西抽了个稀烂。
    白梦桃确实终于从欣环那里脱出身来,她放声大笑:“温白,这份大礼终究你还是躲不过!命中注定的!”
    谢景山有些疑惑,看了温白一眼,温白盯着白梦桃,没说话。
    白梦桃的头发在打斗中有些乱了,疯子似的:“我没什么不能舍弃的,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他们都是我攀升的垫脚石,我什么都不怕!我不像你们有所顾忌,所以我必定能达到你们望尘莫及的高度!我想要你们谁死你们谁就要去死!”她死死瞪着温白,眼底尽是疯狂:“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偏宠你的小情人儿吗?我就要你癫狂失措,亲手杀了他!等你醒悟之时再痛苦万分,后悔莫及!”
    温白死死咬住嘴唇,两手紧紧攥成拳头,有些焦躁的站在原地。
    逍遥楼的长老带着化腐水来了,尽数浇在钨铁木巨人身上,那大个子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半边身子迅速消融不见了。
    白梦桃热切的盯着温白,看他眼神逐渐变得暴躁嗜虐,一步步逼近谢景山,她心里快活极了:“对,就是这样,杀了他!动手啊!杀了他或者被他杀死,无论哪一个都行!爱情是多么可憎的东西!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谁都也别想得到!我要亲手毁了你们!你们凭什么那么高兴,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钨铁木巨人终于站不住,轰然倒地,它扭动着半边身子,咆哮着,艰难地往温白的方向爬来。
    温白看着谢景山,他眼神凶狠又专注,像是注视着自己的猎物,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几乎只剩一指的距离,谢景山手指上的细小植物抖了抖叶子,轻轻蹭着他。
    温白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了,他咧了咧嘴,露出尖锐的虎牙,手臂上青筋暴起。
    白梦桃哈哈大笑,她瞪大了眼睛,狂热又兴奋:“杀了他!你在等什么,快杀了他啊!”
    温白猛地扑向谢景山,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堪堪停下,轻轻吻了吻谢景山的嘴角,再回头时眼里哪里还有一点疯狂,尽是戏谑与嘲讽:“你想看什么?这样吗?”
    白梦桃难以置信的怔在原地,手心里尽是冷汗。
    温白冲她挑挑眉:“你也说了,木属性恢复能力强,怎么还用这种低级的东西对付我?”他说着转回头去,抱住有些暴躁的谢景山,继续刚刚那个浅尝而止的亲吻。
    萧瑟的大地上倏忽转为新绿,风中带着花香,漫天的花雨飘散而来,温暖又甜蜜。
    对于自家主子突然在战场上秀起了恩爱这种事白羽宗的各弟子已是见怪不怪,他们从这漫天的木属性气息中得到的是体力和真元的迅速补满,以突然的爆发力扑向已经惊呆的逍遥楼弟子。
    势如破竹。
    逍遥楼的大门被彻底摧毁。
    楚弥得训匆匆赶来之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她又急又气,几乎要呕出血来。
    白梦桃看见楚弥过来就好似终于等来了救星一般,她急切的奔向楚弥:“大人,你终于来了……”
    楚弥一剑刺穿了白梦桃的丹田,冷冷道:“混账,瞧你干的好事。”
   
    第66章 白梦桃便当啦
   
    逍遥楼的弟子乱成了一锅粥。
    谢景山受不了温白随时随地的黏糊,抽身往下跃去,一下甩开手中神剪,所到之处转瞬成冰,随即又被拦腰折断。
    温白伸手虚点,刚刚还匍匐在地的钨铁木巨人如遇清泉,战损的部位上发出了新绿的嫩芽,蔓藤一般相互纠结缠绕,拧成强健的躯体,它低吼一声站起身来,将温白托在肩上,抬脚往地上一个用火攻击它的逍遥楼弟子身上撵去。
    楚弥一手提着白梦桃的衣领,面目狰狞,她几步奔向战场中央,大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逍遥楼的弟子迟疑着停了下来,逐渐聚集到楚弥身后;白羽宗的人则望向温白,在得到温白的颔首示意后排成阵型,将他围在中央。
    钨铁木巨人单膝跪下,向谢景山伸出手来,它掌心向上,连着整条手臂成了一条还算平缓阶梯。谢景山身上被溅得斑斑驳驳的鲜血,甚至还在沿着剪子尖儿往下淌,他瞥了一眼翘着腿坐在那儿的穿着月白色衣服的温白,冲这个大家伙摆了摆手。
    钨铁木巨人歪了歪脑袋,接着两手合拢对着谢景山,在他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将掌心慢慢摊开,大朵大朵桃红色的花朵堆聚着,这些花瓣厚实层层叠叠的花朵还在持续增多,很快从它掌心了漫了出来,几乎将谢景山埋到腰部。
    清雅的花香弥漫。
    谢景山自然认得这是什么,钨铁木极难开花,除了年龄和时令,还讲究缘分。这就是个很玄乎的东西了,谁知道一棵植物什么时候开心呢?这也就使得这种疗伤良药一直千金难求,极好的药房里也许有那么一两瓣,镇店之宝一样的供着。
    如今却突然有了这么多。
    看着这门板变得巨人一下子枯木逢春开出花来,逍遥楼的人各个恨得牙痒,奈何谢景山也白羽宗如狼似虎的下属被围在中间,更何况他本身战斗力也是极其彪悍的,实在叫他们有心无力。
    楚弥等了一会儿都没见温白说话,只好开口笑道:“这是怎么了,怎的我才离开一会儿这里突然就起了龃龉?可是有什么误会?”
    欣环慢慢擦着她的长鞭,皮笑肉不笑的:“瞧这儿血流遍地的,楚姑娘管这叫误会?也真是心够宽的。”
    楚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想起来这是个时常跟在向和宣身后的,她皱了皱眉,心里揣度着她怎么跟白羽宗的人搅和到一起去了?她叛了向和宣?还是在向和宣的授意之下做的?说起来她倒是很久没见到她那个弟弟了,不知道他如今是站在哪一边的。
    楚弥尖尖的嘴角翘了翘:“我之前路过白羽宗正遇上温白哥哥,瞧着他心情不好便约他来我楼里散散心,怎得弄成这样了?”
    温白懒洋洋的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瞧着楚弥:“是嘛,我怎么不记得?被白仙子一鞭子抽醒倒是叫我吓了一跳。”他说着拉起袖子来,露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刚刚试图强吻谢景山被剪刀尖儿划的,“喏,还没消下去呢。”
    楚弥舔了舔嘴角,她如今自然是明白之前见到温白那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儿都是装出来的,但这并不叫她十分愤怒,反倒是性质十足——有什么比驯服一只凶猛高傲的大猫更叫人着迷的呢?她脑子里飞快的转着,猜测温白究竟想要跟她交换什么,如今白羽宗愿意停手,那就还是有得谈,既然能好好谈,那就是自己手里还有他想要的……
    他想要什么?
    楚弥垂了垂眸子,看了一眼自己手里还抓着的白梦桃,这个蠢女人还在挣扎着想站起来,手脚并用的在地上划拉,一脸血污,混着蹭上去的泥灰,看起来可怕又丑陋,哪里还有一点“仙子”的模样了。
    等等,白梦桃?
    楚弥心里一下明白过来,她轻笑一声,松了手,任白梦桃跌坐在地上,质问她道:“我一向信任你,叫你好好招待温白哥哥,你是怎么做的?”
    白梦桃捂着丹田,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当即伏在楚弥跟前哭道:“我可都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做的呀,我对你从无二心,分明是他血口喷人污我清白,你瞪大眼睛看看,那小崽子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惯会给人灌迷魂汤的,如今离间我们究竟居心何在!可不该吊在外面狠狠打死吗?”
    温白哦了一声:“原来白仙子不仅要打我,还要打死我,以后这逍遥楼我可不敢来了,不被我姐打断腿却死在这里了岂不可怕?”
    楚弥恨不得撕烂白梦桃那张嘴,她可是跟温白差不多大的,说温白是个崽子,岂不是连她一起骂了进去了?她看了一眼温白,见他两手抱臂,晃着一条腿,一副悠闲的模样瞧着自己,身下的那巨人却不断发出恐吓的低吼声,旁边的金龙脖颈上的鳞片都微微张开了,咧着嘴,身上的肌肉紧绷着,只待一个命令便要扑上来撕咬。
    光是这些玩意儿就不好对付,倒不是如今的逍遥楼打不起,实在是只能得个惨胜的结局。
    逍遥楼的一重弟子和无数法器与一个基本废了的白梦桃相比孰轻孰重,基本上是想都不用想的。
    楚弥手上略一用力,握着白梦桃的脖子将她提起来,冷冷的看着她,低声道:“我自然是信你的衷心的。”
    白梦桃用力握着她的手腕艰难的喘息,艰难的说道:“对,就该信我,找玄光门和六壬峰……联手……灭了他们。”
    楚弥没理她,只继续说:“你既衷心投奔于我逍遥楼,我自问也未曾亏待你,现在需要用你了,你便也该为我们做些小小的牺牲。”
    她一边说一边扣指为爪,一下探入白梦桃腹部的伤口,抓向她丹田的金丹。
    白梦桃死死瞪大了眼睛,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半响才低头去看楚弥那只被染红的手,艰难道:“孩……孩子,我的……孩子。”
    楚弥残忍的扣住那枚金丹,用力一扯:“你别担心,你的孩子早就胎死腹中了。”她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我怎么可能叫你生下他来?有这么个东西分心你还会尽心竭力的替我敛财吗?我知道你每个月都花大价钱买珍奇草药吞食,但是我给你的茶又岂是那些东西能抵消的掉的?”
    白梦桃怔怔地看着自己小腹上的血窟窿,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楚弥的衣襟,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贱人!贱人!我为你做牛做马,坏事做尽,背叛了我的家族,算计了我的伴侣,你却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个人!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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