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司所能佐的只是默默的守护著谢春风。 谢春风和秦天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谢春风几乎是负气的大步往前走,根本就不理会后面的人。 秦天跟在后面,愉快的笑著,谢春风简直就像小孩子一般,直接而单纯的把怒气表现出来,原来他的这一面这么可爱。 「你要走到哪里?」秦天保持与谢春风三步之內的距离。 「不是要去吃饭,走啊!」谢春风头也不回,语气中有掩不住怒意。 「可是我的车在另外一头,我们要换个方向走才能到我的车上。」 听秦天这么说,他停下脚步,回头瞪了秦天一眼,秦天苦笑,比了个请的手势,谢春风才不情愿的掉头继续走。 这次,秦天就走在谢春风的旁边,谢春风越走越快,秦天也跟著加快步伐。 好几次都不能甩掉秦天让他跟在后面,谢春风显然是放弃了,用正常的速度走著。 这样孩子气的行为让秦天差点笑出声。一辆车从后面驶过,秦天拉著谢春风的手臂將他往靠建筑物的一边拉去,两人互换了位置。 「做什么?」谢春风气怒的扯回自己的手臂,非要保持距离。 「没什么,这边车多,你反应慢,还是走里边比较好。」秦天平静的说著,並不介意谢春风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举动。 「谁反应慢?我眼睛长得好好的,还看的到车子过来。」 「我只是不放心。」秦天轻轻的说著。 一时之间,谢春风语塞,看著秦天带著关心的眼睛,心跳突然乱了一拍。 被开怀的感觉像一股暖流温暖了身体,谢春风有些震动,不过还是倔强,不愿正视这种深深吸引自己的感觉。 谢春风有些赌气,却没发现自己其实在乎著秦天。他自然反应的关心看在秦天的眼里,算是一种鼓励。 因为担心秦天的胃痛,所以答应出来吃饭,他的关心,让秦天很愉快。 至於要怎么解开谢春风的心结,只能让时间来证明。 秦天斜过眼神注视著平光眼镜反射的画面,跟在后方远处的车从他走出诊所门口便以一定的速度和距离跟在后面。 如果是那群狙击自己的人,以现在自己身体尚未完全復原的状態,加上什么事情都不清楚的谢春风,也许很难逃出生天。 如果直接扯住谢春风往巷子里跑,而不先把事情说明白,恐怕会引起他的抗拒,这样一来可能会拖延到逃跑的机会,反而陷入更大的危险。 只能......这么做了。走了一段路之后,秦天渐渐的喘了起来,本来好好的走在谢春风身旁,也慢慢落后。 谢春风气归气,很快的注意到秦天的不对劲。 「怎么了?」谢春风停下来问。 「在医院躺太久身体都没办法適应了。」秦天的状况有一半是真的,另外一半是夸张出来的,他在谢春风开口问的时候,故意深深的喘了几下。 「叫计程车好了,吃完饭你赶快回去休息。」秦天点点头,迅速的看了一眼后面停住的车子,趁著车子里的人还没动静,跟谢春风说:「我们走巷子穿过去比较快。」 「嗯。」谢春风点了点头。往巷子的方向走了两步之后,谢春风想到什么似的转回身来。 「能走吗?我扶你。」 「好。」秦天適时的展露出一个完美的虚弱的微笑,在谢春风扶上自己肩膀的时候故意放软身体靠上他,趁这时回头看著驾驶座上的人。 是佐司!原来他没走,还跟在后面监视著。秦天皱起眉头,他到底是谁? 知道不是因为赏金而前来狙击的人之后,秦天放慢脚步,佐司也知道秦天发现自己而慢慢的把车开过来,两人在谢春风扶著秦天走入巷子前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审视、观察与忖度,两个男子深深的盯视著对方。 秦天的手在这时悄悄环上谢春风的腰,以示佔有。谢春风微微的僵直了身体,却没有进一步的拒绝动作,他当作是秦天身体虚弱需要支撑才这么做。 一抹独佔的微笑出现在秦天帅气又自信的脸上,那是对佐司的宣战。 不管他是什么人,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积分306 在线时间27 小时 查看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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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 天天爽一回 主簿 积分306 在线时间27 小时 我的窝窝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8#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20 13:55 只看该作者 第八章
这顿饭吃得谢春风怒气腾腾。生得什么气,不明白,只知道秦天整晚的温柔与殷勤都让自己不快。 分明就已经摆出厌恶的姿態,为什么他还能这样不在意? 胡乱的吃了点东西,接著服务生送来精致漂亮的小蛋糕,然后是一瓶酒。 直接略过蛋糕,谢春风眼睛一亮,盯著那瓶看起来十分古朴的酒瓶。 「这酒是这里的老板仿照古法自己酿的,他是自己喝从不外卖,刚好跟他认识,就跟他要了一瓶,你想尝尝看吗?」 秦天接过酒瓶,小心的將塞口拔开,然后在威士卡杯里到了一些,虽然只有一点点金黄色的液体,酒的浓醇香气就立刻四溢,嗜酒的谢春风立刻咽了口口水。 本来打算点头的谢春风马上警觉的瞪著秦天。 谢春风立刻警戒起来,他明明知道这点,一旦喝了酒,自製力几乎立刻消失,不管对方是谁,纠缠到床上总是最后结局。 之前有好几次在酒吧喝醉,醒来都是在陌生人的床上,感觉最糟的是连床伴是谁都没有印象,跟陌生人道早安真是世界上最诡异的事情。 之后想要大醉,就只固定跟子青喝,喝完之后谁上谁都是隨兴,但是只要自己是被压的那个,隔天就必须躺一整天床,痛到哇哇乱叫。 子青是很体贴的床伴,知道谢春风其实怕痛又不许人温柔,常常都委屈自己让谢春风来,这也是谢春风选了子青当固定床伴的原因。 找来香醇浓郁的酒,当然是秦天的小小手段之一。 他知道谢春风拒绝不了,也希望能够更接近谢春风,知道更多关於他的事情。 从第一次在床上惊艳於他的狂野嫵媚,那震撼到现在想起来都能使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然后是在诊所里的巧遇,他全然迥异的严肃收敛的医者態度;再来是他不说话的时候隱隱含著悲伤的眸子,分明传达著求救的讯號,如果他能说出口、如果他愿意说出口、说什么自己都愿意帮他,倾尽全力都要把悲伤从他眼中驱除。 两个人的身体交缠,谢春风的嫵媚笑容勾人又销魂,让人只想沉溺在对方体温中的性爱,不需要任何语言与温柔,就在原始的动作中得到快感,这样的痛快,带来瞬间的抚慰。 「真的不想试试看?」秦天诱惑著谢春风,刻意將酒杯慢慢举到唇边,轻轻的啜了一口,眼睛微微眯起,:「入口香醇,后味野烈......对你来说,也许有些过厚。」「来一杯!」谢春风將自己面前的空杯用力的砸在秦天面前,气势十分嚇人:「没有我征服不了的酒,也没有我征服不了的男子。」秦天哈哈大小,明白谢春风的言中之意,自己也算是他征服过的男子。 看到鱼儿禁不起诱惑上鉤,秦天愉快的將他的酒杯斟满,满意的看著谢春风品尝著这被老板称为一杯倒的酒。 「再来一杯。」谢春风意犹未尽的要著第二杯酒。 「不行。」秦天拿起塞子重新將酒封住,挥手招来服务生让他把酒拿走。 谢春风紧紧的盯著被拿走的酒,然后转回头问秦天:「为什么?有人这样招待人的吗?」 「喝道微醺是最好的,喝醉可就是伤心又伤身了。」神他秘谁 「不醉的话就失去喝酒的意义了。」话才刚说完,酒的后座力渐渐发挥,谢春风略显苍白的脸庞染上粉色,看在秦天的眼里,更加动人。 熟悉的晕眩传来,谢春风惊讶於这酒的强烈,居然才喝一杯就几乎半醉了。 「这酒很好,我很喜欢,老板愿意卖吗?」这么烈的酒正合谢春风的意,而且这酒是那么香醇,喝了之后更是全身舒畅。 「私酿的酒贩卖是违法的,所以他只送人,不卖。」 「那他送不送我?」 「不认识的不送。」 谢春风又瞪起眼:「那你去要,要来送我好了。」 「当然好。」见秦天爽快的答应,谢春风弯起好看的嘴唇,顿时让秦天心跳又漏了一拍,就是那种嫵媚到让人骨头都可以酥掉的笑容又出现了。 「要走了吗?」秦天轻声的问著,手已经搭上对面半醉的人,进而別有深意的紧了一紧。 谢春风也不急著將手抽回,如今再怎样拒绝都是矫情。 顿了一下,然后皱著眉头问著秦天:「你还记得?」 「记得什么?」秦天反问。 「我一喝醉就会找人......上床这件事情。」 「当然记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上次喝醉之后是怎么『征服』我的。」秦天故意调侃他,也不在乎的提起这似乎有失男子面子的经歷:「......痛不欲生,难以忍受,好在,没多久就结束了。」 「咳。」听秦天说的这么白,久经战场的谢春风黑脸也不禁红了红,身体都燥热起来;「那次是准备不足,太过匆促就来才会这样的,那个......」秦天只是笑,看著谢春风脸红的解释著。 看他有点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涌出了想要逗弄他的感觉,就可以多看一点谢春风这么可爱单纯的一面。 「......时间的长短关乎每个人的感受,我......」谢春风脸色红了又白。 男子一被说到自己不能持久,不为自己抗辩一下的几乎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秦天突然敛起笑容:「我从来就不是受方。」 谢春风挑了眉,上次的確是仗著秦天被自己压制在先,趁机抢攻在后。 「没见你多抗拒,可见是很享受的,想再来一次吗?」 「我倒希望这次能尝尝你的味道。」秦天压低了声音,在谢春风的耳旁吹著热气。 谢春风著急的模样也很好,他的各种风貌都好过他刻意偽装出来的面具,那样的他太冰冷、太遥远,令人无法接近。 看出秦天一下子温柔,一下子又挑衅的样子,似乎耍著自己玩,怒气莫名的又冲上胸口。 「你这样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质问的语气让两人之间的温度又降到了冰点。 「我的目的你还不知道?已经这么明显、这么张扬了,嘖。」秦天声音沉沉的说著,那好听似乎能催眠人的话语像个利器击中了谢春风的神经,顿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该说是我的荣幸吗?」谢春风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秦天但笑不语,握住谢春风的手不安分了起来,拇指用力压著,煽情的绕著圈圈摩挲著他的手背。 谢春风几乎能感受这手指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会是如何? 一股情动的战慄传遍全身,呻吟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秦天的轻笑声猛的扯回谢春风的思绪,谢春风狼狈的扯回自己的手,惊觉自己的失態,一双愤怒又好看的狭长眼睛瞪著秦天,粗重的呼吸却出卖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你红著脸的样子好看的不像话,瞪著我的眼睛更是勾人。」秦天故意用气音曖昧说著:「如果你在床上这样看我,我肯定支持不住,立刻就射了。」 「你!」谢春风的脸变得更红,想不到秦天顛覆了之前给他的印象,这种邪佞的態度......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不容易思绪集中,脑子转了一圈,谢春风又一惊,脸上霎时一片赧然,这態度简直是跟自己学的。 知道秦天是故意调侃,心里多少也镇定了一些,如果表现的太慌张,不就中了计,也就间接承认自己是那样无耻又耍赖的人了? 「你到底想怎样?」谢春风实在搞不懂秦天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是不可能接受曾经这样伤害过自己好友的人,这么说其实还太早,两人之间根本连个开始都没有,更不可能会有未来。 「不怎么样。能不能今晚,什么都不要想,就只是在一起?」 秦天似乎恢復了之前的温和,连表情都是这么诚挚,他握著自己的手是这么温暖,让谢春风情不自禁想这样不顾一切的沉溺下去,为了那手传递过来的温暖,那温度跟柏威是这么相似...... 谢春风不语,天人交战中。 秦天不屈不挠继续诱惑,直接又命中要害的问:「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做爱?」 这种强烈又直接的字眼衝击著谢春风,他紧了紧拳头,咬了咬嘴唇,咽了口口水,说不想是骗人的,不论秦天是如何的人,他的確是很吸引人,外表的俊帅,结实健壮的身体,之前上他的时候,他强自隱忍的样子,早让谢春风难耐不已。 那时的征服感融入甜美又令人麻痹的快感,的確是令人难忘的经验,几乎要上了癮,一想到,身体就自然的微微发抖,渴望的发抖。 如果让秦天抱自己,又將是如何的销魂旖旎?谢春风忍不住幻想起来。 酒精的催化让头脑无法清楚的思考,身体开始叫囂著,想要跟另一副身体紧紧交缠,抗拒的想法让脑细胞死掉好几百万,身体窜高的温度则是与脑袋抗拒的想法悖行。他都说放弃两人的立场,一晚销魂了!那还要坚持什么? 「好。」这是诚实无比的答案了。 秦天扬起胜利的笑容,拉起谢春风的手,轻柔的说著:「那我们走吧。」 谢春风一站起来,脚下踉蹌了一下,四周景物有些不稳,连地板都在晃动。 怎么会醉到这个程度?谢春风怀疑的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秦天。 秦天很快的扶上谢春风的腰,无辜的笑著:「我没动手脚,是那酒的酒性太烈,它叫『一杯倒』。所以不敢让你喝第二杯,否则你醉到不省人事,不就坏了我们的一夜春宵了吗?」 谢春风软软的靠上秦天的身体,决心一晚迷乱,什么都不想,这才是一夜情的真諦。 「走吧。」 谢春风的柔顺让秦天意外,总是冰冷著心,又挥舞著爪子的狼,居然也有乖巧的时候。 五星级饭店的房间里,两人的衣服凌乱的一路散乱在通往床铺的地板上,其惨烈的程度说明了衣服的主人们有多么热情与激烈。 床上努力交缠的两人,互相交换著津液,比赛似的深入对方的口中,吸吮著,缠斗著,身体燥热到不行,躺在下面的人用力一踢,棉被整个滑到地上。 两人之间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下麵的人情欲难耐的模样,美丽勾人又销魂,双腿大张的样子更是淫乱万分,上面的人很努力的控制呼吸,调整心情,太过狂乱投入,只怕还没进去就会被底下的人的表情给搞到射了。 出乎意料的,两人之间的吸引力强烈到根本无法克制。 秦天啃咬著谢春风的身体,从颈子到肩膀,在到胸前的红樱,湿润的吻,微微用力的轻咬,努力的让野火燎原,但谢春风早被慾火疯狂燃烧,破碎的呻吟声不绝於耳。 「你的叫床声真好听。」秦天粗哑著声音在谢春风耳边说著,温热的气息吹拂又引起他身上新的一波鸡皮疙瘩,看著那些浮在白皙腻滑皮肤上的小粒粒,秦天忍不住吸吮著他胸前的红樱,引起谢春风的低喊。 边忙著与谢春风的身体交战,秦天双手边忙碌的转开饭店附赠的润滑液,沾在指尖上,闯到他的双腿之间,移到他的耳边,边咬著耳垂边问著:「不用套子好吗?」「......」谢春风微睁著眼,不置可否,但秦天的问句,的確挑起了血液中最令人兴奋的因数。 隨著指尖抹上冰凉的润滑液,谢春风缩了缩身体,然后是指尖的入侵,瞬间让谢春风感到一阵晕眩,这身体已经是十分渴望著秦天。 才探到底的手指,不耐的抽插两下旋即拔出,谢春风睁开眼睛疑惑的看著秦天,却被抵上入口的炽热滚烫的性器给乱了呼吸。 来不及说上话,焦虑到让人烦躁的慾火狂烈的燃烧著,秦天顺隨著叫囂不停的欲望猛的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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