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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竹二宝

时间:2015-06-26 22:15:30  作者:竹二宝

    “赶紧下车跑!”
    边吼着,虞斯言跳下了车,回头一看,副驾驶座上人影儿都没一个,再一回头,项翔已经站在他身边了。
    “跑吧。”
    没多余的话,俩大长腿撒丫子就跑了。
    虞斯言跟地头蛇一样,带着项翔左拐右拐,穿出小巷子,钻进一死胡同,俩人面前一三米高的围墙。
    听着远处的警报声,虞斯言拍拍肩膀,朝项翔一扬下巴,
    “别用你那手,踩着我肩膀翻过去。”
    项翔瞥了虞斯言一眼,后退几步,助跑,蹬着墙面就翻到了墙头,右手在墙体上一撑,腾空翻了过去。
    虞斯言上挑起眼角,吹了个口哨,在墙面上一抓一蹬,也跟着翻了过去。
    项翔翻过去就站在了原地,虞斯言这一飞下来,稳稳当当的骑在了他肩膀上。
    “我操。”
    虞斯言照着项翔的头顶薅了一把,撑着项翔的肩膀跳到地上,
    “说你榆木脑袋还真是榆木脑袋,怎么没砸死你!”
    项翔默默刚才被硌了一下的后脖子,眼神儿沉甸甸的。
    虞斯言哪顾得上项翔,后有追兵呢。
    “跑啊!愣着干嘛!”
    话音刚落,俩人瞬间百米冲刺的速度接着逃匿。
    虞斯言对重庆的大小道儿比谁都熟悉,哪儿有监视器,哪儿有岗亭,都刻在他活泛的脑子里,跟一活点地图似的。
    俩人绕着偏僻无人的道儿一路奔逃,都不带停下喘口气儿的。
    奔了半个来小时,虞斯言还真带着项翔安全的逃回了公司后门。
    打开门,虞斯言率先走进去,他长吐一口气,把兜里的一大堆沉甸甸的的东西掏了出来,有些气喘地说:
    “把门儿关了。”
    项翔反手刚关上门,虞斯言就打开了楼梯灯,边往二楼走边说:
    “今天先睡我办公室,明儿再给你腾房间。”
    公司的窗户都是关着的,特别闷热,项翔跑了一身热汗,照他的体质,没一会儿就能凉快了,可进来这儿就像是蒸桑拿,只感觉更热。
    虞斯言一热心情就不好,随手推开走廊的窗户以后,他皱着眉头喝道:
    “你把楼下的窗户都打开,再把那两把风扇开开,我先冲个澡。”
    说完,虞斯言把手里的杂物丢到一边,两手抓着衣摆把汗湿的上衣脱了,一边瞪运动鞋一边走进房里。
    虞斯言的身影从房门口消失,项翔收回视线,环视了一周,没空调……
    抬头瞅了瞅天花板,他再看了看四周的墙壁,找到中央空调的控制器,打开,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项翔眼里冒出一丝兴味,他勾着笑容,慢慢走到窗户前,挨个儿把窗户打开,趴在窗口吸了几口凉风。
    回身打开两把夜市用的黑色大铁风扇,听着那巨大的噪音,项翔忍不住无声的裂开嘴笑起来。
    这才刚一块儿12小时不到,虞斯言就给了他前29年都没有过的体验。
    他看着飞速旋转的扇叶,笑得身体都在微微的抖动。
    “你还再磨叽什么呢,还不赶紧上来,收拾收拾睡觉了!”
    虞斯言的声音突然后背后响起,项翔立刻收起笑容,暗自咽了咽嗓子,转过身用木然的脸平稳的嗓音答道:
    “有点热,吹一吹,这就上来了。”
    虞斯言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项翔从楼下走上来,他只穿了条大沙滩裤,刚冲完凉的身体全是水珠子,缀满了麦黄色的皮肤,带着点油腻的视觉感受。
    项翔走到虞斯言面前,低头盯着虞斯言那胸前的刀疤,垂下的眼皮挡住眼睛里异样的色泽,
    “怎么伤的?”
    伸出手摸向疤痕。
    虞斯言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一退,躲开项翔的手,右手五指张开,盖在项翔的脸上,往后推了一把。
    “废话多,赶紧冲澡去!”
    项翔顺着虞斯言的力道往办公室里退了两步,站定。
    “我没换的衣服。”
    虞斯言绕过项翔,领着他进到办公室里的休息室,也就是他的窝,
    “要什么衣服,热不死你!我给你找条短裤,你去洗你的澡!”
    项翔边走边看了看虞斯言的办公室,进到休息室他再快速把这个小房间看了一遍,然后倍儿“听话”的进了角落里的淋浴间。
    房间里的大风扇吱吱嘎嘎的响着,窗外的夏虫嗡嗡的叫。
    虞斯言点上一盘儿驱蚊檀香搁到窗口,从柜子里再掏出一条沙滩裤,搁到床头柜上,朝着淋浴间的项翔喊了一声:
    “裤子给你搁床头,我先睡了啊。”
    项翔应了一声。
    檀香一熏,虞斯言困得有些睁不开眼,挨到枕头就迷迷糊糊的了。
    项翔冲了几分钟就湿漉漉的从淋浴间走出来,一瞧,虞斯言已经背对着他睡下了。
    虞斯言身子都没转过来,反手朝着床头一指,迷瞪瞪地说:
    “这儿……裤子。”
    项翔浑身滴水的走到床头,提起那大花花夏威夷风格的短裤看了看,瞳孔一缩,沉声道:
    “你没给我裤衩。”
    虞斯言闭着眼睛皱起了眉,不耐烦地指着墙边的衣柜说:
    “真他妈事儿,衣柜下面的第一个抽屉,自个儿找。”
    项翔打开抽屉,一眼就瞅见了虞斯言那条大红色的辟邪裤衩子,他拎着大红内裤睁大了眼,又是一顿闷笑。
    再翻看了一会儿,项翔关了抽屉站起身,
    “你的小了点,我不能穿。”
    虞斯言终于把眼睛撬开了一丝缝儿,刮了眼光溜溜的项翔,又重新闭上,低声骂了一句:
    “大象鼻子。”
    项翔承受得甘之如饴,美滋滋的把短裤套上,睡到了虞斯言身边。
    床体下陷,微弱的震动猛地将虞斯言的眼皮子震开,
    “你给老子下去,睡沙发!”
    回答他的居然是项翔沉睡的轻鼾。
    “你别给老子装啊!”虞斯言推了项翔一把。
    这么凉?!
    虞斯言表情一滞,下一瞬就羡慕嫉妒恨的瞪了一眼体质偏凉的项翔。
    项翔翻了个身,蹭蹭床单,睡得死沉死沉的,一点没装睡的模样。
    虞斯言瘪瘪嘴,我说呢,不是醉了么,结果一点醉了的表象都没有,敢情儿在这儿呢!
    吐出一口气,虞斯言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算了,全当躺了一尸体吧!


债主悍夫 068 起早办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项翔七点准时睁开了眼,他定定的瞅着近在咫尺的虞斯言,用眼睛缓慢勾勒起那柔软了的面部线条。
    还没细细品上几分钟,虞斯言紧阖的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就滚动了几下,项翔勾起一抹坏笑,缓慢的阖上眼皮,把头朝虞斯言凑近了点,几乎面贴面的距离。
    几秒后,虞斯言松松鼻梁,睁开惺忪的睡眼,
    “我操!”
    裂开一条缝儿的眼睛猛然睁到最大,虞斯言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坐在床沿儿捂着心脏大口的喘气儿,惊得脸色都有点白。
    项翔象征性的睁开眼,淡淡地瞅了虞斯言一眼,动了动身,平趴到虞斯言刚才的位置上,闭上眼继续睡。
    虞斯言咽了一口唾沫,终于记忆回笼。
    他深吸一口气,怒气冲冲的朝项翔的小腹踢了一脚,不轻不重的,
    “给老子起来了!还睡!”
    项翔不耐烦的哼唧了几句,抓过虞斯言的枕头捂在自个儿头上,一副赖床小P孩儿的模样。
    虞斯言好气又好气,拽过枕头砸了项翔几下,
    “赶紧起了,还得办事儿呢!”
    项翔趴着一动不动,嗓音带着清晨的沙哑,
    “现在还早,买家都没起,再睡会儿。”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一脚把项翔从床上踢了下去,
    “苍井空老师说过,如果你不能在床上挣钱,那就不要赖床!”
    项翔从地上坐起来,懒洋洋的挠了挠头,打了个哈欠,
    “那这么早干嘛去?而且我就这幅模样出去?”
    虞斯言顾自在衣柜里翻找着,丢了一件大体恤到项翔头上,
    “这是我这儿最大的一件儿了,试试。”
    项翔搓了一把脸,扯下盖在头顶的白布,从地上爬起来,手里的提醒一模就知道质量有多差,他认清正反面,没一丝犹豫地套上身,
    “裤衩。”
    虞斯言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这不是没有么,矫情什么,就先这么着吧。”
    项翔一眨不眨地盯着虞斯言脱裤子穿裤子,沉声道:
    “不穿裤衩走路会拍肿腿。”
    虞斯言套上衣服,
    “你当你那是金条呢!”
    一眼瞪过去,
    “噗,哈哈哈……”
    虞斯言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捂住眼睛,撑着头闷笑不止。
    项翔埋头看了一眼自个儿的装束,下面一兰红相间的大花裤衩,上面一白色大T写着四个橘黄色的大字——中国联通!
    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怎么看都是猥琐闷骚宅男。
    “去,去洗漱吧,哈哈,快去。”
    虞斯言笑得岔气儿。
    项翔经过虞斯言的时候用手肘顶了一下虞斯言的后腰,虞斯言憋着的笑声顿时爆炸出来,响彻公司。
    项翔开始洗澡,虞斯言笑着吸了吸鼻子,走到外面的办公室,拿起手机打了个“110”,
    “喂,我的车被偷了,嗯,红色福特皮卡,嗯对,具体时间不知道,就是昨儿晚上,停在渝中区两路,渝ANB007,好的,行,我等你们电话。”
    挂了电话,虞斯言把桌上的烟、火机还有车钥匙一股脑塞进运动裤兜里,蹲下身穿鞋。
    项翔一下巴的胡茬,根根直立,挂着点点水珠,慢悠悠的走出休息室,靠在墙上,盯着虞斯言的背说:
    “是不是要去公安局?他们不会从两路的监控开始查么?”
    虞斯言系好鞋带,站起身,跺了跺脚,边朝休息室走边说:
    “我心里有数,昨儿晚上故意走得偏,就是怕出岔子,你就甭操这心了。”
    项翔耸耸肩,一点不见外的从茶几上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厨房在哪儿,我弄饭去。”
    进了休息室的虞斯言没回项翔这话,倒是暴吼了一声:
    “你居然用我的牙刷!你不知道牙刷是私人物品啊!”
    项翔心安理得地回答道:
    “裤衩不也是私人物品么,你都同意我穿,牙刷有什么,别那么矫情。”
    得,虞斯言老拿‘矫情’堵项翔的嘴,现在又砸自个儿头上了。
    “言言,厨房在哪儿啊?你还没告诉我呢。”
    虞斯言恶狠狠的刷着牙,牙龈都出血了,听见项翔的话,他啐出满口泡沫,赌气的吼了一嗓子:
    “厨房没东西,啃锅啊!出去吃!”
    洗漱完,虞斯言和项翔就出门儿了。
    虞斯言领着项翔走到公司不远处一广告印刷店,用脚狂踢了几下卷帘门,金属刺耳的噪音哗啦啦响了一阵儿,里面就传来了应门声:
    “来了来了。”
    卷帘门拉起一半儿,老板顶着一鸟窝从店里钻了出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言哥,我就知道是你。”说着,从咯吱窝里拿出一卷好的锦旗,“你昨儿一打电话我就赶紧开始做,熬了一宿这不刚睡下没一个小时呢。”
    虞斯言把锦旗展开,瞅了一眼,挺满意的,反手就塞给了身边的项翔。
    “谢了啦。晚点你睡醒了就上我公司找吕越结账去。”
    店老板和虞斯言都是长期合作了,爽快的说:
    “成。”
    他看着项翔试探地问虞斯言,
    “这是……?”
    虞斯言看了项翔一眼,回头说:
    “哦,这是我公司的新人,项翔。”
    店老板是精明人,甭管项翔穿成什么样儿,是不是真材,得看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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