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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盲皇子——夏言若暖

时间:2015-07-06 18:53:48  作者:夏言若暖

  季然只想着,自己死都不放手的人,绝对不能就这么拱手相让。要夺回来!

  十年前,季子御想起一切的时候甚至有一瞬间被那千万年的时间洪流一下子冲击掉了作为季子御的十几年。

  魔王那么深刻的爱,引发他埋藏在心里的情绪。消失在他自己手中的、最爱的人的命。还有千年的等待和追寻。

  当时,他体内的两个神格突然暴动,脑中混乱的思绪让季子御甚至不能很好得引导两个神格。他只是暂时压制住了神格的暴动,想处理好眼前的情况,但是,没有人发现他不对劲,除了雷迪尔。

  当时,季然已经完全被暴动的魔法元素包围。或许是双生子之间的特殊感应,犹如天赋测验的时候一样,季然周身的魔法元素直接影响到了季子御体内的神格。

  然而,这并不是理由。

  季子御当时的确是动摇了,算上神王的时候活的年岁,这么长的生命里,季子御从来没有左右为难过,他一直是坚决的、果断的。然而,十年前的那一次犹豫与混乱,让他那么后悔。

  再次醒来的时候,体内的神格有些微妙,不管是与神王的时候相比还是与斯普雷维尔的时候相比都有细微的不同。但是,这两个神格终于与他这具身体进行了完全的融合。

  那怪异的地方很特殊,奇怪的是,季子御并不在意。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一切尘埃落定,泽雅大陆一片混乱。

  山崩地裂,魔物横行。

  他关心的却是最后闭上眼睛的时候,然然那双绝望的、被墨色浸透的眼眸。

  没有神格的暴动,雷迪尔知道他醒了那么开心,找了木子沛和白炎一起来庆祝。他站在雷迪尔身边,面无表情,心中也波澜不惊。只有在木子沛有时候面上露出明显的担心的时候,季子御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那一分担忧那么明显,不加遮掩地告诉别人,他正在担心季然。

  季然。

  光是想到这两个字,季子御就觉得心都会颤抖。

  所以他走了,告别雷迪尔,到了谁都找不到他的地方。

  季子御知道季然没死,却又知道他痛苦万分。他从来没那么感谢过双生子之间的特殊感应,又从来没那么痛恨过它。

  找不到季然的踪迹,季子御兜兜转转,最后回到了皇宫中。

  看到雪依·莱特的尸体,季子御就猜到了当时的情况。他跪在雪依·莱特面前磕了三个响头。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是雪依·莱特救了然然。他对“娘亲”的概念从来都没有季然强烈,从小到大叫的次数也屈拈可数。但在雪依·莱特的尸体面前,季子御觉得他那颗冰冷坚硬的心那么酸涩柔软,那么感激。

  只要等着,只要她的尸体一直在,就一定会等到然然。季子御知道。

  身体相抵的两人,明明一个心痛到死,只要看到季然就想到这十年里他忍受的痛苦。另一个明明恨到死,恨不得食其肉,剥其皮。却又因为这两种情绪,让本就高昂的欲望更加激烈。

  季子御再次追逐到季然的唇:“没有忘,一句都没有。还有和你说过的话,也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给季然反驳讽刺的机会,两人又专注地吻在了一起。吻毕,两人身下的欲望都几乎要挣脱而出。

  季子御轻轻耸动着胯部:“我记得然然有段时间特别喜欢在野外,嗯?”

  季然咬牙,男人的身体就是那么不经挑惹。特别是,十年都没有开荤的男人。以及……面对着自己又爱又恨的人。

  他凶恶地扯住季子御柔软如水的头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188.记得(二)

  他咬得那么绝望,一下子就见了血。

  季子御反而笑了,隔了十年,季然这么凶狠的、几乎要啃断他脖子的咬噬,比之前那两个缠绵的吻更让他觉得真实。

  季子御低声笑着,眼中血色蔓延,手顺着季然的衣襟往里滑去。

  两人都疯了,什么都顾不上,像是野兽撕咬着带血的猎物。急切而狂热。

  腰带是解开的,衣服是摊开的,而裤子……已经落到地上。

  季子御的手从季然腋下穿过,从后面禁锢住他的脖子。两人浑浊的呼吸混在一起,喷在对方的鼻端唇部。

  “想不想?”

  季然不说想,也不说不想。

  他用膝盖顶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空气冰凉钻入他们发热的毛孔。刺激得让人打颤。手从两人中间伸下去,握住精神奕奕的地方,用力摩擦了几下。然后手指一溜烟地划过胯骨,臀部,强势地挤入那结实臀肉紧闭的臀缝,指甲轻轻划着褶皱,意味不言而喻。

  季子御伸手捞住季然的身体,伸出舌头舔舔季然的下巴,亲昵得不得了。

  季然闷哼了一声,用挺立的下身格过季子御腿根。两人都太激动了,身下已经濡湿一片。

  季然那手和长在了季子御屁股上似的,入口那么干涩,季然也不做其他润滑了,蹭过去抹了自己顶端的轱腻在手指上,然后坚定地往里挤。

  季子御细细密密地在他身上印吻,粗鲁又暴虐,很快就一块块红紫色小斑点布满季然的上半身。

  好像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们两个确定,对方是真的存在的。

  季子御的手很宽大,皮肤粗糙,用力的时候甚至捋着季然的皮。手掌磨过季然的胸口,仍然有与十年前一样触电般的快感。不,是更刺激。

  季然忍不住瑟缩,使得季子御抬眼看他。

  漆黑的眼睛眯着,水光激滟,面色酡红的模样简直让人疯狂。加上诱人的喘息,季子御浑身都涨热得要爆炸了。

  他一手抓住季然汗涔涔的臀肉,用力捏出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用力拧着季然胸前的突起。

  季然忍不住腰颤,在季子御臀部的手用力往里面送去。季子御不适地皱眉,季然有得空喘息。他凑上去舔掉季子御脖子上的一颗汗水,舌尖一片咸涩:“转身。”

  季子御又抬眼看了他一眼,松开在他身上肆虐的手,乖乖离开他的身体。

  他整个人肌肉紧绷,上面一层汗水,胯下的巨龙精神奕奕地抬头。

  季然靠着的树干非常粗壮,季子御走到他旁边,双手撑在树干上,转头看季然。

  随着他的动作,背后的肌肉拉扯出更加明显的线条。

  季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季子御。但是季然觉得,即使他现在眼睛依旧完好,他能看到的也只有季子御了。

  起伏的线条利落地牧在腰间,精瘦的腰肢,只是这么撑在树干上,解释的臀部就明显翘起。臀部的肌肉线条也很明显,臀尖圆润。那个刚刚被他粗鲁对待的洞。被极好地隐藏着。

  季然伸手在季子御的臀尖拧了一把,因为肉太结实甚至有些打滑。

  如果说年少时候的欲望是一口入口极烈的烈酒,那么藏了十年的烈酒,此时更加浓烈和呛人。

  季然红着眼睛,掰开季子御的臀瓣,然后稍稍摩擦了一番就当已经润滑好,用力地顶身而入。

  他疼,季子御更疼。

  一段时间的僵持之后,季然稍稍往后退了一下胯部,然后猛地送了进去。

  这是一场折磨,疼痛大过快感。

  然而,依旧酣畅淋漓。身体像是干涸了太久的干裂土地,突然降下的冲击性的大雨。激烈而透彻,然而依旧不满足,仍然很饥渴。

  这个人身材那么完美,随着季然双手抓住他的胯部,整个腰背更是被凹成美好的弧度。腿大张着,白色的发丝粘在汗涔涔的背脊乒,一直蜿蜒到他们相贴的臀胯。随着季然的动作,柔软的发丝每一次都能造成轻柔的冲击,微微发痒,接着就是给发紧的身体带来细小的酥麻。

  季子御一直侧着脑袋,像是要认真看季然的每一个表情。这让季然每一厂次撞击,都能看到季子御眉间的变化。那张总是神色冰冷的禁欲脸庞,慢慢覆上红色。

  只要这样看着,再多疼痛就都不是问题。

  “啪!”季然突然伸手在季子御臀上有力抽了一下,很快就有一个红色的手印出现。

  “放松点,夹太紧了……”季然呼吸不稳,俯下身体覆盖在季子御的背脊上,光裸的皮肤间是细腻柔软的头发,以及滑腻的汗水。随着每一个动作,皮肤与皮肤滑腻而过的触感刺激得让人忍不住呻吟。

  太久了,没有与这个人肌肤相亲。每一寸皮肤,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饥渴。只是把火热的硕大契入他的体内还不够,不停戳刺他休内最弱势的一点也还不够。季然摆动腰胯几乎朱控,从一开始每一次进出都显得艰难到后来越来越顺利,两人每一处相贴的部分都在发出声响。

  泥泞的、淫靡的声音。

  季然抽身而出的时候,就看到一片红红白白一起流下。

  季子御直起身,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得不像样,他顺手脱光了,然后按住季然的腰:“这样就完了?”

  他一甩手,又变成了最初的姿势,完完全全地压制着季然。

  季子御伸手,握住季然身下已经平息的家伙,或轻或重地摩擦了几下,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重量以及越来越明显的硬度,低声笑:“想我的肯定不止小然然吧……”

  明明是永远冰冷表情的人,光看到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表情。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别说这是不是代表了禁欲,根本是看到了有欲望都会被吓得不举。

  然而,此时季子御只是稍稍压低了被欲望侵蚀过的声音,唇角微勾露出不明显的笑涡,整个人的气质就完全变了。

  他用那么冷静而自持的语气说出下流又挑逗的话:“后面应该想得更厉害吧……”

  一边说着,手就已经摸到了季然的臀部。

  他们全身都是汗,臀部也滑腻腻的,手感特别好。季子御眯着眼睛,用力捏了几下:“瘦的不成样子,肉原来都长这里了。”

  季然身体一僵,然后就放松地靠在季子御怀里。听到他这么说,扒着他的肩膀往上凑了凑,然后咬住他的耳垂,道:“你刚刚享受过的地方肉也不少,嗯?”

  季子御用自己的顶了他一下,道:“嗯,然然发育得很好,是个大男人了。”

  挤在两人腰腹间的炽热,这样看去还能看到带着粘液的顶端,红而大。

  季子御拉过季然的一只手,与自己一起包裹住两人的欲望:“不过,然然成长的应该不止这个,嗯?”

  季然的拇指擦过他的顶端,满意地看到刚刚没有释放的欲望又冒出了粘液:“放心……”

  他终于感受到刚才季子御被固定住腰部,只有手能撑着粗糙的树干是什么感受了。

  一条腿被扛起,每一次下身的分开都会有冰凉的空气与那里相撞,皮肤下奔腾着的火热血液像是遇到了水的油,更加沸腾。

  然而,季子御比他温柔得多。细致地开拓和润滑,即使进入了也没有那么粗鲁。他每一个动作都异常缓慢,像是要感受每一丁点孪化带来的感受。季子御细细亲吻着季然的每一个地方,他知道,只要是他唇部落下的地方一定受过伤。

  亲几口,就喊一声“然然”。

  直到后来,季然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住……住嘴……”

  季子御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用继续熟悉就知道他身上的没一个弱点。包括现在包裹着他的地方最不堪玩弄的那几处……加上季子御温柔的,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又那么难过的声音,季然觉得自己快沦陷了。

  喉中的低吟怎么都停不了,四周凉意十足的空气越发湿热,汗水争先恐后地从毛孔里钻出来。季然大口大口的呼吸,制止季子御:“不要……嗯……不要喊我名字。”

  季子御从善如流,张嘴含住季然的手指,用舌头卷住,然后用粗糙的舌苔摩挲,再用舌尖舔抿两根手指之间相连的部分。

  季然浑身一颤……

  脚软的站不住,如果不是那被扛着的腿和被扶着的腰,他一定已经跪倒在地。

  快感多得承受不住,甚至让人有失控的恼火。不同于刚刚在季子御体内发泄的欢愉,尖锐而急促,而是一种缓慢的,堆砌到顶点却还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整个身体都被调动起来,从内到外无一例外,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要爆炸般的快感,又在忍受和期待堆砌更加高,临了的倾泻而出。

  这个时候,季然已经忘记了十年的痛苦,忘记了要如何报复。他像是被甩上岸的鱼,嘴巴和鼻子除了没命地呼吸就是发出诱人的喘息呻吟。

  他抽出被舔舐的手指,想要探到身下给自己一个宣泄口,却被季子御制止。他用力地撞击进入,满意地看着季然身前无人抚慰的部分弹动:“然然……”他的呼吸也那么不稳,“让别人看着的感觉应该更加刺激吧,嗯?”

  季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话,就感受到周围的魔法元素一阵变动。他们周身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结界,外面急冲过来的魔物撞在上面,几乎变形。

  那个魔物长得很可爱,只有十几岁小孩子的模样,背后长着肉翅,没有手臂只有蜥蜴一样的前肢。他那张可爱的,天真少年一般的脸紧紧贴在结界上。

  季子御一用力,把季然从趴在树干上变成了趴在结界上就在那魔物面前。

  赤裸的身体,高挺的欲望,浪荡的表情。

  季然根本无从思考,身体被控制了,从内部开始,被入侵被占有被征服。

  他恍惚间想,不应该是这样的,然而无法拒绝,甚至是自然而然地迎合。

  他觉得自己说不出得欢愉,又说不出的难受,眼泪流下去与鬓角留下的汗水混成一体,根本看不清。只看得见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更加迷蒙,脸上的表情更加淫靡。

  那醉人的声音仿佛哀求,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反应。身体被翻折,口中被塞入修长有力的手指,绞弄着他的舌头,不给他任何机会,用力地咬牙忍耐。

  季子御给他的欢愉,疼痛成了最微不足道的感受,只有快感……那么多,多得有如淹没而来的海浪。从身体内部被融化,层层叠叠不曾停歇,连绵的欢愉已经超出他身体能负荷的量,造成无法言语的空虚。

  季然浑身发抖,趴在结界上,他知道外面近距离的、只隔着一个结界有一个魔物正看着他。这么一想,他几乎觉得灵魂都要被绞进这场欢愉被抱曳而走。

  季子御终于不再喊他的名字,却用每一次小退成就下一场更加狂热的积累。用醇厚的声音说道:“除了然然的身体,谁的我都不要……它可只认你这个淫乱的洞口,其他的从来没进去过,也没有想进去过。”

  “啊啊……啊——”季然轰隆作响的耳中听到这不堪的、下流的话,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应。所有过量的,堆积太高的快感,喷薄而出。

  这几乎是一场战斗,毫无悬念的,季然输了。输得彻底。

  季然精疲力竭地靠在结界上,背后贴着的人同样刚释放,隔着胸腔和脊背他都能感受到两人几乎同频率的心跳。然而,输人不输阵,季然的声音低得不可思议,又那么清晰:“不愧是我的哥哥,这十年谁来服侍都比不上哥哥的十分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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