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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竹二宝

时间:2015-06-26 22:15:30  作者:竹二宝

  “不……我要喝酒……”
  幕初夏有些急了,扯开白晓曦抓着男人衣服的爪子,
  “回去我陪你喝!”
  “不要,我要这帅哥……帅哥陪我喝……”
  白晓曦混沌着双眼、软着身体犯浑,手里一直死死地攥住男人的衣服,就是不撒手。
  男人佯装被拉扯得弯下身,不得不抱着往下滑的白晓曦,还挺为难地说了一句:
  “我说,她既然生日,你就让她喝个高兴吧,我不会干什么的,我瞅着就这么像坏人么?!”
  不单是瞅着像,闻着都像!
  幕初夏咬牙切齿地说:
  “不好意思,太晚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然后低下头对白晓曦骂道:
  “白晓曦你特么给我起来,想犯贱甭当着老娘的面儿!”
  白晓曦怔怔地抬起头看了幕初夏一会儿,突然就一瘪嘴,嚎啕大哭起来。
  就在所有人,包括男人和幕初夏都愣住的时候,白晓曦出其不意地站了起来,稳健地朝外泪洒狂奔。
  幕初夏愣了一秒,立刻追了出去,
  “晓曦……你慢点……别摔了……晓曦!”
  君豪夜总会门口的长廊上俩美女一前一后飞奔着,前面的一边跑一边哭嚎,后面的一边追一边喊叫。
  俩人快速地在层层金光门里穿梭,前面的募地刹住了脚,怔怔地看着远处开来的车子。
  幕初夏喘着大气儿追了上来,一把拉住白晓曦的手腕儿,
  “你跑什么跑啊!”
  可白晓曦根本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站着往斜下方远眺。
  幕初夏疑惑地顺着白晓曦的目光看去,一辆血红的大皮卡从远处驶上来,在蜿蜒的道上攀爬着,看那样子确实是冲着夜总会的方向来的。
  虞斯言?!他怎么在这儿?
  “他是跟踪我来的!”白晓曦蛮横地说。
  幕初夏瞧着那自欺欺人的表情都觉得不忍心。
  白晓曦看着那车头抿了抿唇,神神叨叨的,
  “他就是……就是跟着我的……就是……”
  幕初夏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陪着白晓曦就这么干等着。
  虞斯言面无表情地问道:
  “从哪儿拐?”
  副驾驶座的女人娇滴滴指着前面的一个转盘,
  “前面这个三角转盘左拐,然后直走,就在君豪后面一点,顺着公路穿过去就到了。”
  虞斯言把方向盘发狠地一甩,车子一个大漂移,紧贴在他手臂上的女人被不雅地甩飞到车门上。
  白晓曦睁大了眼睛,明明还有十来米就到她面前,可车头方向转了!
  幕初夏一个不留神,白晓曦挣脱她的手朝着那红色大皮卡的车头就冲了过去。
  “晓曦!”
  右边车道上闪出两组白光,项翔用余光扫了一眼左面的车道,高高的草藤密密麻麻,只能瞧见一车顶。
  有老子急么,打弯儿打这么猛?!
  虞斯言的耐心已经快被车里的香水味儿磨光了,车头刚开过转盘的一个汇合角,突然一个身影冲出人行道,直奔他车轮底下就来!
  他立刻往右猛打方向盘,刹车踩死,可是高速行驶的皮卡还是冲上了右边的车道。
  “刺啦”一声尖锐的刹车过后就是“嘭”的一声巨响。
  突然冲过来一车头,项翔条件反射地把刹车踩到底,可还是免不了一个亲密接触。
  操!急着上床还是急着投胎啊!
  虞斯言看到撞上的车。
  操!进口卡宴!
  项翔随着车抖了几下,耳边传来MB惊恐的叫声,眼中顿时厉光一闪,声音低沉地轻说俩字儿:
  “闭-嘴!”
  虞斯言砸了一下方向盘,对着身边尖叫不停地女人吼道:
  “给老子闭嘴!”
  MB和女人的尖叫同时骤停。
  虞斯言从车窗探出头看向那个冲出来的人,顿时一愣,心里一紧,白晓曦?
  项翔抬眼看向撞上自己的车,不由地眯了眯眼睛,这车……
  白晓曦不管不顾地冲下来,结果被这么一吓,好家伙,直接吓晕了!
  虞斯言赶紧下车,这时候,吓傻在路边的幕初夏也清醒了,快步跑了过来。
  项翔瞳孔紧缩,呼吸骤停,眼珠子幽幽地散发着紫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人,连腮帮子都咬紧了,浑身的血液莫名地沸腾开,直冲大脑,神经一下子兴奋起来。
  小刀疤!!
 

☆、013 可乐谢礼。

  013可乐谢礼。
  “白晓曦?醒醒!”虞斯言抱着晕倒的白晓曦摇了摇。
  幕初夏也蹲在一侧轻拍着白晓曦的脸。
  可白晓曦光是皱着眉头哼唧,眼皮子一点不见撩开。
  拐子和断背快速从车上下来,拐子原来是在假酒厂干的,一瞧白晓曦那青白的脸色,再闻到那身浓重的酒气,暗道一声,遭了。
  “老大,赶紧送医院洗胃,这酒精中毒了都。”
  虞斯言脸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立马把白晓曦打横抱起、塞进了车后排。
  项翔看到虞斯言抱起个人,看样子是个女人,可从他这角度完全看不清女人的相貌,站着的那个女人又被人挡住了,然后一晃眼儿就跟着坐进了车里。
  他冷眼旁观着前方的骚乱,瞳孔中心闪着星点火光,
  “你下去瞧瞧怎么回事儿。”
  MB得令,毫不含糊地下车去询问。
  虞斯言刚把女客户给打发了,正想扭头去解决撞车的事儿呢,车上就下来人了。
  183对上187,MB高出半个头,气势却整整矮了一头!
  由不得MB质问什么,虞斯言看见来人就开门见山地说:
  “哥们儿,我这急着去医院,车的事儿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说着就把手里准备好的名片塞进MB手里,“你直接打我公司电话就成。”
  完全不容人拒绝,话一说到,虞斯言就坐进了车里。
  MB面前人影一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到车窗边,手臂穿过窗户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
  虞斯言隆起眉心,瞥眼就是一个冷刀,眯起的眼角拉出长长的一条线,冰冷的视线刮过MB拽着他的手,耐着性子说:
  “你快点,我得送人去医院!”
  冰锥一样的眼神儿让MB有着下一秒手会被戳个血洞的错觉,立马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你等等,我不是车主,我得问问才成,你别走啊!”
  说完,MB快步朝项翔跑去,半道儿还不放心地扭头瞅了一眼车牌号。
  虞斯言的车门还没关好,车里的灯亮着,项翔把虞斯言的每一个表情都吸收到了脑子里,心窝子的热血不停翻滚咆哮。
  果真如大俗话讲的,人是不可以相互比较的。
  现在这MB真的往虞斯言身边一站,那就是天人之别,云泥之差,完全没法比!
  项翔勉强接收的心,简简单单地,就被虞斯言一个冷眼冷艳的表情给毁了。
  MB拉开车门,对项翔说:
  “项总,那人说他得送人去医院,不过他留了张名片,说您可以打公司电话找他。“
  说着,递上虞斯言的名片。
  项翔随意地接过名片,正反都翻看了一遍,闲散地问:
  “那女的被撞得怎么样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地上没有血迹。“
  虽然俩车头挨得紧紧的,可那卡宴没开车内灯,又是背光向,黑咕隆咚的晚上,虞斯言没法儿瞅清里面坐着的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儿。
  既然不肯下车,那就是不想露相,虞斯言在道儿上混了十来年了,就冲着这千多万的车,还有近在咫尺的君豪,他也知道里面坐的不是一般人,要是真看清了长相,说不准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虞斯言耐心再不好,也不会在这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的任意妄为。
  项翔故意磨蹭了一会儿,可仅仅是走两步的距离,虞斯言楞是没动,稳得像一尊大佛。
  虞斯言点滴中渗透出来的睿智和沉稳更挑起了项翔的味蕾,
  “去告诉他,这车我会自己处理,赶紧去医院,救人要紧。“
  “啊?“MB小吃惊了一下,可撞上项翔阴沉的侧脸,他赶紧收了声。
  MB把原话送到,虞斯言也有些惊讶,不过还在他的预料之内,并没有太大出入,所以只是滞楞了一秒,就颔首说到:
  “帮我转告一声‘谢谢’。“
  MB一扭身,虞斯言又叫住了他,
  “哎,你等等。”
  虞斯言从裤兜里掏出那瓶揣热乎的可乐递给MB,
  “替我谢谢他啊!“
  MB傻愣愣地拿着一瓶热可乐,完全没反应过来。
  这是啥意思?把千多万的车撞了一个坑,赔一瓶可乐?!
  大红的皮卡在公路上蹿得如同一只灵性的火狐,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MB怔怔地回到车上,把可乐递给项翔,
  “项总,他说,谢谢您了,这是……谢礼。“
  项翔拿过可乐瓶子,掌心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脑血都炸开了。
  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带齿的瓶盖,盯着可乐,微不可查地说了一句:
  “下车。“
  MB听清了项翔的话,可是却有点不相信,
  “您说什么?“
  项翔一个字儿都没再说,只是撩起眼皮睥睨了MB一眼,邪肆的紫光散发着死气。
  MB这下确定自己是没听错了,赶紧下了车。
  车门刚合上,卡宴擦着MB的身体就飞驰了出去,速度快得惊人。
  项翔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一直把玩着掌心的可乐,脸上的笑容森然中透出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和。
  车子朝着融创伯爵堡飞驰,他把可乐轻放到一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二少爷抓到了吗?“
  “好,告诉他,我马上就到。“

☆、014 彻底分手。

  014彻底分手。
  虞斯言把白晓曦送到医院,急诊洗胃加输水,白晓曦吊着水又是吐又是叫的,劲儿上来的时候还无意识地伸手进嘴里去抠,毫无形象可言,就这么一直折腾了大半宿才消停了。
  项翔回到家里,把自家小弟拎到书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干,就这么面对面坐着,他坐沙发,他弟就坐在一张特制的小板凳上,小板凳的凳面儿拢共不到两巴掌大。他握着一瓶可乐来回地看,不知坐了几个小时,塑料花皮儿上的图案都磨秃了,依旧没有开口的征兆。
  白晓曦情况一稳定,幕初夏就把虞斯言叫到了空无一人的小阳台上,正儿八经地谈了起来。
  “虞斯言,我不知道你和晓曦之间到底为什么闹成这样,你们俩人感情的事儿我也没资格插手,不过作为晓曦的朋友,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到。”
  虞斯言捏了捏酸痛的眉心,问道: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幕初夏点点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虞斯言。
  点上烟深吸了一口,虞斯言说:
  “你说。”
  幕初夏收回视线,整理了一下思路,说:
  “晓曦对你有多好,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她有时候脾气是不好,也比较任性,但是和你在一起她一直都在努力地改变自己,想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完美,她和你一年多了,可给我的感觉你从来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更没有为她做什么改变。”
  虞斯言双肘磕在阳台的栏杆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远眺着漆黑的夜空,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今天你也看见了,她不过是个嘴硬的人,赌气的话能说,可心里绝不是那么想的,我和她姐妹儿这么多年从没见她这么伤心过,今天要不是运气好,估计……”
  幕初夏不想说那种不吉利的话,话半截儿就止住了,跳过接着往下说:
  “情人之间肯定会有争执、吵架,也经常会说一些分手之类的话,不过那都是赌一时之气,吵过就算了,别这么较真儿,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哪能就因为这么点磕磕绊绊就真闹掰呢。”
  幕初夏语气一转,换成了规劝,
  “我看你刚才那么紧张,那就说明你对晓曦的感情是真的,既然都有感情那就好好谈谈,对你俩都好。”
  虞斯言抽完了一根烟,把烟头在栏杆上摁灭,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指尖一弹,把凉掉的烟嘴弹进黑夜里,转过身来正对着幕初夏说:
  “既然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那我和我的人就先走了,她醒了以后麻烦你转告她,别再糟蹋身体了。”
  说完,虞斯言没丝毫拖泥带水地转身就要走。
  幕初夏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再回过神儿,虞斯言都已经走出阳台了。
  她赶紧追了上去,挡在虞斯言面前,质问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话都给你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怎么……”
  虞斯言生生截断了幕初夏的话,
  “如果你没说,我还不知道她为我在改变自己,也没看清事实的本质,或许还自私的存着侥幸心,但是你这么一说,把我说清醒了。”
  “我和她的感情,如果是需要她为我改变来维系的,那她就是在强迫自己的本性,这样她不会开心。今天会因为这个吵架,明天就会因为其他的不合,这始终是个问题。”
  “而且,她想要的,我确实给不了她,与其跟我这儿耗着,浪费了青春,还不如去找那个真的属于她的。”
  “我知道她的好,也就是舍不得那点好,所有一直想把她留在身边,不过现在这么一看,她确实不能和我在一起,我的工作性质,给不了一个女人安全感,更甚至会给她带来危险。”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就一下子断个彻底吧,长痛不如短痛。”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要是说大实话,就没人能比得过虞斯言这张嘴。
  口齿伶俐的幕初夏被大木头虞斯言说得一愣一愣的,高压锅盖从头一句话开始就压在了她头上,咋感觉白晓曦和虞斯言这分手都是自个儿的过错,负罪感一阵儿一阵儿的!
  虞斯言看幕初夏愣着没话说了,干脆地绕过人,继续走。
  幕初夏呆滞的跟在虞斯言身后,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有点词儿吧,又怕再说出去还是反效果,这不说吧,虞斯言铁了心要分。
  走到病房门口,虞斯言朝着里面守床的拐子和断背扬了扬下巴,把人叫了出来。
  幕初夏灵机一动,凑到虞斯言身边小声说:
  “那你也好歹等晓曦醒了再走啊,这万一要是再出事儿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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