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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非予

时间:2008-09-25 13:13:25  作者:非予
封面文字:
  要你......还是喜欢你?
  「要」可以是纯性欲的,而「喜欢」却是能触及心灵的......
  书签文字:
  只要你愿意,我的试用期可以是永远......
  封底文案:
  看著喜欢的人幸福,不求回报,沈竞伦以为自己的爱情可以如此伟大,直到从对方眼中看到波澜不兴,直到那人身边多了一名女子陪伴。於是,他流连各大pub,渴望借酒浇愁。
  沈竞伦那双写满了寂寞的眼,让韩浩森有了搭訕的念头。身体的沉沦、火热的交缠,那一天,两人开始了微妙的关係。
  曖昧的暗流令人身陷著迷,原本只想掠夺身体的韩浩森,却贪婪地想锁住对方,想要拔除两人之间的刺,越过那条深壑的界线......
  擷取文字:
  口袋里简讯的铃声乍然响起--来电者居然是沈竞伦。他十分讶异,从他们接触以来,沈竞伦没有一次主动回覆他的简讯。
  他立刻打开一看,简讯这么写:
  「多晚我都可以等,不见不散。」
  难以言喻的惊喜在心中荡漾开来,韩浩森只觉得莫名其妙的高兴起来,明明两个人充其量只是肉体上的关係,但他就是为这样的言论感到雀跃。
  ......
  第一章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这辈子只能喜欢男人。
  从懵懵懂懂的国中时期同儕都对异性產生好奇,话题总围绕在班花还是哪个女明星好看的时候,他佇足的目光却放在班上的男同学。
  到了高中,他进入和尚学校就读,那里真正开发了他的视野,让他体会到同性之爱。他外形高挑帅气、喜欢运动的兴趣让皮肤养成了健康的褐麦色,英俊挺拔的外表、爽朗的个性让人趋之若鶩,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
  他第一次性经验是跟一位学长,经过几次打球察觉到学长的示好,他默默接受,之后展开交往,过没多久两人就发生关係。
  那次是他作Top,经过那次体验他觉得自己也只能做Top,他喜欢掌控做爱的主导权,喜欢看见对方为自己疯狂的模样。
  做爱的感受让初尝情欲的少年沉迷不已,从那次之后多半约会都会做爱,这段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时期过得极为肉欲。
  一直到大学,他厌倦只有性没有爱的生活,才快刀斩乱麻结束这种日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遇见小季。
  小季本名张凯季,比起他出色的外貌,小季就平凡许多,不过算是清秀斯文型的男孩子,最出色的是小季那双明亮的眼睛,让整个人看上去莫名地吸引人。
  即便如此,但他第一次见到小季时只觉得他不善言词,这类人多半被他归类到枯燥乏味,没有深交的欲望。
  所以他绝对没有料到,两人往后的牵扯竟如此深刻。
  那年新生入学,每一年新生都有保障入住的权益,所以他提前到学校准备住宿事宜,也是在这时候小季和他同一间寢室。
  一间寢室有四个床位,通常会安排同系所或是同院所的学生共住,但那次不知道怎么编排的,竟让医学院的小季来跟商学院的他们同住。
  宿舍的几个室友都会相互聊天打屁,唯独对小季不会。因为小季这人实在太闷了,大家觉得和小季说话既无趣又浪费时间,渐渐地就变成点头之交。
  同寢还有两个室友,这两个人外务很多,尤其交了女友之后几乎都不怎么回来宿舍,於是一间四人房只剩下他和小季同住。
  与其说小季这个人闷、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不如说他刻意冷漠。感觉像是小季想跨出社交圈的第一步时,又自己缩回来龟壳之中自我局限。
  等他发现的时候,他才倏然惊觉自己一直在默默注意小季。
  一开始他真的是不抱遐想的邀约小季参与一些社团活动,帮助小季拓展交友圈。他没有留心,当他开始注意这样迥然不同的人时,已经是心悸的前兆。
  他一直记得第一次对小季有欲望的场景,那一次他才明白自己喜欢上小季。
  那次两人去登山社参加爬山的活动,两天一夜的攻顶行程完全累垮了两人,山上完全不能洗澡,虽说一个大男人一两天不洗澡还可以忍受,但这种事对他来说绝对没办法。下了山別人是先大睡特睡,他则是在宿舍浴室里狠狠刷了一个小时。
  小季一回宿舍累得倒地就睡,洗完澡的他回房便看见宿舍里倒地的骯脏物,他忍不住皱眉,拍拍小季的脸想叫醒他,却被小季的低吟声嚇到。嚇到的原因,他自己也不可思议:他有反应了,只因为听到小季睡梦中不堪骚扰的吟哼。
  他傻了,怎么会对小季动了念头?小季完全不是之前自己喜欢的型啊!更何况小季是个直男!
  他怕了,於是开始躲小季,他怕的是自己哪天兽性大发扑到小季身上,把人带上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他努力在心里催眠宣导小季是个只喜欢女人的异性恋,拒绝去猜测小季也是同志的可能,心底深处他明白,躲小季是为了制止自己越陷越深。
  可是根本来不及,感情在不知不觉中付出许多......多到他自己看不到底限。
  明明不同系,他鸡婆到帮小季打听笔记,拉著自己医学系的朋友帮忙,要对方帮帮小季。
  明明早过了吃饭点心宵夜时间,即便自己撑著肚子也会帮小季多带点东西回来,骗小季说自己饱的要命剩下的留给他。
  明明自己的外务满档,只要小季需要车,他也甘愿推掉眾人邀约当小季的司机。
  他知道小季生活不太方便,他没有探测人家隱私,只是竭尽所能的帮小季。
  没办法在一起,帮小季总可以吧!让小季幸福,他也会感到幸福。
  有一天,小季对他说:「你对我真好。」
  他听到这句话被嚇得一身冷汗,却故作镇定用好友开玩笑的语气:「废话,我们是死党嘛!」
  这是他一厢情愿的回答,因为什么事都是他一头热的邀约小季,小季最多就是接受,什么回应也没有。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压抑不住澎湃的情感时,小季家里发生大事。
  他父亲去世了。小季母亲在小季小时候就逝世了,小季还有一个念国中的弟弟,家中的经济重任一下子都担在小季肩上,小季根本没有时间去打工赚钱给弟弟当生活费,连他自己的学业都自顾不暇。
  小季第一次向他吐露心声也是在这时候,看著小季被压力逼得热泪盈眶,他心疼的情难自禁说:「我养你!」
  小季笑了,那样纯净温柔的笑,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他开始身体力行。帮忙打工,说要借小季钱、帮小季找就学贷款,想办法先缓一下学费、帮小季弟弟找社工或是社会资源,能用的能找的都帮小季,他想就是要自己把所有东西给小季他也愿意,可是他知道小季不会收,所以他只能变著法子要小季接受。
  最夸张的是他甚至帮小季去打工,赚来的钱都归小季。
  好人有好到这种程度的吗?
  那天他带著小季去吃便宜的麻辣鸭血,正嚷嚷著自己来付帐的时候,小季略带迟疑的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顿时他眼前一片天崩地裂,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隱约只记得是乱七八糟的否认。
  他又怕了,这次他怕小季躲开。
  喜欢一个人看著对方幸福,那也就够了。大概对方是小季,才能让他的爱情伟大到这种地步。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阵子的义不容辞是两人交往的契机。
  他记得確定两人交往时的谈话,他兴奋快乐的就像中了乐透头奖,向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认:「小季,你真的、真的愿意跟我交往?我是男的啊!」
  小季说:「我给你我能给的。」
  那句话的背后涵义他没有深思,因为他满脑子被喜悦冲昏了头。
  开始交往的两人如同一般的正常情侣,看电影、吃饭、逛街。但他渐渐觉得不太对劲,觉得小季......好像態度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比朋友时期更为冷淡。
  但他拒绝深究。
  接著他开始对小季有亲密的举动,牵手搂肩之类的,小季看上去都没什么异状,但进展到亲吻爱抚时,他觉得小季好像在忍受什么。
  两人第一次做爱是小季在送旧会上被灌的七零八落的时候,他一个大二生被灌成这样,一定是学长看他不顺眼想趁机整他。
  他为爱人感到心疼,细心的帮他料理善后时,被小季的身体迷惑得屏住呼吸。
  首先是小季的唇,然后脖子、肩膀、乳首......他的吻一个个洗礼过这些地方,小季也有动情的回应,这更让他情欲勃发。
  就在他要进入小季的身体时,小季突然嚎啕大哭。他从来没看过小季哭得这么淒惨,小季只是一个劲的喃语:「我不要......」
  这么可怜兮兮的小季实在让他做不下去,可是他捨不得放弃这样难得的初体验,连他自己都料不到,他甘愿为小季口交,然后引领小季炙热的分身进入自己体內。
  习惯做一號的自己只觉得痛得要命,而且意识模糊的小季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毫无技巧的蛮干。可是看著小季沉迷的模样,他觉得好美,就算身体再痛、流再多血又怎么样?
  那次他一直以为小季是不习惯,往后有机会再尝试,也许就会不同了。
  可是没有第二次了。那天醒来后迎接他的不是怜情蜜意的目光,而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呕吐声。
  一时间,他眼前一片黑,整个人几近晕厥。
  什么隱性同志、什么爱情万岁,一个性向正常的人怎么会对同性有欲望?被爱情冲昏头的他,失去理智思考的能力了吗?
  从那之后小季开始不著痕跡的躲他。
  他像个不甘被拋弃的怨妇纠缠小季,打工的地点、上课的地点、宿舍......所有能堵得到小季的地方他都不放过,他执著的想找出一个答案: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爱过?
  一切只是他掩耳盗铃的自以为是?
  他曾鄙视自己,非得这么贱的追著人不放吗?到底是不舍这个人,还是不舍自己付出的感情,他也厘不清。
  可是他放不下。
  直到发现小季跟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在一起,然后搬出宿舍为止。
  当他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时,简直快疯了。两人在一起半年多,可是分开不过两个月,小季马上就可以寻觅下一个?!小季的个性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为了躲他、为了让他死心!
  可让他真正心寒的,是小季波澜不兴的眼神。
  那天他找到小季执意要一个答案,小季用那双他曾经著迷不已的眼睛告诉他:「我欠你的,只能用这个还。」平淡的语气更能显出残忍。
  他脑子被炸得轰轰作响,千头万绪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拳头举起来本来想给小季一个重击,最后又颓然放下,还是,捨不得。
  「我从来没要你拿这个来还!」他恨恨地捶了墙壁,怒吼而去。
  那之后,他开始在各大Pub流连喝酒,什么一夜情、第二春他没有心思去搭理。喝酒就能忘了一切,忘了小季......
  「小季,你爱过......吗?」多可悲,当时他连那个「我」字只
  是含在嘴里颤抖,连问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傻子,自己不都是知道的吗?为什么还要傻得把心都赔进去......
  猛地觉得眼眶一热,他急忙地捂住眼睛,不让隱藏已久的脆弱流溢而出。
  他从没有为小季掉过一滴泪,为不珍惜自己的人而掉泪,是一种浪费。
  原本压抑苦闷的嘴角突然发出一连串笑声,中间夹杂著曖昧不明的哽咽,让这串看似豁达的笑声显得酸楚。
  一旁递给他许多杯调酒的酒保在经过几番犹豫之下,终於提起勇气劝阻:「先生,您这样喝法会醉的......」
  「醉?醉不是更好?最好我醉到他妈的是谁都认不出来!」他自嘲笑道,再度张开眼,虽没有汹涌的泪意,可是隱隱的泪光更显得他此刻的脆弱。
  「再给我一杯马丁尼!」
  「先生......」酒保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只得先顺应客户需求。
  他盯著眼前的空酒杯发呆。
  为什么喝了这么多,思绪却越来越清明?明明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唯独那个人的身影那么清晰,怎么样也抹不去...
  在他面前又送上一杯调酒。酒的顏色混入了他旋转的世界中,摇晃、摆荡...
  为什么没醉到忘了那个人?
  不想体会那种心痛,他立即拿起酒猛灌。
  恍惚之际,身旁坐了一个人。
  那人好像在轻笑,他斜睨对方一眼,是个俊美非凡的人,唇边漾著邪魅惑人的笑,出色的外貌让整间Pub里的人相形失色可是令他恍然的,是对方那双眼睛,跟小季一样明亮......
  但不是小季。
  他抑鬱的再度灌一口酒。
  「好喝吗?长岛冰茶。」那人的声音也很悦耳动听。
  他瞄了对方一眼,敏锐的嗅出同类气息。
  「想找男人去Gay Bar,我没兴趣!」他冷冷地道。
  对方不因为他冷淡的语气打退堂鼓,反而更加贴近他,手有意无意的磨蹭著他的手,还在他耳边轻轻呼了口气,半挑逗的说:「你不就是吗?」
  那样魅惑人的眼神......如果小季会勾引人,就应该像是这样吧!他恍恍惚惚的想。
  眼前又多了一杯酒,他直接一饮而尽。
  不要再想了......小季、小季......已经没有小季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只记得步履蹣跚的被人搀扶著,印象中除了一股清新的味道外,就是那道熟悉的眼神。
  「小季......小季......」他无意识的犹自低语,眼前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那道秀气的眉眼、清俊的脸庞,嘴边一向总掛著若有似无的笑,是小季吗?
  「小季?」他问的小心翼翼,就怕美梦易醒。
  眼前的小季微微一怔,下一秒马上对他展开灿烂的笑顏。那样的笑容他从未看过,倏地恍了眼目,心口微微发热起来。
  他紧拥住小季,唇对上他的,满腔的爱意倾巢而出。两人的舌尖互相纠缠著,甚至没办法吞咽唾沫。小季顺著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不住吮吻,在他的颈项印出一道道痕跡。
  他放肆呻吟,手热切的在小季白皙劲瘦的背脊来回抚摸,鼓舞回应。
  小季从来没有在两人亲密接触之中投注过热情,哪怕是一丝丝也没有过。他们之间的情事就像是老师交代的回家作业,古板无趣,例行公事。
  他一直知道却不愿面对的--小季討厌跟他做爱。
  「嗯哈......嗯......」
  可是现在不同了,小季这么主动积极,他正吸啃他的乳尖,不轻不重的磨咬舔吮。他十指揪著小季的头髮,有这么一瞬间理智回笼:
  小季的头髮有这么长吗?
  还不及仔细思索些什么,小季的手已经辗转来到他昂扬的欲望。
  「啊......嗯......」欲望的磨擦带给他极大的快感,可是他害怕自己太猛烈的欲望会伤害到小季。他带著小季的手来到自己身后,引领小季的手指进入自己体內。
  「小季......进来......不然我会、我怕......忍不住对你......」他看见小季微讶的神情,接著又是灿烂的笑。为了小季,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那瞬间,小季彷佛变得更加热情,横衝直撞的进到他体內深处。
  「啊--」那种刺骨的痛,却是饱满的爱。
  如果可以,他情愿死在激情之中,不再醒来。
  为什么头这么痛?!
  这是沈竞伦睁开眼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下一秒马上连三字经都飆出来。
  他妈的为什么连身体都痛成这样!
  沈竞伦试图撑坐起来,但立即被酸软的腰间和来自后股撕裂般的热痛所打败,撑不到一秒整个人又倒回床上。
  妈的,被上了!沈竞伦咬咬牙,恨恨地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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