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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破茧 (下)——青轩书生

时间:2015-02-09 19:10:54  作者:青轩书生

  两人一鬼自峭壁跌落,直摔向谷底的万丈深渊,只听得之后追过来的朱九真等人的惊呼自头顶传来,跟着便什么都听不到了,身体冲开弥漫谷中的云雾,直向下堕。
  朱长龄一生之中经历过不少风浪,临危不乱,只觉身旁风声虎虎,身子不住的向下摔落,偶见峭壁上有树枝伸出,他便伸手去抓,几次都是差了数尺,最后一次总算抓到了,可是他二人下跌的力道太强,树枝吃不住力,喀喇一声,一根手臂粗的松枝登时折断。但就这么缓得一缓,朱长龄已有借力之处,双足横撑,使招“乌龙绞柱”,牢牢抱住那株松树,提起张无忌,将他放在树上,唯恐他仍要跃下寻死,抓住了他手臂不放。
  张无忌见始终没能逃出他的掌握,灰心沮丧已极,恨恨的道:“朱伯伯,不论你如何折磨我,要我带你去找我义父,那是一万个休想。”朱长龄翻转身子,在树枝上坐稳了,抬头上望,朱九真等的人影固然见不到,呼声也已听不到了,饶是他艺高大胆,想起适才的死里逃生,也自不禁心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定了定神,笑道:“小兄弟,你说甚么?我一点儿也不懂。你可别胡思乱想。”张无忌哼了一声道:“你的奸谋已给我识破,那是全然无用的了。便是逼着我去冰火岛,我东南西北的乱指一通,大家一齐死在大海之中,你当我不敢么?”
  朱长龄心想这话倒也是实情,正是因此他才一直花言巧语欺骗少年,眼前可不能跟他破脸,另图妙策。一瞧四下情势,向上攀援是决不可能,脚下仍是深不见底,便算到了谷底,十有□□也无出路,唯一的法子是沿着山壁斜坡,慢慢爬行出去,于是向张无忌道:
  “小兄弟,你千万不可瞎起疑心,总而言之,我决计不会逼迫你去找谢大侠。若有此事,教我姓朱的万箭穿身,死无葬身之地。”他立此重誓,倒也不是虚言,心想他既宁可自尽,那么不论如何逼迫,也决计无用,只有设法诱得他心甘情愿的带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回来啦!补上更新,让大家久等实在是对不起。
  以下是纯心情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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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今天下午就该到家的,但是男友非得在我刚下车就拉我去跟他哥们聚会,说是七点之前就能搞定,于是我就去了,结果那家伙再一次拿说出来的话当放屁,一直玩到十点半……要不是估计他哥们我真想当场翻脸走人,喵的说好的七点呢?
  昨天跑去老家给爷爷过百日,今天起个大早扫墓,坐了半天车回来又要赶场,摔桌!有男友真TMD不自由!

  ☆、第六十五章:一花一世界

  
  张无忌听他如此立誓,心下稍宽,却听身边宋青书冷笑一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见少年投来疑惑的目光,随口道:“他当然不会逼你,但是哄得你主动说出来的本事还是有的。”
  宋青书毕竟比张无忌多活了许多年,上辈子也多少见过一些阴谋诡计,朱长龄的那些想法,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刚刚这人居然宁死都不肯放开张无忌,这份贪婪之心也让他颇为侧目,这样的人趁早远离较好,少年可斗不过他。因此不遗余力揭露他的底牌:“你看,他早就知道你是张无忌,却仍旧花言巧语以‘曾小兄弟’称呼于你,这会儿你自承身份了他才说无意逼迫你去找你义父,这话傻子才会信!”
  张无忌不语,这些道理他何尝不知道?从朱九真叫出那声“无忌”开始,对这家人的真面目,他就门清了。
  朱长龄却不知自己的想法已经被猜出,自顾自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道:“咱们从这里慢慢爬出去,你不能往下跳,知道么?”
  张无忌道:“你既不逼我,我何必自己寻死?”他有兰舟在旁,并不担心自己会求生无门,又见朱长龄主动取出短刀,剥下树皮,便上前帮忙将树皮搓成了一条绳子,两端分别缚在他和朱长龄腰上,有意按照宋青书所指的位置沿着雪山斜坡一步步爬去。
  两人爬了半天,手肘膝盖都已被坚冰割得鲜血淋漓,总算山坡已不如何陡峭,两人站起身来,一步步的向前挣扎而行。好容易转过了那堵屏风也似的大山壁,朱长龄只叫得一声苦,不知高低。眼前茫茫云海,更无去路,竟是置身在一个三面皆空的极高平台上。那平台倒有十余丈方圆,可是半天临空,上既不得,下又不能,当真是死路一条。这大平台上白皑皑的都是冰雪,既无树林,更无野兽。
  张无忌反而高兴,因为宋青书早就告诉过他,这里乃是他之前发现的落脚点,当下心情大好,还有心情调侃朱长龄:“朱伯伯,你花尽心机,却到了这个半天吊的石台上来。这会儿就有一把屠龙宝刀给你,你拿着它却又如何?”
  “休得胡说八道!”朱长龄正自烦闷,闻言瞪了他一眼,盘膝坐下,吃了两口雪,运气休息。宋青书见他闭上眼,示意张无忌到一旁来,道:“他现在有求于你,定不会出手加害,但是你若跟他一起上去,恐怕他和他身后那群人还是要生出其他心思的。”
  这个道理张无忌当然也知晓,他低声道:“你打算如何?”
  宋青书道:“我原本想着让你躲在此处,那些人以为你坠崖身亡,自然会放弃。但现在多了个朱长龄……唔,等等你想个法子把他弄晕,我到上面变成实体,弄来绳子将你救上去。”
  张无忌微微吃惊:“就将他扔在这里?”
  宋青书闻言,只道少年怜悯心起,不由得摇摇头:“你这心软的毛病要不得!这种人不值得你去可怜他!”
  “我不是……”张无忌心里早就没有了那些软弱的想法,朱长龄的所作所为他也深恶痛绝,自己如今处境又是拜他所赐,又如何会去怜悯他?然而刚要解释,却听身后传来朱长龄狐疑的询问:“你说甚么?”
  张无忌微微一惊,想到朱长龄内力深厚,尽管他尽力压低声音,还是被他听见了,忙闭口不言,悄悄向着宋青书摆摆手。后者怒其不争的摇头道:“罢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咦?”
  张无忌听他话到一半忽然发出惊疑之声,只是朱长龄已经向这边看过来,便强忍住回头的冲动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朱长龄向这边张望了两眼,没发现有何异样,于是站起身来,说道:“这里前路已断,咱们回去向另一边找找出路。”
  “我却觉得这儿很好玩,又何必回去?”张无忌自然不会离开,朱长龄若是要走,他也不会阻拦。然而这话听在朱长龄耳朵中便是明晃晃的讽刺了:“这儿甚么吃的也没有,呆在这儿干么?不消三日你我就得饿死!”
  张无忌笑道:“不食人间烟火更好,便于修仙练道啊。”
  朱长龄心下大怒,但知若是逼得紧了,说不定他便纵身往崖下一跳,便道:“好,你在这儿多休息一会,我找到了出路,再来接你。别太走近崖边,小心摔下去。”
  张无忌淡淡道:“我生死存亡,何劳你如此挂怀?你这时还在妄想我带你到冰火岛去,劝你别白操了这份心了罢。”
  朱长龄不答,径自从原路回去,到了那棵大松树旁,向左首探路而行。见他离开,张无忌悻悻然转过头,这一看却大吃一惊:宋青书居然又消失了!
  “兰舟?兰舟?!”张无忌惊慌之下不禁大喊出声,幸好这会儿朱长龄离得远了,加上没听清张无忌说什么,只道这少年受了刺激发癫,并未回来查看。
  张无忌喊了几声没看见兰舟的身影,心中更慌,少年刚刚经历巨变,父母的死讯、师兄的背叛,刚结识的朋友原来却背后设计他……诸如此类的事情,加上宋青书过去有意无意刺激他时说的那些“没有人会要你”的话语,让他极为没有安全感。在他心中,唯一没有离开、仍旧陪在他身边的只有兰舟一人,倘若连他也离开了……少年眼中骤然一暗。
  独自一人在那里怔怔站了半晌,他忽然见到宋青书从山壁之中穿了出来:“无忌,快跟我来!”
  见他出现,张无忌不由大喜,心潮澎湃之下竟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兰舟……你没走?”
  宋青书微微一怔:“我要去哪儿?”随即摇摇头,指了指旁边,“先别说旁的了,看这里!”
  张无忌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但见左侧山壁黑黝黝的似乎有个洞穴,他凑过去拨开覆盖在洞穴外的杂草,眯眼望去,黑黢黢一片,看不出有何异样——兰舟这是想让他在这里休息吗?
  刚巧此时朱长龄外出回来,看到少年弯腰凑在某个洞口看着,大喝一声:“你做甚么?”心中惊疑,大步便走了过来。见状宋青书急忙催促:“快进去!”
  张无忌也听见了朱长龄那声大吼,反射性便钻入山洞当中,突然间砰的一下,额头和山石相碰,只撞得眼前金星乱舞。感觉到身后朱长龄气势汹汹扑上来,惶急之下顾不得其他,兼之对宋青书的信任,便咬咬牙尽力向前爬去。
  朱长龄见这少年居然钻入山洞,想也不想的便跟了进去。他眼中张无忌就是近在咫尺的屠龙刀,是说什么都无法放弃的,眼见少年越爬越远,自然是卯足了力气跟过去。然而他的身形和张无忌少年身量毕竟相差甚远,爬进十余丈后,他就再也挤不进来了,只能高声吼叫让张无忌稍等。
  张无忌又如何肯听?径自向前爬行。如此约爬了十数丈,眼前越来越亮,再爬一阵,突然间阳光耀眼。他闭著眼定一定神,再睁开眼来,面前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
  他大声欢呼,从山洞里爬了出来。山洞离地竟然不过丈许,轻轻一跃,便已著地,脚下踏著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鸣禽间关,鲜果悬枝,说不出的生动美好。
  “如何?”宋青书微笑着看少年放开脚步向前急奔,不紧不慢地飘在他身后,不忘好整以暇的献宝,“我刚刚看到这里有个山洞,就进来看了眼,不意在这黑黝黝的洞穴之后,竟会有这样一个洞天福地。”
  张无忌呼吸急促,也不知听没听见他的话,只顾纵身疾奔。这一跑居然直奔了两里有馀,才遇一座高峰阻路。放眼四望,旦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绝计无法攀援而入。
  “兰舟,谢谢你!”望着不远处草地上七八头低头吃草的野山羊,张无忌不由得满心感动,“老天爷待我果真不薄,安排下这等仙境,给我做葬身之地。便是死在此处,你我也有个好地方能够相会,真是再好不过的。”
  宋青书瞪了他一眼,本能不喜这种生死相关的话语,然而想到少年身上的顽疾,也不由微微黯然。张无忌却似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神情,自顾四处观望,不时采个梨子野果,吃的满口香甜之余,不忘拿上几个扔给兀自卡在入口半途中的朱长龄,话语中夹枪带棍,将朱长龄气的七窍生烟,生火拿烟熏他。这里别有天地,那点浓烟却是奈何不了张无忌的,少年却没告诉他,而是“啊”的一声假装昏迷,玩的不亦乐乎,孩子气尽显。
  这么生动的张无忌,宋青书很久没见过了,见他玩的开心不由莞尔。他又怎知张无忌这会儿心中全无他想象中的孩子气,这么做固然有出气的成分,心中却想着:这姓朱的如此设计他,这么容易便叫他饿死,未免太过便宜,总要让他多受些苦头,方能出了这段时间这口恶气。
作者有话要说:  
  宋青书:这孩子经历巨变仍如此天真心软,真是难得。
  张无忌:(心说)是让他活着继续折磨呢还是继续折磨呢还是继续折磨呢?
  朱长龄: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世界,无忌终于黑化了,可喜可贺。
  不过在此时的老鬼眼里,这孩子仍旧是白莲花啊!一个爱上了白莲花,一个为了留住老鬼而黑化,这两只的锅和盖始终是那么错位,默默之
  

  ☆、第六十六章:一草一天堂

  
  趁着张无忌在那边折腾朱长龄,宋青书又向远处走了走。他向西走了二里多,只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尤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泄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
  水中有鱼,许是因为没有天敌的缘故,长得肥美喜人,大的足有一尺多长,小的也有巴掌大。他心中暗想:此处有肉有鱼有水果,少年一时半会儿倒也不虞饿死了,欣慰之余扬声将张无忌叫过来,指点四周之前发现的景象给他看。
  见到有水,张无忌也喜不自胜,他之前那一番折腾,身上早弄得脏污不堪,另有无数给荆棘硬草割破的血痕,于是走近潭边,丢开卡在背后的包裹,除下衣服鞋袜洗澡。宋青书在旁看见少年宽衣,微一皱眉,当下便要转身离去。他自小虽然受的都是道家思想熏陶,儒家一些观点多少也有接触,何为非礼勿视还是明白的。
  刚要走,忽然听见身后的少年道:“兰舟,你去哪儿?”
  宋青书脚步一顿:“四处看看。这水既然流动,肯定有其出口,或许有办法能离开此处。”他想着少年之前如此担忧父母的状况,定然心焦如焚,想要立刻离开,而且这山谷再好,缺医少药的情况下,他身上的寒毒早晚会再发作。
  岂料少年听到他这句话后却一阵沉默,半晌后才道:“就算我能出去,肯定也回不了武当,而且……”他想到师兄的背叛,眼睑微微垂下。整个武当之中除了父母和太师父,就属师兄和他走得最近,也最得他依赖,最后却被这个自己一心信任的人出卖追杀,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竟有些意兴阑珊起来,顿了片刻才道,“正如你那日所说,我父母并非蠢钝之人,那些人如果想要围攻他们,早就动手了,又怎会时隔多年再次出手?朱长龄尚且为了得知我义父下落百般设计于我,那些人又怎会眼睁睁看着我父母丧命错失良机?”
  宋青书不意少年竟会想的如此通透,仿佛一夕之间便脱胎换骨长大成人,他转身望向水中的少年,却被白花花的胸口闪了一下神,忙眨眨眼转回去:“你能想通这些再好不过,但这不是放弃寻找出口的理由。你身上的寒毒肯定有法可解,只是你我尚未想出罢了。”说着便顺水而下飘离出去。
  看着宋青书逃一般的背影,张无忌眨眨眼喷笑出声:兰舟该不会是害羞了罢?他刚刚分明瞧见对方被惊到一般的举动,越想越觉有趣,不由低笑出声,哼着歌儿继续撩起水来搓洗。
  洗了一会,突然泼喇一声,潭中跳起一尾大白鱼,足有一尺多长,张无忌忙伸手去抓,虽然碰到了鱼身,却一滑滑脱了。他附身潭边,凝神瞧去,只见碧绿的水中十馀条大白鱼来回游动。那捕鱼的本事,他在冰火岛上自小就学会了的,於是折了一条坚硬的树枝,一端拗尖,在潭边静静等候,待得又有一尾大白鱼游上水面,使劲疾刺下去,正中鱼身。
  他欢呼大叫,以尖枝割开鱼肚,洗去了鱼肠,再找些枯枝,从身边取出火刀、火石、火绒生了个火,将鱼烤了起来。不久脂香四溢,眼见已熟,入口滑嫩鲜美,似乎生平从未吃过这般美味。张无忌向着宋青书离开的方向张望一眼,不禁有些遗憾:可惜兰舟这会儿不在,不然倒可以用这美味来刺激一下对方,让他变成实体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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