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有可能不在。” “人总有疏忽的时候。你为少城主,现在又是非常时刻,在你的心里,白云城与绮罗生孰轻孰重,不用我说了吧!”白玉堂一语道破。 便是叶孤城也不敢否认,也实在不用否认。愣了愣,叶孤城反问道:“白云城不可留,那陷空岛便可以了?” 白玉堂望着叶孤城那冷笑的神情,有些恼怒。他都能听见的事,更遑论是叶孤城。“陷空岛究竟与白云城是不同的。” 叶孤城真的冷笑起来:“究竟是不是不同,你又何必勉强言辞。” “你……”白玉堂怒起。 “眼下,只有一处让我放心之处,那便是我师尊的庄子。你带着绮罗生去吧!”叶孤城其实已经思量了许久,也考虑了许多天。他未听见日月神教之事,他也相信他师父意琦行的能力。若他师父不能护绮罗生的周全,那么换作是他也是无法。 没有想到急转直下的结果,白玉堂有些怔神,随即,道:“好!” “我与你们准备。” “不必!”叶孤城一插手反而多事。 叶孤城想了想,叹了声:“好!” 叶孤城和白玉堂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白玉堂三日后启程,未免麻烦,叶孤城并未送往码头,只是有太多不舍,看着一个自己喜欢的孩子一天天长大,那是怎样愉悦的一种心情,不是当事人自是体会不来。 绮罗生也很是不舍的。“孤城,你有空可要来看我哦!” “嗯,一定。” “那我可走了。” 而后,一步三回头。 叶孤城很想让人停住脚步,但是他只得忍住,哪怕心中有再多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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